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此時李虛存獨自開著車來到他醒來的那個醫院。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就在今天李虛存趁著秦時星熟睡的時候，給她留了條消息後，自己便獨自一人開著車出來了。

    這些天秦時星對李虛存悉心照料，可以說是無微不至的，她幾乎是每天無時無刻不再李虛存的身邊，可以說是寸步不離。也正是如此的照料才讓李虛存總是覺得很不自然，雖然從沒有在她身上感覺到任何惡意，但是李虛存總是覺得她好像對自己有所隱瞞。

    情感不會無緣故的有所變化哪怕是一點也是有著它的緣由。

    李虛存對此深信不疑，這一個月的相處，李虛存在秦時星的帶領下回憶著他們的以往的每點每滴。從秦時星的敘述中，李虛存不覺得這故事是假的，相反這故事很正常，就如同曾經在他身上發生一般，而且自己對這些經歷有著絲絲的熟悉感。

    這一個月來李虛存與秦時星的相處，期間變化的不只是李虛存還有秦時星。即使秦時星開始是時對李虛存是親切的但之間還是有點隔閡感，這就像剛開始戀愛的情侶那般。但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這種隔閡感也逐漸消除，甚至更加親近，這些都會讓敏感的李虛存感到奇怪。

    李虛存來到醫院諮詢了自己的住院記錄和病例情況，了解到自己大概是四個月前住院，至於原因和秦時星說的一樣都是出於意外車禍。李虛存想通過找到照顧他的護士希望能從她哪裡了解到更多的信息。

    李虛存直接走向自己的病房希望能在那見到照顧自己的那位護士，正當他快到病房前時，恰好一位護士正開門而出。

    李虛存望去正好是自己要找的那位護士，上前道:「好巧，劉護士。」

    「嗯~「，劉護士塔頭望去，「你是？「

    還不待李虛存回答劉護士就說道

    「哦，是你啊，身體好的怎樣了。「

    「多謝劉護士關心，沒想到你還記得我這個病人？「李虛存微笑著。

    「那當然了，怎麼說我也照顧你快三個月了，再說，「劉護士突然意識到什麼，害羞似的低下頭。

    也是為了避免尷尬劉護士立刻轉移話題道:「「對了，你怎麼在這兒？」「

    「哦，「李虛存隨便編道，「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住院時除了我女友外幾乎沒有人來看過我，我住院時唯一一位好友剛好出國了，按計劃他今天回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打他電話也聯繫不上他。我猜他今天可能會來醫院看我，所以我就來這裡等他了。「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就只有你女朋友一個親人呢？「劉護士口直心快道。

    「是嗎。「李虛存回道。

    似乎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劉護士連忙說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也有朋友，也不是，是你，你。。。「劉護士很委屈般說不出話來。

    李虛存到是覺得這人有趣幫她轉移話題到:「劉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去忙？「

    「事情？我沒事情啊，」劉護士順口就回道。

    「哦，我想起來了，我還真有事情，李先生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啊。」劉護士又連忙改口道。

    李虛存點頭算是回應。

    劉護士尷尬的離去。

    李虛存笑著看著劉護士跑開，過了一會，李虛存才離開這裡向外走去。

    看來我這住院幾個月以來除了秦時星也沒有其餘人來了，這是李虛存從劉護士哪裡得到的消息。

    李虛存邊向外走著邊思考著。

    不遠處的人使李虛存停下了腳步，一位坐在輪椅上的病人停在草坪上，獨自一人在陽光之下。

    只是如此還不能使得李虛存停下腳步，而是現在烈日當空，人們都躲在陰涼處，唯獨這人一人停在草坪上，似乎是在曬太陽。冬天的秋天的春天的曬太陽的很常見，這夏天曬太陽的，到是稀奇。

    李虛存不禁走上前去站在輪椅後雙手握著輪椅推手道:「你很喜歡曬太陽嗎？「

    輪椅上的人一怔，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準備睜開的雙眼也又閉上了。

    感應到輪椅上人的反應，李虛存覺得到是自己有點唐突了，「抱歉，希望沒有打擾到你。「

    「你也喜歡曬太陽嗎？「那女孩說到。

    「曬太陽是件奢侈的事，怎能不喜歡呢。「李虛存回道。

    「奢侈嗎，的確是挺奢侈的。「女孩道，

    「他們都說我瘋了，你怎麼敢走過來。「

    「瘋了？只不過想法不用罷了，何來的瘋了。「

    李虛存笑道。

    「面色蒼白，面無血色，曬太陽可以加快血液流動，面就有血色了。說不定病就好了呢，你說是不是。」女子說到。

    李虛存沒有回答著，再一次充當著聆聽者的角色。

    「你不會是相信了吧？」女子無力的笑到，

    「就是這奇怪的話總有人相信，他們寧願相信我瘋了也不去相信這話是假的。」

    「曾經有人也這樣，他說他不是在曬太陽是在看太陽。閉上眼睛去看太陽，看著眼前的太陽顏色變得越來越深，越來越深，然後開始暗淡，逐漸暗淡，直到真正的看不到太陽。然後開始感受著陽光穿過皮膚直到血液，加速著血液流動，開始感受著溫度。感受著溫度的不斷上升，上升，直至達到身體的極限，開始感受到它帶來的灼燒感，感受到它在不斷的向內灼燒，然後感受著此時難得的安逸。世界只剩著這時的痛處，剩下的就只有讓自己去感受著此時此刻。「

    「既是煎熬，又是享受，希望逃離，又想多呆一刻，無論是如何最終還是要脫離這一時刻。「

    「為什麼？「李虛存不禁問到。

    「因為再不離開，人就要中暑了啊。「女子笑道。

    李虛存一怔沒想到最終確實這答案。

    「這人倒也是奇怪。「李虛存道。

    「是挺奇怪的，以往不懂他的話，覺得他奇怪。現在有點懂了，到更覺得他奇怪了。「女子自嘲般的笑道。

    「那他人呢？「李虛存問到。

    「人，誰又知道呢。「女子轉過輪椅面相李虛存道。

    面前的女子即使臉部通紅但還是遮掩不住臉色的慘白，一張娃娃臉給人可愛的感覺，讓人不禁憐惜。最讓李虛存震驚的不是女子的病態，而是她和他在秦時星哪裡看到的秦倩很像，可以說幾乎是從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難道是秦時星的妹妹？不對秦時星的妹妹已經去世了，就算沒死看到我也會認識我的。可如果不是秦倩的話那又是誰呢。世界上真有長的這麼相似的人嗎。

    看到李虛存驚訝的樣子，女子不禁笑著問到:「我們認識嗎？「

    還有點不確定的李虛存在聽到女子的話後，自己卻是內心確定了下來。

    「沒有，只是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李虛存道。

    「故人？「女子微微一皺。

    「嗯，我女朋友的妹妹秦倩，不過我不記得和她的以往，只從女友那聽到我和她的過去，她就像我親妹妹一般。只不過她突然得了一場大病，然後去世了。「李虛存平淡的解說道。

    「病，看來我和你說的那位不是一般的有緣呢。「女子笑道。

    「緣分？難道你也患了什麼大病？「李虛存道。

    出乎李虛存的意料，女子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白血病，一種比較常見的病罷了。「

    似乎覺得自己問到不該問的話，李虛存本該說到抱歉的話語，但李虛存卻本能的說不出來，只好用沉默帶過一切。

    「看你不像病人，你是來看望病人的？「女子繼續問到。

    「我只是來確定些事情而已？「李虛存回答道。

    「那你找到心中的答案了嗎？「

    李虛存不語。

    「找到就繼續找吧，找不到就不要找了。「女子莫名說到，看似建議卻感覺裡面夾帶著懇求的語氣。

    &039;難道是我感覺錯了？&039;李虛存想到。李虛存正準備向女子詢問心中的疑惑時，卻被女子打斷了。

    「看來你也喜歡曬太陽呢，站了這麼久也沒什麼反應呢。「女子還不待李虛存說話便轉移話題道。

    「不過啊，太陽可不是想曬就能曬的，曬多了可是要出事的，你說是不是啊。「女子笑道，

    「今天就到這裡吧，請問能幫我把我推回去嗎？「

    「當然。「李虛存道。

    倒是自己多疑了，李虛存不禁搖頭，自己大病初癒對周圍事物不信任也是正常，兩人從未相識又何來的問題呢。

    照著女子的要求李虛存推著她回道了她的病房。

    臨別之前是短暫的沉默。

    「你就不問問我叫什麼嗎？「女子突然說到。

    「名字對你很重要嗎？「李虛存問到。

    「那為什麼不重要呢？「女子說到。

    「看見你久久不提名字的事情也不問及我的名字，我便覺得你並不是很在意這事呢。「

    「還有這邏輯嗎。「女子笑道，

    「我叫李莎。「

    「李莎，看來我們還是同姓啊。」李虛存笑道，

    「我叫李虛存。」

    「李虛存，我不會忘的。」女子說到。

    不再多說李虛存也準備離開了。

    就在李虛存剛走到門口時，李莎有開口道：

    「我或許不久就又要化療了。」

    「你在擔心嗎？」李虛存問到。

    「擔心，算是吧，」李莎笑道，「化療頭髮就要剃光了。」

    「頭髮，我不覺得你是個會在乎頭髮的人。「李虛存又一次疑惑道。

    「頭髮，不，我是想說的是這條藍絲帶，「李莎從頭髮上解下一條比較陳舊的藍絲帶說到。

    「你說到那時候我沒頭髮了，這條藍絲帶要戴在哪裡呢？「李莎問到。

    「非要戴嗎？「李虛存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順著她的話說到。

    「嗯。「李莎點頭道。

    「那就系在手上吧。「李虛存說到。

    「那是左手還是右手呢？「李莎繼續道。

    「你是左撇子還是右撇子？「李虛存道。

    「左撇子。「李莎回道。

    「那就用右手吧。「李虛存「人生都得體驗下自己不習慣的。「

    「這是你真實的想法？「李莎似乎在確定到。

    李虛存轉身離開高舉著自己的右手道:「我是個右撇子。「

    背後留下李莎一人張望著。

    「我們還會再見的。「李莎小聲笑道，將頭上的絲帶解下系在自己的右手上。

    和李莎的交談算是李虛存這次的意外收穫，想要讓李虛存相信世界上有如此巧合，李虛存還是難以接受的。但從種種跡象看這就是巧合，目前李虛存也只有先將李莎記在心頭，李虛存總感覺他和李莎還會再次見面的。

    李虛存回到車上拿出手機，上面有幾條來電顯示都是秦時星的。

    有些事不是話就能說明白的，從這些天對秦時星的了解，李虛存覺得此時秦時星也許已經明白他的意思，兩人間的心有間隙總是阻礙兩人親密間的障礙。

    秦時星不對他說，李虛存就自己去尋找。

    一番思考之後，李虛存還算決定發了條信息給秦時星。

    與此同時接到消息的秦時星似笑非笑，站在站在窗戶前向外張望著。

    「他走了？」秦時星後面傳來一位女子的聲音，如果李虛存此時在場的話，他不難認出眼前的女子就是剛才巧遇的李莎。

    秦時星沒有回答而是另外問到:「你與他見過面了？」

    李莎仿佛習慣了秦時星這般強硬無論，她也沒有將此放在心上道:「看來是走了。「

    見秦時星轉身望著自己，李莎只好無奈道:「見了，只是碰巧看見罷了。「

    「話說，你說話一直這樣嗎。「李莎繼續道。

    「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治療。「秦時星說到。

    「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會這樣幫我。「李莎說到。

    「不是幫你，而是為了我自己，我說過我的出發點從來都只是自己。「秦時星回答道。

    「不管怎麼說還是很感謝你的。「李莎道。

    李虛存來到秦時星所說的車禍地點，這裡是十字路通量較大，如今這裡早已恢復正常的狀態，絲毫看不出這裡以往發生過車禍。

    車禍地點在李虛存存和秦時星的工作地附近，事發當天為工作日。按照秦時星的說法，當天她工作之餘下去吃飯，路過時一輛車突然向她駛來，而碰巧李虛存就在路邊，他是來找她的，最後一刻她被李虛存推過救下。

    事情就是那麼簡單，簡單的不讓人相信。

    事後了解司機為酒駕現在已經被判入獄。即使這樣，可李虛存認為這樣的事情對於秦時星來說發生的概率也是非常小的。

    李虛存搖搖頭，覺得還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走向自己的工作地點，李虛存想去了解自己以往的生活。

    來到公司前，自己卻見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李虛存苦笑道。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你去的地方就那幾個地方，就算一個一個去遲早也會找到你的。「秦時星說到。

    「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談，不是嗎？「秦時星繼續道。

    咖啡館中兩人相對而坐。

    「我覺得你應該有什麼話要問我不是嗎？「秦時星先開口道。

    「我總覺得你有什麼事在隱瞞著我。「李虛存說到。

    「隱瞞？隱瞞什麼？為什麼會這麼覺得？」秦時星問到。

    「情感變化，開始總覺得我們之間有著隔閡，隨著時間過去這種隔閡才慢慢消除。儘管你從頭到尾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著。但我總感覺你對我就好像是做錯事的孩子面對家長的樣子。」李虛存說到。

    「做錯事的孩子？「秦時星笑道，

    「你倒是第一個把我比喻成這樣的。」

    「這也只是我的直覺罷了。」李虛存又說到。

    「直覺？那你是相信直覺還是不相信直覺？」秦時星道。

    「直覺有時更是詳細的推理不是嗎？」李虛存說到。

    「看來是信了，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秦時星說到。

    李虛存沒有回答，秦時星見李虛存如此道:「就那麼不相信我的話？我之前對你說的可有半點假話？」

    「沒有。」李虛存搖頭道。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相信我？」秦時星疑惑道。

    李虛存搖搖頭不語。

    「沒有不相信？」秦時星道。

    李虛存也就搖搖頭不語。

    「不相信我？」秦時星繼續道。

    「相信不是，不相信也不是。」秦時星笑道，「以往他們說我很奇怪，現在我倒覺得在你這我到是正常的了。」

    「不想說就不要說了，」秦時星無奈說道，「以往你就就多疑現在依舊多疑呢。」

    「我承認事情我沒有向你說全，但我也沒有向你說過慌。」秦時星說到。

    「我們之前應該算是分手了，」秦時星說到，「之所以說是應該我想兩人超過半個月不見應該算是分手了吧。」

    「是我先不告而別，原因很簡單。我的妹妹得了絕症去世，這種病的遺傳幾率很大，妹妹的去世提醒了我。」

    「我不能讓你與我承擔這麼大的風險，理論上說遠離你是對我們兩人最好的結局。」

    「車禍當天，一切來的太突然，等我反應過來想要躲避也是不可能的，所以那一刻我放棄了，安心等待著結束的那一刻。」

    「可結果，結果你來了，在最後一瞬間你推開了我，之後就是你所知道的一切了。」

    「我承認我太過自我化，自我認為自己掌握著一切，結果現在想起來都只是自己當時的恐懼所造就了這一切。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考慮進去我們二人的關係，甚至是最後的自我放棄。」

    「當到最後一刻，我才發現活著或許會有更好的結果。」

    「我不祈求你能原諒我，錯誤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我只希望你能給我補救的機會。」

    「原諒？何來原諒，現在的我有對你原諒的資格嗎？沒有這記憶沒有著過往，你認為現在的我對你又能有什麼要求。」李虛存搖頭說到。

    「心中有疑惑就去尋找答案，只此而已，我沒有對你有如何的抱怨亦或猜疑。」

    「沒有著過往，就沒有著未來。你能明白我此時的狀態嗎，那種不知道自己未來要追求著什麼，一片迷茫，也不在乎自己未來一片迷茫的感覺。」

    「然而腦子中卻什麼東西一直在指使著我去做著什麼事情，我現在剩下的也就是你和我的過往，我只是想親自去確定自己以往的生活罷了。」李虛存理解秦時星也向她吐露著自己的心聲。

    李虛存抬頭望著秦時星突然問到:「你又在追求著什麼？」

    「追求什麼？權，名，財，我都不在乎。以往自己除了工作就是讀書，除了這些還可以給以自己活下去的動力，其餘是就沒了。直到自己工作倦了，書讀倦了，情懷又是自己不去觸碰的東西。」

    「可以說我是消極也可以說我是得了情感上的絕症，說我無情，我都不在乎。可是你在恰當的時間出現在哪裡我的生活里，給予我一點新的世界。」

    「所以你說我的追求又是什麼呢？」

    「這算告白嗎？」李虛存笑到。

    「告白？我只是告訴你我對你的想法。」秦時星回答道。

    「我真的很好奇我們以前真的是情侶嗎？」李虛存笑到。

    「為什麼不是，相遇相知天天陪伴，最重要的是我們有互相答應陪伴的承諾。」秦時星回答道，

    「難道這些還不能代表我們是情侶嗎。「

    「你眼中的愛情是什麼，是一見鍾情，還是日久深情，是你情我願還是單相情願，是自由還是脅迫，是建立在物質上還是情感上，是簡單的還是複雜的。「李虛存說道。

    「這重要嗎？「秦時星說到，

    「還是說你不給我補償的機會。」

    「算了，我們還是不要在這上面停留太多的時間。」李虛存說到。

    「你認識李莎嗎？」李虛存轉移話題道。

    「李莎？你怎麼認識的。」秦時星疑惑道。

    「看來你是認識的，我很好奇她和你是什麼關係。」李虛存說到。

    「關係？只是幫助與被幫助而已。」秦時星說到。

    「你不覺得她和秦倩很像嗎？」李虛存問到。

    「的確，她和我妹妹很像，甚至可以說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第一次遇見也是很驚訝。」

    「相似只是概率很小的事，並不代表沒有你說對吧。」秦時星道。

    「所以你就資助李莎，幫助她治療。」李虛存接著說道。

    「你認為呢？「秦時星問到。

    「無論如何，這件事總歸是有益的的。」李虛存說道。

    「有益，不錯的說法，在我這裡向來只有對錯。」秦時星說到。

    李虛存抬頭緊盯著秦時星的臉漏出嬉笑的面容。

    「怎麼，我有什麼值得你笑的事情嗎？」秦時星疑惑道。

    「我很好奇，你以往吃東西也會粘的嘴角都是嗎？」李虛存笑道。

    「嘴角粘東西？不可能，我出生到現在一切都是計劃之中，何況是嘴角粘東西這種事。」秦時星回答道。

    「的確不可能，吃東西嘴角粘東西這這種事我怎麼想也不可能在你身上發生。」李虛存道，「可事實就在那裡，事實是不會騙人的不是嗎？」

    「事實，好吧就算是那樣，你想我有怎樣的反應，像故事那樣，表現驚慌，然後臉紅表現害羞。」秦時星平淡說道，「就算如此，只是件小的錯誤而已，沒有必要去擔心太多，擦掉就是了。」

    李虛存理所應當的看著她，不過李虛存又接著緊盯著她眼睛說道:「不過，這次就不要動了。」

    秦時星神奇的在那一瞬間下意識的聽從了李虛存的話，停下手中的動作。也就是那一瞬間，李虛存已經將手放在了秦時星的嘴邊輕輕將食物擦下。

    等到秦時星反應過來李虛存已經完成了動作。秦時星說道:「其實你沒必要這麼做，我自己完全有能力解決這件小事。」

    「你不是想知道什麼是情侶嗎，這也只是情侶間的一間小事罷了，你說是嗎。」李虛存笑到。

    秦時星沒說回答李虛存的話。

    「就到這裡吧，今天的甜點吃的不錯。「李虛存笑道，「我們走吧。」

    秦時星付賬和李虛存離開，回道車中。

    李虛存對秦時星笑道:「怎麼，對我剛才的事情不解還是不滿。」

    「這算是情趣嗎，我以往總為這種事是很傻的事，不是嗎？再說我的心理世界不需要情趣來維持正常。」

    「你追求理性是正確的，但我覺得真正的理性是連感情也是考慮在中的。」李虛存回答道。

    「再說，你怎麼又知道我所做的又是你想的那樣，」李虛存笑道，「你不覺得你的嘴角沒有東西嗎。」

    「沒有？」秦時星問到。

    「當然沒有，你這樣的人吃個甜點怎麼可能會吃到嘴角粘上東西。」李虛存不禁笑道，

    「紙上的殘渣是我事先弄的。」

    「你，你這樣做有意義嗎？」秦時星皺眉道。

    「意義，你不覺得對你很有意義嗎？「李虛存笑道。

    秦時星不語，回憶剛才的情景，不禁一怔，陷入自己的沉思中，至於思考什麼就不為人知了。

    車禍，失憶，絕症，老掉牙的套路在一起時又會如何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