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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生前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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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二零零六年初旬的時候,家裡還沒有手機和電腦,只有一些簡陋的家具還有兩張看上去四面凹凸不平的木床,唯一看上去覺得讓人奢侈的一個家電就是母親去二手市場買來的一台二十一寸的小彩電視機,那時候自己還在讀初中,由於家裡環境不好加上社會風氣太差,很快就輟學了。輟學那年我才剛滿十六歲,整天醉生夢死的跟著社會上一些遊手好閒的人鬼混。

    有一天,也是最難忘的一天,這天發生的事給我這輩子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夜色下的月兒正從一望無邊的西方循循落下,我和幾個遊手好閒的朋友在酒吧里喝酒,令人陶醉的啤酒正冰涼涼的從我的喉嚨直流而下,幾瓶黃腸下肚。漸漸地開始神志有點不清晰,眼睛開始迷迷糊糊,我把頭扭到窗子外面深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在迷迷糊糊的視野里,窗子外面仿佛看見了一個很熟悉的身影,這個身影非常的熟悉,視乎每天早上剛從睡夢中醒來就能看見的身影,它離我越來越近,心裡不由自主的開始害怕起來,模模糊糊的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想挖個地洞躲起來。這熟悉的背影離我的視線越來越近,心臟也越跳越快,直到這個身影出現在我面前。

    能讓我一看見就覺得毛骨悚然的身影,那就是自從背上嶄新的小書包踏入學校的那天起,每隔三五天身上就會增加新的疤痕,大疤套小疤,小疤圈大疤,新疤蓋舊疤,疤疤致命,在這多年來被無盡的擊打和謾罵,經常腦子裡會冒出一種想法,我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頭部在一次感覺受到了劇烈的撞擊,視線頓時一下就像手機一樣突然白屏了,直到視線緩緩地清醒過來,迷迷糊糊地看見有一個人正站在我面前,手裡拿著不知道從哪個建築工地上撿來的鋼筋,上面還沾著一些黃色的泥土。此時一股熟悉的聲音再次呈現在我耳朵里:「你這個臭小子,讓你念書你不好好念,成天跟這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當混混錢好賺是吧,這些錢都是跟鬼借來的,哪天你死在大街上都沒人替你收屍。」看見父親在酒吧里肆無忌憚的對著自己謾罵,頓時感覺一點顏面都沒有了。

    當時我的淚水情不自禁的往下留,心裡很清楚父親說的話是對的,但是又覺得長期的被他不分青紅皂白的拳打腳踢以及棍棒相加似乎又覺得他太過分了,自己從小就沒有感受到過父愛,甚至跟他要一毛錢去買包冰棍來吃他都會覺得很奢侈,想到這裡,心更是火上澆油。

    我一搖一晃的爬起來走到父親面前,身上還散發著刺鼻的酒氣,醉醺醺帶著憤怒情緒大聲的對著父親吼:「你滾開,當你兒子真是這輩子最大的敗筆,我感到羞愧,感到臉紅。」

    話音剛落,那看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鋼筋管再一次朝我招呼過來,這一次鞭打再也沒有停下,只感覺到身體劇烈的疼痛,後腦勺已經徹底的麻木了,不知道大概過了多久,只知道身體好像快失去知覺,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眼前一片白白的景象,過了好一陣子才感覺到身體的疼痛,我慢慢地睜開雙眼,發現父親已經消失在周圍的視野里,周邊破碎的啤酒瓶被砸得到處都是,周邊的桌子凳子七零八碎的呈現在自己眼前,周圍密密麻麻的人在圍著我,感覺像是剛剛爆發了一場激烈的小規模群架。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在了凳子上,大概緩了一兩分鐘左右,突然從人群里衝進來一副陌生的面孔,直接跑到跟前問我:「傷著嚴重沒?要不要我們送你去醫院:」

    跟我說話這人是一位20多歲的大哥哥,他身穿黃色t桖,腰間圍著白色的圍裙。這時候才意識到,肯定是在被自己父親冷漠無情拿著鋼筋往我身上抽的時候被人給攔下來了。可當時自己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根本不想說話,但是當時那樣的年頭被人打了說出去很多人會覺得是件非常丟人的事情,哪怕是自己的父母而且當時一大群人圍著我看,人群中還能聽到一些雞零狗碎的冷漠壞笑聲,當時拼盡了全力想挽回自己的顏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發出了些陽剛之氣對那位20多歲的大哥哥說:「切,這點小傷沒事啦,以前在學校經常兩句話不和就跟別人打起來的,打得雞飛狗跳人仰馬翻的,哎喲你是沒有看到。」也是佩服我自己,都到這節骨眼了還這麼能裝。

    「哦,那我扶你出去吧!」雖然傷得比較嚴重,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位大哥哥心裡肯定在想沒什麼事當然最好。

    「沒事,我自己能走,謝謝了。」說完,就起身從人群中一瘸一拐慢慢地走出了酒吧,酒吧里所有圍住我看熱鬧的人,看見我站了起來都緩緩地給我讓出了一條縫隙。

    當我走出這間酒吧,西邊的月兒開始循循落下,東邊的日出準備漸漸升起,浩大的星空在夜色下閃閃發亮,一幅美麗的景象呈現在我面前。在一座繁華的城市裡,在一片淡淡的路燈下,街道上站著一個命運悲催的慘綠少年,抬手看了看手上的電子表,此時已經凌晨五點五十分了。

    走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路邊傳來沙沙沙的掃地聲,忐忑不安的心裡開始慢慢恐懼家裡的每一件事,每一樣東西。只要在腦海里出現這些景象,渾身就會膽顫心驚。

    有時候甚至會想:為什麼自己的命運會那麼苦。天天口袋裡窮得叮噹響,一年四季都是這身衣服,沒錯我就只有一套衣服,衣服都是在晚上洗,白天穿,冬天太冷基本就不洗衣服了。每頓基本白饅頭,菜里沒有一滴油。在反觀其它小孩,什麼名牌衣服穿一件扔一件,每天早上不是肯德基就是漢堡,口袋裡一掏就是一張紅色的,搞得我羨慕嫉妒又是恨的。

    算了,想這些感覺有點扯淡,還不如去買些好吃的來犒勞自己更實際。

    接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五元錢,忍著腿上的傷「迅速」的走到路燈下的燒烤攤前,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此時的心情讓自己特別想吃一些好吃的東西,看見路攤上香噴噴的烤肉串,饞得口水都要留了出來。

    「老闆,整十串烤肉,多放點辣椒麵,少放點胡椒,多放點醬酒,少放點味精,對了只要七分熟。」

    「艾瑪,你當吃牛排呢,還七分熟,乾脆把你也放進去得了。?」雖然路攤上的烤肉老闆說起話來感覺有點兇巴巴的,但還是伸手幫我拿了十串烤肉放在鐵架上烤著。

    「本路攤特產的紅水麥芽酒,整一杯?」老闆皺了一下眉頭,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紅水麥芽酒?這是什麼玩意?算了不要,多放點辣椒麵」我特別喜歡吃一些辣的東西,不管吃什麼我都會往上面加些辣椒,而且是越辣越好。

    「來一杯嘛,免費的,好喝極了。」烤肉老闆伸手指了一下整整齊齊擺在馬路邊的桌子和凳子,這是一個夜市攤。

    我一瘸一拐的正準備走向路邊的凳子坐下,可就在這個時候,褲子口袋裡發出了一串我最熟悉的聲音。我右手捂著受傷的左腿,左手從口袋裡掏出那破舊不堪的小靈通,上面還有無數千瘡百孔掉下來的烤漆,色澤早已不是那麼光亮。

    記得這個小靈通是我以前和朋友在垃圾站里「玩耍」(撿易拉罐,從垃圾堆里翻出來的,看見這個小靈通的時候拿出來試了試點亮了居然還能用,除了屏幕有點花以外沒有別的問題可以正常使用,當時那個心情異常的激動,但是沒有電話卡,回到家以後就死纏著母親讓她花錢幫我買了一張電話卡,畢竟是人生中得到的第一個手機。

    話說回來,當我翻開小靈通手機蓋,眼前出現了一串熟悉的號碼,心裡非常厭倦看見這串號碼,也害怕看見這串號碼。大概猶豫了幾秒鐘,才身不由己的用拇指按了一下接通鍵。當自己把小靈通遞到耳朵前,聽筒里傳過來一絲淒涼的哭泣聲。聽到這個聲音我的心情突然一下被鎮住了。緊接著又發出一陣斷斷續續哭泣的沙啞聲。

    「小維你爸爸剛剛騎車回家把跑了…他跑了。」聽著聲音中斷斷續續的哭泣聲使得話聲也變得零零碎碎,可我並沒有聽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心裡能感覺到家裡肯定出大事了。

    聽到這些消息,心情變得既歡快又氣憤,有一種樂極生悲的感覺。之所以會有這種心情,是因為母親從小對我關懷極了,而父親對我糟糕透了!

    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去答覆這句話,一會能讓心裡的情緒上天堂,一會兒又能下地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形勢去回答自己的母親,腦海里一片混亂。思前想後,大概猶豫不決了幾秒種,才簡簡單單的答覆了幾個字。

    「知道了,我馬上回家。」此時,聽筒里還不斷的傳來淒涼的哭泣聲。

    說完立刻掛斷電話,起身便往家裡的方向走去。恨不得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中安慰我的母親,但也非常害怕看見家裡的局面,讓自己回憶起過去可恨的往事。

    「喂,小鬼,你的烤肉還要不要了。」正匆匆忙忙起身走了幾步,賣烤肉的老闆突然叫住了我。

    聽到這句話,才一下反應過來還有幾串肉沒烤完,轉過身去,一邊走一邊說:「哦,不好意思啊,剛剛有點急,差點忘了,儘量快一點,我還有急事。」

    接著又繼續回到原地坐下,等著香噴噴的烤肉烤熟。仔細想想:自己也好久沒吃肉了,記得上次吃肉是在半年以前吧,那次母親結工資的時候多發了些獎金,就去菜市場買了一隻雞來給我和姐姐吃,咱們一家四口吃著鍋里的燉雞肉,母親和父親都捨不得多吃,基本上都是我和姐姐吃光了。記得當時父親還一直嚷嚷著少吃點,留著明天吃,弄得母親哭笑不得。

    「小維,小維,小維,小維。」

    隨後自己坐在馬路邊的凳子上,目不轉睛地看著烤肉老闆在烤肉串,香味朝我迎面撲來,饞涎欲滴地「咕嘟」吞了一下口水。在這陶醉的過程中,隱隱約約好像聽見有人在不停的叫我名字。

    「你在這裡啊小維,你怎麼跑這裡來了,我們找你老半天了。」

    聲音離我越來越近,大概過了幾秒才清楚的聽見有人在背後叫著自己的名字。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距離自己大約七八米處正有三四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朝我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叫我的名字,他們和我差不多大,而且非常眼熟,一個個身上都拉尼邋遢的。

    他們一步一步的向我走過來,在微暗路燈的照射下,緩緩地看清楚了他們的模樣。這正是剛在酒吧和我一起喝酒的那幾個狐群狗黨。

    「你們剛剛跑哪去了,跑得比狗還快,醒來你們全都不見了,太沒義氣了,看見我被打成這樣也不上來拉一下。」看見他們走過來,我憤怒的用手指著他們大聲的罵。

    此時他們的表情瞬間變得非常無奈,其中有一個哥們嘆了一口氣,走過來對我連忙解釋:「唉剛剛你被你爸打的時候我們都衝上去攔了,但是你爸太變態了,實在是攔不住,後來你爸更是獸性大發,開始連我們一塊打了,拿著鋼筋對我們一陣瘋狂亂舞,我們沒有辦法只能跑了,但是你爸還是對我們緊追不捨,從酒吧像頭牛一樣追出百米開外,我們只能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徹底甩開他了我們才停下來,你真的誤會我們了。」

    聽到這翻解釋,才立馬恍然大悟,仔細想了想:也對,自己的父親力大如牛,他們都只是小孩,怎麼可能攔得住,完全就是以卵擊石,作死的節奏。

    之後立刻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面帶一絲微笑的趕緊和他們道歉:「啊,原來是這樣啊,真是對不起,你看我也真的是,問都沒問就開始責怪你們,是我想得太草率了,連累你們了,哦對了,小虎和非非他們呢?」剛剛和我在一起喝酒的加上自己一共是六個人,而現在只看見了三個。

    「不知道啊,可能是剛剛跑的時候跑散了吧,當時我們從酒吧衝出去的時候,四分五落各顧各的,不知道他們往哪個方向跑了,現在應該回家了吧。」此時甘草還在原地氣喘吁吁的向我解釋著剛剛的事情經過。

    甘草是我的一個好朋友,以前經常在一起玩耍,雖然人窮但特會享受,哎喲記得以前去池塘洗個澡都能把沙灘椅,帳篷,泳裝都帶上,搞得跟在海邊旅遊一樣。

    「哦,希望他們沒事,真是對不住了,看我把你們害得這麼狼狽,一個個跟叫花子似得,來我請你們吃香噴噴的烤肉串。」我扭過頭去,看了一眼正在烤肉的老闆,連忙問道:「串烤好了嗎,老闆?」

    可是老闆並沒有回覆我,而是繼續在那烤他的肉串,好吧可能是街道上聲音太嘈雜,等他烤完應該會直接拿過來,就沒有去理那老闆了。

    此時甘草走過來用手搭住我的肩膀笑嘻嘻的對我說:「哈哈,我們都是兄弟,說那些幹什麼,我們從小一起玩到現在多不容易,當然是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咯。」

    看到這幾個好哥們對我關懷備至,臉上也瞬間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同時也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回道:「嗯,我們都是兄弟,當然是有福同享,有難你們當。」緩了一口氣,又繼續說道:「可是剛剛我媽打電話給我,說話有些怪怪的,可能家裡出大事了,我必須得趕緊回去一趟,今天不能在陪你們繼續瘋了,甘草阿左一諾你們先回家吧。」

    就在說完話的下一秒,那三個哥們一個個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阿左伸手摸了摸頭,兩個眼珠子直直的瞪著我,用手搭在我肩上的甘草也把手縮了回去。三個人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有什麼話要說卻又不想說。

    阿左也是我的一個鐵哥們,愛好就是吹牛,以前經常和我們吹噓他是從上個世紀重生過來的,航空母艦的設計圖都是他畫出來的,理論,設計,構造,整個計劃都是他想出來的,他就是航空母艦的航空之母,可以說沒有他就沒有航空母艦,聽到這裡,不知道大家有沒有一種脫了褲子放屁的感覺……

    話說回來,當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這個局面大概僵持了幾秒鐘,甘草咬著牙終於開口說話了。

    「你」可是甘草欲言又止,剛吐出來的話又吞回去了。

    「哎呀,你們到底想說什麼,說呀,一個個跟得了腦積水一樣。」實在是受不了,為了打破這個僵局,主動問他們為什麼要用這種奇葩的眼神看著我。


    「你你不要命啦。」甘草終於「痛苦的」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這句話聽得我一頭霧水,糊裡糊塗的我連忙問道:「什麼意思?」

    這時,站在一旁的阿左擺出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立馬過來伸手拍了拍的我的肩,答道:「你忘了剛剛在酒吧,你爸打得你雞飛狗跳,落花流水,你現在回去你爸還不得活剝了你,你死了我可怎麼辦,我重生過來就是為了拯救你們的,咳咳,不如今天和我們一起去網吧上網吧。」阿左說話的風格一向如此…既欠揍又幽默。

    此時站在一旁的甘草也上來連忙接話:「是呀,是呀,還是不要回去好啦,你現在要是回去,你爸要是在一次獸性大發,把你往死里湊,那慘目忍睹的暴力畫面,哎喲我都無法想像,我不想失去你這個好朋友」

    「停!停!停!怎麼越說越離譜了,咒我死呢這是」我立刻打斷了他們說的話。擺出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走到凳子上坐下,雙手抱著頭,眼睛俯視著地上崎嶇不平的馬路,沉思了一會兒,垂頭喪氣的說了一句:「我爸可能永遠都不會在回來了,他已經走了。」

    「啊?」三個人異口同聲發出了驚訝的聲音,都覺得不可思議突然又都沉默了。

    「你的烤肉串好了,要不要在加點紅水麥芽酒?」老闆把烤好的肉串放到盤子裡,扭頭問了一下我。

    心情跌落到低谷的我,並沒有聽見老闆的問話聲,奇怪的是甘草他們也都沒有聽見老闆的聲音。

    甘草走過來拍了拍凳子上的灰塵,坐在我旁邊,疑惑不解的問著我:「你爸剛剛在酒吧還生龍活虎的,怎麼說去世就去世了?」其實甘草是我們幾個人里的一個中心點,類似於我們的老大,但那時候我們腦子裡並沒有老大這一個概念,總之他的話和意見我們都會毫不猶豫的採納,並且會照著他說的做。

    聽見甘草這話,差點血都要噴出來了,扭頭對著甘草回道:「呸呸呸,我沒說我爸死了,我的意思是他可能已經離家出走了。」

    「喂,小鬼,你的烤肉還要不要了,不要我給別人了,耳朵聾啊你。」老闆手裡拿著烤串凶神惡煞的向我走過來。

    看見老闆拿著串向我走過來,才發現串已經烤好了,連忙回答道:「要,要,剛剛沒注意,不好意思啊。

    」隨著伸手接過老闆的烤串,把手裡緊緊握住的最後五塊錢塞給了他,當時那個心疼啊。

    可是怎麼感覺當我把錢塞給老闆的時候,老闆突然臉色有些不好看,但還是轉身就走了,不會是給他的錢太舊了吧,確實是有些皺皺巴巴的。

    甘草看見我的舉動,愣了一下,兩個眼珠子登得大大的看著我,嘴裡結結巴巴的問:「小維,你在跟誰說話呢?」

    隨著從手裡分出6串烤肉,挨個的遞給他們,說實話心裡還真是有點捨不得,很想一個人吃掉手裡所有的烤串:「來來,吃肉串了,一人兩串,你們口福真是賊好。」

    甘草看見我拿著烤肉遞給他,臉上的表情顯得更加的恐慌了,額頭上冒出了一絲冷汗,旁邊的兩個鐵哥們阿左和一諾此時的表情也和甘草一模一樣,「啊,鬼啊,快跑。」只聽見甘草大喝一聲,三個人像兔子一樣灰溜溜的轉身就跑。

    「喂,你們跑哪去啊。」無論怎麼叫他們都沒有回頭,跑得飛快,很快就跑得不見人影了。

    看見他們不要命的一直奔逃,弄得我一頭霧水,他們是怎麼了,怎麼一下就被嚇成這樣了,扭頭左右看了看四周,也沒什麼鬼啊,附近還有幾個過路的行人在走動,也不至於被嚇成這樣啊。

    管他們的呢,他們要是走了,那烤串都歸自己一個人了,看見手裡香噴噴的烤肉串,開始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又辣又麻又香,味道真是美極了!但是肉串的味道里好像還隱藏著另一種味道,是一種酸腥味,由於辣椒放得太多吃得又特別快,當時入口的時候並沒有吃出這種味道來,下意識的又拿起來看了一眼手中的烤串,發現手裡拿的早已不是剛剛的烤串了,而是血淋淋的一節節舌頭,串在了竹籤上。

    看見手裡血淋淋的舌頭,嚇得一下子就把它拋出了幾米開外,此時後腦勺的頭皮已經徹底的麻木了,心臟一下子砰砰砰開始劇烈的跳起來,胃裡感覺特噁心,喉嚨一下就把剛剛吃的東西全嘔了出來,嘔出來了好多黑色的液體,液體中還散發出了一陣腥味,過了好一陣子才緩過神來。

    望著甘草他們走得早以不見人影,又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攤上的老闆,發現老闆突然就消失了,只剩下烤肉台還留在路邊。

    心裡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回頭看了下老闆的烤肉台,隱隱約約看見台下的柜子里留出了一滴一滴的紅色液體,此時在空氣中仿佛聞到了一絲腥味,看著不斷留出來的紅色液體,心裡又恐懼又疑惑,真不知道剛剛到底吃的是什麼噁心的東西,怎麼口腔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味。

    帶著疑惑慢慢地一步步逼近了烤肉台,眼睛一直注視著柜子下面流出來的紅色液體,想過去一探究竟。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當時自己並沒有及時去街上找人求救,而是想看看柜子下面是什麼,可能是好奇心太強,街上的行人雖然算不上人山人海,但始終視野里都能看見幾個人在來來回回不停的過往,也許是這樣才給足了自己的膽量。

    那種腥聞越來越強烈,好像就是剛剛吃烤串的那種味道,現在已經能明顯的聞到那種氣味,天納,真不敢打開烤肉台下面的儲存櫃看,如果看見了什麼噁心的東西,在連想到剛剛吃的肉串,說不定自己就馬上又嘔吐一地了。

    柜子下面的一條縫隙不斷的流出紅色的液體,顏色紫紅紫紅的,更像是血液在流出來一樣,心裡瞬間一下變得更加的恐懼了,身體不停的在瑟瑟發抖,沒有勇氣在繼續看下去了,腦海里突然產生了一種想法,在街上去找大人求救。

    就在慌亂的準備轉身去找人的時候,那個賣烤肉串的老闆居然已經筆直的出現在我身後了,僵硬的身體一動也不動,身上掛著一件白色的圍裙,圍裙上面還沾滿了烏七八糟的血跡,在我轉身準備去找路人求救的時候,一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身體上,由於老闆的個子太高壯了,一下就把我給彈到了地上。

    「哎喲!」我摔在地上慘叫了一聲。

    與此同時,烤肉老闆伸出一隻手衝過來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單手把抓住我的脖子把我給舉了起來,也不知道哪來的如此強大的力量,大得簡直驚人,瞬間一下就被舉了起來,奄奄一息的我被抓懸在半空中,想大聲喊救命,但是脖子實在是勒得太緊,怎麼喊也喊不出來。

    街道上過往的人這麼多,竟然沒有人往這邊角落看一眼,只要能喊出一聲救命,聲音不用太大,他們一定能聽到,街道過往的人群離我實在是太近了,近到只有幾米遠的距離,但是偏偏就不往這邊角落裡看一眼,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實在是掙扎不鳥了,要是甘草他們晚走一些多好啊,絕望中,我閉上了雙眼,不在掙扎了。

    「原來是同類。」嘭的一下,老闆直接鬆開了手,把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接著,老闆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又繼續回到烤肉台去烤肉了,根本就不管我了。

    我緩緩地站了起來,趕緊深呼吸了幾口,感覺都快喚不上氣了,隨著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抬頭望去,看見烤肉的那位老闆居然又跑去烤肉了,根本就沒有在意我這個位置,而且剛剛好像有聽到那老闆對我說了句什麼同類?他剛剛還在對自己使用暴力,不停的在掐自己,為什麼現在又這麼淡定的跑回去烤肉了,他真的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嗎?這也太過份了,把我當什麼了,不管怎麼樣得先去報警,他剛打了我,而且我敢肯定他烤肉台柜子底下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說來也奇怪了,怎麼一直從剛剛到現在,除了我自己在他的攤上買過烤肉以外,怎麼沒有其它人來買過烤肉,按理來說這種熱鬧的市區應該有不少人在這裡喝酒吃宵夜才對啊,而且甘草他們剛剛也來過。

    也不去想那麼多了,還是先去找路人求救吧,眼下當前最重要了還是要把這可惡的老闆給抓起來,他肯定不是什麼好人,看見他剛動手打了我,現在又若無其事的到攤子上繼續烤肉我就一肚子的氣。

    可就在我正準備轉身去找人的時候,眼前齊刷刷的大概有十幾個警察叔叔從我身邊跑去,心情頓時變得特別興奮起來,這下可好了,連警都不用報,真是雪中送炭啊,哦不對,應該說是天神下凡…好像也不對,總之我得救了。

    「警察叔叔,這裡有壞人,快來幫幫我。」

    對著就在眼前跑過去的警察大聲的喊,可是無論自己怎麼喊,他們都沒有理會我,只見他們往前面的十字路口一直跑去,根本不回頭看我這邊,此時心情瞬間又一下子跌到了谷底,這也太過份了,好歹也回頭來看一眼啊,完完全全就這麼把我給無視了。

    這就尷尬了,沒辦法了,只能先跟上去,看看他們到底要去哪,什麼事讓他們這麼緊張,一下子就動用了這麼多的警力,根本就顧不上管我。畢竟跟著他們在一起至少生命不會受到威脅,萬一那個變態烤肉老闆又突然上來懟我他們不可能也不管吧,於是我又下意識的回頭瞄了一眼那個變態老闆還在不在,特喵的竟然還在那安安心心的烤著自己的肉串,根本不在意我的存在,而且他烤肉的樣子看起來好詭異,根本不像是在烤肉,那手法更像是在鞭屍,他為什麼會如此的淡定,他不怕我報警嗎?

    前面一直在跑的警察一下子就停住了,我也不停的在後面追趕,想上去求助他們,看見他們轉身就進了一間酒吧,星河酒吧,這不就是剛剛我和甘草他們在一起喝酒的酒吧嗎,他們來這裡幹什麼?路邊怎麼會停了一輛救護車,誰出事了?

    「喂,你聽說了嗎?這間酒吧里剛剛死了人,太可憐了,才一個是十六七歲的小娃兒。」

    「聽說了呀,被他父親活活給打死了,真是下得了手,哎。」

    就在我身後有兩個青年人坐在路邊的石凳上相互的在聊這家酒吧里剛剛發生的事,聽到他們的對話,一下子才反應過來,他們說的那個人不就正是我嗎?我死了?

    此時心裡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不可能如果我死了怎麼可能會接到母親打過來的電話,怎麼會和甘草他們一起在路邊聊天,心裡雖然是這麼想,但是還是不敢在進這間酒吧去看,擔心害怕自己跟電影裡的情節一樣,一進去就看見了自己的屍體,那才是最恐怖的。

    路口又陸陸續續的趕過來好幾輛警車,這麼大排場看來真的有人死了。可一想到那兩個青年在路邊的對話,根本一點去面對的勇氣都沒有了。

    「快看,他們把屍體抬出來了。」身後的兩個青年又開始說話了。

    確實有兩個醫生抬著擔架從酒吧里走了出來,上面躺了一個人,但是上面蓋了一塊白色的裹屍布,根本看不清那是不是我的身體。

    現在只有一個方法能證明我是不是真的死了,那就是轉身衝過去把身後那兩個談論我事非的二比青年臉上懟一拳,如果他們還手了,就證明他們能看見我,他們能感覺到我打了他們,那就證明我沒死,好就這麼幹。

    於是,轉身衝過去朝著那個青年臉上上去就是一記左勾拳。

    「哎喲喂,特瞄的誰打我」

    看見他感覺到疼了,我的心情突然一下興奮起來,本以為他要還手朝我這邊打過來,可是他的下一舉動,又讓我的情緒瞬間一下跌到了地獄

    只見被打的那個青年捂著臉左右看了看,轉身又往後面看了看,到處望來望去,好像什麼都沒看見。

    (未完待續m。



第一章 生前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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