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跟夏緋的實力相當,兩人打了好一會兒都沒分出上下。
而人群中,已經有人等不及,看著始終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暗暗拿出了一陣銀針,找准了時機,朝著夏緋狠狠的打了出去。
幾乎是在那人出手的同時,夏緋的臉色一沉,狠狠朝那邊瞥了一眼。
也就是這一眼,導致她分了神,被肅一拳打在了肩膀上。
「啪」拳頭跟骨頭的碰撞,也可以清脆響亮。
夏緋吃疼的低呼一聲,身體快速的朝著地面倒了下去。
只是,在倒下的同時,夏緋的手心一轉,一面小小的化妝鏡從她的手心飛出,直直打向了那一枚飛射而來的銀針。
只聽嘩啦一聲,化妝鏡打中了那銀針,迫使銀針突然調轉了頭,直直的朝著那放暗箭的人射了回去。
那人顯然沒想到夏緋會有這麼一招,驚得僵在了原地,直到那一根淬了毒的銀針狠狠刺進了他的心頭,他才低呼一聲,捂住胸口,痛苦的趴在了地上。
而那化妝鏡打中了銀針之後,也沒有直接掉落在地上,而是接著碰撞的力度,狠狠打向了肅。
因為下屬的突然襲擊,肅的臉色很難看,正將殺人的目光狠狠投向那位下屬。
等察覺到還有一面小鏡子在朝自己砸來的時候,想躲避已經來不及。
他的臉色一沉,只能微微側開身子,讓那鏡子狠狠砸在了他的手臂上。
「啪——」的一聲,鏡子砸在他的手臂上,看似小小
的一個化妝鏡,砸在他的手臂上,卻讓他整隻手都一陣發麻。
他相信,若是掀起衣袖,他那手臂上,肯定已經留下了一個紅黑紅黑的印記。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他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女人,居然有這樣驚人的爆發力。
不容肅多想,那位擅自行動的下屬,已經因為被自己的銀針刺到,而痛苦的捂住了胸口,無力的倒在了地上,渾身顫抖著,雙眼翻白,口吐白沫。
「大,大哥,救,救,救我」男人說著,想伸手去拿自己口袋裡的藥。
肅卻已經一個閃身來到了他身邊,一腳踩在了他的手上。
「咔嚓」
「啊——」
手骨斷裂的聲音,伴隨著痛苦的尖叫,響徹了整個倉庫。
肅狠狠的掐住了男人的脖子,將他整個拎了起來,面目猙獰,「說,誰讓你動手的?」
「大,大哥,我,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
一句話沒說完,男人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面色蒼白無比。
肅一把將他丟在了地上,「不說是吧?你應該知道,背叛我的下場是什麼。」
地上的男人猛地顫抖了一下,接著渾身抽搐,痛苦不已的扭成一團,聲音也變得虛無,「我,我說,大哥,是,是夫人,夫人擔心,您,會,會被,這個女人,給,傷著」
「既然你聽她的,以後就跟著她混好了。」說完,肅大手一揮,「來人,給他餵下解藥,送去夫人的院子,讓他好
好伺候夫人。」
地上的男人聞言,臉上的欣喜來不及蔓延,就被驚恐取代了。
「不,大哥,不,不要,啊」
夫人喜歡蛇,所以,她的住處養了很多蛇。
以往,背叛夫人的人,都會被去蛇窟餵蛇。
他曾親眼見過那些不聽話的兄弟,被夫人丟進蛇窟,最後只剩下一副骨頭
夫人雖然患病,但,比起他們大哥,其實更加陰狠毒辣。
男人是寧願死在這裡,也不想被送去伺候夫人。
只是,他已經沒有的選擇的餘地,直接被人帶走了。
夏緋拍了拍肩膀,從地上起來,冷冷看著對面的肅,「想不到,你對敵人狠,對自己人也不手軟。」
肅彈了彈身上的灰塵,「要不,外面的人怎麼說我比閻王還可怕呢?」
夏緋嗤笑一聲,「所以,還要繼續打嗎?」
肅活動了一下自己依舊有些發麻的手臂,看著像是沒事人一樣的夏緋,擺手,「在我手下的人動手那一刻,我就已經輸了。」
「所以?」
「所以,我可以」男人話沒說完,忽而臉色一變,手裡一枚飛鏢嘩的一聲,朝著屋頂打了出去。
「誰!」肅陰沉的雙眼閃著犀利,立刻讓手下的人出去追查。
自己則是看了看夏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鐵面老大要是不嫌棄,我們另找時間詳談?」
夏緋心想,上頭本來也要安排自己去收服這個男人,如今他既然願意好好溝通,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時間你定,地點我定。」夏緋冷冷回答。
肅笑著擦了擦鼻尖已經幹掉的血跡,邪肆一笑,「行,後會有期,鐵面老大。」
說完,他帶著人浩浩蕩蕩離開,去追查剛剛屋頂的人了。
而夏緋,抬眸看了看屋頂,眸光深了深,接著也轉身離開。
只是,她剛騎上自己的車走了沒一會兒,就感覺身後有人在跟蹤自己。
她臉色微沉,不確定是肅的人,還是剛剛屋頂的人,便一路七拐八拐,將對方甩掉之後,找到一個公廁換下裝備,然後從另一個門離開,直接去了司辰預定的酒店。
酒店距離碼頭不遠,距離晚上接貨還有小半天時間,夏緋剛好可以休息一下。
回到酒店司辰說的房間,夏緋看到了司辰的行李,卻沒見到他人。
她找了司辰的襯衣,去洗手間準備沖個澡。
結果脫下外衣,卻發現自己的肩膀,那被肅打中的位置,已經黑了大一圈。
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暗罵那狗東西不是個人,對一個女人都下手這麼狠。
不過,想起自己那打出去的鏡子,力道似乎也不小。
只怕,肅此刻並不比自己好受,畢竟,她是醫生,刻意瞄準角度打出去的近鏡子,可是不偏不倚,剛好打在肅手臂的經脈穴位上的。
他那隻手,除非找自己治,否則,發麻發痛都是輕的
夏緋沖了個澡,穿著司辰的襯衣出來,就看到了司辰從外頭進來。
他走的有些急,一
進門看到夏緋穿著他的衣服從浴室出來,渾身僵了僵,腦子裡的那些東西,瞬間被夏緋的出水芙蓉給打散,眼底只剩下了驚艷。
「辰爺?」夏緋抬手,在司辰跟前晃了晃。
接著手就被司辰抓住,一把將她抱起,扔到床上,狠狠撲了上去。
「緋寶,大白天這麼勾引我,合適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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