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叄章之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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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務鴻幫據點內成功救人並逃離後,靖坪也是感覺到相當的疲倦。讀字閣 www.duzige.com之後一口氣休息了兩天一夜,才感覺稍微恢復起狀態來。

    本來以為這次救援行動頂多只是一個小插曲,完成之後便會回到自己原本的行動節奏。只是沒有想到過程中還是有讓靖坪無法忽視的事情,引起他很多的假設和顧慮。光是務鴻幫背後所能帶來的危險就已經足夠巨大,另外還有利用了自己且目前對其還一無所知的黑衣團伙。此時靖坪已經不能再隨意尋找自己要教訓的個人了,而是要對抗兩個可怕的組織,並且只能是獨自一人執行這個目標,絕不能牽扯他人。

    想到這些,靖坪又再想起自己無意中說過的話正在應驗,自己的報應早已開始。得到的力量更像是個詛咒,讓自己必須在漩渦中使用這些力量不停地戰鬥下去。

    阿炳被救回來後,白葫蘆小分隊上下自然是如釋重負。大家主動積極地給阿炳好好洗塵一樣百般照顧,飲食起居事無巨細,畢竟心裡都渴望好好補補償阿炳為大家所做出的犧牲。

    過程中語緣內心更是百感交集,一方面一直覺得阿炳的遭遇是自己的責任,如今內心自然是解脫了好一些,但另一方面卻又忍不住回想,救人之際靖坪給他們殿後,因為不知其情況而擔憂著。阿炳似乎識別到了小隊長的思緒,主動將大家的注意力從自己身上轉移到嚴肅些的事情上。

    「阿炳剩下有什麼需要的要儘管開口哦!這幾天都要好好吃喝睡」女孩們關懷備至中。

    「我沒啥太多需要,不用那麼緊張。不過比起在意我,其實還有更需要我們在意的事情的」

    「這不是才回來沒多久嘛?還是得先修養好來再說!」賈哥說。

    「沒事呀,我感覺很好。你不也驚訝我身上都沒什麼傷口嗎?」

    「是在被關著的時候,發現了什麼讓你擔憂的事情嗎?」語緣的注意力被抓回來。

    「確實是聽到了些東西,但我想你和我一樣更多在擔心著幫忙救我的人怎麼樣了對吧?」

    「那個瘋子管他做什麼?除了幫忙救你出來感覺也沒有做啥好事了不是?」其他三人嘟囔道。

    「就算真的如你們所說那樣,沒有他的奮不顧身,我是回不來的呀!如果是他有任何意外換回來我的平安,那心裡也會不安的。」

    「就算你想確認他的安危,親自答謝他也不得急於現在。務鴻幫里的人可是都認得你的長相的,相當的危險,還是再低調觀察幾天看看吧。」語緣分析道。

    「也對,那就說說這段時間了解到的吧之後再見到了那個人也要告訴他」

    在上一次衝突里逮捕回務鴻幫多名小弟後,政廉和警官們都按照著後續的規定流程將肇事者拘留起來並逐一進行審訊盤問。相關的種種後續工作到一小段落,他們獲得了短暫的喘息時間。

    「總算能歇會了,這些務鴻幫的小混混也真不讓人省心。」

    「就是啊!裡面情況如何?還有什麼要我們跟進的麼?」

    「都差不多了。這幫傢伙被拘留個十天半月是少不了的,但就是沒有犯其他事情的證據和動機,看有沒有他們的人來領他們走吧。」

    「不過話說回來,最近這務鴻幫開始在搞什麼動作的樣子,過去幾年明明都沒他們啥事,很低調的樣子。最多都是在靠打些擦邊球的事稍微謀利,沒涉及過多少犯罪嫌疑的不是嗎?」

    「這好些年來他們確實也是老實多了,但差不多二十年前我剛當上警察的時候,他們可是名副其實的大黑幫啊!從來沒讓我和我的那些前輩們輕鬆過!他們也是被我們大規模的逮捕過好幾次,雖然沒有徹底瓦解他們,但也把他們教訓得知道要收斂起來了吧。」

    「那最近他們又開始搞什麼勾當了呢?忽然就又作亂起來?」入行不算太久的政廉認真向兩位前輩取經。

    「有同事在調查中了吧。但我感覺是和之前文物館的案件有關,聽說務鴻幫居然還在花大力氣要將當時被逮捕的職業竊賊給保釋出來。你們想想看,這不擺明是他們要偷什麼出來嗎?只是沒想到似乎東西沒搞到手,雇的賊反而把自己坑了。」

    「這麼說起來,這個務鴻幫想要捲土重來,另外一頭又開始有那個什麼黑衣團伙出來鬧事,接下來我們的工作負荷一定會越來越大呢!」政廉下了嚴肅的判斷,看似做好了心理準備。

    「好在最近有智佩集團製造的好設備給我們用用呢!不然這次逮捕的那麼多人不會那麼輕鬆,當時的話光憑我們三個去處理那一群小混混絕對不可能!」

    「對呀!我也沒弄得太明白,局裡是和智佩集團有什麼合作來著?」

    「他們不是才新建了個什麼城市維安部門麼?給我們試用一些新研發的設備,說能對執法辦案有很大幫助的道具什麼的。除了技術上也還有人力上的支援,有好些他們的人來接受警局的培訓可以配合警局的安排之類的」

    「對呀!雖然現在還是合作的試驗階段,但我覺得大佬們多半會通過這個合作案的!」

    這番對話表面上多少確實能給警員一點信心,但政廉心裡卻有別的介懷。他認為,就算在看似絕望的情況下也應該全力以赴去執法,而不是因為有危險就畏手畏腳。辦案時應該要有一股勁,他說不上來是怎樣的勁,但或許就像是當時的黑衣人對抗歹徒時的那股憤怒一樣強烈的東西。

    短暫休息過後的靖坪很快就又繼續行動起來。回顧起合作的救人行動,他便無法不去顧慮更多。本來對黑衣團伙的了解就幾乎是零,又發現務鴻幫背後能帶來比想像中大的危險,靖坪更加焦慮,對行動更加不敢鬆懈。現在他幾乎每天都監視一下已知的那三個務鴻幫據點,以及剩下的時候就是尋找黑衣團伙的線索和蹤跡。

    在經歷了快一周的無果搜尋,靖坪在沒有做行動準備的情況下,卻在街上碰上一波小型的騷亂並瞬間被吸引了注意。只看見好些路人有點驚恐地往同一個方向走,而他們背後的方向也許有事發生。

    「那邊發生什麼事啦?」其他路人問道。

    「好像是又有黑衣狂魔出來鬧事了,還是快點離遠點好。」

    「對呀,趁早離開吧,他們好像一不高興就又打又砸的。」

    「不過應該還好吧。我好像聽說城維部已經對他們做出應對了。」

    路人的對話中提及黑衣狂魔四個字的時候,靖坪就打算要加速靠近了,聽到後面的對話更是加深了靖坪的疑惑,他必須去偵察清楚。

    在靖坪靠近到可以看見黑衣團伙的距離時,他便尋找可以遮擋住自己的掩體在一旁暗自觀察情況。

    靖坪看見大概五個全身都是黑色穿著同時也蒙著面的人,在一家超市門口衝著室內叫罵著什麼。他們都拿著些棍棒之類的東西當武器,叫罵的同時也在破壞超市門口擺著的各種東西。

    一般見到這種情況靖坪自然都是會馬上出擊阻止,而這時稍微遲疑了一下因為面具之前壞了還沒弄新的。當他打算翻出代替的口罩時,便看到到有人從他來的方向往超市飛快跑去。是一名警員帶著兩個人趕去處理,跟隨的兩個人穿著的制服和上次救人時碰見的援軍是一樣的。

    靖坪看見後馬上就想起剛剛路人說的,估計這兩人就是之前聽路人說到智佩集團旗下的城市維安部門。然後靖坪乾脆就再觀察看看這些傢伙如何解決黑衣團伙。

    黑衣團伙在專注於破壞,並沒有注意到已經有警察來到門外招待他們。警員和兩名支援隊員守在超市門外,沖裡面的黑衣團伙喊道「裡面五個歹徒,你們已經被包圍,全部雙手抱頭蹲下!」

    黑衣團伙後知後覺形勢不利,被堵在超市里了卻還妄想逃跑。第一個衝出超市的黑衣人馬上被警員用警棍一擊命中,並瞬間被警員壓倒在地成為第一個被成功制服的。跟在後面的三個黑衣人想趁著第一個夥伴被擊倒的空隙跑出去,城維部的兩名隊員就馬上拿出自己的特殊設備,像舉著步槍一樣瞄著黑衣團伙並扣動了扳機。

    其中兩名被瞄準的黑衣人瞬間被捆綁住雙腿而倒在地上。原來被射擊出去的不是子彈或任何殺傷類的武器,是城維部開發的新技術,將繩索壓縮並能像子彈般射擊出去。

    此時還有一名黑衣人在奔跑,應該是因為超出了射擊繩索的射程,其中一名隊員放下步槍般大的捕捉設備追向黑衣人跑去。同時他還取出了個手掌般大的球狀道具,接著奔跑的勢頭將球全力扔向黑衣人。球飛快得靠近了黑衣人,然後在黑衣人身旁落地,球在落地的一瞬間閃出了些光芒並發出「砰」的一聲響。奔跑中的黑衣人就像觸電了似的然後倒下。

    沒兩眼的功夫,四個黑衣團伙就已經被制服住了。還有一名在暗處的黑衣人,或許他躲在超市內隱秘的位置,警官和隊員專注於剛被捕捉到的四個人便忽略了原來還有一人。此時最後一人就成功把握住了機會衝出超市往反方向逃跑。

    他悄地逃出去並馬上轉彎脫離超市所在的那一條街。當他回過頭發現沒有引起警察的追趕,內心暗自竊喜之後,一回過頭轉向正面靖坪就已擋在他的前面

    幾分鐘之後,在一個無人的小巷裡面,這名黑衣團伙已經挨了好幾拳,稍微流了血和有點淤青。不過這傢伙明明在被壓著打,卻還有點不太屈服。

    「回答我的問題,你就能少挨揍。」靖坪逮住他的目的本就是要問出點東西來。

    「你該不會是那個什麼務鴻幫的吧,以為我們要挑戰你們?」黑衣人猜測。

    「都說了是我問你問題!」靖坪一掌拍打對方的腦袋,「你們是由誰組織起來的?有什麼目的?」

    「幹嘛要告訴你?何況我瞎說你也不知道真假。」對方倒是頗為醒目。

    「那看來就只能繼續吃拳頭了你。」靖坪自然是不滿且進一步威脅。

    「憑什麼我們不能反擊啊?反而還要被你這樣對待?他們欺人太甚就可以嘛?」這名黑衣小子憤怒叫喊到。

    靖坪因這下怒吼感覺被冒犯到,當他舉起手臂打算再次出拳時,一個不久前曾聽過的聲音叫住了他。

    「住手啊!別依舊用這麼費勁不討好的方式嘛!」靖坪回頭看見是帶有白葫蘆的五個人出現。

    「你總算現身了啊!我早就想找你了。」阿炳馬上說道。

    「之前我們不是一起用非暴力的方式也盤問成功了嘛?」語緣有點埋怨。

    「你們咋知道是我?」靖坪只帶著口罩,沒有穿上黑風衣和面具,所以疑惑。

    「怎麼說我們也是同生共死過,不用見過你的臉也能察覺的呀!」阿炳已經覺得自己和靖坪是好戰友了。

    「三番四次出來礙我做事,對你們有啥好處?」

    「這不是還沒正式感謝你的援助嘛?而且也有東西要告訴你。」

    「又用葫蘆的力量追蹤我了?」

    「這不過是剛好湊巧,我們也被超市的騷亂吸引來的,之後才發現你而已。」賈哥反駁到。

    「先好好招待下這位小伙子,問出什麼東西來。既然都逮住了對吧?」語緣提議。靖坪則表示讓他們請上。

    之後女孩們就上前去和黑衣團伙交涉,幾個人交流片刻之後,他們就允許這名團伙離開了。靖坪馬上想上前攔截,卻被擋住說「放輕鬆,他已經把所以知道的都告訴我們了。」

    「你咋確定他沒騙你呢?想得那麼簡單。」

    「別覺得這是多不可思議的事,你要是學習好好溝通你也可以!」女孩們吐槽到。

    「和他們有啥好溝通的?那他告訴了些啥?知道是誰組織起他們的嘛?組織的目的是什麼?剛剛超市的事又是為啥?你全知道了?」靖坪大力質疑。

    「什麼態度嘛?知道了也不告訴你。」

    「就是啊。幫了你還這麼凶。」以寒和小丁的回應讓靖坪一時無言以對。

    「好了。那個人說攻擊那家超市是因為賣了壞掉的食品,以及他們內部就有人被超市無理解僱。據說兩個問題都被超市巧妙地抵賴了,便組織起他們口中的制裁。」

    「這說法聽起來還真蠻像你的是不是?」賈哥藉機嘲諷靖坪。

    「至於黑衣團伙的內部信息,這個小伙剛加入不久,背後聽從誰的安排他還不知道。但他們所以加入進去,大部分人都說是要看齊懲治過違法交警的黑衣英雄,也就是你。感覺你已經是他們內部的某種象徵了吧。」

    「這是借題發揮,背後操控他們的人明擺著利用和嫁禍我。」也是靖坪要對抗黑衣團伙的理由。

    「那你之前做過的事情不也和他們差不了多少麼?不然他們咋拿你來喊口號」賈哥的尖銳觀點似乎對靖坪一針見血,使得靖坪不滿的瞪著他讓他的聲音漸漸變小。

    不過也正因為賈哥的指責是在理的,才會刺激靖坪更加強烈的想對付這個團伙背後的老大,從而徹底瓦解掉他們,這多少也是靖坪帶來的一部分罪孽,他勢必要終結黑衣團伙。

    「然後他還有透露一點點團伙內部的情況,一般他們都是線上的方式運營組織,並且有多個小組,組內都是以編號來相稱,團伙之間多半都不相識也不私下有其他交集。過去可能有過組織會面但這個新人還沒涉及到,但原本他將會去下周末的小組見面會議。」

    「這真的是人家說的?還是你自己編的呀?他就能這麼沒骨氣一下子告訴你這麼多?」

    「那你別相信唄!到時我們去他們會議的地方刺探敵情你千萬別跟來!」小丁相當不滿的反諷。

    「也沒多難了。就是先給他一點小費作為你打了他的道歉,然後再和人交換點甜頭罷了。」以寒順勢再補一槍。

    阿炳此時卻大笑起來「好了,知道你們厲害啦!多少給我的救命恩人留點面子嘛哈哈哈!」

    其他四人似乎也覺得有點意思,因為他們開始捕捉到靖坪一旦被女孩子損就無法還嘴的弱點了。

    「其實早就想找你好好表示感謝的,謝謝你那天的援助。」語緣話才說完,阿炳便和她一起向靖坪輕輕鞠了一躬。

    隨後阿炳便補充道「除了感謝你之外,有一些務鴻幫裡面的事,覺得有必要也告訴你,被他們關著的時候聽到的。」

    「之前你不是問他們為啥會盯上我們嗎?務鴻幫的老大知道葫蘆力量的存在,想要將葫蘆搶到手。」

    「當真?他們那時是怎麼知道葫蘆的特殊力量的?

    「他們一開始應該並不知道葫蘆的力量。我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得出,他們開始只是受人委託去文物館把葫蘆給偷出來的。聽他們說找了專業的神偷去做也失敗了,之後便以為是我們搶走了葫蘆便開始攻擊我們。關著我也是為了問出我們是怎樣得到葫蘆的。」

    「那幾次交手見識過力量之後,他們應該更想搶到葫蘆了。並且他們知道你的樣子,你們處境只會更加危險。」

    「確實是這樣,對於你來說也一樣不是嗎?如果他們得到力量了,所有人都會更加危險。所以我向你提議,跟我們一起抵抗他們吧!」

    「一起行動過並不代表我們就是自己人了。」靖坪不解地表示輕蔑「你們連對剛剛那個小混蛋都狠不起來,為什麼還認為自己能對抗這些真刀真槍的黑社會?何況務鴻幫已經知道你的樣子,他們要再做什麼行動的話,你就會是拖後退的那個!你們以為有了葫蘆的力量就能戰勝整個務鴻幫嗎?就算上次有使用能力,也還不是差點沒把你救出來!」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要將我們都聯合起來,這樣才更有勝算不是嗎?」

    「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該回到原本的生活節奏。務鴻幫遲早還會再找你們的麻煩,葫蘆的力量就為了你們保命用的,不是用來玩警察遊戲的。」

    「那打聽黑衣團伙的會議」

    「這是我要做的事,你們將時間地點告訴我,然後你們遠離這些事,全體當無事發生。」

    「可是」

    「這就當作是還我人情,按我說的做,告訴我。」

    面對靖坪冷漠的否定,眾人只能失望地看著阿炳說出信息,阿炳更是深感無奈地看著靖坪迅速地離開。

    語緣卻沒有為不歡而散的結果感到灰心,她覺得加上樂意援助救出阿炳那一次,這個所謂的黑衣惡魔已經是第二次相信她們了,她相信遲早能將對方引導回來,結合兩股力量完成某些特別的使命。

    直到所提供情報中的那天,靖坪提早去到了阿炳所說的黑衣團伙會聚集的地方,是離市區不算太遠,但是周圍較少人流車流的地方,其中有一座廢棄的工廠。

    靖坪觀察了這個位置的周邊,並且開啟了分身的珠子,分身分別藏在這個廢棄工廠周圍的每一個合適監視的位置,本體靖坪則是躲在工廠內的隱秘角落。然後就是靜待所說的時間到來。

    等待的過程中,靖坪也才考慮到一點,自己沒法求證白葫蘆五個人所給的信息是否確實,不知道他們是否是被黑衣團伙所忽悠。萬一對方藉此來設陷,自己又應該如何應對好呢?好在顧慮之際,其中一個分身已經看見有些許人在靠近工廠了。

    沒過多久,靠近工廠的人也陸陸續續開始多起來。只是這些人都沒有身穿模仿性的黑色衣著,但都蒙上了面,表面上看也不太像是特別有群體或組織性的樣子。莫非正是要排除嫌疑所以才用這樣的方式聚集嗎?靖坪如此猜想著,然而當下沒有確認的手段,只能靜觀其變。

    工廠內部,靖坪觀察到已經進來的人都只是在相互寒暄的樣子,應該是要等人齊了才開始他們要做的事,而工廠外的分身靖坪則是觀察到進入工廠的都只是小部分幾個人,外頭還有同行的三五個人在晃悠著,應該就是下屬在周邊當哨兵,現在開始顯示出他們就是黑衣團伙了。


    此時工廠內終於有所動靜,「人都到齊了,那我們開始商量計劃吧!」靖坪則是在觀察看哪一個人是這幾個人中的領導者,打算直接將其捕獲並撤離。

    與此同時的工廠外,分身靖坪又看到了些情況,是出乎意料的情況。一群人出現在靠近工廠,同時非常利索的將黑衣團伙的看哨者給制服住。分身靖坪覺得這個情況得讓裡面的本體靖坪知道才行,利用本體會知道分身期間經歷的特點,不知道怎麼地就將自己消逝了。

    工廠內,完全沒有耐性聽這幾個人交談的靖坪已經走出隱藏的地方,正在靠近會談中的幾個人,打算問他們之中誰是老大。但還沒問出口對方也已經有人發現到他在靠近「你誰啊?那個組的?不是說了在外面看著嗎?」

    「組你個番薯頭!你們之中誰是帶頭的?」

    「不是我們組織里的嗎?是誰走漏了風聲嗎?」

    此時靖坪忽然停下腳步一動不動,是接受到了解除的分身所帶的信息。而其他人則也是靜靜地盯了他幾秒鐘,就像是空氣突然安靜的那股感受。

    靖坪知道了外面的情況馬上回頭開始逃跑,其他人也跟著反應過來喊著快抓住他。

    「黑衣團伙的小領導們,在這裡面說悄悄話呢?」此時一個聲音從工廠其中一邊的大門傳來,反而將團伙的注意力從靖坪轉移到說話者上。

    靖坪暫時躲入了工廠暗處角落,門口傳來的好像是他聽過的聲音。朝聲音來源望過去,讓他一下子對情況感到相當棘手,難以預料的麻煩。

    是務鴻幫的郭哥帶著身後的幾個小弟漫不經心地走進了工廠,看哨的下屬也在後面被小弟們扣押著。更加讓他面前的黑衣團伙感覺到恐懼的是,郭哥臉上有一道從左眉毛上端穿過兩眼間一直到鼻子右邊的疤痕。這是上回戰鬥時,他被靖坪推著破窗而出時留下的。同時這嚇人的疤痕也是他要復仇的標誌,使得他光是用眼神都能強烈的威懾到面前的黑衣團伙。

    「你你你誰呀?快先把我們的人放了!」

    「我應該是你們頂頭老大的一個老對手吧。聽說黑衣團伙在這裡有組織活動,就來拜會下你們口中的英雄咯。」

    「你們是市里黑幫吧?別亂套近乎。」

    「那個傳聞中,黑衣蒙面帶著葫蘆的,把交警弄進牢裡的傢伙,不是你們神通廣大的老大嗎?有些賬要跟他算算罷了。」

    靖坪一聽,居然開始覺得當時面具被這人打壞了反而是件好事了,不過倒是沒想到當時儘量隱藏住葫蘆卻還是被他識破到,這個敵人十分不簡單。

    「別跟他廢話了,既然都被找到這裡了,那就乾脆解決了他們吧。」說完便呼叫另一波下屬團伙,從工廠的另一邊開始湧進。工廠內的鬥毆即將爆發。

    「對面的是務鴻幫,是該被消除的黑社會,我們今天就順勢懲戒他們!」一聲口號喊出,沒有穿黑衣的黑衣團伙便先上前動手了。雖然務鴻幫人數上稍有劣勢,但畢竟幹部郭哥也是有備而來完全有能力應戰。

    靖坪在暗處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行動,介入沒有好處,但沒有逮到任意一個黑衣組長又不甘心這樣離開,只是在靜觀其變。

    開戰後沒多久,其中幾個最早進入工廠內原打算開會的小頭目,則是打算趁著打鬥的混亂藉機溜出工廠。

    靖坪剛好就發現到了其中一個傢伙,識破了他們的意圖。靖坪便馬上從狹隘的空間穿出工廠外,打算從外伏擊抓住這個人。而這個人在為撤離出工廠紛爭沒人發現而竊喜時,正好被靖坪逮個正著。

    靖坪三兩下就將對方壓制住並綁住了手腳,準備將其帶到無人地方進行盤問。被逮住的人自然不忘叫罵,要求解綁之類的。惡劣的口氣加上污言穢語自然讓靖坪不爽,所以靖坪放棄了原本打算抬的方式,轉而抓起對方被綁住的腳,拖著他前進讓他屁股在地上摩擦著離開。

    「這麼粗暴的對待下屬可不太好呀。」郭哥走出了工廠,被叫罵聲引了過來便剛好發現了靖坪。「可讓我找到你了。裡面的夥計們打得稀里糊塗的,你自己卻躲起來弄自己人呀?」

    此時靖坪也注意到了郭哥臉上的疤痕,意識到了是上次和自己的戰鬥留下的。「上次打了你一頓還讓你的顏值更低了真是不好意思呀!」

    「嘿喲!本來光看著身上有個葫蘆還不敢確定是不是你。這下你反而自己認了哈?」

    「這不各自都有其他事忙著麼?改天再給你陪陪罪行不?這疤痕嘛,我看化個濃妝應該就看不見了。」就算有潛在的危機,靖坪的嘴巴也不自主的就變得可惡,只要能諷刺得到敵人。

    「別笑死我了!大老爺們化妝?我得感謝你呢!傷痕不才是最適合我,也適合你的妝嗎?」郭哥逐漸拉高聲線回答,其實靖坪的第一句話就已經將他激怒,沒有釋放而已。「說真的,這樣你就不用又畫臉又帶面具什麼的,多好不是嗎?」

    靖坪只能怪自己壓制不住憤怒要諷刺敵人,本想低調脫身已經沒有可能了。好在他開始就開啟了葫蘆的能力,一個分身從郭哥身後突襲過去。郭哥反應迅速,抓住了分身的手並做出了一個過肩摔,分身就被打沒了。

    「我還沒說完呢就搞偷襲啊?難得上回讓我對你有很高的認可,想要就這麼辜負掉嗎?」此時敵人的喋喋不休,恰恰是靖坪較為反感的。可對方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能一個人抵抗我們好多個兄弟,你確實是及其少見的。但你之所以能對付得了他們,不是因為你的身手有多麼的強大,甚至可以說你根本就沒怎麼受過像樣的訓練,只是多了份一般人所沒有的狠勁。」

    「一個黑幫混混哪那麼多廢話?」

    「哈哈,你知道有意思的是什麼嗎?你已經將那股狠勁傳染給我啦!」郭哥鬼魅一笑後,便沖向靖坪。

    郭哥飛快地靠近,靖坪則使出兩個分身企圖擋住他進攻,卻也是被郭哥撞開。當郭哥衝到了身前,足夠進行近身攻擊時,說道「這個是真的!」同時出腳做出一記橫掃踢擊,卻踢了個空。

    郭哥以為將要被他拿下的靖坪仍然是個分身,他四處環視尋找靖坪的位置,發現有一個靖坪在搬運著之前被抓住的黑衣團伙,當他打算上前去阻止時,卻又馬上被剛剛撞開的分身阻攔。

    靖坪的注意力更多在想著如何帶著捕獲的人撤離戰鬥,而不在如何發揮分身力量和郭哥的戰鬥上。因此郭哥非常快速的就解決掉了擋路的兩個分身,沖向正在搬運人的那個靖坪。

    不巧這時本體的靖坪,感知到了來自背後的攻擊。他馬上放棄當搬運把人放倒地上,及時閃開了郭哥的衝來的拳擊,並快速地退後保持一個足夠做出反應的距離。這情況還是靖坪大意了,忽略了對手本來就比自己更強的格鬥實力。

    現在到底該怎麼辦?面前的對手強大難以脫身,另外一處又有群毆打鬥不便逗留過久以免錯失逮住的人。靖坪在面對郭哥的壓力下,思緒甚至已經開始混亂了。他難以正常地思考如何配合好分身對付郭哥,找不到應對辦法。

    可是郭哥壓根不會給靖坪思考的間隙,馬上又沖向靖坪了。也許正如郭哥自己所說,自己學會了靖坪的那股狠勁。他幾乎不顧自身的防護,不斷使用各種用盡全力的組合動作攻擊靖坪。

    靖坪只能硬著頭皮去接下郭哥的猛烈進攻,勉強格擋住卻難免挨拳頭地後退著。可是對方持續且凌厲的拳腳已經超過了靖坪當前能夠對抗的程度,被壓制好一會後還是被逮到漏洞。郭哥起跳做出一下飛踢重重地擊中靖坪臉的正面,並向後倒下。

    郭哥雙腳著地的一瞬間,感受到左右兩邊都有人架住了自己的手腳,靖坪在被踢開之際也總算把握到了使出分身的時機。此時郭哥反而表達出了稱讚「一直被按著摩擦還能這樣?不錯嘛你!」說完便雙手甩開控制,分別抓住兩個分身的頭相互撞擊,兩個分身應聲倒下後消退了。

    此時靖坪藉機再退後到較遠一點的距離給自己緩一口氣。郭哥則是繼續喋喋不休「居然還能忍著挨打來部署對我的伏擊,你還有什麼花活沒拿出來呢?我勸你最好毫不保留都秀出來,不然就要被我逮回去關了!」

    靖坪已經處在和被綁住的團伙較遠的位置,現在哪怕使出幾個分身過去把人帶走的話也只會被敵人瞬間阻擋住,而本體的正面對抗也完全被壓制沒有奪取團伙的機會。

    靖坪在思考對策而稍微慌神的那一剎那,郭哥已經又移動到他面前了。靖坪沒法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防守的架勢都來不及擺出便腳下失措向後倒在了地上。此時他仰視著敵人,完全處於絕境之中。

    真的要完蛋了嗎?靖坪心裡這麼想著時,像是消防車發出的水柱從背後衝來,擊中了郭哥,並將其推出了幾米遠。

    「快起來,趕緊撤吧!警察很快要到了!」原來是阿炳開啟了白色葫蘆的力量,是控制和釋放水分的能力。白葫蘆小分隊的眾人沒有聽從靖坪之前的威逼性的勸告,也來到了這裡。

    「你們咋不聽勸的?」靖坪自己身上也被濺濕了好一些,狼狽地站起身。

    「別廢話了快走啊!警車的鳴笛聲越來越大了,你聽到了沒有?」阿炳走近靖坪,想一把抓住帶他撤離。

    「得把那個團伙的小頭目也帶走才行!」靖坪甩開了阿炳說道。

    「都說來不及了,你怎麼這麼死腦筋!」阿炳制止靖坪往回走,激動且大聲的說。

    「可是好不容易才有機會」

    「被抓進去了的話,就才是真的沒機會了不是嗎?」

    「別磨磨唧唧的好嗎?」不遠處的語緣和以寒喊道。賈哥看不過眼也跑上前去打算一起拉走靖坪。

    此時郭哥也已經緩過了神同時爬了起來,衣服全濕透使得他感覺沉重,動作緩慢走向靖坪眾人。阿炳見狀又馬上朝著郭哥再使出一次衝擊般的水流將其擊退。

    「別再倔了,你分身能力的時效已經過去了!」聽到阿炳的話,靖坪也才妥協跟隨著眾人逃離這個紛爭的工廠。

    靖坪跟著五人小分隊一直急步走到離工廠好幾條街的距離,之後才全體停下來疲憊地喘息以緩一緩。

    「剛剛那些水柱是你弄出來的?」靖坪問阿炳。

    「是的呀!你也覺得蠻厲害的對吧?」

    「不是說了讓你們別來麼?為啥還敢介入這些紛爭?」

    「總不能看你一個人去涉險吧?這不剛好也救了你一把,還上你的人情了哈哈!」

    「我有讓你們過來救嗎?」靖坪瞬間又嚴肅且尖銳起來,「而且還白費了力氣,我本來逮住了個黑衣團伙的小組長的!」

    「你又不是那人的對手,我們不來的話你現在會是啥樣子呀?」賈哥不滿地回擊,「不懂感激反而還好意思凶起來啊?」

    靖坪自然是被挑起了憤怒,當他走到賈哥面前怒目而視準備開口說什麼之際,兩個女孩第一時間擋在了他們中間。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語緣一句話制止了兩個情緒上不太成熟的傢伙。之後她清了清嗓子說「其實之所以那麼堅決要求你先撤退,放棄逮到的那個人,是因為我們也有和你一樣的打算。而且我們已經逮住了一個人了。」

    靖坪聽見後才表現回理智的樣子,發現他們還有一名夥伴小丁並不在場。「你們還有個女生,是在看著你們抓到的人嗎?」

    語緣點點頭。賈哥立馬順勢抬槓「起碼我們可是清楚該做什麼,還成功抓到個敵人呢!」

    「別嚷嚷了,現在跟我們去會和她吧!不能讓她一個人一直看著。」阿炳擔憂說到。

    眾人繼續動身,去到暫時關押那名團伙的地方。小丁見到夥伴回來,主動上前迎接,「你們太幸運了,一回來就有重要的消息等著你們哦。」她得意的說。

    「真的嗎?你已經問出些什麼了嗎?你果然很棒呀!」以寒連聲贊好。

    「那他現在人呢?還能繼續問點什麼嗎?」靖坪追問道。

    「他說已經把知道的都抖出來了,再綁住他也太可憐了,就放他走啦。」

    靖坪聽見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認為他們對不知好壞的人過於仁慈是種危險的天真,就連面對靖坪他們似乎也不怎麼設防備。這也許是靖坪覺得自己和對方的決定性的不同之處。

    「怎麼?有什麼不滿嗎?」賈哥隨即說道,「我們救了你同時也完成了你也想做的事,就別那麼多不爽了。」對方的諷刺在理,讓靖坪沉默不語。

    「快告訴我們你刮到了什麼情報吧!」

    隨後靖坪便看著幾個人七嘴八舌的交流,將整個套話的故事流程一字不漏得都說完。總結起來有幾個重點黑衣團伙主要由一名青年管理著,是一個擅長鼓動他人情緒的男性,工廠會面就是他的策劃。然而該青年可能並非真正的領袖,還有一個杵著拐杖帶著眼鏡的男人在背後配合他,帶來一定的情報甚至經濟上的支持,但甚少出現在團伙視線。兩人共同聲稱追隨所謂的黑衣英雄,也就是利用被污名化的靖坪。

    「這聽起來有點邪教組織的感覺了呀」阿炳表示一點恐懼和反感,「稍微生活較為困難且遭遇過些不公正對待的人,豈不是很容易被煽動起憤怒而加入進去啊?」

    「是的,並且因為這位黑衣猛男之前吊著違法交警的事件,他們隨時可以將罪名甩給這個倒霉鬼呢!」靖坪沒有因語緣的調侃做出任何反應。

    「雖然這樣做可能免除了些威脅,但這兩個人這麼搞有什麼目的,對他們有啥好處呢?」

    「看來我們還是得繼續以捕獲這兩個人為行動目標了呀!倒要看看是誰躲在背後搞這麼大來頭。」

    這些內容對靖坪來說已經是非常足夠,比他自己設想能收到的多得多。他便二話不說,打算離開做捕捉幕後黑手的行動了。

    「等一下!你那麼快就又想行動了嗎?咋都不休整或計劃一下?」語緣馬上發現並制止道。

    「你們確實應該停下來,我說過你們不該再涉險了,尤其是務鴻幫隨時會再對你們出手。」

    「說到處境,你也不比我們安全多少不是嗎?我看那個務鴻幫的打手還是幹部什麼的,已經單方面對你有私仇了。」

    「那正好,務鴻幫你們也更加不用插手了,還有就是黑衣團伙本就是該由我來解決。」靖坪認為這些爛攤子的出現,自己是因素之一有責任去處理,並且這五個人再怎麼說都是好人,就算運氣好有了特殊的力量也不能牽扯進這些危險中來。

    「單打獨鬥也是不可能戰勝他們的啊!」阿炳反駁。

    「是的,其實相比黑衣團伙的情報,更重要的是你。與其少抓他們一個人,少一點消息,也要確保你平安脫困。」語緣補充到。

    「你們就這麼非揪著我不可嗎?」靖坪開始不耐煩。

    「對!」語緣堅定且用力的回答,「雖然說出來你們可能會覺得我瘋瘋癲癲或陰陽怪氣,但我能聽到我的葫蘆一直支持著我這麼做。」這話卻沒有讓靖坪覺得奇怪,他很久之前也好像曾聽到過黑色葫蘆跟他說話。

    「就因為這樣,所以對我一無所知也還敢這樣信任我?心裡一點都不怕嗎?理由這麼荒唐。」雖然最後一句靖坪並非這樣認為,甚至開始對葫蘆的力量開始有所懼怕,不知道裡面會不會有什麼未知的威脅。

    「你當初都不怕對抗務鴻幫來救我,至少這一點是足夠我信任的!」阿炳趕緊幫腔。

    「反倒是你,你是否又真的願意信任我們呢?」以寒和小丁質疑,「問得對呀,畢竟我們都一起戰鬥過幾次了,你能相信別人嗎?」

    「現在我就是要再次要求你加入我們,乾脆作為救了你的回報如何?」

    「而且情報又已經分享給你了,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也有點太可惡了,不是嗎?」賈哥雖然不太爽靖坪但也開口了。

    靖坪遲疑沒有回答,語緣便加強了攻勢「是還不能相信我們嗎那樣的話」語緣做出了讓人出乎意料的舉動,她脫下了自己的口罩,展示了她的相貌,「我叫凌語緣,現在誠心地邀請你和我們合作,請你記住我並相信我。」

    另外四人被語緣驚嚇到合不上嘴,「你幹嘛呀?等他答應了再這樣也不遲啊!」

    靖坪也是徹底被這個相貌美麗的女孩震驚住,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為什麼要做出一系列如此冒險的舉動,真不知是勇氣還是魯莽。但很快得,當靖坪意識回歸後,從眼神看好像想到了些什麼而感到難以置信,拳頭就已經緊緊地握著,他的憤怒一下子衝到了頂點。

    「你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嗎?」靖坪仿佛在用最大的力氣在咆哮,「你們都已經在危險邊緣好幾回了都還沒學到教訓嗎?」五人雖然知曉這個人的兇狠,但這股矛頭衝著他們卻是頭一次,因此他們一時間都被嚇得做不出過多反應。

    「你們幾個條件好好的青年,大好前程大好年華等著你們還不去過,還想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幹嘛?」靖坪咄咄逼人沒給他們反駁的空間,「就因為有一個破葫蘆就覺得自己有力量了,有什麼拯救世界的使命了是嗎?是不是你們兩個男的覺得有這個破葫蘆就覺得自己能在女孩面前很帥很瀟灑了?能當她們的英雄了哈?結果就把她們牽扯進這些危險的破事兒裡面來!」

    在靖坪吼叫後沉重的喘息聲中,眾人都滿臉的不解為何靖坪能忽然憤怒到這種地步,女孩們眼角似乎都有點淚光。

    阿炳鼓起勇氣想說點什麼時,靖坪拿出黑色葫蘆繼續用已經有點沙啞的聲音吼到「這個東西帶來的不是你們以為的力量,這特麼根本就是個詛咒,隨時被這東西弄得命都沒了你們也不知道!!」

    說完的同時靖坪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黑色葫蘆砸向地上,黑色葫蘆很堅固被反彈到幾米遠。靖坪自己也沒料到自己會因為對方的舉動而發如此大的脾氣,也許是他萬萬無法接受眼前的女孩可能將要面臨的巨大危險,以及對自己能否給予保護而深感懷疑。

    眾人都沉默了幾秒,靖坪稍微恢復些平靜後,他好像聽見了一個聲音「你要是敢再這樣扔我,我保證會讓你完蛋的!」

    靖坪的憤怒一下被這聲音打散,他環視了周圍沒有任何其他人,明明就只有他們六個。從五人的表情上看他們似乎沒聽見這股奇怪的聲音,他們反而覺得靖坪剛剛才在發怒一會又東張西望的,整個人非常不對勁。

    那個詭異的聲音繼續對靖坪說「你若真要和他們合作,給你的力量可是會被慢慢削弱的,因為你也會變得越來越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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