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當心！不叫的狗和沉默的人

    二人剛坐上車，中年男人只是低頭沉默的往前開。

    車子一路顛簸的在路上開了很長時間。

    等車子終於停下來，殷素素看到周邊全都是在建的廠房，中年男人似乎把二人拉到一個離城市很遠的郊區，附近的工廠三三兩兩的並不密集，工人不多，所以吃飯的人便也不多。

    「好了，到了。我這飯店也沒多少活，你們一個買菜，一個在前面端菜做服務員。」男人說著話眼睛盯在殷素素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翻。

    開口問：「你今年多大？」

    「我我」不知為什麼，殷素素的眼晴接觸到男人的眼神，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

    沒來由的聲音也跟著有些哆嗦。

    男人看上去像一個老實本分的中年人。

    只是他眼角的魚尾文，或者是嘴邊的冷漠抑或者是看他的眼神，即冷且飄。

    不知道哪一點，也許是全部看上去，讓殷素素忽然覺得渾身上下不舒服。

    「我外甥女十九了。」大姨搶著回答，以為殷素素一時緊張，並沒有覺出哪裡不對？

    「老闆一個月給開多少工錢呀？」大姨怯怯的問了一句。

    「管吃管住，一千五」

    男人嘴裡回了一聲，三人一起走進一個小飯店。

    門外豎著一個大招牌，寫著家常小炒。

    上下二樓，看起來不算大。

    三人一進大廳，男人指著樓上背陰的一間房。

    「那一間給你們住，你們先上去收拾一下，你們抽一個人去買菜。這裡有二百塊錢。有個小菜市場穿過兩條街就到，你一問人就知道。」男人把錢放在大廳的桌子上，話一說完，並不看二人，自顧自的回到樓上自已的房間。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殷素素湊近大姨，怯怯的問：「大姨，你有沒有覺得這男人有點不對？這地方有點不對勁？」

    「沒有呀，哪裡不對，就是覺得這老闆也不愛講話，對不？」大姨想了想，並不覺得有什麼異樣。

    二人來到樓上自已的房間，房間內有張上下鋪。

    床上也準備好了簡單的被褥。

    大姨把行李放好，回頭沖殷素素道：「你先躺床上歇會吧，一會兒我出去買菜就行。」

    殷素素因為自從老爸說了訂親的事，這兩天心裡著急，躺在床上兩晚都沒有睡著覺。

    一來到床前，困意也跟著鋪頭蓋臉的襲來，她微笑著沖大姨點點頭。

    「大姨你快去快回哈。」殷素素衝著走出房間大姨的背影說了一句。

    「好的，你先睡會吧。」大姨沒回頭，把門帶上踩著木製的樓梯。「噔噔」的腳步聲，越走越遠。

    不知不覺，殷素素就進入了夢鄉，恍惚間聽到有人開了門，然後直衝著自已而來。

    那張臉陰險帶著邪惡的冷笑，離自已越來越近。

    殷素素一下子從夢中驚醒，坐起身用力的振作精神。

    果然看到一張臉正是那個中年男人的臉。

    「老闆，你有什麼事？」殷素素瞠目結舌的問了一句。

    可是等看到男人臉上的邪惡的笑，讓未經世事的殷素素一陣戰慄。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我要幹嘛了？」男人並不多話，扯掉殷素素身上的被子，躬身上前把殷素素死死的壓在床上。

    「你要幹嘛？嗚嗚」殷素素嘴裡立刻被男人塞上了一團什麼布。

    她想用兩隻手去還擊，用力掙扎自已的手臂和身體。

    可是瞬間就被對方死死的控制住。

    殷素素的身體瘦弱，她想用手摳男人的臉，同時抬起兩條腳想要去踢男人的襠部，可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像是只待宰的羔羊一般，無力反抗。

    轉眼間便被中年男人死死的壓在身下，男人從身後摸出一根繩子，把殷素素的手腳捆起來。

    殷素素的雖然被控制住，可是她瘦弱的身體在床上還在不停的左右扭動。

    「我才十八歲，我還沒有為自已活過？我不能就這麼被糟蹋，哪怕為自已活一天也值得」殷素素的心理有許多的不平和委屈。

    男人掐住她細細的脖子，想讓她消停下來。

    她的臉由黃變白接著變得烏青，她只覺得眼前的男人越來越猙獰，自已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越來越輕，喉嚨間發出幾聲「呼嚕呼嚕」的聲音之後，便沒有了任何動靜，雖然意識消失前一刻她心有許多的不甘心。

    中年男人一陣忙亂，在她身上發泄完之後，從她瘦小的身體上翻下來。

    伸手在她的鼻端間試了試她的鼻息，氣息全無。

    男人冷漠的臉也一陣發白：「沒想到這麼不禁折騰。」

    男人似乎像一隻野貓一般無聲無息的光著腳在房間裡來回的踱著步。

    終於他的腳步停住，一張冷漠的雙眼裡露出一抹暴戾。

    殷素素還溫熱的屍體放在一個大行李箱裡。殷素素瘦小的身體蜷縮著被塞進了箱子裡。

    男人把箱子剛拖到樓道口的時侯，門外響起來了腳步聲。

    「怎麼回事，這門怎麼還關上了呢？素素開門？」大姨的聲音響起來，男人一陣驚愕，卻並不慌張。

    嘴裡冷靜的應了一聲：「哦，我剛才出去一趟，把門鎖了。你等一會兒。」男人把箱子連同殷素素拉回自已的房間。

    然後才下樓開門。

    大姨抬臉看到老闆左臉上多了一道血痕。男人開了門看了一眼大姨手中的菜，然後往馬路上瞄了兩眼。

    然後回頭把門重新關上。

    「老闆，我把菜買回來了。廚師什麼時侯到呀？接下來幹什麼？」大姨勞碌慣了，一點兒也歇不住。

    「我上去把素素叫下來，一起幹活。」大姨說著話就往樓上走。

    「今天歇業一天，你上去休息吧。」

    「啊？」大姨聽了這句話，再看看關上的門，似乎覺也哪裡不對勁，可是又不說不上來。

    再去看中年男人，卻只看到中年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廚房裡。

    大姨上了樓開門進屋，床上卻沒有素素的人。

    「素素？素素？」大姨轉著圈子叫了幾聲。

    「她出去買東西去了。」不知道什麼時侯，中年男人竟然無聲無息的來到了二樓她們的門口。

    他悄悄的進了門，然後隨手關上了房門。

    「我們剛來，也不缺什麼呀？」大姨低頭咕噥了一句，想到底是怎麼回事？

    再看男人，臉上的暴戾一下子布滿了他的眼神。

    接著一條黃色的長棍的影子重重砸在大姨的頭上。

    大姨只來得及「哎喲」一聲，直直的癱倒在地上，鮮血汩汩的從頭上流出。

    緊接著傳來幾聲痛苦的悶哼聲，棍子像雨點一般打在大姨的身上。

    很快大姨便也氣息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