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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赤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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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不會簡單輕易地幹掉自己,至少在這一場不會。要不要放棄,讓對方折磨一翻?」言宗思索著,他不太想凸出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如果折磨得太慘,後續自己會失去主動,很可能被玩死,雖然現在能掌握的主動也不多。」

    言宗瞬間成思考,眼神稍有閃爍。就這個瞬間,便被嗅覺靈敏的鬣狗捕捉。鬣狗一直在尋找機會出手,機會出現立馬就發起了攻擊。

    他舉起劍尖直刺,劍尖對準了言宗的喉嚨。這是虛晃的一劍,動作就像是神經反應一樣速度很快。

    言宗上步俯身,揮動手中的苦無。苦無劃出一段扭曲的空氣——劍氣或者說是意念。扭曲的空氣穿過鬣狗的腰間,鬣狗跨出半步劍尖指著前方。

    言宗從鬣狗身邊走過,鬣狗保持著攻擊的動作。這傢伙很強反應很快,如果不是言宗掌握感之力單憑技巧未必能贏。

    這就是真劍角斗的事實情況,言宗也會受傷。技巧的碰撞萬一有失誤至少是受傷,失誤往往是意外造成的,而意外是不可空的。

    言宗習慣性地一甩苦無,旁邊的鬣狗撲倒在地,有液體從身下流出來。看台上寂靜一片,解說張著剛想解說的嘴,腦子裡的想像和現實出現了衝突。

    「喔哦……」

    看台上在沉寂了稍許後,爆發出了強烈的歡呼。歡呼聲中鐵鏈扎入言宗身體,黑色迅速覆蓋,只留下半張臉還是原來的顏色。

    黑色的鐵鏈其實是儀式,就是為了給戰鬥做點點綴。每次釋放有點放野獸的意思,也給人一種肉眼可見的期待感。

    「瞬間……就被幹掉,」解說結結巴巴的,「這著實有點意外!」

    「是啊,接下來……?」另一個解說看了一眼面前寫著對戰表的紙。

    「接下來沒有天狗的事了,是我們新的挑戰者赤牛!」

    言宗疲憊地回到他的牢房,站在淋浴下衝著涼。這裡沒有溫水,他看了一眼旁邊的馬桶。上次和自來也簡單地聊了兩句後,就再沒派過蛤蟆過來。

    只能簡單的沖個涼,這裡沒有熱水也沒有沐浴露連肥皂也沒有。躺在床上望著頭上的通風管道出神,很快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送餐的人把食物推進牢房,還送來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白色的粗麻開衫短袖和白色粗麻短褲,食物也比先前豐富了很多。居然有一隻整雞。

    衛生間裡又發出了砰的一聲,馬桶蓋蓋上一隻蛤蟆落在旁邊。蛤蟆輕車熟路地跳到了言宗床邊,猛地跳起想要跳到言宗臉上。

    突然一隻手揮起,還在空中的蛤蟆被一把抓住。言宗即使睡著了也不要想輕易襲擊他,當然也有睡得太熟的時候。

    「老哥你怎麼老是喜歡往人臉上跳?」言宗把自來也隨手丟到一邊坐了起來。蛤蟆在空中一個翻身爬在地上,與言宗面對面。

    「看你還在睡覺。」

    「這兩天我又聯繫了幾個人,大家一致認為想要逃走有個兩個方法。一是解開咒印強行闖出去,二是偷偷逃出去比如從下水道。」

    「從下水道要怎麼逃出去?通風管道不行嗎?」言宗脫口而出不需要思考。解開咒印逃出去,這點只要不傻都知道。

    「我只能把你們變成蛤蟆。」

    「不過咒印太強現在我做不到,就連逆通靈術也沒辦法救我。」

    「那你怎麼召喚出的蛤蟆?我了解通靈術,所謂的逆通靈術只是站在人的角度看。」

    「通靈術屬於空間忍術,這咒印還沒強到能隔絕空間的地步。」自來也解釋道,「咒印改變了目標。」

    「通靈術雖然可以選擇通靈目標,但也要目標願意才行。所以在蛤蟆通靈我的時候,咒印幫我做了選擇通靈過去的可能是我的頭髮,也可能是我的血。」

    「而我被咒印束縛,只有不多的查克拉可以使用。並且通靈術的消耗也很大,所以我只能通靈來一隻小蛤蟆。在他身上施展這個簡單的術,還持續不了多久。」

    言宗沉默了一會兒:「到底還是要先解開咒印才行。」

    「並不是!」

    「我聯繫到的人中有個鬼燈一族的傢伙,他能把別人的查克拉任意聚集。只要聚集足夠多的人,我就能施展忍術躲進蛤蟆肚子裡。」

    「人夠嗎?」

    「人夠是夠,就是很多人不願意配合,沒多少人會相信我出去後還會來救他們。而且還必須要冒被發現的風險,我們必須要聚在一起才可以施展。」

    「你的意思是,你要先逃出去,然後才來救我們?」

    「沒錯,我需要在外面找人幫我解開封印,時間、機會、人手都是我們需要的。」

    言宗沉默要不是了解自來也,他肯定不會相信自來也的話。何況其他人,估計願意相信的人不是孤注一擲,就是逗他玩兒。

    「而想要聚在一起就必須打破牢房牆壁,這會造成很大的動靜。我們必須要在守衛趕來阻止前完成,至於留下的人都是競技場的財產,不會受什麼懲罰的。」

    言宗思考了一會兒:「人的話……,我隔壁鄰居可能會起到點作用。」

    「老兄,」言宗望著一邊自顧自地說道,「如果你能起到作用就敲三下欄杆。」

    「嗯……?」自來也聽明白了言宗的話,但搞不清言宗在和誰說話。

    言宗轉過頭望著蛤蟆,把食指豎在嘴巴前面示意自來也安靜。沉默沒幾秒,就聽見三聲用手指敲擊欄杆的聲音。聲音不大但很清脆。

    「這是?」

    「是我隔壁的鄰居,聽力很好。」言宗道,「他聽見了我們上次的對話,想要加入我們。」

    「我去找他聊聊。」蛤蟆說完便從牢房柵欄跳了出去。

    言宗目送蛤蟆離開,雖然雙方只隔了三米。但大張旗鼓的討論交談,未免有點兒猖狂了。

    言宗靠在牆邊端著餐盤吃著食物,他在奇怪這頓飯為什麼比之前豐盛。是因為自己贏了?還是因為這是最後一頓?而且還有乾淨的衣服。

    言宗想不透這是怎麼回事,他集中注意力聽著隔壁的動靜。什麼也聽不見,顯然自己的聽力沒有鄰居那麼好。

    不久後蛤蟆回來了,自來也帶回來一些消息:「隔壁的鄰居叫蝙蝠,顯然是他的綽號。他有個叫赤牛紅頭髮的兄弟,一定會想辦法救他。如果可以當然是裡應外合。」

    「赤牛……」言宗拿著雞腿頓了一下,「紅頭髮叫赤牛的傢伙我見過,和我一起來的。」

    「他是自願,好像待遇和我們不一樣。」

    「那應該是挑戰者,以後我們可能會遇到。但最好別遇到。」

    「為什麼?」

    「競技場必須要有個勝負,輸的那方至少要重傷才可以退場。」

    言宗沉默沒有說話,咬住雞腿撕下一大塊肉。蛤蟆看著言宗沒有離開,沉默了半晌後說道:「差點忘了,你要參加十三大決戰。」

    「嗯?」言宗顯然不懂也不知道。

    「就是打十三場,全勝你就可以離開了。」

    「你打過?」

    「顯然沒有,聽送飯人說的。」

    「他們不會放我離開的。」

    「為什麼?」

    「我去了趟家康的老巢,給他們找了不小的麻煩。」

    穿過幾扇小門,走過幾截通道。到了一處大廳大廳里什麼人都有,高矮胖瘦男女老幼。

    大廳里擺著長桌,有個吧檯吧檯前坐著幾個客人。紅頭髮的男人走進這裡,立馬就吸引了目光。

    帶赤牛來的人沒有交代什麼,就給他指了一下吧檯。赤牛很識趣地走向吧檯,吧檯的酒保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要來點酒?」

    「不了,謝謝!」

    「沒毒,我們這裡比你想像的公平,沒有傳說中的那些黑幕。」酒保笑著給赤牛倒了一杯酒。

    赤牛抓著酒杯小抿了一口,大手把杯子整個遮了起來。酒保看見了也沒說什麼,赤牛喝沒喝不重要。不過是招待客人的禮節而已,客人不喝就算了。

    「我第一次來這裡,我怎麼才能參加角斗。」赤牛握著杯子說道。

    「這種東西在這裡的人,只需要一杯酒他們誰都能告訴你。」酒保聳了聳肩雙手分開按在桌上,「不過你要是能請我一杯,我也可以告訴你還可以更多。」

    赤牛從屁股上的口袋裡掏出一些錢拍在了桌上,酒保抓著錢丟進了吧檯下的桶里。

    「這裡很少有免費的東西,不過只要你有錢這裡有你想要的所有東西。」

    「呵呵,大名位置也有?」赤牛不屑地笑了笑。

    「大名有什麼意思?我們這裡的人更想當土影。」酒保微笑著看著赤牛。

    「老兄,說吧你來有什麼目的。」酒保微笑著轉過話鋒。

    「怎麼說?」

    「老兄,來這裡的人都是帶著目的的,有的為了享受,有的單純是為了錢,還有為了鬧事來的。」

    「我們最喜歡的就是鬧事的傢伙,他們總是能給我們帶來點意外和樂趣——還有錢!」

    「你們這裡錢真的能辦到任何事?」

    「大多數!」

    「能買到人嗎?」

    「那就要看什麼人了,像大名土影這種就不行。」

    「你們這裡的囚犯呢?我需要買個人給我做保鏢。」

    「沒問題,不過有的囚犯不行。」酒保說著從吧檯下拿出一個皮殼本子,翻了翻指著自來也的名字說道,「這傢伙就不行。」

    「本子給我看看,這些傢伙有什麼能力?」

    酒保給赤牛介紹著那些可賣囚犯的能力,當酒保介紹到蝙蝠的時候。赤牛冷靜地聽完,指著蝙蝠的名字果斷地說道:「就要他。」

    「行,三億兩。」酒保直接拍板,也不懷疑什麼的。

    家康的家底大,沒有幾個人能在土之國翻起風浪。就連土之國的岩隱村都和他有合作,接一些戰鬥外包什麼的。

    「我只是買個保鏢而已,外面一個忍者的命貴點也就幾千萬兩。」

    「我知道,所以才有很多人願意在這裡賣命。」

    「能便宜點嗎?」

    「你出個價。」

    赤牛沉默地低下頭考慮到自己沒多少錢,也是要參加競技場戰鬥的。三億兩這個價格肯定出不起,最多接受一億兩,還要戰鬥估計才能補齊。

    「一億兩。」赤牛抬起頭下定了決心。

    「成交。」酒保一口答應。

    赤牛望著酒保楞了半晌,看著酒保得意地望著他笑。赤牛低下頭望著面前的酒杯,握緊了放在旁邊的拳頭。他想要發怒,可這只能幫倒忙。

    他和蝙蝠在戰亂中相識,在別人手下幹過傭兵。看過別人高高在上的享受,也高高在上地欺負過別人。

    隨著年齡的增長,發現像以前一樣戰鬥下去沒有好結果,早晚有一天會死——能活到現在也算是運氣。

    兩人打定主意,用傭兵賺的錢做點生意。可就像是命運註定一樣,做點生意還要被欺負。最後沒辦法,只能重操舊業。

    不過這次蝙蝠決定不再給別人打工,他決定組建一個他們的傭兵團。說起來容易,等真的做起來到處都是問題。

    沒有工作沒有錢賺,還不如自由傭兵。可現在幾大國都很和平,大工會都找不到什麼工作。

    兩人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能選擇先提高自己的實力。他們去了趟土之國,好不容找到了岩隱村。蝙蝠用他的能力,成功偷到了岩隱村的一些秘術。

    之後兩人在風之國和土之國之間的熊之國建立了勢力,和平時就做點小產業維護一方安定培養點手下。戰時就做傭兵賺點錢,繼續發展產業。

    可和平年代內卷是常態,想法和他們一樣的人不在少數。挑戰者挺多,一路打下來只能勉強站住腳。

    最近風之國的地下勢力擴張,就把他們給端了。蝙蝠被俘虜賣到了土之國,赤牛負傷逃脫。

    「老兄,我們老闆不差錢,可以賣也可以不賣。」酒保不用看也知道對方在生氣。價格是他亂開的,對法生氣也很正常。

    不過事實也和他說得一樣,赤牛沒有選擇權。囚犯是競技場的資產,能賺錢的那種。賣出只是為了快速回籠資金,言宗造成的損失可不小。

    「我看看還有別的人沒有。」赤牛在裝,他不想讓酒保看出他是為了蝙蝠來的。

    可人家酒保已經從他反應中看出來了,不過依舊是無所謂。不能賣的是不能賣的,能賣的價格好都可以賣。本子上寫的不是人名,是資產的名字。

    聽酒保把人介紹完,赤牛點了點頭表示滿意。他喝了口酒抬起頭看著酒保:「我錢不夠怎麼辦?」

    「你來對地方了,我們這裡所有東西都有用完的時候,就是錢永遠也花不完。」酒保誇張了一點,但格鬥的確是掙錢的。

    「我該怎麼做?」


    「肯定是參加競技場戰鬥了,賣命的那種。如果你決定了要參加,就找那邊的那個人。」酒保指了一下獨自坐在牆邊的男人。

    赤牛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乾瘦的中年男人,穿著很得體看上去有點斯文。樣貌放在外面沒什麼特別的,但是放在這個兇狠的酒館就格格不入了。

    赤牛一口喝乾了酒走向那個男人,整個酒館吵吵鬧鬧的。這些在這裡賣命賺錢的人,喝了點酒很容易就會放聲說話。

    「老兄,我想問點關於競技場的事。」

    斯文的中年男人抬起頭,他前面擺著報紙。男人透過眼鏡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那頭紅色的長髮十分惹眼。

    「你是漩渦一族的人?」斯文男人問道。

    「我說不是你信嗎?」

    「我只是好奇,」男人笑了笑,「你想問點什麼?」

    「怎麼掙錢?」

    「打得越多,錢越多。具體一些細枝末節的事情,會有人提前通知你。」

    「那什麼時候開始?」

    「看情況,不過你可以找個地方先住下。我們這裡提供住宿,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安排。」

    「多少錢?」

    「很便宜,一千兩一天。」

    「吃怎麼辦?」

    「你確定要參加嗎?」斯文男人問得詳細。

    「啊!」赤牛點了點頭。

    「跟我來邊走邊說,」斯文男人說著站了起來,赤牛跟在後面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吃飯洗澡這些,花錢就行。」斯文男人回過頭邊走邊說,「你必須要知道的是,競技場的人服務人員這些都不能碰。做的不對你可以投訴……」

    一個喝醉的傢伙猛地起身,和另一個傢伙突然吵了起來。他沒有注意斯文男人,斯文男人正在和赤牛說話,他直接撞在了那人背上。

    喝醉酒的傢伙憤怒地轉過龐大的身軀,想看看到底是誰想找麻煩。男人一臉兇惡地望著那張帶著眼鏡略顯斯文的臉,斯文男人目光透過眼鏡望著對方。

    周邊的人很快就被吸引,懷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想法,馬上就有人起鬨:「胖子打他,別怕不就是個帶眼鏡瘦子嗎!」

    「你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撂倒。」

    起鬨的話全都傳進了長相兇惡的胖子耳中,他看著面前的這個瘦子。這裡幾乎沒有人不認識他,他是負責報名和傳遞競技場戰鬥工作的。

    胖子不敢動手,吵吵架可以打架是不被允許的。何況對方還是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完全受競技場方面保護。哪怕是個掃地、洗碗、端盤子的,他們也不能出手。

    沉默了好一會兒,男人兇惡的臉上擠出諂媚的笑容,恭敬地讓開了一條路。

    斯文男人沒有理他,他們也不能仗勢欺人。他繼續對赤牛說道:「我們這裡不能打架,如果真有矛盾需要打一架。」

    「找到你能看見的任何一個服務員,都會帶你們去報名參加角斗。無非就是再加一場而已,不過贏了也沒錢!」

    「還有你們的自由度很高,除了不能去的地方都能去。」

    「哪裡些地方不能去?」

    「有人禁止你去的地方都不能去。」

    赤牛點了點頭,跟著男人到了開房登記處。男人交代完就把赤牛交給了前台,前台的女服務員非常禮貌地帶著他去了他的房間。

    「好了這就是您住的單間。」一個女服務員指著牢房一樣的房間說道。

    赤牛看著一根根鐵條排出的柵欄,柵欄上有一扇鐵門。兩邊有收起的黑色窗簾,其他設施和言宗住的地方一模一樣。

    「這不是牢房嗎?」赤牛看著女人想讓她給自己解釋一下。

    「這就是您要的一千兩一天的房間,如果您需要更好的需要到前台登記。」女人保持著微笑平和地解釋道。

    「算了。」赤牛擺了擺手——無所謂的東西。

    「這是您的鑰匙,通道里的安保會保證您睡覺的安全。您可以自由活動,吃飯需要去餐廳,洗澡可以在房間也可以去澡堂。」女人把鑰匙交給了赤牛。

    到處是擺放武器的架子,亂七八糟的武器丟在長桌上。生鏽的破損的,各種武器應有盡有。

    赤牛從長桌上隨便拿起一把武器,一把被砍得滿是缺口的刀。隨手把武器丟下,又拿起一塊盾牌。盾牌上還卡著一截兒鐵片,好像是斷掉的劍尖。

    「這些武器還能用嗎?」赤牛疑惑地看著一邊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很普通他是這裡的老闆,武器店的老闆,不過店和店裡的東西都歸競技場所有。

    「能不能用還是要看人,我就見過有人用劍柄把人砸死的。」中年男人聳了聳肩,「你看這裡的武器都有柄。」

    「我只能在這裡面挑?」

    「花錢的話,架子上的武器;起爆符手裏劍都可以有。」

    「要是我買個幾百張起爆符不就直接贏了?」赤牛望著老闆。

    「有上限的——起爆符上限五張,手裏劍十個,苦無六個。」老闆道,「如果什麼都不帶,獎金可以增加百分之三。」

    「你這一場的獎金是,一百萬兩。」

    「連勝呢?」

    「最終獎勵的百分之三。」

    推開們就是一股熱浪襲來,言宗退場赤牛入場。場中的空氣都在扭曲,地上的反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玻璃化後的沙土,像白糖一樣混在沙土裡。

    赤牛眉頭緩緩皺起,競技場沒他想得那麼容易。搞不好自己也會交代在這裡,他不想和使用這種火遁的人為敵。

    對面的大門打開,出來了一個男人。兩條手臂都是黑色,那雙黑色的拳頭仿佛能打碎一切一樣。給他增添了幾分兇悍,不過事實上那是束縛的咒印。

    男人二十來歲長相清秀身材消瘦,敞開的灰白色亞麻短袖開衫露出了結實腹肌。這男人一出來,看台上就爆發了女人的尖叫。

    青年是女人們喜歡的類型,是男人們討厭的類型。男人們黑著臉,厭煩地瞟了一眼身邊的女人。

    青年高舉著雙手回應著女人們的歡呼,女人們更加興奮。男人壓了壓手指發出咔咔聲,挑釁地向赤牛揚了揚下巴。

    赤牛不屑地笑了笑,他是拿命換吃食的。不用女人非要喜歡他,他在熊之國的時候只要拳頭大不缺女人。

    赤牛舉起手向女人們豎起了中指,另一隻手套在上面。用極其不雅甚至下流的動作挑釁,女人們瞬間被激怒謾罵聲四起。手裡有什麼就扔什麼。

    亂七八糟的東西,包括紅底的高跟鞋全丟向場內,但全都被結界擋在了外面。男人們打心裡高興,就是不敢發作。

    「聽見了嗎?」青年囂張地說道,「你聽她們讓我幹掉你。」

    「說實話,你真不該因為嫉妒去挑釁她們。這讓我不得不因為取悅她們而幹掉你,本來我打算饒你一命的。」男人露出惡狠狠地笑容,這讓他說的話難以令人相信。

    「嘿嘿,我最喜歡的就是摧毀別人的希望幻想這一類東西。」赤牛同樣惡狠狠地笑道。敢來參加這個競技場的人,沒幾個是善茬。

    青年以極快的速度瞬間出現在赤牛面前,狠狠地一拳打在赤牛臉上。赤牛旋轉著飛來出去,在地上砸出幾個淺坑才停下。

    「速度很快的一拳,居然把挑戰者給打飛那麼遠。」

    「看來這個挑戰者只是看起強壯而已。」兩個解說你一句我一句解說著戰鬥。

    「怎麼樣,我硬嗎?」青年得意地說道。

    「你就用這個應付女人?」赤牛一個翻身從地上跳起一點事也沒有,「能行嗎?」

    「那你試一試這個!」

    男人再次以極快的速度出現在赤牛面前,拳腳像是暴風雨在猛刮一樣打在赤牛身上。

    赤牛站在原地抬起雙手護著頭和兩肋,對方的攻擊不僅快力量還強。

    「出現了,體術,連續暴打一分鐘。」

    「沒想到,這麼快就用出了這招。」

    「還記得上次全接下這招的傢伙被打成了全身粉碎性骨折,現在還在醫院包得像個木乃伊一樣。」

    青年越打越奇怪,對方居然一動未動。他的拳腳有多重他清楚,一般人根本防不住。即使防住了也未必能抗住,即使抗住了也未必能一動不動。

    青年咬著牙再次加大了速度和力量,把力量和速度提到了極限。可赤牛站在原地依舊一動不動,直到他看到對方的皮膚裂開才鬆了口氣。

    「這傢伙居然一動不動,不知道能不熬過一分鐘。」

    「有點意思,這傢伙好像並不弱。」

    黑色的暴風雨颳了一分鐘,女人們就尖叫了一分鐘。青年跳開撩了撩額前的捲髮,一頭到肩的黑色捲髮讓他多了幾分女人的媚。

    「軟綿綿的像個女人,跟你的長相一樣。」赤牛放下雙臂譏諷地笑了起來,身上的皮膚像是土殼一樣裂開脫落。

    「看來,你也會土遁。」

    「還行,比你的加重岩、輕重岩厲害點。」赤牛望著青年笑著說道。青年輕佻的眉頭變得沉重。

    赤牛看穿了對方的招式,對方先是用輕重岩變輕自己提升速度,然後再瞬間使用加重岩加大重量,以此來提升破壞力。

    「不錯,看你能不能接住接下來的一輪,這次可有三分鐘。」

    「哈哈哈……,三分鐘?」赤牛忍不住大笑起來,「你那瘦弱的身子,真該補一補了。」

    青年沒有說話,用嘴叼下手腕上的皮筋。仰頭搖了搖腦袋帶動蓬鬆的捲髮,引得女人們發狂般的尖叫,像一群春天的母猴子。

    青年把頭髮扎了起來,看台上的女人們像是母猴子一樣蹦跳。

    「看來,我們的『巨星』要認真了。」解說看見綽號巨星的青年紮起了頭髮,知道他要火力全開了。

    「我可要認真了。」青年對赤牛說道。赤牛不屑地蹦跳著,身上的土甲隨著運動不斷剝落。

    兩根黑色的鐵鏈,從上方的結界伸出扎入『巨星』的後背。巨星慢慢升到空中,雙手臂上的黑色迅速退卻。

    赤牛沒有在這個時機發起攻擊,來的時候有人跟他交代過,不能在這時候動手。原因也說了,是因為要保證精彩。

    巨星從天而降,在地上砸出一個淺坑。他從地上緩緩站起,慢慢抬起頭用兇狠的眼神看著赤牛。

    赤牛皺著眉頭,不知道他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什麼用。就在赤牛疑惑的瞬間,對方再次衝到他面前。

    舉起拳頭就要打出第一拳,起手的一拳就瞄準了赤牛的腦袋。赤牛沒有像剛剛一樣防禦,他的手在巨星眼中放大。

    巨星惶恐地睜大眼,正在尖叫的女人們張著嘴,尖叫聲戛然而止。

    嘣的一聲,結實的地面崩裂。青年被赤牛抓著腦袋按在地上,女人們捂住了嘴不敢發聲。

    全場安靜了幾秒,男人們一下就爆發出了劇烈的歡呼。一個男人高舉著雙手叫著好,身邊的女人狠狠瞪了他一眼。男人立刻就乖乖地坐了下來。

    「你怎麼是這樣的人?」一個年輕的女孩兒說道,「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哥哥可是被那種粗魯的傢伙按在地上了。」

    「好了寶貝,我錯了,我錯了。」女孩兒身邊的男孩兒立馬道歉,「這該死的紅頭髮,真的是太可惡了。」

    「怎麼沒有直接幹掉那個傢伙,給我幹掉他。」男孩兒在心裡吶喊。

    青年不可思議地睜著一隻眼睛望著抓住他臉的男人,男人正望著他惡狠狠地笑。

    「剛剛土甲妨礙了活動,抱歉讓你受累了。」

    巨星的臉被抓住,一隻眼睛被壓著睜不開。只有一隻眼睛從指縫間看見了男人眼中的殺意,感覺抓他臉的手越來越用力。他開始慌亂地揮舞著四肢,就像是被按住的蜘蛛。

    「土遁·加重岩之術。」

    赤牛用力一壓一捏,地面以這裡為中心向四周崩裂。看台上正在慶祝的男人們瞬間安靜,就像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一樣。

    巨星高舉揮舞的四肢突然一頓,然後脫力地摔在地上。

    「哇喔……」

    剛剛被女人瞟了一樣就慫了的男人立刻站起,也不管身邊女人的白眼高舉著雙手揮舞。

    「幹掉了!」

    剛剛在心裡吶喊的男孩兒猛地跳起,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心裡話喊了出來。身邊的女孩兒看著他,委屈的眼淚直接滾了出來。

    蹲在地上的赤牛用巨星的衣服擦著手,心想剛剛自己是不是表現得太過了。這會不會招來麻煩?

    不過自己真不喜歡這樣的男人——女人總是對他們趨之若鶩。

    「額……」身材巨大肥胖的將軍坐在床邊,看著前面的轉播器皺著眉頭。

    「可惡的娘炮,又少了一個賺錢東西。」將軍按住蹲在前面女人的腦袋惡狠狠地說道。

    良久胖子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然後對面前的女人說道:「去打聽一下那個紅頭髮的傢伙需要什麼。」

    「是!」女人擦了擦嘴站起來鞠了一躬。

    註:學習做二級市場分了不少心神,有點耽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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