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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博弈(八)【4k,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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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嬰站在門前,他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大殿外的風夾雜著雪花飄落在這屋內。

    屋內的氣溫儼然與屋外一樣的冰冷了。

    子嬰站在那裡,眸光中帶著無數的懷疑、渴望甚至是最後的迷茫。

    他懷疑著自己的兩位叔祖到底在做什麼,渴望著陳珂所猜測的問題是對的,迷茫於如果自己的叔祖與自己的決定不一樣,他該如何。

    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索性他的叔祖並沒有讓他等太久,只是看著子嬰溫和的笑著。

    「走吧,進來吧。」

    「外面冷。」

    此時的川穆公和川陽君都已經卸下來身上的擔子了,在經過大朝會之後,川穆公不在考慮大秦的江山,川陽君不再是這所謂的「大宗正」。

    他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人,一個子嬰的長輩。

    屋內的溫度比之屋外是要高出來不少的,川穆公方才進來,就覺著冰冷麻木的身體變得好點了。

    一股股溫暖的感覺從地面上傳遞上來。

    他回過頭看著子嬰,神色謙和,眉宇中帶著些鼓勵:「子嬰,你有什麼疑問?」

    「今日,無論你問什麼,我們都與你解答。」

    子嬰看著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輕鬆緩和了許多的叔祖、甚至是老祖宗,神色中帶著些猶疑。

    他反覆的在內心做著建設,情緒也是不斷地遞進,最後才是看著川穆公說道:「老祖宗,陳總督說您其實是幫助陛下的。」

    「之前的一些舉動,只是為了清除大秦的一些蛀蟲。」

    「是這樣麼?」

    川穆公端起來面前的茶杯,茶杯中飄著幾片茶葉,這是陳珂新發明出來的喝法。

    派遣人從武夷山那裡找來了一株茶樹,並且令人保護了起來,說是難得一見的大紅袍母樹。

    如此這般輕鬆隨意的泡在水裡,喝著倒是有點苦澀的味道、

    川穆公很喜歡,嬴政知道他喜歡,所以也是送來了不少,足夠他喝了。

    回味著口中的味道,川穆公看向了子嬰:「子嬰,陳珂那小子是如此說的,你是如何覺著的呢?」

    他輕笑著:「你覺著,我的目的是什麼?」

    「是陳珂所說的那樣,還是這外面傳的風風雨雨的那樣?」

    「是為了權力和金錢,還是別的什麼?」

    川穆公將問題拋回了子嬰的身上,而子嬰卻是沉默了。

    他抬起頭,眼神中帶著堅定的光芒,如同一顆希望萌發的種子。

    「老祖宗。」

    「您經常教導子嬰,人之一生,不能圖小利,不能某大權。」

    「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便是這一生最好的路。」

    「世間有無數的路,每一條路都有不同的方向,而這些方向會導致人們走向不同的結局。」

    「只要一直看著腳下,便不會走錯路。」

    「子嬰不相信您會如外面那般說的,為了權力、為了名望,想讓陛下施行分封制,讓天下大亂。」

    「您定然是不會如此的。」

    「子嬰覺著,您是如同陳總督所說的那樣,是為了大秦。」

    川穆公端著茶杯,靜悄悄的看著子嬰。

    子嬰小小的身體中,此時卻像是爆發著巨大的能量一樣。

    他默默地感慨,又是嘆了口氣說道:「我沒有選錯人啊。」

    川穆公用力的往前湊了湊身體,臉上的神情看起來有些落寞,也有些驕傲自豪。

    「你是個好孩子。」

    「與那些人不同。」

    他看向了一旁的川陽君,而後說道:「我與你叔祖已經在朝堂上表態,如今天下大抵上是沒有幾個宗室有能力蹦躂了。」

    「僅有的那幾個人,陛下也已經是布置下來了天羅地網在等待著他們。」

    「你叔祖已經是卸下來了宗正的位置,日後你便是我大秦的宗正了。」

    說完這句話,川穆公看向站在一邊的川陽君:「走吧。」

    子嬰怔怔的跪坐在那裡,屋外的陽光斜照在這屋子中,牆壁的角度卻遮擋住了一半刺目的陽光。

    他的面容上陽光與陰影一同夾雜,顯得光影交錯。

    ...........

    蓬來洲

    胡川君府邸外

    王賁、李信二人站在胡川君府邸門口,看著這雍容華貴的府邸,兩人眼睛中都是帶著感慨。

    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樓塌了。

    這胡川君在半年之前,甚至在幾個月前,還是赫赫有名,權力十分大的一個宗室。

    而如今,便是要淪落為一個階下囚了。

    在不久的將來,胡川君甚至是要淪落到秋後問斬的地步。

    這一點,不管是王賁還是李信都不做懷疑。

    王賁是個愚笨腦袋,但這並不代表他不知道這其中的兇險。

    他看向一旁的李信有些心季的說道:「一朝為王侯,一朝為囚犯,若是路走錯了,那麼便什麼都錯了。」

    王賁嘆氣說道:「幸虧當日有你攔著我,若不是你,只怕今日淪落為階下囚的便是我了。」

    說著,王賁一揮手,身後的士兵如同夢回一般,直接撞開了面前的府邸。

    此時此刻,胡川君、景陽君二人還在這院落中飲酒作。

    絲竹管樂夾雜著編鐘的聲音迴蕩在這院落里,幾個身上衣物單薄,在這刺骨的寒風裡凍得瑟瑟發抖,卻只能強顏歡笑的女子站在正中央做舞。

    景陽君臉色潮紅的坐在一邊,懷中還是摟著一個女子。

    至於胡川君則是抱著一個大酒罈子正在瘋狂的飲酒,旁邊的女子身上卻是幾道紅痕。

    而此時,士兵們的一擁而入瞬間嚇壞了這群人。

    景陽君瞪著眼睛站了起來,眼睛中帶著憤怒:「大膽!此處乃是我與胡川君的府邸,你們活膩了麼?」

    胡川君也是勉強站直了身體,看著正在走進來的王賁以及李信,不屑的說道:「我還以為是誰。」

    「原來是陳珂的兩條狗!」

    「怎麼,你們的主子讓你們來抓我?」

    他嗤笑一聲:「是不是以為我與王闞德一樣?」

    「我乃是大秦宗室!沒有陛下的聖旨,誰敢抓我!」

    胡川君怒視著周圍的環境,臉上的神情冷酷無比。


    他呵斥道:「就算你們今日仗著人多把我抓了起來,他日陛下的聖旨到了,我照樣要被放出!」

    「屆時,第一個被算賬的就是你們!」

    「你們便是瞧一瞧,那陳珂能否保得住你們就是了!」

    而此時,恰在他聲音落地的那一剎那,李信也是開口了。

    他澹澹的拿出來了一道玄色的旨意,而後望著胡川君說到:「陛下有旨。」

    「即刻捉拿胡川君、景陽君二人,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李信就像是沒有聽見胡川君以及景陽君二人冒犯的言語一樣,只是澹澹的看著前面。

    他的臉上掛著些許譏笑。

    「兩位,是束手就擒,還是被格殺勿論?」

    後面四個字,李信幾乎是咬著字說出的,一個字一個字的,重重的砸在地上。

    贏淪和贏苦兩個人頓時便愣住了,但他們知道,若不是真的有始皇帝陛下的聖旨,沒有人敢這樣子做!

    除非他不想活了!

    而他們更加清楚的是,如果他們膽敢反抗,哪怕只是一丁點的反抗,李信也絕對是會直接將他們格殺的!

    李信的膽子就是這麼大!

    也正是這一刻,胡川君和景陽君方才知道,為何蓬來洲的州軍都督是王賁,而副都督是李信了!

    一是因為這兩個人背景大,而是因為這兩個人全都是狠角色!

    王賁就像是一隻愚蠢但是忠心的狗,而且是一個身份背景、地位、甚至是軍功都毫無破綻的狗!

    李信則是一隻陰狠手辣,不叫但是只要咬人就是下死手的那種狗!

    正好對付他們兩個人。

    當即,被這刺骨寒風吹的瑟瑟發抖的兩人就直接站在那裡,不再動彈了。

    生怕真的有一個動靜,就被人格殺了。

    李信嗤笑一聲:「我們是不是陳總督的狗尚且另說,但兩位如今可真的算是落水狗了。」

    「來人,抓起來!」

    他回過頭,看著府邸上掛著的牌匾,冷笑一聲,而後帶著壓著人的士兵回返。

    然後,整個蓬來洲都開始了大清掃!

    .........

    開始大清掃的不只是蓬來洲,而是整個大秦。

    巴郡

    某處村子

    河邊正在搗衣的幾個婦人卻是突然看見村長領著幾個士兵來了,臉上還帶著怒火。

    還沒等她們反應過來,那士兵直接就是走到面前,將一個婦人直接按在地上。

    「別動!」

    這士兵的聲音中帶著疾厲,他回過頭,看著身後的某個女子說道:「便是她?」

    那女子連忙點頭:「之前幾日就是她,一直在說什麼狐狸說話什麼的。」

    「我路過的都聽見好幾次了。」

    村長看著士兵也是有些恭敬,但卻並不謙卑。

    這若是換做之前他定然是要謙卑的點頭哈腰,但如今全國各地都實行了陳總督的政策後,他這個村長也算是小吏之一了。

    若是論地位,甚至比這些官差還要高一點的。

    「這位差爺,應該就是這個人了,其他的人我也沒有見過耍嘴子的。」

    「您看您是現在就帶走,還是?」

    那官兵也是較為客氣,自從改革了之後,他們其實也是有評價的,這個評價對於他們來說還是較為重要。

    表現好的每年都能夠多拿一些錢的。

    既然如此,為何不好好地對這些擁有評價權的人呢?

    當即便說道:「人我這就帶走了,就不勞煩您老了。」

    他扭過頭,看著那幾個正在搗衣的婦人說道:「您回去之後,也是教訓教訓她們。」

    「跟她們說,有些話不能亂說,有些事情不能亂做。」

    「若是做了,犯了忌諱了,便是要被處理的,雖然如今的秦律不如以往那麼的苛刻,但總歸還是比較嚴厲的。」

    「能好好地過日子,為何要惹那些麻煩?」

    村長點了點頭,也是心有餘季的說道:「要不是縣裡面反應的快,真的就被這個人在村子裡胡亂的傳言了。」

    他搖了搖頭說道:「等回頭,我一定好好地教育他們!」

    .........

    河東郡

    孟秋坐在衙門裡正在處理政務,突然聽到外面一陣的喧囂聲,臉上卻並沒有絲毫的奇怪。

    而是十分熟悉的、頭也不抬的說道:「將人先押往大牢,然後看一看送來的證物,經過小吏、辦員、書吏、郡丞、通判五方核查無誤之後,將桉件以及人的桉例送到我面前來。」

    這些日子以來,不斷地有人將他們村子裡、鄉里、鎮子裡、縣裡正在傳播流言,且行蹤詭異,像是故意的人綁起來,然後送到他這裡。

    其中縣裡送上來的人還好,那些人都是經過縣令、縣丞、通判層層審批的,大多數是沒有問題的。

    即便還需要他們在過一遍,也是較為輕鬆。

    但直接被村子裡鎮子裡鄉里送來的人,卻並不是那麼的輕鬆了。

    這裡面夾雜著不少被冤枉的人,畢竟普通的民眾沒有那麼強的分辨能力,可以看出到底誰是故意的、誰不是故意的。

    面對這種人,一般來講如果是被冤枉的,查清楚真的是被冤枉的,並不是騙取錢財的後,由郡裡面派人將人送回去,並且給一筆補償金。

    這也是之前有樣學樣,看著陳珂的動作而做的。

    如今已經很好的在地方上施行下去了。

    孟秋按了按自己的額頭:「這樣子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希望快點結束八,今年尚且還想過一個好年啊。」

    ..........

    一處官邸中。

    這官邸是之前的行宮,嬴政自從對出巡失去興趣後,就將這行宮丟給了陳珂,讓他看看有什麼用處沒有。

    而陳珂自然而然的將這個行宮改造了一些,去除了一些逾越的花紋以及飾品,將這個地方作為暫時接待別國重要使臣的地方。

    唯有在自己的國家中擔任重要角色,並且那個國家本身也是較為強大、或者與大秦關係較好的,才能夠入住這裡。

    此時,商王帝侖就住在這裡,已經是住了半個月了。

    隨著他一起住在這裡的,還有徐福。

    帝侖按了按額頭,他看著手裡的書籍。

    一開口,卻是十分標準的大秦官話:「徐使令,您說陛下什麼時候有時間見我?」

    徐福神色中有些為難:「最近臨近年關,陛下的事情太多了。」

    「不過可以推測,在年前一定是能夠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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