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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鬼迷藏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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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見被我揍的那個青年四處張望,好像根本就沒有看見我,離他距離這麼近,他居然沒有看見我一拳打了他,可他又能感覺到被挨揍了,這麼重重的一拳下去,臉上也並沒有看見浮腫也沒有看見淤青。【】

    這樣的結果,使得我心裡更加更加的害怕了,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心裡的潛意識不斷的提醒自己,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不對,他不可能看不見我,為了安慰自己這不是真的,於是又衝上去對著那個青年又是一記右勾拳,左勾拳,上勾拳,下勾拳,側踢,橫踢……

    在打他的同時,心裡不停的在想:你快還手啊,你快看見我啊,我還不想死,還沒有結婚。

    只聽見被我暴揍的那個青年,一直不停的哇哇叫,「哎呀,媽呀,誰在打我,快停下。」

    與此同時,坐在石凳上和他在一起聊天的那個青年,回頭瞄了一眼,看見他不停的在慘叫,而且雙手捂著臉不停的在一蹦一跳,看到這樣的情況,那個青年突然開始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捂著肚子不停的說:「哈哈哈,你在發什麼神經呢,抽羊癲瘋?」

    「有人打我,你看見了嗎,哎呀嗎呀,還在打呢。」只見被打那位青年一直在慘叫,雙手一直來回摸著自己被打的身體。

    「哈哈哈,我只看見某人在抽羊癲瘋。」和他在一起的青年還在不停的笑,幾乎都快要笑斷氣了,眼淚都笑得留出來了。

    在廝打中聽見兩個青年的對話,我才停了下來,不在繼續打他了,可從他們的對話中,也瞬間明白了,剛從酒吧里抬出來的真的是我的身體,他們看不見我,我真的已經…

    既然他們看不見我,可我為什麼打他,他還能感覺到疼呢,但是仔細看他的臉上身體上並沒有什麼被打過的痕跡,剛下手那麼重,臉上應該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才對,可他臉上完好無損,根本不像是被打過的一樣,只是聽見他哇哇的在那慘叫。

    那被我打得可憐兮兮的青年似乎還沒緩過神來,坐在地上不停的喘氣,於其說他可憐,不如說我更可憐,至少他還活著。

    此時,在空氣中又聞到了一種難聞的氣味,好像又是剛剛吃烤肉的那種氣味,怎麼又是這種味道,又臭又酸還帶了點腥味,好奇怪的一種味道,以前從來沒有聞到過這般難聞的味道。

    就在這個時候,地上出現了瞬間很多黑色的液體,像是從地低上冒出來的一樣,不斷的朝我流過來,液體慢慢地形成了一個旋窩,那種難聞的氣味也越來越濃。

    同時,周邊的樹木開始慢慢地枯萎,街道上的一棟棟建築瞬間也變成了破爛的樓房,在我旁邊的那兩個青年也消失不見了,是快速的一下就消失掉了,天空的景象也變得通紅通紅的,街上的一片片路燈蹭的一下變成了一盞盞紅色的燈籠,每盞燈籠上面都寫著兩個字,「冥府」。

    腳下的黑色液體形成的旋窩越旋越深,旋窩裡面冒出一陣青光,光線越來越強,刺得我眼睛幾乎都要掙不開了,青光形成一條直線衝到了瞬間變得通紅的天空上。

    此時青光下面冒出了兩個人,頭帶地主冒,後面還有長長的辮子,像是古代人,一個穿著黑色的旗袍,一個穿著紅色的旗袍,但仔細一看好像又不是旗袍,但是那衣服肯定是給死人穿的,這兩個人身體一動也不動,緩緩地從青光下面冒了上來,每人腰間還配了一把劍,劍的旁邊纏繞著一根紅色的繩子。

    當這兩個人從青光下面冒上來以後,黑色的液體也隨著消失了,青光也不見了,地面上只看見兩人絲毫不動的站在原地,臉色蒼白蒼白的。

    這兩個人到底是誰,周邊的環境一下就變得很陌生了,看這倆的衣著打扮,不會是鬼差吧,這是要把我帶到地獄去嗎?不,我不去地獄,我想上天堂。

    只見出現在我面前的這兩個人,腳一動也不動,但是整個人卻慢慢的朝我逼近,其中一個身穿紅色的鬼服,從腰間抽出了一根紅色的繩子,這根繩子很長很長,感覺能把整個人都捆包起來,正在慢慢地朝我逼近。

    不知怎麼了,此時心裡感覺到害怕起來,因為我真不想下地獄啊,生前不是說還有個地方叫天堂嗎,難道沒有天堂只有地獄?或者說我平生做的壞事太多了只能下地獄,但是我也沒做過什麼壞事啊,除了喝點小酒,抽點菸,上上網以外,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啊。

    頓時心裡莫名的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恐懼感,這一剎那間,那個鬼差刷的一下不知什麼時候跑到我身後來了,拿著那根紅色的繩子往我的脖子上套了下去,但是這一次卻沒有感覺喘不上氣來的感覺,感覺自己還能說話,於是我便拼命的喊著向他們求饒。

    「別,你們抓錯人了,我還沒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麼逗的一句話,也許是太緊張了。

    可那鬼差並沒有理會我的哀求,而是繼續用繩子不斷的纏繞著我的脖子,來來回回綁了好幾圈,而且捆綁的速度驚人,都沒有感覺到,他就已經綁好了。【】

    兩個鬼差一人拉著一根纏繞在我脖子上的繩頭,好像是要把我拖走,這個時候,地面上又在一次出現了剛剛的黑色液體,隨著形成了旋窩,旋窩裡又冒出一陣青光,我終於明白了,他們肯定是準備把我帶到青光下面去。

    可我真的是一點也不想下去,如果下面真的是地獄,也許會受到很多的折磨,也許會被扔到油鍋里,會被剝皮抽筋,會被丟到血池裡浸泡?雖然這些都是電視裡的情節,但發生在自己身上想想還真是讓人害怕。

    這兩位鬼差感覺一點都不面善,而且從出來到現在一句話也不說,真不知道他們要把我帶到哪去。

    就在我要被兩個鬼差帶下去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就是剛剛在路邊賣烤肉的那個老闆,也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他高大身體的擋在了兩位鬼差的前面。

    手裡拿著厚厚的一疊鈔票,說是鈔票也不像,視角不是特別好沒有看清楚,但確實是紙幣,雙手遞給了鬼差,還向鬼差彎腰深深地鞠了個躬。

    這兩個鬼差從剛剛到現在都沒有開口說過話,但是這個烤肉老闆出現以後,這兩個鬼差竟然開口說話了。

    其中一個鬼差走上前去,接過他手裡的紙幣,嘴角露出一絲陰笑,對著那位烤肉老闆說:「這次就算了,沒有下一次。」第一次聽見鬼差開口說話,可這聲音聽著怎麼就像太監。

    之後兩位鬼差從我脖子上把紅色的繩子扯了下來,是扯下來的,不是取下來的,直接用手一拉,我脖子上纏繞的紅色繩子就解開了,脖子上也沒有任何感覺疼痛的地方,隨後兩位鬼差蹭的一下就從青光中消失了,地上的黑色液體也消失不見了。

    與此同時,街道上的樹由枯萎到茂盛,路邊的一盞盞紅色的燈籠變成了一片片的路燈,天空上的景象也徹底由通紅變成的泛白,消失的那兩位青年又從我視野里出現了,街道上又變回了剛剛的樣子。

    「喂,你聽說了嗎,這家酒吧里剛剛死人了,太可憐了,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娃兒。」

    「聽說了呀,被打父親活活給打死了,真是下得了手。」

    這兩句話突然又從我耳邊傳來,怎麼這麼熟悉,剛剛好像聽到過,抬頭一看,酒吧里有兩個醫生抬著擔架,擔架上躺了一個人,上面裹了一塊白色的裹屍布。

    「快看,他們把屍體抬出來了。」

    酒吧里怎麼又抬出來一個,難道酒吧里死了兩個人?這兩位青年說的話我剛剛好像怎麼聽到過,太耳熟了。

    「這叫時光倒流,你剛剛的行為乾澀到了陽間的生活,所以鬼差才會上來抓你的,你現在看到的東西是你剛剛發生過的事,也就是說剛剛你的所作所為那段時間被鬼差凍結了。」這個賣烤肉的老闆上來用手拍了我一下,對著我解釋剛剛發生的經過。

    我轉過身來一看,賣烤肉的老闆竟然還在這裡,剛剛是他在我面前擋住了鬼差,這算是幫了我嗎?鬼差走了以後他還在我身後,疑惑不解的我上去問了個究竟

    「你到底是什麼人?哦,不對,你到底是什麼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剛為什麼要掐我脖子?」

    「叫我蔣川就可以了,我是一個鬼當然你也是,我們都一樣,但是小娃兒你得記住,你欠我三千萬冥幣。」這個賣烤肉的老闆名字原來叫蕭竹,難道鬼也有名字嗎?也許是他剛剛的出現使得鬼差走了。

    這時候我腦子裡滿是疑惑,真想一口氣問個究竟,為什麼鬼差會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為什麼自己死了甘草他們還能看見我,還能接到母親打過來的電話,還能感覺到疼痛,而且還想知道這個叫什麼蔣川的就是賣烤肉的,為什麼要出現在我面前幫我?而剛剛貌似卻又想害我。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是很多事情還是不知道比較好,你知道的越多你會越害怕,我剛死的時候也跟你一樣。」說完,蕭竹頭也不回的轉身就離我而去,但是走了沒幾步似乎又想什麼,又繼續回頭跟我說道。

    「小鬼,記得還錢給我。」說完扭頭便走。

    什麼嘛,這樣就走了,不行我還得上去問個究竟,如果什麼都不知道心裡反而會更沒低,於是又追上了那位賣烤肉的大叔,擋在了他的身前,不准他往前走,想仔仔細細的問個究竟。

    「你只要告訴,你為什麼要幫我就可以了。」

    蕭竹看見我擋在了他身前問話,又往邊上想從我這繞過去,但又被我刁鑽的走位側身給攔截了下來,要比身體靈活,他自然沒有我快,反正都是鬼,我也不可能在死一次,不會在怕他了,不管如何都要攔住他一問究竟。

    蕭竹看見我一直死攔著他不准他走,一臉無奈的表情,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你這小鬼真是,我最多也只能告訴你兩點,其他的不可能告訴你,而且我也不可能知道。」

    「第一,不要去乾澀陽間的生活,第二不要讓鬼差這麼早就抓你去投胎,對你沒什麼好處,要告訴你的就這兩點,還有,我之所以幫你賄賂走那些鬼差,是因為這件跟我也扯上了一些關係,如果我不賄賂走那些鬼差,他們會連我也一起抓走,其他的我不可能知道,那都是你的事。」

    聽這蕭竹用很快的語速說完了這一串話,但心裡還是有很多疑問,畢竟做鬼也得做明白鬼,這樣莫名其妙的死了,又莫名其妙的做了鬼,還莫名其妙的被鬼差抓,換誰誰都覺得憋屈啊。

    我又繼續帶著疑惑問蕭竹:「為什麼這些事情會跟你扯上關係?鬼差為什麼要抓你,而且為什麼還要抓我?」

    看見我這樣追根到底的問,蕭竹臉上看起來氣色非常不好,感覺很不耐煩的樣子,心裡很急躁,原來鬼也是有各種情緒的,但最後還是開口回答了我的問題。

    「看來你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好那我告訴你,你剛開始在我的攤子上遇見你的朋友,確實是真的遇見了,你朋友也確實看見你了,但是你朋友並沒有看見我。」隨後蕭竹又從口袋裡抽出皺巴巴的半截香菸,點上以後吸了一口,(原來鬼還能抽菸…

    又繼續對我說道:「一般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你剛死不久,身上怨氣太重,容易被陽間人看見,接觸到陽間的人,這種事情在靈界經常發生,都很正常,所以鬼差遇見這種事情通常都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聽你這麼一說,鬼差不允許陰間鬼和陽間人接觸咯?」


    「對,但這種事情由於經常會發生,所以鬼差一般都不會管,但之後如果你在去故意乾澀陽間人生活,鬼差就會來找你新帳舊帳一起算,如果鬼差真的來找你了,你面臨的只有兩種選擇,第一賄賂他,第二被他抓走。」

    聽見蕭竹這麼一說,心裡好像摸到了一點頭緒,至少疑惑沒有剛剛那麼重了,也就是說剛剛之所以被鬼差抓,是因為剛剛我動手打了那個青年,那種行為應該是屬於故意去乾澀陽間人的生活,所以鬼差才會找上門來,可自己是鬼啊,打他居然能感覺得到,意料之外的事情,也是奇葩。

    「你剛死不久怨氣太重,能觸碰到陽間的東西很正常,我剛不得已才幫你一起賄賂鬼差的,記得還我錢,好了不跟你說了,我繼續賣烤肉去了,像我這種老鬼跟你這種小鬼在一起,怪丟人的,哦不對,是怪丟鬼的。」雖然蕭竹的話里還是有幾分幽默,但他確確實實是幫了我,說完蕭竹轉身便往他攤位的方向走去。

    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情為什麼會跟蕭竹扯上關係,明明是自己犯的錯誤,鬼差為什麼會連他一塊抓,但是畢竟事情已經解決了,他能告訴我的都告訴我了,如果什麼事情都去問透,好像給他的印象也不太好,萬一以後有事要求助他呢,反正最後還是要還他錢,以後還得跟他碰面,我也沒有在去糾纏蕭竹,說了句謝謝,讓他過去了。

    可現在的問題是,我現在該去哪呢,自己已經知道自己是個鬼了,回家家裡人能看見我嗎?去找朋友能看見我嗎?去哪睡覺呢?在哪吃飯呢?就這麼漂在大街上嗎?

    要不先回家看看吧,但是想了想,又感覺此時回家好像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如果家裡人看不見我該怎麼辦,這些都是問題啊。

    不知不覺太陽都快要升起來了,天空已經開始泛白了,身體明顯的感覺到不太適應了,感覺開始有點怕光了,果然鬼只能在晚上的時候活動,眼下急需找一個能避光的地方躲躲。

    身體也感覺越來越輕了,輕到完全可以漂著走,看來需要找一間廢棄的倉庫,或者陰暗的角落裡去躲光線的照射。

    隨著不停的漂呀漂,輕浮的身體在半空中漂來漂去,但是覺得自己能控制漂浮的方向,但也說不出來怎麼控制的,就像走路一樣,同樣說不出來是怎麼控制的,就感覺是在用意識在控制著方向一樣,這也許就是鬼的一種特殊能力吧。

    這種能力可以用意識來控制著自己的漂浮去向,想往什麼地方漂就能往什麼地方漂,突然感覺挺好玩的,但是身體也慢慢地感覺到了很不舒服,感覺快要化掉了一樣,可能是天上的光線越來越強了吧。

    我必須得找到一個陰暗的角落裡去躲著,隨著就漂到了一個廢棄的廠房裡,這間廠房看似已經很久沒有人使用了,廠房裡面陰森森的,進去以後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但是感覺自己並不害怕黑暗,反而更加的討厭陽光。

    此時心裡又在想:鬼需要睡覺嗎,鬼是怎麼睡覺的呢,如果鬼不需要睡覺的話,就需要在這裡躲上一整天一直到晚上才能出去,想想在這裡呆上一整天而又不需要睡覺,那豈不是要無聊到死。

    突然感覺只要到了一種特別黑暗的地方,自己就有一種夜視能力,這種能力不是一下就有的,而是到了非常暗的地方,幾乎什麼都看不見的地方,在我的視野里,看一些物體就會發出一種紅外射線,能讓自己看得特別清楚,但是如果只要光線強一些,身上的這種能力也就消失了。

    因此,無論我是在有光的地方,還是沒有光的地方,我的視野看什麼東西都是非常清楚的,但如果在特別暗的地方,感覺能看得更加清楚,這難道是鬼的第二種特殊能力,夜視能力。

    這間廠房倉內幾乎都是空蕩蕩的,地面上還有許多廢棄的鋼管和鐵片,曾經應該是專門生產這種材料的,廠房裡總共有兩層,第一層應該是存貨的地方,從地面上有許多廢棄的材料就能看出來,第二層上面有許多小房間,每一間都有一個窗戶,從兩側的梯子可以爬上去,總共有兩個入口,這或許是員工休息的地方,也有可能是機房也說不定。

    而我現在的位置就處於一層的儲存倉內,一層幾乎都是一片開闊地,沒有任何門和房間,反而二層的房間到是挺多的,一排排望去有數不清的房間。

    雖然現在已經不在害怕黑暗,但是如果不能睡覺的話,在這裡一直呆到晚上才能出去,那一定是一個非常漫長又痛苦的等待,即便是鬼也能感覺到等待的痛苦。

    當我漂到一層角落裡的一塊廢舊的木板上,躺在木板上面,閉上眼睛想讓自己睡著,但翻來覆去怎麼睡也睡不著,一絲的睡意都沒有,感覺自己非常的清醒,不會真讓我在這裡等12個小時吧,如果鬼不能睡覺的話,那白天過得豈不是很痛苦,還不如早點死好了,哎說什麼呢,我已經死了呀。

    躺在這塊廢舊的木板上,一直強行想讓自己睡覺,儘量什麼都不要去想,翻來覆去過了十幾分鐘仍然毫無一絲的睡意,看來鬼是真不需要睡覺。

    此時廠房的大門突然被外面的人給打開了,門外射進來一陣強烈的光芒,由於廠房的門太大,打開以後光線的照射幾乎能把一層都給照亮,又感覺到身體不適了,不得已被迫漂到了廠房二層陰暗的地方躲避光線。

    奇怪,這間廠房看起來已經廢棄了很久了,怎麼還會有人進來呢,說實話,當時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漂進這間廠房的。

    由於光線實在太強,一層的地面上能看見幾個人影朝著外面走進來,地面上的人影越來越大,在從人影往上看,看見了兩男兩女拿著手電進來。

    他們不會是這裡的員工吧,但這間廠房看似都快被遺棄十幾年了,怎麼可能還會有員工呢?有可能是這幾個人已經買下這間廠房了,準備接手這間廠房來運營,過來看看自己的廠房,這是最能說得通的。

    反正自己就只在這間廠房躲一天,到了晚上就立刻漂走,管他們是幹什麼的,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樓下幾個人拿著手電筒四處照射,其中一個人手裡拿著好像是攝像機,另一個人手裡抬著一台筆記本電腦,我在二層的角落裡,聽見了他們幾個人的對話。

    「各位觀眾朋友們,今天這裡就是我們要探索的現場,據說這間廠房曾經多次鬧鬼,有不少人在這間廠房離奇的失蹤了,今天我們就要在這裡玩通靈遊戲,下面有請朱老師來介紹一下這間廠房的曾經發生過的事。」

    之後又有一人手裡拿著話筒,走在攝影機前說道:「大家好,我是朱老師,你們現在所看見的這間廠房是在上個世紀60年代開始營業的,但是突然有一天這間廠房裡的所有員工,包括管理都離奇的全部失蹤了,怎麼找也找不到,一下子就從人間突然全部蒸發了,聽到這裡是不是覺得很詭異呢?下面朱老師就來帶你們走進靈異的世界。」

    聽到這幾個人的對話以後,原來進來的這幾個人並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過來看廠房的,而是來這裡做靈異探險節目的,這就更說得通了,可他們來這裡做靈異節目,我是不是要配合他們,給他們增加一些樂趣呢?嚇死他們…可之前又聽蕭竹說過,不能幹澀陽間的生活,否則鬼差就會來抓,想到這裡又嘆了一口氣,好吧,連做鬼最後這點樂趣都沒有了,鬼差管得可真是寬。

    「小迪,去吧廠房的大門給關上,光線太強了沒有氣氛,順便把帶來的蠟燭給點上。」他們可真會玩,連氣氛都弄得這麼陰森森的,反正也不能插手,算了讓他們自己嚇自己好了,順便看看他們是怎麼做這個靈異節目的,也能好好的打發時間,不會讓自己這麼無聊。

    我漂到二層的梯子口,坐在上面,看著他們正在弄一些場景的氣氛,蠟燭,桌子,凳子都在一層的儲存室里擺放上了,這不會是要玩筆仙吧--!這麼老套。

    就當我坐在梯子口看著樓下那幾個人正在忙來忙去的布置場景的氣氛,感覺到旁邊好像又多了一個人坐在我旁邊,涼颼颼的寒氣散發在身體的周邊,本來自己身體就已經感覺不到熱乎了,但是這一剎那,感覺到更涼了。

    轉過身來一看,瞬間蒙了一下,就在我身邊坐著一個小女孩,身穿著藍色的連衣裙,頭髮上扎了兩根小馬尾辮,但側著身體並沒有看清楚她的臉,她的頭部慢慢的往我這邊扭過來,頭部做了一個九十度的旋轉,身體很僵硬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轉動,此時我緩緩地看清楚了她的面目。

    當我看清楚她的臉部時,雖然眼珠子掉出來半截,下巴已經不見了,只剩嘴唇上半部分,嘴唇里不停的留著紅色的血液,但這並不會讓我感覺害怕,因為自己也是個鬼,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害怕的心理早就已經不存在了。

    同時伸出手來準備跟她握個手:「你好,我叫小維,剛死不久,幸會幸會。」

    就在我說話的同時,她那張令人噁心嘔吐的臉蛋瞬間變成了一張又圓又可愛的臉,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臉蛋水靈靈的,整個就一張蘿莉臉,這個小女孩並不大,看起來就六七歲的樣子。

    她也伸出一隻小手,跟我握手,但她並沒有說話,只是嘴唇上露出了一絲僵硬的笑容,感覺就是皮笑肉不笑,在跟我握手的同時,又伸出另一隻手指了指一層的下面。

    看見小女孩不停了在用手指著一層,我也跟這扭頭看了看一層下面,一層只有幾個人在下面做靈異探險節目,並沒有看見其它東西,當我想轉過身來問小女孩一層下面怎麼了,可她突然就從我眼前消失了,轉身四周看望也沒有看見小女孩的身影。

    在看了看手裡,自己的手裡握的竟然不是小女孩的手,而是一個洋娃娃,洋娃娃上面還有不少烏七八糟的血跡。

    這個時候,一層下面又發出了一些動靜,只見樓下的幾個人已經把場景氣氛都布置好了,周圍都點滿了蠟燭,中間放了一張紅木桌子,桌子周圍拼了四張太師椅,桌子上放了很大一張方紙,上面還點了一根蠟燭,原本以為下面那幾個人要玩筆仙來錄製這個節目,但仔細一看,那並不是筆仙,他們玩的是鬼迷藏。

    鬼迷藏這個遊戲記得我小時候玩過,這個遊戲至今都還覺得恐怖,這也是一種通靈遊戲,只要在沒有光線特別暗的地方就能玩這個遊戲,首先必須是一張紅木的四方桌子,桌子周邊必須要拼放四張太師椅,桌子上需要點上一根紅蠟燭,蠟燭下面夾著一張方形白紙。

    除此以外還需要用到一樣東西,那就是一個洋娃娃,需要用一塊紅色的布來蒙住洋娃娃的眼睛,把洋娃娃放在桌上紅蠟燭旁邊,只要有三個人,這個遊戲就可以開始了。

    在遊戲開始前三個人每一個人都需要滴一滴血在洋娃娃身上,和鬼簽下一種契約,這種契約一但簽下,遊戲就必須一直進行下去直到結束為止,如果中途退出這個遊戲,那退出遊戲的這個人就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遊戲的時候三個人不能坐在太師椅上,而是蹲在太師椅上,洋娃娃正面朝上的一個太師椅是不能坐的,因為這張太師椅是請鬼來坐的,紅木桌上的蠟燭不需要人去點上,因為在遊戲的過程中,它自己會點上。一切都弄好了以後,鬼迷藏這個通靈遊戲就算真正的開始了。

    在廠房的二層,我在梯子口上坐著看著他們玩著通靈遊戲,三個人每人用針刺破了自己的手指,每人滴了一滴血液在上面,之後三人就開始蹲在了太師椅上,其中一個人還拿著攝影機在拍攝。

    「朱老師,我們可以開始了嗎?」只見蹲在太師椅上的一個年輕女孩問著朱老師

    「可以了小迪,攝影師準備開機。」

    好的,朱老師,準備三,二,一.開機。

    「大家好,我是朱老師,觀眾朋友們,經過我們一番準備之後,現場氣氛已經變得非常陰森了,我們的第一個節目就是要在這間詭異的廠房裡玩鬼迷藏。」這個大家都稱他為朱老師的人,蹲在太師椅上,轉著身體對著攝像頭介紹著鬼迷藏這個遊戲。

    「現在蹲在太師椅上的人,在我沒有叫你們離開之前都不能離開你們太師椅,無論你們看見了什麼,都必須蹲在太師椅上,如果離開了就算退出遊戲了,這個遊戲中途一定不能有人退出,否則後果很嚴重。」朱老師一臉認真的表情,一直在跟參與這遊戲的兩個人做出了警告,示意一定不能擅自離開太師椅。

    「沒這麼嚴重吧朱老師,錄個節目而已啦。」看見蹲在太師椅上的小迪似乎覺得朱老師錄節目錄得太認真了。

    我坐在梯子口上,能清清楚楚的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連說話的聲音都聽得清楚楚,就是不知道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去哪了。

    遊戲的第一步,就是對著桌上的洋娃娃,把頭埋在桌子上,雙手平放在膝蓋上,每個人從三十秒開始倒數,一直數到最後一秒,聲音一定要同步,當數到最後一秒的時候,就會發現桌上的這根紅蠟燭,它自己點燃了,這個時候遊戲才算是真正的開始了。

    這時候就會聽到你身邊傳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這個小女孩同樣會從三十秒開始倒數,這是從靈界的另一邊傳過來的聲音,只有參與這個遊戲的三個人才能聽到這種靈界傳過來聲音,附近的人都聽不見。

    當你聽見這個聲音的時候,蠟燭旁邊的洋娃娃已經坐在了那張無人坐的太師椅上,這時候千萬別抬頭看太師椅上的洋娃娃,否則會看見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只能靜靜的等待著那個小女孩倒數完三十秒。

    三十,二十九,二十七,二十,十五,九,三,二,一。

    「我抓到你了。」

    (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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