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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慪氣當知情義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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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胥一夢第二百四十章:慪氣當知情義深申問知寬慰賈旼旼過後,為其療傷,見其情緒頗為穩定,便送其回到自己房中。

    推開門便看到莫星辰倒立在窗下,賈旼旼看看莫星辰,又抬頭看看申問知,不解的問道「這是?」

    申問知有幾分尷尬的笑著解釋道「旼旼姑娘莫要見怪,也莫要生氣。明微他在我和賭氣。」

    賈旼旼知道,自己便是賭氣的起因,聽後不免也有幾分尷尬「問知哥,我就在隔壁,就送到這裡吧。謝謝。」

    賈旼旼說完轉身便要離開,申問知再次叫住「旼旼姑娘,今晚多有得罪,我替師弟向你道歉,還望你海涵。」

    賈旼旼說道「問知哥,您說這話讓我無所適從,是我有所隱瞞在先,況且你師弟還在被罰倒立於此,讓我很不安。」

    莫星辰倒立這翻了個白眼道「那就滾回你的房間,別讓我看見你」

    「明微」申問知警告的叫著莫星辰。賈旼旼則弱弱的說了一聲「是,事因我而起,抱歉了。」賈旼旼半蹲下行了一禮便回到自己房間。

    賈旼旼走後,莫星辰又只說了三個字「辦不到」。

    申問知問道「你有事相瞞」

    莫星辰說道「我不想騙你」言外之意是我不想說,不能說,你所非要問,我只能編,但我不想欺騙你,胡亂編制理由,所以選擇不說。

    玄機派有過當罰,認出則從輕處理,不認錯則叢重懲罰,對於死不悔改,死不認錯的便倒立於牆側,何時認錯寫下檢討,何時才能下來。

    對於暗殺賈旼旼一事,申問知的角度看自當是認為莫星辰有錯,但莫星辰不認為自己有錯。處於對大師哥的尊重,他倒立受罰,但他所堅持的不會變。就算因此會遷怒大師哥也無所謂。大不了任大師哥打罵懲罰便是。

    申問知與莫星辰雖然說是同年出生,但實際年齡相差接近一歲,一個大年初一出生,一個臘月三十生人。所以無論從入門還是真實年齡,申問知都能稱得上是莫星辰的哥哥。十年的哥哥又怎麼不了解自己的弟弟呢,又何嘗聽不出弦外之音。

    但深夜暗殺賈旼旼一事,也確實令他有幾分惱怒,他二話沒說,推門進了房內。

    第二天清晨,賈旼旼醒來開窗透風,看到莫星辰依舊倒立在窗下一動不動。她瞪大了眼睛心卻十分慌亂。她沒有想到莫星辰會倒立一夜,申問知既然也默認這樣的懲罰。一個多月的朝夕相處,他們兄弟的情義她看在眼裡,記在心中,更是時時羨慕。這樣的局面讓怎麼也想不到。

    她小心翼翼的將窗戶重新關上。靠在床邊,心撲騰撲騰的再跳。腦海中回憶著昨夜的對話,方想明白其中的緣由「申問知讓莫星辰發誓不在為難自己,莫星辰公然拒絕。但他敬重師哥,所以甘願受罰,但倒立一夜也不妥協不屈服。對大師哥有態度,對自己更是態度決絕。莫星辰呀莫星辰,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非要趕我走。」賈旼旼心裡嘀咕著。

    申問知醒來推開門,見莫星辰雙掌周邊都是寒霜,避免有幾分心疼。不自覺眉毛皺了一下。咽了口吐沫說道「從今天起,賈旼旼由我保護。」

    莫星辰翻轉身體起身,眼神堅定的看著前方說道「我絕不允許她留在你身邊。」

    申問知反問道「你是想每晚都倒立著休息嗎?」

    莫星辰不屑一笑「那又何妨。」然後轉身走過賈旼旼房間,一腳將其門踹開威脅道「不拍死就跟著。」

    這一踹仿佛一腳踹到了賈旼旼的心中,身為魔族聖女的她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威脅,她甚至真的有些害怕。也似乎想離開這樣的危險人物。但除了跟著申問知能進入玄機派,她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跟著。

    「旼旼姑娘,旼旼姑娘,旼旼姑娘」申問知連叫了三聲旼旼姑娘,每叫一聲便會往前走兩步,最後一聲時已經走到賈旼旼身前,雙手搭在了賈旼旼肩上。這是賈旼旼才回過神來。她故意裝作驚嚇,柔弱,試探性的說道「我覺得,我還是自己一個人比較安全。」

    申問知看著那雙無辜無助又無力的眼睛,心底升起從來沒有過的保護欲望,他寬慰賈旼旼道「放心,有我在,他不會傷你。起碼當著我面,不敢動你分毫。」

    賈旼旼又問道「那他,以後每晚都要倒立嗎?立秋已過,夜會一夜比一夜寒。」

    申問知態度堅決的說道「這點我不會妥協,我若妥協,你才會真的危險。」

    『那他若答應你不傷害我,便能做到嗎?』賈旼旼疑惑的問道。

    申問知則更加堅定而自信的說道「明微不輕易允諾,但答應我的,便一定會做到。他自願受罰,並不是認為自己錯了,也不是因為懼怕我或者遵守玄機派規矩,是因為當我是他哥哥。他平時雖然愛沒大沒小口不擇言,但卻十分敬我愛我。在他心底,讓哥哥惱怒他甘願受罰,但自己堅持的也絕不妥協。他應該怕你傷害到我。」申問知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底已經印出了淚水,然後又在極力掩飾自己的情緒。

    聽到這裡,賈旼旼鼻子一酸,心中更是一陣酸痛。這一次的難過不是裝的,而是真的有幾分心疼莫星辰。為了哥哥的安危冒著惹怒大師哥的風險也要堅持做,又因為大師哥的不悅甘願受罰卻不肯說一句違心的話。他保持著自己的那份孤傲卻又堅持著自己的原則。是什麼樣的人才會如此在乎另外一個毫無血親的人。想到這裡,賈旼旼極為真誠的跟申問知道歉「對不起,讓你為難。你這樣護我,明微他,會傷心的。你們走吧,我就不給你們兄弟添亂了。」

    申問知再次被賈旼旼的善良打動,也更加堅定要守護她「我說過我會保護你,明微說到做到,我亦如此。你若心疼他,就努力讓他接受你。你若這樣離開,他恐怕後半輩子都要倒立睡覺了。」

    賈旼旼苦笑道「你會捨得?」

    申問知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但也會心疼。」兩人會心一笑。

    兩人的對話都被拐角處的莫星辰聽的一清二楚,他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肩周,帶著淚水苦笑著「心疼你個鬼,為了個魔族聖女跟我生氣。好呀,你生氣,我找罰,你心疼,我也不虧。後半輩子倒立著睡覺小爺我樂意。」說完莫星辰心底莫名的划過一絲憂傷,又自言自語道「只要你會一直當我是弟弟,怎麼都行,就怕有一天,你不會認我了。」

    早飯過後,莫星辰正準備起身趕路,一把被申問知拉住說道「跟我回房間一趟。」莫星辰不情不願的跟著申問知回房,嘟囔的說道「有什麼非要回房說的。」

    申問知關上門說道,「解服,坐下,我為你上藥。」

    莫星辰斜著嘴不屑的一笑「我又沒受傷,上哪門子藥。」

    「快點,別讓我動手」申問知一副不容拒絕的樣子。莫星辰見狀無奈嘆了口氣,轉身將上衣解開搭在了桌子上,說道「把藥給我,我自己來就行。」


    申問知見莫星辰肩周一拳有明顯的紅腫,一夜的倒立,一夜負重,肩關節周圍紅腫嚴重。受損再說難免。申問知確實有幾分心疼,幾分自責。他將活血止痛的藥放入掌中暖化,然後一手扶著莫星辰的前肩,一揉按住他的後肩說道「忍著點。」然後用力揉了下去。莫星辰雖極力忍著疼痛,還是喘了幾聲粗氣,開玩笑道「大師哥,你這明顯的打擊報復嗎?」

    莫星辰之前被師父懲罰倔強嘴硬的時候,也都是大師哥給上藥。這一幕兩個人太熟悉了。兩人腦中不約而同的想起小時候的一幕幕,申問知為莫星辰擦藥,莫星辰抱怨道「師哥,你輕點,也太疼了」。申問知說道「知道疼就要認錯,倔什麼倔。」

    也只有每一次申問知的說服才會讓莫星辰服軟。不過這一次居然直面的是兩個兄弟之間的問題。

    申問知要比以往更加心疼些,說道「都疼出汗了,還嘴硬。」

    莫星辰說道「還不是你按的,本來好好的。」

    申問知一邊責罵道「好什麼,肩膀都充血了。今晚不用倒立。」一邊收拾藥瓶,準備離開。

    莫星辰則一邊穿衣一邊回復道「你讓她走。」

    申問知說道「給我一個她飛走不可的理由。」

    莫星辰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沒有,但她不能留。」

    申問知則堅定的說道「那旼旼便可留下,我會保護她。」

    「我會殺了她。」

    三人一路打探,一路返航回玄機派,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得知使用方天畫戟的便是旻晟王的義子,魔族大宗師之首趙嘉年的首徒孫世凱。三個人則一直保持著微妙的關係,莫星辰一直對賈旼旼冷眼相對,時時恫嚇,賈旼旼一面試圖想他示好,一面又以魔族聖女的身份與其抗衡,探查莫星辰的身份。申問知一面護著賈旼旼,一面牽制著莫星辰,他一刻都不敢讓莫星辰與賈旼旼單獨相處。

    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他一路沒有鬆口,莫星辰便每晚倒立。莫星辰則堅持著自己的原則,一步也不肯退讓,即便肩膀充血越發嚴重,甚至舉起胳膊都會牽帶這疼痛。但這份疼痛卻讓自己十分心安,他覺得自己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不是因為要啥賈旼旼,而是因為自己來到玄機派,那丟失的方天畫戟便是自己的傑作之一,隨著他跟師父跟大師哥感情的加深,他每日越是熬煎,這種熬煎的痛苦可要比肩膀的疼痛滕上百倍。他堅持倒立還有一個因素,苦肉計,他不信大師哥會為了一個女人忍心看自己每夜倒立,看自己肩膀的傷越發嚴重下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從他第二天倒立起,大師哥的後背也沒沾過床。不過是一個在窗外倒立,一個在房內倒立。

    這一夜,寒雨來襲,瓢潑的秋雨卷著寒風敲打著窗戶,更是敲打著窗下倒立這的莫星辰。尤其是地面的飛濺的雨花濺的莫星辰睜不開眼睛。申問知迅速跑到窗外,焦急的喊著「明微。快起來。」

    莫星辰依舊那副無所謂的嘴臉「天又沒亮呢,起什麼呀」

    申問知質問道「你要跟我賭氣到什麼時候,我不用你跟我發誓保證了行吧。你殺你的,我保護我的,兩不相干。」

    莫星辰見申問知有妥協,心底一笑,繼續得寸進尺道「你趕她走,我們明日回玄機派。」

    申問知一聽,脫口而出「你得寸進尺,倒立誰不會」

    挨著莫星辰也在窗下倒立。雨一直下著,風一直刮著,吹打著他們的身體,臉龐,也吹打著兩個賭氣的心。

    轉眼到凌晨,在房間內一直熬煎的賈旼旼終於忍不住沖了出來吼到「夠了,莫星辰,我走便是」

    申問知焦急的喊著「旼旼,回來。回來。」

    莫星辰說道「喊是喊不回來的,怎麼不去追。」

    申問知道「因為你還倒立在這裡,我明天會把她找回來的。」

    莫星辰邪魅一笑,翻身跳起直接跳到一樓,賈旼旼哭著跑下樓,卻看到背對自己的賈旼旼,她說道「如你所願,我走,你不用再和你大師哥相互折磨了。現在攔路,是一定要讓我留下命嗎?」

    莫星辰哼了一聲笑了「就沖你這幾滴眼淚,不管真的假的,你可以不用走了。但若讓我有一天知道你有什麼陰謀,我一定將你挫骨揚灰。」

    賈旼旼聽後,帶著淚水笑了,短短兩個月的相處,他發現申問知真的有一種當哥哥的魔力,會讓人心安想依靠,而莫星辰雖然一直在趕自己,卻不知不覺也有了情分。剛剛決定要離開,心底是如此的難受和不舍。她當初亦然離開魔族時都沒有這般不舍。

    申問知在樓上也默默的笑了,他終於不重夾在中間為難了。

    賈旼旼為二人熬了兩碗薑湯,並放上一瓶活血止痛的膏藥,說道「這是我們魔族的靈藥,之前一直怕莫星辰,不,怕明微介懷,一直沒敢拿出來。你們兩個敷一敷,一夜便可消腫。」

    莫星辰拿過藥用十分輕鬆的語氣說道「謝了,不過我大師哥就倒立了兩個時辰,用不著這個,是吧。」說完不分深淺的拍了申問知肩膀一下,申問知疼的直咧嘴。

    賈旼旼一時心急嘴快說道「輕點,你大師哥就比你......」申問知立刻給賈旼旼使喚眼色,讓她住嘴。賈旼旼到嘴邊的話就這樣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自己則打哈哈的說道「我這表演怎麼樣。」

    誰知莫星辰卻接著賈旼旼的話說道「就比我少倒立了一個晚上,對嗎。」沒等申問知和賈旼旼回答,莫星辰便啪啪抽了自己三個嘴巴,嘴角都映出血來。「是我任性了,我給你敷藥。」莫星辰感受的道大師哥給自己傷藥按揉的力道一天比一天小,還以為大哥是擔心自己用力大疼,原來是胳膊使不上勁。

    作為大師哥,明知道師弟在跟自己慪氣,較勁卻阻擋不了,也不能輕易鬆口,只好以相同的方式陪伴,每夜倒立,感受著一樣的疼痛。莫星辰十分自責,自己居然沒有想到,他若想到這裡,什麼慪氣,什麼苦肉計全都不會用了。

    空氣再次因為這樣感人而悲心的事實變得凝重,賈旼旼站在一旁不知所言,申問知也不知道改如何解釋,半天說出兩個字「明微」

    莫星辰說道「麻煩你出去,這是我們兄弟間的事。」賈旼旼也覺得自己站在那裡很多餘,也很尷尬,點了點頭便後退關上了門。

    賈旼旼走後,莫星辰說道「這次是我不對,不對你有隱瞞,還以自罰的方式逼你,明知道你會心疼。」

    申問知說道「我也不對,因為泛濫的同情心,讓你跟我慪氣。」

    莫星辰說道「賈旼旼,是魔族聖女,旻晟王之女,旻文公主。日文旻非左右結構而是上下結構。她說日文旻說的是自己的姓。因為不叫旼旼所以前面加了個賈。她是假的旼旼,真的旻文公主。大師哥,你別問我為什麼知道,她是去是留,你自己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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