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時域霆是從來沒有禍害過。【】
——
安如初咧唇笑著。
白如雪的牙齒閃著光。
膠原蛋白十足的臉頰兩旁,通紅通紅的。
「怎麼?」看著這樣迷醉的她,時域霆的怒意減半,鬆開她的衣領,將她扔回床上,「你也想被禍害?」
「器具雖大。活好不好,可不一定?」
「想試?安如初,計劃得倒得很成功。」
「老娘對你,不敢興趣。」
時域霆抓著她的小貓爪子,用力往身前一拉。
讓她再次撞進懷中。
軟綿滾燙的身子貼緊他。
他垂眸。
正好看見她胸前的蕾絲薄紗。
透著裡面完美的骨窩。
那一片若隱若現的膚光,與她脖子上的珍珠項鍊映在一起。
簡直與日月爭輝。
先前。
他的身體只是像乾柴遇了火,噼噼啪啪的燃燒著。
這會兒,簡直就是從火山口,噴出來的岩漿。
不停的。
漫延。
漫延。
漫延。
勢不可擋。
一發不可收拾。
「安如初,看來這是你設的局,想欲擒故縱。」
時域霆撕開她的裙擺。
嘶啦一聲。
「做我時域霆的女人,可沒那麼輕鬆。」他的手伸進去,冷笑著睨向她,「安如初,這都是你自找的。」
接著。
時域霆抽開了腰間的皮帶……
-
一個小時後。
林副官站在時域霆的門外,輕輕叩門,「上將,您該出席軍官會議了。」
裡面。
有一陣怪怪的叫聲。
聽著。
曖昧。
纏綿。
一陣接著一陣。
林副官與眾列兵不由臉紅。
上將這是在和哪個女人……
眼看高級軍官會議,再過一個小時就要開始了。
從府中到軍區會堂,還要半小時的車程。
林副官祈禱。
但願上將能在這半小時內,辦完「正事」。
只是林副官臉上的表情,實在尷尬。
別說上將的房間會傳出,如此讓人臉紅的女人叫聲。
就是連一個異性。
哪怕是母貓。
母狗。
母蟑螂。
母蒼蠅。
母蚊子。
都沒有進過上將的房間。
裡面的那個女人,真是幸運。
上將肯定是為了這個女人,才拒絕安如初的。
林副官以為,時域霆半小時應該能出來。
誰知道。
半小時後。
又半個小時後。
又雙叒半個小時後。
那聲音依然若有似無的飄出來。
若不是這房門的隔音效果好,恐怕十里之外,都是這陣聲音在瀰漫。
林副官只好吩咐:
「前去通傳,上將身體突然不適,取消這次軍官會議。」
午後——夜幕降臨。
林副官一直站在時域霆的門外。
軍姿端正。
一動不動。
夜深的時候。
門終於吱呀一聲開了。
清輝的燈光下,映著時域霆高挺威懾的身影。
林副官和一眾列兵,虎軀一挺,敬了軍禮。
「上將。」
門隙的裡面,瀰漫著特殊的氣息。
讓這一群常年跟著時域霆,太久沒有嘗過葷的列兵們,心裡痒痒的。
這一整個下午到晚上的時間。
他們的上將,肯定是爽夠了吧。
裡面的女人,究竟是誰?
「告訴夫人。」時域霆的眼睛裡,露著犀利,「安如初,我娶。」
「上將?」難道,裡面的女人就是安如初,不是說好互相合作嗎?
時域霆又冷冷說,「一個禮拜後訂婚,婚禮待定。」
「是。」
「讓人守在門外,不許安如初離開半步。」
-
哦靠!
安如初醒來時。
腦袋疼。
身子酸。
胳膊痛。
腿,軟。
腰,像要斷了。
靠!
不會是讓人給上了吧?
她是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唯有身體各處的酸軟疼痛,與那個地方的破痛感,讓她有些懷疑。
她把第一次守得那麼認真。
不可能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就丟了。
可是誰來告訴她,她隨手往被子裡一摸。
手上所沾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時域霆從浴室里,圍著一條浴巾走過來。
看了看她手上的血跡。
一陣冷笑。
是鄙夷。
是玩弄。
也是,慶幸。
「還是第一次?」
他趴向安如初,捏起她細膩的下巴,「真是想不到呢!」
「靠!」安如初推開他,瞪著眼珠子,「時域霆,是你上了老娘?」
「嘴巴給老子放乾淨點。」時域霆扼住安如初的喉嚨,讓她掙扎不得,「你不是想方設法的,想要爬上老子的床,成為老子的女人嗎?敢在紅酒裡面下藥,不敢承認?」
安如初被捏得有些疼。
時域霆又說,「做我時域霆的女人,少耍那麼多花花腸子。」
「老娘沒做的,死也不承認。」
時域霆皺眉,掌心裡的力度緊了緊。
安如初有些喘不過氣,小臉憋得通紅。
卻瞪著眼珠子,一副氣勢洶洶,不退不讓,不懼不驚的炯炯目光。
她已猜到。
肯定是女王控的老媽,還有時夫人。
一個想做時域霆的岳母。
一個想做她的婆婆。
而且這兩個女人又是好姐妹。
一直以來,都想把她和時域霆撮合成一對。
還不是一般的想。
是非常想。
發了瘋的想。
以為他們兩個小輩在一起了,就真的能幸福似的。
她們把酒里加點藥,不是更加促成這樁婚姻嗎?
靠!
她上輩子是不是挖了這兩個女人的祖墳啊?
要如此設計和坑害她?
時域霆依然扼著她的脖子。
她只剩下一口氣了。
呼不出。
吸不進。
眼睛卻瞪得老大,簡直想殺了時域霆。
膝蓋一提,用力頂出。
無奈時域霆眼疾手快,擰著她的大腿往身前一拖。
等她撞在他的身前。
兩個人的姿勢,就更加曖昧了。
「前半夜,你不是很享受,很愉快嗎?」時域霆冷笑,「怎麼,玩欲擒故縱,是玩上癮了?」
「時域霆,老娘沒功夫跟你解釋。」安如初用腿蹬了蹬,「你要是個男人,你就放開老娘。」
「是不是男人,你還沒有試夠嗎?」
「臭流氓。」
「流氓配表子,正好。」
時域霆半眯著眼睛。
盯著安如初的膚光勝雪。
一陣壞笑。
嘗到了她的滋味後。
還真是……
回味無窮。
況且,他時域霆可不喜歡始亂棄終。
這個女人奪走了他的第一次。
以後,她就必須和他做一輩子。
他貼近她的身體。
捏起她的腳踝。
他頎長好看,又帶著薄繭的手指,沿著她的腿彎,一路往上。
摩挲。
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