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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鬼燈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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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宗閉著雙眼,盤膝坐在床上。牢門被打開,還是帶他來的那個人。那人說話很客氣:「小哥,休息了兩天也差不多了,該你上場了。」

    言宗睜開雙眼,男人並沒有進牢房。他對言宗保持著防備,因為有的人害怕可能會幹掉他逃跑。雖然是徒勞,但無知的人總喜歡盲目一試。

    「知道了,你帶路吧。」

    白色大理石堆砌的看台,看台圍著一個圓形的場地。地面是夯實的泥土,頂上掛著好幾個巨大的燈照亮了整個競技場。

    競技場十分簡潔,連座位都沒有分,就像是坐在石階上,只有幾個區域的豪華觀看席。

    場中一個獨自為戰的人正遭受五人的圍攻,五人配合密切五種性質變化忍術巧妙銜接。

    那獨自為戰的人並沒有太過於被動,還能時不時地發起反擊。可這五人配合十分老練,露出破綻就會立刻被其他人補上。顯然他們配合了很久。

    男人從有風遁加持的火焰中突圍出來,身上紅了一大片。但身上的衣服卻是濕漉漉的在滴水,顯然他能從火遁中脫困是因為他會水遁。

    一把閃著藍白色光芒的苦無射向獨自為戰的男人,男人被擊中順著力的方向轉動了身子。因為躲避不及時,被苦無洞穿了肩膀。

    男人連忙捂住肩膀,兩個忍者拔出後腰短刀飛速插上。刺穿了男人的身體,男人捂著肩膀站立。

    「乖乖倒下吧,我們還有三個對手。」刺中男人的其中一個忍者說道。

    競技場有競技場的規矩,按規矩五人要連續幹掉五輪對手才能算贏。

    在這五輪期間沒有補給沒有休息,即使有人員損失也要繼續。好的是這五人一直在一起訓練,他們不是競技場的人。是想靠戰鬥贏獎金的人,他們已經幹掉兩個了。

    「這是第三個!」站在遠處的忍者笑著說道。

    一個男人站在中間,兩個男人靠著他,手裡的短刀刺入了中間男人的身體。他們得意地想要拔出短刀,剛剛陷入成功的喜悅沒有注意到的細節顯現。

    突然兩個刺中男人的忍者臉色大變,他們發現了古怪。被刺中的男人沒有留出該流出來的東西,他們想逃可在別人眼中卻是向後躺倒。

    男人抬起左肩受傷的左手,手指做出手槍狀。雙臂交叉在胸前,本來按住左肩的右手直接做成了手槍狀,恰巧對著左邊忍者的額頭。

    雙手食指射出指尖大小的水珠,兩個忍者頭往後一仰向後躺倒。趁著兩人尚未完全倒下,其餘三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獨自為戰的男人沖了出去速度極快,右手瞬間化作一把水刃巨斧。一斧頭揮下壯觀的紅色噴泉沖向空中,觀眾席直接沸騰嘶吼和尖叫聲轟然爆發。

    剩下的忍者反應了過來,一個風遁忍者和一個火遁忍者。第一時間被幹掉的是雷遁忍者,男人的目光一直注意著他。

    風遁忍者後跳雙手飛速結印,吐出一個風球撞向男人。他是男人的下一個目標,男人甩出恢復正常的手臂。手臂伸長像矛槍一樣刺向風遁忍者,刺中了路徑上的風球。

    手臂炸成了水花,身後又籠罩上來了一股火焰包裹了男人。男人被火焰籠罩,只有半截伸長被炸成水花的手臂露在外面。

    只有瞬間風球炸開的水花中再度伸出手臂,手臂又化作水刃,直接刺穿了風遁忍者的胸口。

    水刃炸裂男人衝出火焰,手臂再度化作巨斧斬下。最後的忍者沒幾個回合就被斬成了兩段,他的攻擊對水男造不成什麼威脅。

    這裡的競技場只有解說沒有調動情緒的主持人,可在熱情方面並不低。從場中表演來看,也算是場精彩的戰鬥。

    言宗經過旁邊的牢門,裡面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男人外貌很普通,但絕不是普通人的普通,而是一個普通忍者的普通。當然要忽略掉那雙精明有光的眼睛。

    言宗望著那個男人,男人向言宗微微一笑。兩邊嘴角輕輕翹起十分紳士的一個微笑,很禮貌地點了一下頭。

    這種人言宗知道,是個聰明的傢伙。但也是個狡猾的傢伙,除了驅利以外其他都很難琢磨。對付這種人要細心,一不小心就會遭了他的道。

    如果逃走的時候不能避開他,這人一定要帶上。只有把他綁在一條船上,才不會被出賣。這人的耳朵很好,兩間牢房隔了大概三米,他居然能聽到自己和自來也的對話。

    做決策的根據已經融合,像是肌肉本能一樣。言宗一瞬間就做出了決斷,沒有表情很平常地向男人點了點頭。男人微笑著目送言宗離開,他也明白了言宗的意思。

    「小哥,初來這裡一些東西你要明白。」領頭人頭也沒回地說道。

    「你看我們沒有人看守走廊,有的人就想逃。也有成功逃出去的,但絕大多數都沒有逃出去。」

    言宗沉默沒有答話,這沒必要答話。男人話鋒一轉自顧自地說道:「我們競技場只有一條規矩,就是要保證精彩。只有精彩才能賺到錢。」

    「打開前面的門就是競技場。」

    言宗經過彎彎繞繞的通道,沿途有幾個警戒點。那些傢伙實力都不算弱,不過如果能解除身上的咒印,這些傢伙都不是一合之敵。

    言宗現在只有傳統武士極限的實力,咒印壓制了查克拉,整體戰鬥力下降了不少。

    寬闊的通道直通高大的木質大門,言宗走了上去雙手放在大門上。兩邊有開門的守衛,但看樣子不需要幫忙。

    大門從中間裂開一道縫隙,縫隙緩慢的越來越大。從縫隙中迸出了耀眼的白光,言宗看著場中站著一個人。剛剛戰鬥過的痕跡還留在場中,這是場殘忍的戰鬥。

    剛剛戰勝了五人的男人,走到一個被他幹掉的人身邊。雙手化作液體團在空中沒有散開,覆蓋在被他幹掉的傢伙身上。

    很快被幹掉的傢伙就被吸乾了水分,皺巴巴的皮膚包裹在身上。就像是死在沙漠裡很久了一樣,乾枯得沒有一點水分。

    「他把那些傢伙都吸乾了,這肯定對他有好處。」

    「哦?還收集了武器,看來是為下一個對手做準備。」兩個解說員你一句我一句解說著場中的戰鬥,場中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提著兩把短刀立在場中。

    通道中光線昏暗,場中的亮光讓人真不開眼。抬手擋住些許的強光雙眼在快速適應,看台上沸騰的歡呼聲傳進耳朵。

    緩緩放下遮擋強光的手臂,拿雙刀的男人依舊平靜地站在場中。而那些被幹掉的人,他們就像是紀念男人勝利的裝飾。

    「轟……」

    後面傳來了轟隆隆隆的聲音,言宗回頭看去。大門打開後還有一小段的通道,地上升起白色岩石擋住了入口。整個競技場的一圈圓形牆壁恢復完整,封住的入口就是牆上的缺口。

    繼續走向場中,天空上一陣像極光一樣的彩色波動。伴隨波動的是兩根黑色的鐵鏈急速射出,鐵鏈直接接入只是半張臉不是黑色的身體。

    言宗失去身體控制權站住了,歡呼聲加劇。半邊脖子上的黑色急速退去,從脖子開始像水銀一樣往下落。脖子、肩、肋骨、手臂,一直到腳底板。

    整個左邊身體恢復了皮膚原有的顏色,黑色的鐵鏈斷開連接縮了回去。隨著鐵鏈斷開,看台上的歡呼再度加劇。

    「天狗,看來又來了個不得了的傢伙。」

    「咒印居然只解開了一半!」

    「很難想像全解開會是怎樣!」

    言宗看了看他的左手,身體裡查克拉流速恢復了不少。這咒印很明顯能控制強度,這是必須要解決的問題。不然逃跑的難度會非常的大,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別的制約。

    言宗抬頭看著前方的男人,男人向言宗眨了眨眼。不是正常的眨眼,顯然別有用意。

    「蛤蟆。」男人對言宗露出了微笑。言宗立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很可能和自來也有關。

    男人說完提著雙刀就沖了上來,對方的話讓言宗猶豫要不要幹掉他。

    言宗退了一步躲過對方的一刀,接著一刀刺來。言宗閃過抱住了男人的手臂,男人說道:「打得精彩才能活下去。」

    「你是?」言宗抱住對方手臂稍微放鬆了一下,他不想扭斷對方的手臂。

    「鬼燈半月,以後可能會有合作。」男人說完被抱住的手臂化作水流散開成功脫困。

    對方是故意餵招給他的,目的就是近距離說上兩句。言宗明白了個大概,對方先進來待的時間長,和自來也早有聯繫。至於該怎麼做,只能按照男人說的做了——打得精彩。

    言宗一甩手查克拉絲粘住掉在腳邊的短刀,手一拉短刀被帶到空中一把抓住。

    速度極快言宗沖向男人,攻擊十分地直白。男人不躲也不防,讓刀刃斬過他的身。言宗掠過半月身邊,刀刃像是從水中切過一樣。除了刀尖上滴下幾滴水外,再沒有別的什麼。

    這在言宗意料之中,結合前面的手臂液化,再加上不躲閃。用膝蓋想也知道對方能全身液化——斬擊對這傢伙沒用。

    言宗還在想該如何對付這種情況,對方直接就把手中短刀丟了過來,打斷了言宗的思考。半月跟在短刀後面向言宗襲來。

    言宗打飛短刀,水流化作的巨斧照頭劈下。對方的攻擊可以幹掉言宗,但言宗不會被這樣的攻擊幹掉。

    他放低身子拉開與水刃巨斧的距離,把短刀拉回接住攻擊。對方的巨斧是手臂化作,巨力壓下不讓言宗掀開脫身。

    言宗眉頭一皺看向對方的臉,半月臉上滿臉兇狠。這顯然是想要幹掉自己,自己也不能留手。

    言宗眼睛一眯意念之力與風刃集中,刀刃往上推斧刃往下落。水刃巨斧被斬了兩半,沒有連接的前端失去查克拉維持散開成水團。

    水團從言宗頭上落下,言宗後跳半步一刀斬下。還在空中的水團被一分而為,落在地上濺向四周。

    水刃巨斧連斧刃帶柄有兩米多長,言宗的短刀在距離上沒有優勢。但言宗的攻擊距離遠超了這兩米。

    水刃巨斧被斬斷的同時化作水盾牌,言宗剛好一刀斬下。純粹的意念之力刀刃根本沒碰到水遁,卻連水盾帶人一起斬成了兩半。

    鬼燈半月兩半臉上充滿了詫異,剛剛他居然不自覺地選擇了防禦。

    「可惡,居然合不攏。」鬼燈半月想要把兩半身體合攏,可就是和合不攏。

    他無奈地摔倒向兩邊,倒在地上直接化作了兩灘水。言宗後跳拉開距離沒有再繼續出手,主要是不知道該怎麼下口——下手。

    兩灘水一陣蠕動升起,扭曲著轉化為人形接著化作兩個鬼燈半月。

    「不錯嘛,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招式,居然沒辦法合攏。」鬼燈半月不以為意地說道。他察覺到不能合攏只是暫時的,他還能控制另一半就能說明聯繫沒斷。

    意念之力能斷水流,但水流不會被一直中斷。這點言宗很清楚,結果也並不意外。剛剛言宗也能幹掉半月,只是半月不會被這樣幹掉。

    「你這個不好對付。」

    「是啊,如果不會這個剛剛就被你幹掉了。」

    半月露出滿口的尖牙笑了笑,言宗微微一笑再度後跳拉開距離。單手快速結印,然後猛吸了一口氣。

    「仙法·火遁·火龍炎彈!」

    火焰噴涌翻騰,翻滾著籠罩向兩個男人。一分為二的兩個半月突然炸開一個,化作一團果凍一樣的水包裹了另一個自己。

    人族仙人模式的自然能量,不用開啟仙人模式就能用。只是自然能量的總量,取決於吸收的多少。

    咒印只壓制住了查克拉,並沒有壓制言宗已吸收的自然能量。只是壓制查克拉後,降低了本就慢的吸收速度。

    水火碰撞水汽瞬間就覆蓋了整個場地,從看台上往下看什麼也看不見。不過觀眾們還是集中注意地看著場內,有的人習慣性地偏了偏頭想從別的角度看能不能看見。事實上看台設計得很好,前面的人完全擋不住後面的人。

    言宗也被包裹在水汽當中,但這水汽的濃度有些高了。能見度不足三米,如果不是競技場足夠亮能見度會更低。

    前方一個模糊黑影出現,言宗側身閃過劈下的巨斧。水刃巨斧嘣的一聲砸在地上,夯實的土地被砸翻起幾塊土塊。聽聲響土地與石板一樣堅硬。

    水刃巨斧並沒停下,往右揮起直奔言宗脖子。言宗猛地蹲下,半月露出滿口的尖牙輕笑了一聲。

    左手做出手槍狀,順勢對準了蹲下的言宗。指尖上射出一顆同樣大小的水滴,無聲無息速度非常快地。

    「叮……」

    一聲十分清脆的聲音迅速在競技場中迴蕩,看台上因為看不見觀眾們都轉為了靜聽。

    離得最近的鬼燈半月聽得最清,他立馬判斷攻擊被擋想要再度攻擊。

    可言宗身影猛地竄起帶起兩個紅點,紅點在水汽中劃出兩道紅線。緊接著他的視線往下落直到落在地上,眼前的人影不是言宗的。

    「哦,看來不是普通的水汽,是霧隱之術。」主持人解釋道。

    水汽快速流動,被結界全方位吸收越來越薄。濃霧中隱約可見一隻高大的人形惡鬼,看不清樣貌只是有一雙紅眼的黑影。

    霧氣越來越薄徹底消失,惡鬼的黑影也隨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言宗拿著短刀站在一灘水旁邊。

    「不過剛剛那是什麼?」另一個住持人說道。觀眾里也在小聲議論,他們都看見了人影的變化。

    「可能是某種忍術吧。」解說員隨口做了回應。

    地上多出來一灘沒有融入土地的水,就在言宗腳邊不遠。鬼燈半月從水中冒出腦袋,回憶起剛剛發生的事情。

    他在水汽升騰的時候趁機用出了霧隱之術,在霧裡視野受限不論敵我都很難看清楚對方。不過施術者能通過濃霧感知對手,從而知道對手的位置。

    都沒辦反違反物理定律,所以自己看不清對方。可就在剛剛言宗的身影在霧裡變大,然後一隻長角臉上皺巴巴的惡鬼從霧裡顯現。

    那張令人恐懼的臉衝著他,然後被惡鬼用刀斬成了碎塊。半月下落的目光一直看著那隻惡鬼,仿佛是從霧裡走出的一樣——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明知斬擊對自己無效,可斬中的感覺又像是真的被斬中一樣。那感覺很不舒服,好像很痛又不像是痛——心裡慌亂。

    「該死。」半月罵了一句慢慢從地上凝聚,某種意義上他已經輸了,因為他心裡產生了恐懼。

    恐懼在被一分為二的時候就有了,只是當時的半月沒有察覺。可言宗察覺得到,威之力被恐懼放大造成了更大的恐懼。

    至於霧中的惡鬼身影,言宗和鬼燈半月都不知道。那是威之力的可視化,威之力來自於事物本身。

    就像山川河流的威勢,通過高超畫師的畫作也能感受。威勢是從本身散發,產生的「形」使本身變化。

    威勢的形難以被看見,但很容易被感知。能被感知的無形力量影響了霧,而霧又是模糊不清便顯現了「形」。在霧裡的人都能看見,在霧外的人只能看見身影。

    「你想幹掉我?」地上的那灘水再度升起,鬼燈半月咬牙切齒地說道。


    看著慢慢化作人形的水,言宗面無表情語調平淡:「是你先打算幹掉我的。」

    「我瞄準的是你肩膀。」鬼燈半月咬著牙,不斷地點著頭很不爽的樣子。像是言宗不理解冤枉了他一樣,當然他是裝的。

    計劃逃跑大概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了,自來也聯繫了很多人。但是目前還沒有任何逃跑的方法,他們沒辦法解決咒印問題。

    只要能解開咒印,他們完全有自信硬闖出去。有咒印的制約鬼燈半月連液化都不行,所以逃跑與否不是當下最重要的。當下最重要的是活下去,雖然他有辦法可能讓兩人都活下去。

    所以他對幹掉言宗的態度是隨便,幹掉言宗逃跑時也不差他一個。

    兩人沉默地站在場中,言宗很確定對方瞄準的是自己腦袋。感之力不會有錯,對方的攻擊意圖感覺很明顯。

    競技場看台上發出雜亂的呼喊,戰鬥還沒結束觀眾在催促兩人。剛剛在霧中的戰鬥觀眾可沒看見,他們還期望更精彩的戰鬥。

    競技場方面也不會就這樣讓戰鬥結束,鬼燈半月來這裡已經有兩個月了。大致摸清楚了競技場的做派,這場戰鬥是對新人的摸底。如果自己摸不出言宗的底,自己就會被幹掉。

    摸出來了兩人都能活,對於競技場來說他和言宗都是競技場的資產。能幫競技場賺錢的資產,不會那麼快被拋棄。

    言宗沒有和半月爭論,半月見言宗不和自己爭論便咬著牙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去死吧。」

    鬼燈半月雙臂變成水流雙劍,流動的水流鋒利不比刀刃差。他瞬間就對不遠處的言宗發起了攻擊,攻擊猛烈仗著自己免疫物理攻擊就完全不管不顧。

    言宗不斷閃避,對方的攻擊毫無章法可言。到處是破綻很容易預判,再加上感之力對方根本傷不到言宗。

    短刀上燃起火焰,言宗揮舞著著火的短刀。鬼燈半月的攻擊一下也沒有擊中言宗,反而是言宗依靠精湛的武士技藝時不時地對他發起反擊。

    每擊中一次刀上的火焰都會變小或者消失,但立刻又會重新燃起。攻擊看上去沒有什麼效果,但半月每被火刀攻擊一次臉色就會變得不爽。

    言宗從半月的表情猜出攻擊有效,液化後的查克拉分布在每個水分子中。水被蒸發查克拉會更加集中,集中到一定程度液化就會解除。

    很多忍術都是有利有弊的,液化雖然能免疫物理攻擊。可遭受衝擊會把水炸開,重新凝聚也是需要消耗查克拉的。

    也怕火遁主要是怕蒸發,更怕雷遁雷遁對其有很強的麻痹效果。甚至能阻止液化,讓其喪失行動力。

    戰鬥陷入了持久戰,鬼燈半月不斷攻擊期待著言宗失誤;只需要一下言宗就會被斬成兩半,不管是橫著豎著還是斜著。

    而言宗大多數時候都在閃避,目前為止還沒有被攻擊到。展開的反擊次數不多,對方不管不顧的攻擊不太好下手。如果時間把握不對,自己就會中招。

    這樣持續下去誰贏誰輸難以意料,可競技場哪裡在乎誰贏。即使有下注買賣輸贏的,但精彩的戰鬥才是核心。

    「啊……」解說假意打了個哈欠發表了他的態度:「太無聊了!」

    起初看兩人快速的交手還有些意思,可時間一長就有些無聊了。觀眾們響應了解說的話,集體發出噓聲。

    噓聲中鬼燈半月眉頭皺起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言宗短刀上火焰瞬間暴起一刀斬過半月腰間。一陣水汽飄起,言宗與半月錯身而過。

    半月轉過身眉頭沒有放鬆,言宗看著他凝重的表情有些奇怪。可半月心裡清楚,他可是解開了全部咒印束縛的。而言宗還有半邊身體是黑色,這說明還有部分實力被咒印壓制。

    「嘡嘡,乒哩乓啷、噼里啪啦、咔嚓咔擦……」

    兩條黑色的鐵鏈從上方的透明結界中射出,看上去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隨著鐵鏈的出現看台上從喝倒彩立刻變成了歡呼,半月看準這個時機沖向言宗。

    右臂化作水刃巨斧,瞄準言宗高高跳起。兩根鐵鏈穿入言宗後背,他被定住喪失了身體的控制力。

    看台上的人提起了十二分精神關注著鬼燈半月這一擊,他們還從來見過這種情況。

    眼看著鬼燈半月高高跳起,左手抓著右手臂化作的水刃巨斧劈下。突然言宗露出了難見的笑容,就像是計謀得逞了一樣。

    鬼燈半月搞不懂情況心生猶豫,但攻擊已經無法停下。言宗望著斧刃離他越來越近,半張臉的黑色也在飛速往下退去。自信的笑容顯得更加自信,甚至流露了出些許的得意。

    「啊……」

    半月心生恐懼瞪大雙眼對著言宗怒吼,怒吼中斧刃停在了言宗面前。離言宗的臉還有差不多半米的距離,而且現在言宗身上的黑色已經退去。

    鬼燈半月懸浮在空中,背後兩根黑色鐵鏈也連上了他,他的所有動作停止。言宗看見鬼燈半月發起攻擊的瞬間,空中又出現了兩根黑色鐵鏈。

    鬼燈半月過度專注於這一擊,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鐵鏈。他太想結束這場戰鬥了,因為恐懼他覺得自己可能會輸。其實就是心亂了。

    看台上一陣失落的噓聲,他們其實很想看看這種意外的結局。可競技場怎麼會浪費自己的資產,這樣白白內耗損失一個賺錢的工具。

    「太天真了,怎麼可能對這樣的情況沒有準備?」解說帶著譏諷的語調說道。

    「不過也在情理之中,畢竟天狗這傢伙還沒有完全解開咒印,就能和自己幾乎打成平手,換誰也會想在這時抓住一擊必殺的機會。」另一個解說解釋道。

    「也是!」

    黑色鐵鏈像是拉狗一樣,讓兩人保持在一個基本公平的距離。兩人被拉開,鐵鏈也急速縮了回去。

    鬼燈半月不敢再度貿然攻擊,言宗感覺到自己的實力全部恢復。他甩出手中短刀,雙手快速結印。

    鬼燈半月偏頭躲開攻擊,胸前雙手也在飛速結印。觀眾們看著場中的情況屏住了呼吸,其中一些實力強的人也往前傾了傾身子,不再隨意地觀賞這場戰鬥。

    「仙法·火遁·火龍炎彈!」

    言宗整個人往後傾仰,猛吸了一口氣。隨後俯過身對著鬼燈半月就吐出了爆射的火焰,火焰就像是有狂風相助一般急速沖向鬼燈半月。

    「水遁·大壩誰修哈!」

    鬼燈半月大吼一聲,兩腮突然鼓起。大爆水衝波本來是用來創造地利的忍術,使用查克拉轉換出大量的水。讓水遁忍者有更多的變化,只是查克拉消耗非常的大。

    鬼燈半月吐出水流,大量的水流與急速的火焰碰撞。這是他唯一一個一次性能弄出大量水的忍術,他猜到了言宗會使用極強的火焰。

    火焰撞在水牆上,迅速向兩邊鋪展。水火碰撞分割了整個競技場,看台上瞬間爆發出熱烈的歡呼。

    一邊到處是水,一邊是翻湧的火焰。水雖然克火,但查克拉不足的情況下,水牆在慢慢後退。

    沒有蒸發的水汽,只有水火碰撞捲起的狂風。灼熱的狂風直接席捲了看台,不少人都只能眯著眼。

    「結界變換了狀態,不是全防禦了,刺激!」解說大聲吼道。

    看台上的觀眾情緒被點燃,在狂風席捲下大聲嘶吼。言宗的火焰也在這時變成了白色,火焰的溫度立刻升高。

    水牆直接爆炸,鬼燈半月一口氣吐完。看著火焰向他衝來,瞬間就吞噬了他。

    火焰翻騰湧向四周,充滿了整個競技場。把言宗也包裹在了其中,只能看見一個頭上長角的人形黑影。

    翻騰的烈火充滿競技場已經有一分多鐘,火焰中再看不見鬼燈半月的身影。突然火焰急速縮小一下消散,好像沒來過一樣。

    火焰過後那幾個被幹掉的人已經火化,地上的短刀苦無都變成了白色、金黃色、橘紅色三種顏色混在一起。就像是剛從鍛造爐里拿出一樣。

    言宗深吸了一口氣,放鬆地吐了出來。全身的衣服被汗水浸透,這一次幾乎耗光了他的查克拉。再不能使出一個忍術。

    「應該解決了吧?」言宗望著地上的那灘水,「真是個難纏的傢伙。」

    言宗真沒有好的辦法對付半月的液化,他目前只學會了風遁和火遁兩種查克拉性質。要是他會土遁戰鬥會輕鬆很多,可他的土屬性查克拉排在最後。

    「結束了嗎?」解說帶著疑惑的口吻問道。

    觀眾們長舒了一口氣,他們剛剛屏住了呼吸,跟著言宗只吐氣不吸氣。回過神後,心裡也提出了同樣的問題。

    地上的那攤水慢慢凸起,漸漸形成一個人形。鬼燈半月大半個身子還是液體狀,疲憊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哦嘔……」

    瞬間鼓掌和喝彩聲在看台上爆發,他們才剛回過神緩過氣就又進入到興奮狀態。

    「我還沒死!」鬼燈半月剛說完,馬上就落了下去化作一灘水。觀眾們的興奮也隨之消失,萎靡地坐在位置上。

    「可惡!」

    那灘水還想聚集成人形,可剛凸起半個身子高就又落了下去。

    「這好像是天狗贏了?」解說不太確定。看台上也在小聲議論,可人太多議論聽起來就是嗡嗡的。

    「應該是吧。」另一個解說不太確定地回應到。

    「哦,工作人員進場了!」解說立刻大喊

    「看來是天狗贏了。」

    幾個工作人員走進場內,為首的抱著一個試管一樣的大瓶子。工作人員配合著把像是鼻涕一樣的半月抓起來,丟進瓶子裡蓋上蓋子。

    言宗看著工作人員抱著大瓶子離開,透明瓶里的鬼燈半月只聚集了兩隻眼睛。那雙眼睛望著言宗,向言宗眨了眨眼,給言宗帶來了不小的疑惑。

    工作人員抱著裝有半月的瓶子,往半月的牢房走。一共有六個工作人員,通道昏暗安靜只有微弱的腳步聲。

    瓶子裡並不是空的,有半瓶的營養液。能幫助半月恢復人形,半月泡進去以後立刻就察覺了。

    軟木瓶塞突然沖開,像鼻涕一樣的液體彈出。包裹在抱瓶子的工作人員頭上,男人拼命抓著臉上的液體,怎麼也抓不起扯不下。

    其他工作人員看著鬼燈半月的行為,並沒有太多反映。眼看著那個工作人員被吸成人干,鬼燈半月心中充滿疑惑。

    他覆蓋在被吸乾的男人身上慢慢凝聚,其他人的鎮靜讓他覺得十分怪異。他本來打算幹掉這幾人逃跑的,但現在看來還是直接逃跑比較好。

    化作人形直接往來時的通道衝去,剩下的那幾個工作人員依舊鎮靜並沒追趕。

    鬼燈半月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半邊身體已經成了黑色。恢復到了被咒印控制的狀態,他回過頭整個人都不能再動了。

    一個人保持著奔跑姿勢站在通道里,昏暗的燈光照在身上像是銅像一樣。兩頭都是寂靜昏暗的通道,隱約能看見有人向他走來。

    「呵,你該不會真以為能跑掉吧?」

    「實話告訴你,那個新來的就是送給你吸收的。」

    「你挺幸運的,『十三大決戰』已經選中了你。」一個工作人員邊走邊說道,「如果你能活到最後,就能再次獲得自由。」

    「運氣好的話,得到將軍的賞識,你還可以有份不錯的工作。」

    言宗坐在競技場裡,身上的咒印處在暫時解除的狀態。解說已經交代了,還有一場戰鬥等著他。他從地上起來,走向遠離門的方向。

    「天狗,方向反了,另一邊。」解說提醒言宗。

    言宗看向對面的大門,大門被人緩緩打開。他的目光在場中搜尋,沒有找到短刀卻看見了苦無。他徑直走向苦無,解說開始解說言宗的對手。

    「現在入場的是我們的老朋友鬣狗,一個兇狠狡詐的傢伙。」

    「這次他居然帶了武器,有武器的鬣狗和沒武器的鬣狗完全是兩個人。看來他這次十分重視他的對手。」

    「這傢伙已經十連勝了,和他戰鬥的傢伙都沒有完整的。他喜歡慢慢折磨精疲力盡的獵物,。」

    中年男人身上沒有咒印,鼻子下留著濃密的灰色鬍鬚。乾枯的身體黝黑的皮膚,完全不像是待在地下的人。

    「我們都知道忍者是稀缺的,普通人很多都不能成為強大的忍者。查克拉往往是限制他們的第一個難關,但是普通人中總會出來幾個異類,鬣狗就是其中之一。」

    叫鬣狗的中年男人裂開嘴露出了惡狠狠地笑容,他緩慢地往言宗走來。一邊走一邊說:「其實我們也是利用查克拉的,不過我們還用了別的東西。」

    「你已經沒什麼查克拉了吧?」中年男人惡狠狠地笑著說道,「我能聞出來,你是個不錯的對手,如果是全盛狀態的話。」

    「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乖乖跪下讓我砍掉你肩膀上的球;不要拒絕被折磨的滋味不好受。」

    言宗沉默沒有答話,鬣狗不屑地撇了撇嘴。臉上的表情立刻恢復到了陰沉,那雙像魚一樣的眼睛盯著言宗。

    兩人對立而站,相距不到五米。言宗拿著苦無,鬣狗拔出了腰間的雙手劍。四目相對,都想在對方的眼中找到機會,無論看台上怎麼喧譁都影響不到他們。

    「天狗上一場消耗很大,比預期好了很多。」

    一個很大的房間正中央擺著大床,紅色的床單鍍金的床體。整個房間以紅色為主色調,黃金為點綴和襯托。

    房間裡到處是女人,喝著紅酒吃著昂貴的水果。一個身材巨大的胖子坐在大床上,肚子搭著絡腮鬍滿臉的橫肉,身上毛髮旺盛看上去像只野豬。

    「這倒是讓鬣狗輕鬆了不少。」

    「反正也是讓狗哥好好折磨一下他,這不是更好?」胖子身邊的女人給他餵了一顆葡萄。

    胖子看著床對面的轉播屏幕沒有說話,按照上面的意思要讓天狗把錢賺夠。言宗幹的事胖子都知道,造成的損失可不小。居然幹掉了那個不死的傢伙。

    言宗的眼神飄忽了一下,他在思考別事情。對面的鬣狗抓住了這個機會,雙手劍上來就是一個直刺。

    這是虛晃一招,他接下來會右跳旋轉武器,在言宗手臂上來上一下;接著迴轉刀刃在言宗腿上來上一下,直接讓他失去戰鬥力。

    鬣狗雙手舉劍刺出,然後動作就沒有任何的變化。與預期完全不符,言宗也不在他前方。

    「該死!」胖子拍了一把身邊女人的腿,女人驚叫一聲。光滑白皙的大腿上,一個比她腿還寬的紅色巴掌印顯現。

    鬣狗是胖子的手下,非常善於競技場裡的表演。每次戰鬥的分寸都把握得很好,給胖子賺了不少的錢。鬣狗被幹掉,這對胖子來說是很大的損失。

    「來人。」胖子喝了一聲。

    一個端著紅酒的女人立馬走到床前輕聲問道:「將軍大人,有什麼吩咐?」

    「吩咐下去,那個水鬼的十三大決戰取消,讓天狗頂上。」



第二百七十五章 鬼燈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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