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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135章 彈劾 | 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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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來蔣悅悅總將殺人掛在嘴邊,似乎不殺掉一兩個就心裡不痛快似的。

    蘇長耀像是看病人一樣看著蔣悅悅,沒有說話,心裡卻在想她是不是失心瘋了。

    蔣悅悅見蘇長耀不答話,知道他不願意聽自己的,稍思慮了一會兒,便計上心頭。

    她作出一臉的哀戚來:「父親對母親那般絕情,又投靠太后娘娘,住在咱們伯爵府裡頭,指不定向外透了伯爵府多少壞話。」

    蘇長耀聽罷,也沒當回事,正想勸慰,卻聽蔣悅悅道:「母親的死是父親一手促成,蔣硯也不是母親親生的,外祖父雖然知道,卻也不曾防備,我擔心......」

    是啊,蔣知州住在伯爵府裡頭,想探聽個什麼消息,多容易啊。

    更何況最近慶陽伯總是同自己商議擁立蔣悅悅腹中之子的事宜,他們怎能不多加小心?

    俗話說斬草除根,不就是眼前的情形麼?

    見蘇長耀起了念頭,蔣悅悅乘勝道:「更何況這麼久了他們也沒個動靜,指不定背後在做些什麼呢。」

    此話出口,蘇長耀突然緊張起來。最近他和慶陽伯暗地裡籠絡了不少蕭王的舊部,都是在等蕭王起義,卻又被蕭乾棄之不顧的人。

    聽聞蔣悅悅生下了蕭家血脈,眾部將紛紛表示投誠,現在慶陽伯的手下勢力不可謂不龐大。

    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慶陽伯做些什麼,那還真的是讓人無可奈何。

    而朝堂上的事情,大多都說風就是雨,蔣知州原以為投靠了崔太后就再無後顧之憂了。而且太后還封了他親外孫為新王,賜了封號「安」。

    封號是什麼?封號那就是又抬了半階的待遇,小安王如今的身份,可比當年的蕭王還要尊貴。

    一時間蔣知州在朝堂上也風頭無兩。

    眼見著崔太后就要下令,讓蔣知州輔佐安王,回到涿州繼續建功立業,偏此時出現了轉折。

    早在蔣悅悅生產之前,蔣知州就仗著太后的勢在京城橫行起來,他倒也不敢做的多明顯,不過但凡花街柳巷,無不把他當做凶神惡煞的。

    蔣硯原本是想勸誡父親,可跟著走了兩趟銷魂窟,便一頭扎進了溫柔鄉,比蔣知州還要痴迷許多。

    這些事情,府中的姨娘也都知情,但是白姨娘和映月不敢勸,金姨娘也勸不動,便只得作罷。

    蔣燦也正是定性的年紀,偏父兄沒起到好的作用,漸漸的也開始同京城的紈絝子弟往來交好,成日裡不著家,白姨娘惦記著多一個朋友多一條出路,倒也不管他去哪,只給他帶夠了銀兩便是。

    要麼說父子連心,蔣燦雖然沒跟著蔣知州,卻也和父兄在同一所青樓里聚了頭,蔣知州開始還頗有些生氣,蔣燦年紀太小了,實在是不該來這樣的地方。

    「過不久就要回涿州了,父兄此時不讓我見見世面,豈不是浪費了?」蔣燦如是說。

    蔣知州便想著反正太后的懿旨就快下來了,此時放縱些也無妨。

    只是沒想到兩個小輩的沒犯什麼打錯,反而自己一頭栽進了火坑。

    蕙帝早朝之時,忽而聽得外頭鼓聲陣陣。

    那鳴冤鼓是為百姓所設,實有冤屈,直達天聽,只不過民告官要先滾一圈鐵釘板,從始至終這面鼓都不曾響過。

    到底是什麼樣的冤屈,讓這鼓聲一大清早就震響了朝堂呢?

    蕙帝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昨日派了蕭乾清洗洞凌派,過了一整日卻也沒有半點消息,派去打探的人也都一個個仿若石沉大海,蕙帝正頭疼的厲害。

    為了讓民眾信服自己的「仁政」,蕙帝這陣子也做了不少功課,不過此時擊鼓的人,確實讓蕙帝起了殺心。

    「傳。」她倒要看看,是哪個賤民不要命了,冒著滾釘板的刑罰也要到這大殿上來。

    不多時,一對老夫妻相互攙扶著,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跪在文武百官中間的空地上。

    「下跪何人?」蕙帝慵懶的問道。

    夫妻倆也不敢抬頭,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老婆婆忍不住先開了口。

    「草民......草民是京郊荷村的......許李氏。」

    「有何冤屈,使得爾等擊鼓鳴冤?」蕙帝稍稍的向後倚了倚身子,放鬆下來。

    那許李氏其實萬般恐懼,但心中怨氣促使她說出了所遭遇的不幸。

    「草民狀告涿州知州蔣大人強占我孫兒,草民的兒子兒媳也被他帶來的官兵活活打死了!」

    婦人年邁的身軀,支撐著她說完這些,就已經軟了下去,她匍匐在地上,不住的哭泣,喘息的聲音如同破爛的風匣子,讓人聞之駭然。

    「放肆。」朝堂側面,落地的帘子上墜著大顆的南珠,細細密密,遮住了其後崔太后的身影。

    她不總發聲的,此時突然說了兩個字出來,倒讓文武百官都戰戰兢兢。

    那老婦人不知是何人發話,卻也不敢妄動,而一旁頭髮花白的她的丈夫,已經嚇得雙眼一翻,昏死過去。

    大殿裡瞬間安靜的仿佛能聽見銀針落地的聲音。

    然而崔太后再不曾多說一句。

    見兩個上位者這般態度,文武百官大有息事寧人的想法。

    可議論聲不知從何而起,由小小的私語,演變成激烈的爭論。

    不知是誰煽動了大殿內的氣氛,忽然有人義憤填膺的站出來,對著蕙帝道:「臣以為,此事關係到朝堂風氣,以及百姓感受,陛下應當嚴懲蔣大人。」

    「哦?如何嚴懲?」

    蕙帝其實也知道蔣知州近來有多荒唐,只不過一時不願理會罷了,而且他犯的這個錯,瞧著可真是熱鬧。

    本來是想再多添點茶餘飯後的笑料的,可這次蔣知州做的實在是太過火了。

    朝中還有不少有良知的老臣,言官今日也都在列。

    方才探討之時,大家也才發覺自己聽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喝酒狎妓事小,但蔣知州竟然喜好幼童陪伴左右,哄騙之餘還要灌酒取樂。


    種种放盪行為,駭人聽聞啊。

    蕙帝倒沒覺得這是多嚴重的事。在這宮裡,陰暗扭曲的事情還少麼?她私心嘲笑著這幫老臣也不過是衣冠禽獸,還在這大言不慚要制裁他人。

    「此事待朕詳查一番,再做定奪。」蕙帝站起身來,抬手一指下頭跪著的兩個老人,對京兆尹道,「這二人先安排在你那住下。」

    京兆尹莫名被點了名,還沒反應,就聽上頭一道陰柔的聲音傳來:「退朝——」

    然而這件事卻在當夜變得複雜起來。

    蔣知州於夜半三更被發現死在了他常去的那家妓院。

    整個妓院被人潑了熱油,大火焚燒,但裡頭的血腥味蓋都蓋不住。

    京城巡防官兵看火光乍起,匆忙趕到,便見蔣知州肥碩的身軀被人綁在了妓院外頭的欄杆上,離那火光不過幾步之遙。

    裡頭的人一個都沒跑出來,蔣硯和蔣燦當晚也跟隨父親一同到此處作樂,自然也葬身火海。

    原以為蔣知州被綁在外面,還能救一救,可官兵上前想要將人喚醒時,卻發現蔣知州的身軀早就冰冷。

    死了!

    發生如此慘案,京兆尹正戰戰兢兢的準備進宮稟報的時候,卻又聽到了另一個噩耗。

    寄居在慶陽伯府的其餘人,凡是蔣知州從涿州帶回來的人無一倖免,全都成了刀下亡魂。

    京兆尹氣的直跺腳,是慶陽伯蠢還是自己被慶陽伯輕視了?涿州帶來的人全死了,慶陽伯府的人一個出事的都沒有,這說出去誰會信呢?

    其實這事情也是湊巧,慶陽伯不待見蔣知州,除了府上一個破落的院子,真的什麼都沒給蔣知州,連丫鬟僕從都沒分派一個。

    蘇長耀殺人的時候也就沒什麼顧慮,反正都是要死的,也不怕會有需要活著的人瞧見。

    京兆尹上門的時候,慶陽伯還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見他只穿著一身中衣,一臉茫然的出來迎客,京兆尹也一頭霧水。

    「伯爺這是......」

    「深更半夜的,你為何匆促上門?攪擾了老夫的清夢。」

    「伯爺難道不知道?」京兆尹皺了皺眉,那殘酷的場景可是隔了幾條街都有人在傳聞呢。

    慶陽伯不知蘇長耀聽了蔣悅悅的話,直接滅了蔣知州滿門,十分不解道:「老夫應該知道什麼?」

    「蔣知州的屍身正停在府衙內呢。您要不......」京兆尹試探的想要請慶陽伯出去。

    「這與老夫何干?」慶陽伯第一反應就是蔣知州這段日子胡天海地的,終於惹禍上身了。

    京兆尹從慶陽伯的臉上瞧不出一絲慌亂,自己心裡也泛起了嘀咕,難道這事真的跟慶陽伯無關?

    許是京兆尹的態度讓慶陽伯倍感不適,他無意再周旋下去。

    「哼,真真豈有此理。」

    慶陽伯甩了甩袖子,把京兆尹留在了廳中,徑自回去睡覺了。京兆尹也覺得無趣,便也灰溜溜的走了。

    他如何敢查?王公貴族的那些破事,就算有,那也要皇帝去頂多。京兆尹一點都不想當個惡人,拍了拍屁股,壯了壯膽,直奔著大內去了。

    然而前腳剛到了宮門口,正準備通稟,又見一下官匆匆趕來,附在他耳邊說道:「大人,住在府衙廂房的那對老夫妻不見了。」

    「什麼?!」京兆尹的小心臟再一次從雲端跌落到地上,「歲數那麼大,怎麼從府衙跑出去的?」

    「恐外面有人搭救。」那官員顫顫巍巍道。

    京兆尹腦子裡一下蹦出來了買兇殺人的案情,可這對老夫妻又怎麼能雇得起這般專業的殺手呢?

    正當他在宮門口來回踱步,卻怎麼也想不明白的時候,蘇長耀卻在京郊的一個樹林子裡,奮力的刨土。

    「埋在這兒行麼?」蔣悅悅抱著安王藏在樹林子裡,被血腥氣熏得頭疼,還不忘了問。

    蘇長耀對她沒了耐性,聽了這話直接扔了鏟子:「不行也得行,咱們沒多餘的銀錢找人挖坑了。」

    「哎,早知道死士這麼貴,就該在他們自盡前讓他們自己挖坑。」蔣悅悅抱怨著。

    「安王睡得可不穩,你別說的太多驚著他了。」

    「不會,我今日...」蔣悅悅低頭看著懷中嬰孩的小臉,忽然住了口。

    蘇長耀一愣。

    「你又給他服用安神的藥物了?他才這么小,你怎麼...」蘇長耀氣的一把將孩子奪過來,「出了什麼問題,你負責得起嗎?」

    「我憑什麼負責不起?他是從我肚子裡出來的!」蔣悅悅想到那天差一點死在床榻上,就委屈得直掉眼淚,「若不是你房中那個賤人,我何至於生下他就落了病根。」

    「好好的你提英蘿做什麼?」蘇長耀還是挺喜歡自己「一時失足」得到的佳人的。

    「我剛提了一句你就護著她,何曾見你這般對過我?」蔣悅悅想起蘇長耀對蕭王那唯命是從的模樣,再看如今皺著眉不耐煩的看著自己的模樣,就覺得刺目得很。

    蘇長耀知道自己理虧,也確實是崔英蘿害人在前,不過在他看來,崔英蘿現在已經得到了報應。如今人還被他綁在房中,動彈不得呢。

    想起臨出門前崔英蘿憤恨的神情,蘇長耀就覺得心都酥了。

    嬌媚的美人含恨的模樣真的讓他欲罷不能。

    久久沒有聽到蘇長耀回話,蔣悅悅抬手又將孩子搶了回來,將他一個人扔在了林子裡。

    蘇長耀回過神來,看著一地的死士和一對老夫妻的屍身,也仰天嘆了一口氣。

    下次買死士之前,一定要讓他們先挖好坑。

    涿州知州一家的驚天大案,在轉日震驚朝野,也成為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資,這事情越說越嚴重,漸漸傳的離譜起來。

    竟有說慶陽伯那院落有鬼,時不時的要出來吃人的。

    這傳言讓伯爵府的人出門也被躲開,採購等日常生活都受到了影響。

    蕙帝並不在蔣知州這些破事,甚至還慶幸了一番又免除了一個大麻煩。這個狗仗人勢的牆頭草,崔太后一直沒能下狠心除掉,這下子倒兩相便宜了。

    最後便只當做普通的仇殺案具結,淡淡的囑咐了一句「好好探查」便再沒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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