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唇角的笑消失了:「你說什麼?」
陳舟一字一句:「你神經病姑姑的獨生子,那個拿鼻孔看人的景弋,和你未來老婆睡了。」
江堰的臉色頃刻就變了,「不可能,景弋心裡只有聶明珠。」
「可聶明珠心裡不是只有他啊,倆人分分合合這麼多年,聶明珠中間談了多少男朋友,還是你告訴我的,什麼都要贏,心高氣傲的景弋忍不下去找個女人氣她,有問題嗎?」
江堰臉色來回變幻,最後手掌握拳:「不可能。」
「反覆說不可能,是怕他真給你戴了綠帽子,你也奈何不得,只能忍氣吞聲?」
陳舟也怕景弋,但怎麼都咽不下被他搶女人這口氣,哪怕這老婆是江堰的。
陳舟說:「他把你未來老婆睡了這件事是我親眼所見,如果你怕最後只能忍氣吞聲不了了之,就去找證據,把證據當著你們家人的面,摔在景弋臉上,到那會,任他再能耐,也只能彎下高高在上的頭顱給你賠禮道歉。」
舒玥從衛生間回來,總感覺江堰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卻又說不出來哪奇怪。
吃了飯。
江堰表示要跟舒玥回家。
舒玥不敢。
偷摸的給蔣素髮微信。
磨蹭到家門口,蔣素來了。
說有事,把舒玥先帶走。
江堰笑笑:「晚上還回來嗎?」
蔣素:「回」
舒玥擰了她一把。
蔣素到嘴的話拐了個彎:「回不來,我男朋友不在家,我想讓她陪陪我。」
江堰沒說什麼,看著舒玥跟蔣素離開。
蔣素路上看心神不寧的舒玥:「你和江堰怎麼了?」
舒玥:「我感覺江堰知道了。」
「知道什麼?」
知道我給他戴綠帽子了。
蔣素家裡是開超市的,以前說過,靠著江堰家的廠子。
舒玥沒敢說,敷衍成吵架,跟著蔣素回家。
蔣素男朋友在家。
舒玥打了個招呼,晚上直接去了酒店開房間。
給景弋打電話。
景弋冷冷的:「說。」
舒玥:「那個什麼我感覺江堰好像知道我給他戴綠帽子了。」
景弋那頭沉默了,只剩下紙張翻閱和寫字的沙沙聲響。
舒玥:「怎麼辦?」
景弋:「你事可真多。」
舒玥眼圈紅了,怕的,「我現在住在世豪酒店,你說,他會不會晚上來,直接把我腿打斷啊。」
景弋:「會。」
「那我一定要把你拉出來墊背,告訴他是你強迫的我,讓他把你的腿也打斷。」
電話直接掛斷了。
舒玥眼淚汪汪接著打。
對面掛斷了。
再打打不進去,又被拉黑了。
舒玥詛咒景弋喜歡的人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他,打一輩子光棍。
景弋夜半開車去了世豪酒店。
下車走近角落裡停著的顯眼蘭博基尼。
車窗下滑。
江堰陰沉的臉漏出來。
景弋插兜額首,高高在上:「等著逮我?」
江堰手掌握拳:「真的是你給我戴綠帽子?!」
「是我。」景弋說:「不行嗎?」
南城年輕一輩里,大都怕景弋。
被嬌慣養大的少爺小姐,誰沒幹過點和法律擦邊的事。
只要落到景弋手裡。
誰說都沒用,非要生生扒掉你一層皮。
景弋鐵面無私,冷血無情,不講親緣,誰的面子也不看。
江堰這些年看多了景弋收拾人,又經常被他媽耳提面命離他遠點。
一直沒敢得罪他。
他是真的不明白,吼出聲:「我哪得罪你了!你要動我老婆!」
景弋冷笑:「我和明珠的事只有家裡人知道,誰讓你多嘴告訴外人?」
景弋面色陰沉如水:「你哪來的資格說?你算個什麼東西。」
江堰懵了:「就因為我和別人說了你和聶明珠的事?」
景弋點頭:「是。」
江堰臉扭曲了,驀地笑出聲:「景弋,就算我不說,別人就不知道聶明珠這些年在外面找了多少人嗎?」
江堰被憤怒蒙蔽了雙眼,一字一句朝著景弋的雷區踩:「你和聶明珠在一起八年,分分合合無數次,分開半年也好,三個月也罷,她就從沒空窗過。有本事你把那些男的的嘴都堵上,否則,或早或晚,高高在上,樣樣要贏的景弋是個下賤舔狗的事,最後一樣會傳遍大江南北。」
景弋指甲掐進了掌心。
江堰接著說:「其實最清楚你下賤的就是聶明珠,因為你真的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景弋打電話:「小宋,來世豪酒店,帶江堰去警局,交給路隊。」
電話掛斷。
江堰開車就跑。
景弋沒理會,轉身進世豪酒店,敲響了舒玥的房門。
門開的剎那。
將舒玥推搡了牆邊,聲音黯啞陰鬱:「好了嗎?」
景弋的姿勢是絕對的占有姿勢,整個人呈包圍狀籠罩著舒玥。
舒玥被撲面而來的壓迫感嚇到了。哆哆嗦嗦的,聲音跟著很小:「什麼好了嗎?」
「和你本人不像的不耐c屬性。」
「啊?」舒玥茫然,不等再說話,嘴巴被敷衍的親了親。
景弋說:「沒好就忍忍,我幫你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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