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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地崩向天,御風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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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中烏雲,似乎化開了幾分。

    「我用一根腳趾頭都能想到正道這些偽君子想做什麼,這些蠢貨,他們就是不肯用命!」

    翼雲峻已經在構思如何在魔教大能面前說辭,才能控訴這些蠢貨的愚蠢行徑,同時將自己身上那口大大的黑鍋丟掉,盡數扔到眼前這些蠢貨身上去。

    正道一方已經有了對策,而魔教這些人,卻依舊不溫不火的表演他們的激烈大戲。苦於不知夏家人搞的什麼鬼名堂,翼雲峻也沒法叫魔教弟子拼命攻破正道,打開夏家那個土疙瘩去看看。

    總之,縱然有魔教大軍,翼雲峻自知這一次埋伏不會簡單,正道這麼好欺負,早就被魔教吃干抹淨了,哪還能力壓魔教建立這安平盛世?

    以正道那些老傢伙的護短

    至始至終,他都沒期望魔教弟子能夠收拾掉正道這些人,要完成那些大魔頭的授命,還得看洞中那一位。

    翼雲峻目光一閃,看來魔教這些人,還沒真的蠢到家。

    夏家人的異動,終究落入魔教五門主事眼中,翼雲峻腳拇指能想明白的事,他們的腦袋瓜子還是能想明白的。

    「真是些壞孩子,就這麼慢慢消磨,慢慢走向死亡,不是很好嗎,我可不是滴血宗那些傢伙,這麼血腥暴力。」

    魔教亂天殿一眾弟子中,有著這樣一位黑衣公子,舉止妖嬈,談吐間帶著股嫵媚氣,明明是男兒身,卻堪比女子的亂天殿主事蘇桐。

    「哼,我就說,應該再血腥一點,讓他們心中充滿恐懼,這樣才有些意思。」

    「於彥,這麼血腥,可不太好哦。」蘇桐皺了皺眉。

    「血,還要再多一些才好。」身為滴血宗弟子,於彥自然嗜血成性,他可是最樂於正魔混戰,多流些血,不管是正道還是魔教,哪怕是他滴血宗弟子,只要這血不是從他身上流出,便無所謂。

    「嘿嘿,血是你的,魂魄,是我的。」於彥從旁一人桀桀怪笑,身為斷魂樓弟子,凌不予只對新鮮魂魄有興趣。

    滴血宗和斷魂樓對於強攻正道並無異議,他們倒是樂於聽從翼雲峻的建議,可惜其餘三門的主事不能答應,只好老老實實穩守局勢。

    其實,他們自己也怕死得很。

    不過,當正道有了小心思之後,那可就怪不得他們了,可以你來我往,安然無恙,但正道有了想法,想搞些小動作,那他們就要毫不留情粉碎他們的痴心妄想。

    畢竟,他們之間不是真正的和平共處,而是絕不兩立的對面。

    「那,可不能這麼輕鬆了。」蘇桐輕輕一笑,袖袍輕舞,縴手捏出一朵蘭花,「亂天殿所屬,亂天逆穹!」

    亂天殿弟子應聲而動,即便主事師兄婉約的一席指令讓人雞皮疙瘩落了滿地,他們還是不得不照做,蘇桐師兄之令,不可違背。

    大陣已起,漆黑如墨的魔氣從亂天殿弟子身上騰起,在天際間聚成一片魔雲,魔雲中黑氣翻騰,一股股凝聚成形的魔氣如同流星雨傾瀉而下。

    一卷山河圖擋在了正道眾人上空,正是文之的碧空山河圖,山河圖上雲霧繚繞,伴隨著圖中山河起起伏伏,將從天而降的一股股魔氣卸進連綿山河裡吞噬殆盡。

    「腥風血雨!」眼見亂天殿攻勢受阻,於彥毫不遲疑,著令滴血宗弟子即刻出手,可不能讓正道這麼輕鬆。

    浩瀚磅礴的血氣從滴血宗弟子們身上騰起,在魔雲之側凝聚出一團血雲,微風拂過,化作一陣腥風,席捲而來,狂風過後,血雲淅淅瀝瀝的降下血雨,不多時,血雨傾盆如柱,降落到地上,將本就光禿禿的土地砸出一個個碗大的坑,可想這些玩意兒要是砸到人身上,該是如何恐怖。

    太常當先而上,大手一揮,紫霄宮弟子真氣渡入空中一件紫紗仙衣,太常施展法訣,紫霞雲錦仙衣將眾人圍在其中,擋住腥風血雨侵蝕。

    「紫霞雲錦仙衣?真真是極好的,如此,便收做我亂天殿之物吧。」

    蘇桐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

    於彥舔了舔嘴唇,「那這碧空山河圖,就由我滴血宗收下了。」

    「哼。」蘇桐咂了咂嘴,這山河圖多漂亮的東西,怎麼能落到你們滴血宗這群嗜血怪獸手裡,美好的事物,當然要在亂天殿,哦,不,他蘇桐手裡才好。

    你滴血宗,就拿些死人骨頭破瓶子便好。

    如此,鹿死誰手,各憑本事吧,誰搶到手裡,就是誰的好寶貝。

    除了原本四世家的神物,碧空山河圖,紫霞雲錦仙衣,浩然天華瓶,游雲門和九虛門也不甘示弱的拿出些法寶神器,以壯聲威,惹得魔教眾人垂涎三尺,這正道好寶貝果然不少,只要死拼時來一些同歸於盡,說不得屆時人人有份。

    誰說成為祭品的,一定會是自己?只要活下來,那收入囊中的寶貝,想必十分可觀。

    抱著這樣的心思,魔教眾弟子下手時不免要重了一些。

    「這還有點樣子。」翼雲峻冷笑,「這些蠢貨還算有點兒腦子。」

    不過,翼雲峻很清楚,這其實是魔教弟子心裡貪婪使然,反正與他無關,拿下正道,這些寶貝,他身為首領,自然會有一份。

    這種光撿便宜不拼命的事,不用去爭搶什麼。

    只是,這些蠢貨是逼緊了一些,可心中的貪婪,還是不足以壓倒活命之機,活下去,才能享受到好東西,一股腦衝上去,死亡來臨之時,太難以預料。

    如此一來,魔教下手雖然重了不少,可還把握著分寸,於彥凌不予雖然渴望鮮血魂靈,卻不是只知一味拼殺,被激勵迸發到極致的熱血,在希望與絕望之間搖擺不定的靈魂,才是他們所期望的絕品美味。

    想要這樣的靈魂與鮮血綻放,就必然要用上一些惡毒的法子,於彥早和其餘四門通了氣,他們出手攻勢凌厲,劍訣無比強大,魔雲血氣,魂斷西樓,沙毒瀰漫,不再是雷聲大雨點小。

    每一式劍訣,都由魔教弟子聯手施為,威勢絕不可小覷,恰巧將那一道弦,崩到了極致。

    讓人眼花繚亂的炫酷劍訣落到正道弟子們頭上,沒有把正道弟子們一舉擊潰。

    當然,若是如此輕易就打垮正道,那魔教弟子們也是樂得如此。不過,回歸於現實中,他們所施展的劍訣,本就不是為了一舉打垮正道而出。

    他們,是要在正道頭頂壓上一座大山,讓他們騰不出手去搞些小動作,又不至於讓他們陷入絕望之中,不管不顧,搞些拼命的玩意兒出來。

    要是弄得兩敗俱傷,就得不償失了。

    魔教想把千鈞重擔壓在正道這一根頭髮絲上,讓這根頭髮絲緊繃到極致,他們把握得恰到好處,多一分瞬間爆炸,少一分有喘息之機。

    只要這根頭髮繃得足夠久,正道遲早會變得脆弱不堪,溫水煮青蛙,被消磨而死的正道不會有什麼大危害。

    正道弟子們想要時間,那就給他們時間,只要你不拼命,終究是逃不出這天羅地網。

    守逸不傻,魔教的企圖他一清二楚,太常和文之也明白,甚至正道大多數弟子都明白,可事到如今,他們除了照師兄所說奮力抵擋,根本無計可施。

    「眾位師弟,不用擔心,守住陣勢,一定要守住!只要夏家的四位師弟功成,我們就能逃出去了!」

    守逸大喝一聲,如今之勢,他們已到了絕路,無從多想。

    如果之前沒有和朔宇他們定計,那麼守逸如今只能帶著正道弟子們和魔教殊死一搏,只有這樣,在拼個你死我活,魚死網破,兩敗俱傷之後,如果魔獸一方不出手,他們或許能逃掉幾人。

    然而就僅僅如此了,朔宇之法,或許能多上幾分機會逃出生天,但也有可能會被魔教拉斷那根弦,全軍覆沒,連魚死網破的機會都沒有。

    但守逸還是選擇相信朔宇,哪怕冒了極大的風險,但仍值得一試!

    正道眾人默然點頭,如此明朗的局勢,他們自然不想多說,只是默默將一身真氣催發到極致,儘量讓自家神器或是法陣抵擋住魔教的攻勢。

    「一直堅持?」正道的舉動讓翼雲峻有些意外,「難道他們真有辦法可以逃出去?不太可能吧。」

    翼雲峻摸摸下巴,於彥他們這點花花心思,連個小弟子都能猜到,何況守逸這個堪稱智計卓絕的人,兩宮的太常和文之也並非泛泛之輩。

    那麼,正道是想幹嘛?

    換做翼雲峻,若沒有什麼好法子,早就帶著手下弟子做最後一搏了,若是狠得下心來,捨得犧牲一些小弟子,那麼用小弟子們的血肉來鋪就一條逃生之路,他們為首那三人說不得還真有機會逃出去。

    不過,以正道假仁假義的秉性,想來守逸做不出這等背信棄義的事,但率眾搏命還是可行。

    說來守逸肯定會為小弟子們斷後,這才符合他守逸的風範。


    翼雲峻陷入沉思,「到底,是有什麼手段?」

    左思右想,翼雲峻百思不得其解,「哼,罷了,關我屁事,就算正道跑了,也不****事,有九化那老東西在前面頂著呢!」

    翼雲峻嘆了口氣,隨即一臉滿不在乎,瞥了一眼身後。

    雖然不見身影,可翼雲峻心知肚明,那些魔獸,必然躲在身後的林子裡偷偷窺伺,不管正道能否逃脫,它們都不會出手了。

    就算他們魔教落敗,放跑了正道,出手的只會是九化。

    堂堂六化九化坐鎮,要是放跑了一群小弟子,它老人家臉上可是掛不住。

    當了一把誘餌的眾魔獸,在死了紫眸天狐和狂魔猿後,心灰意冷,對他這個策劃者深惡痛絕。

    他這個罪魁禍首沒有上去廝殺,甚為可惜。那仇恨就轉嫁到魔教弟子身上,對此翼雲峻或許喜聞樂見,但魔獸不會區分這些,總歸是人族,都去死了才好。

    最期望正魔兩道拼個兩敗俱傷的,恐怕就是它們。

    「快一些,再快一些!」朔宇額角滲出涔涔冷汗,他清晰的察覺到自己體內真氣正飛速流逝,照這樣下去,他們支撐不了太久。

    正道眾弟子臉上的疲憊之色掩蓋不住,魔教繃緊了這根弦後,他們就沒有喘口氣的機會,少了夏家四人,眾人壓力陡增,沒有夏家壓住陣腳,上三門的陣法無法撐起一片天。

    何況,還有商家,他們肩負著朔宇的神秘使命,不能像他門弟子般拼盡全力,還得由破穹劍派照應。

    魔教也看出這一點,縱然不明所以,但這個破綻,正巧為魔教所用,將正道壓榨到極致。

    慢慢的,正道弟子們嘴邊帶上了絲絲血跡,被魔教這樣狠狠壓制,他們已受了不輕的內傷,拖下去,這傷勢遲早會釀成大禍。

    那就是他們全軍覆沒的時候,如今形勢岌岌可危!

    翼雲峻看到這個局面,稍稍舒了一口氣,這次襲殺正道修士,終究是他一手謀劃,正道跑了,是有九化和魔教這些蠢貨頂鍋,可勝了,則是他謀劃得當,還可以得到正道小輩手中寶物。

    相較之下,還是將正道盡數誅滅為好。

    就在翼雲峻暗自寬心,意欲喜迎大勝的時候,正道眾人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被正道眾人圍在其中,又被突起的岩土堡壘遮擋得密不透風的夏家四人,忽然間有了動靜。

    這塊岩土堡壘上,破開了一絲裂縫,裂縫逐漸擴大,最終,岩石堡壘碎成一堆土塊,將掩藏在其中的夏家四人暴露出來。

    夏家四人臉色慘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癱軟在地動彈不得,這光景,比承受魔教打壓的其他人還慘上幾分,不過,他們也只是耗盡真氣,近乎虛脫,倒不至於性命垂危。

    被夏家四人圍住的夏家鎮族九鼎之一的雍和鼎,此刻散發著強烈的土黃色光芒,似乎蘊含著萬鈞之力,一鼎即可鎮壓天下,幾乎蘊含了夏家四人所有真氣的雍和鼎。

    「可以了,守逸師兄。」夏尚煌虛弱道,「大事已定!」

    守逸眼中一抹驚喜閃過,大叫道,「好!商家的列位師弟,帶上夏家的幾位師弟,太常,文之,游震,浩正氣,星琥,秦堪。」守逸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朔宇,七位師弟,不必保留,全力一擊。」

    七人心領神會,指令門下弟子往內收攏,竭力將所剩無幾的真氣渡入空中的紫霞雲錦仙衣和碧空山河圖中,以這兩件法寶庇護大家,抵擋魔教的無盡真氣劍訣之海。

    而被守逸點名的七人,加上他本身,則在站到外圍,占據了八個方位,傲視八荒,剩下正道眾弟子,除了周繼忠有些吃驚外,其餘人只是呆呆的望著八人,目光中閃爍著莫名的激動。

    翼雲峻心臟陡然一縮,剛剛的輕鬆蕩然無存,正道這個舉動,只能說明,他們暗中所備,已然功成。

    這一刻,區區八人,可他們的氣勢,一時間竟然蓋過魔教百人。

    站出的那八人,面色冷峻,渾身上下真氣澎湃,有如熊熊燃燒的火焰,將要焚燒蒼穹。

    之前,朔光將八枚補益真氣丹的丹藥給了八人,用了靈隱峰的丹藥之後,他們的真氣又充盈起來,飄逸的長髮帶著滔天的氣勢,就是這麼自信!

    不屈的鬥志在八人間流轉,仿佛這八個人,就能頂起這片天,為正道一方殺出條血路,就此離去。

    守逸立於乾位,仗劍輕舞,劍氣凌霄:「百劍墜天涯!」守逸手中碎意衝上雲霄,一化十,十化百,百把仙劍懸立天空,鋒芒畢露,直指魔教諸人,浩浩蕩蕩衝殺而下。

    朔宇立於坤位,碧芒環繞,生機盎然:「萬靈囚籠!」朔宇手中碧淵上綠芒分出絲絲靈氣,四散開來,注入周圍林木中,樹木草叢被這靈氣注入,瘋狂生長起來,樹木藤蔓向魔教眾人纏繞去,形成一個個囚籠。

    太常位于震位,紫衣獵獵,雲霧繚繞:「閒雲百游!」太常祭出自己法寶出雲,這是一根笛子,太常嗚嗚吹奏,出雲羊脂玉凝,隨著優雅淡泊的笛音,出雲上騰起淡淡雲霧,伴和著笛音在天際中慢慢凝聚起一團白雲,互相糾纏衝撞,一道道白雲龍捲隨著守逸百劍,襲向魔教眾人。

    文之位於巽位,青衣飄逸,風輕雲淡:「風引雲遊!」文之輕輕看了一眼太常,掣出自己尺子法寶歸元,青玉碧凝的歸元上青色氤氳,天際頓時多了一股青霧,附著在太常的雲卷上,絞成青白的雲霧去勢比之前快了數倍,而雲卷也壯大了數倍,竟然一舉越過了守逸百劍,席捲而去。

    紫霄碧霄二宮縱然分離,畢竟同出雲霄宮,劍訣相合,渾然天成,自然威力無窮,和二人之功,當然勝於守逸一人。

    游震位於離位,狀如蒼龍,遨遊天際:「龍游轉蒼穹!」游震掣出自己的法器天麟長鐧,鐧上藍光閃爍,突然間化作一隻蒼龍,輾轉遊動,嘶吼咆哮,沖霄而去,在天空暢懷遊動,在游震的指引下,向魔教一方撲殺去。

    浩正氣位於兌位,正氣浩然,氣勢磅礴:「浩然正氣沖霄慟。」浩正氣咆哮怒嚎,身形拔高兩寸,一團白氣自他口中噴出,有如實質,白氣衝上雲霄,再狠狠的砸下來,浩浩蕩蕩,有如天威。

    星琥位於艮位,深邃莫測,浩如星海:「血虛封神!」星琥拿出法器皈星玉盤,自懷中摸出八張符紙,紙符圍繞著皈星盤緩緩旋轉,星琥咬破手指,指尖疾轉,在符紙上寫下奇異血紅的符號,紙符逐漸變成血一般的猩紅,皈星盤上星光閃耀,籠罩在符紙上,金光燦燦中帶著絲絲血紅的八張符紙向下方鎮壓而去。

    秦堪位於坎位,冰寒徹骨,面若寒霜:「冰封鎮神印!」秦堪手中開皇印拋出,大印上龍頭咆哮,噴射出無盡幽寒凍氣,逐漸瀰漫在這片天地間,想要冰封天地。

    這八人,抬手間便施展出自己最強招式,這一手出招,將為他們逃出生天,破開第一絲縫隙。

    八種玄妙道法讓人眼花繚亂,在這一瞬間,竟讓魔教眾多弟子感到了一絲恐怖絕倫的死亡氣息。

    這八招向魔教眾人狠狠砸去,魔教弟子們大多還在愣神,一直被他們壓著打的正道弟子突然間以守勢轉為全力攻勢,讓他們措手不及。

    魔教眾自顧慌亂,手忙腳亂的收回法寶,又匆匆忙忙的祭出法寶抵擋這八人的法術。

    翼雲峻臉色鐵青,背過身去,不想再看這群人的醜態。不過,他心中很是疑惑,那夏家四人耗盡真氣想要施展的究竟是什麼,顯然不會是這八人所施展出的東西。

    這八人一時爆發雖強,可終究只是八個人,相比這上百魔教弟子,太過勢單力薄,只要那五門主事回過神來,逆轉局勢不過是轉眼之事。

    「慌什麼!亂天逆穹,魔氣沖霄!」蘇桐厲聲喝道,一身魔氣滔天,聲音蓋過一切,這一刻,他才沒了絲毫嬌氣,亂天殿弟子聽從他的指示,運開真氣,漆黑的魔氣沖天而起,擋住這八人的滔天氣勢。

    其餘四門的主事也紛紛下令,著令本門弟子,奮力抵擋。

    這八道劍訣看似強大,在魔教這百人手裡,也不過一合之敵,然而趁此之際,正道蓄謀已久的東西,終於浮出了水面。

    大地劇烈的顫抖起來,轟的巨響震天動地,剛剛回過神來擋下八招之後魔教弟子們又陷入了呆滯,他們所見,是正道眾人剛剛站立的地方,如今已是塵囂飛揚,滾滾濃塵之下,哪還有什么正道弟子,只剩下一個巨大無比的深坑。

    魔教眾人中,只有翼雲峻看到了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翼雲峻震驚了,擺在正道眾人當中的已經幾乎成為一團土黃色光芒的雍和鼎,突然間爆發出沉悶的巨響,隨後就跟山崩地裂的一樣,正道眾人腳下的大地居然割裂出一個巨大的土塊,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崩裂到天際之間。

    天空中,土塊猛地炸裂開來,散成一團團土塊,這每一道土塊都蘊藏著以雍和鼎轉化的夏家四人真氣,每一塊土都不可小覷,這一塊塊土砸下來,像是空中下起了流星雨。

    目瞪口呆的魔教弟子們又只好匆匆忙忙的抵禦這流星火雨。

    說白了,朔宇這一計,只是一個出其不意而已,連續的大變化,讓魔教措手不及,只是區區小計,卻能騙得魔教手忙腳亂,翼雲峻深吸一口氣,這個法子,可謂算盡人心。

    抬頭看看天,果不出他所料,天空中,商家的六虎踞盤觴早已放大,將正道一眾盡數收入觴中,六虎踞盤觴凝聚出兩隻巨大青色虎翼,振翅之間,已是十里之外。

    如此高速,在場魔教眾人,沒有一人可追及,包括他翼雲峻。

    可翼雲峻的眼中,沒有露出失望神色,他們追不上,還有一位能追。

    翼雲峻笑了笑,在六虎踞盤觴振翅高飛的一剎那,那漆黑的山洞裡,冒出一縷黑煙。

    機關算盡,他翼雲峻還是讓正道破開此局,不管是否干魔教弟子之事,終究是他輸了一籌,然而正道亦是如此,他們究竟能否逃脫九化魔爪?

    九化,才是他真正的算計。

    勝負,尚未可料!

    (本章完)



第48章 地崩向天,御風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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