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展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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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墨軒看了看眼前的木姓男子，傻笑著說「不是木兄告訴我的嗎？」

    木姓男子一愣，看著於墨軒沒有變化的臉依舊摸不到頭腦，想想問「木某真的不記得什麼時候有告訴過於兄弟這件事。」

    「木兄一身貴氣，大半夜出現在天險城外，又被一群高手追殺，更是這麼短時間內隨便就能調派一隊並非天險城的士兵，要不是這天險城附近就有伏兵又怎麼說的過去。」於墨軒依舊輕描淡寫的說。

    木姓男子卻恍然大悟一般，無奈一笑「無外乎這天險城能被墨軒兄弟守住，有墨軒兄弟這樣的人士實在是我大韓的福氣，推敲的如此細膩我也是望塵莫及，真是慚愧。」說著他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窗前「我的伏兵都被於兄弟看破，我的身份於兄弟也應該猜的七七八八了，再隱瞞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

    「木兄高看我了，木兄的身份又怎麼能是我能夠輕易猜到的。」於墨軒玩笑的說。

    木姓男子回過身擔憂的說「天險城是我們大韓國的要塞，秦城主雖然已經到了垂暮之年，卻是我父皇深信的臣子，但是人始終有油盡燈枯的時候，恐怕此番若不是墨軒兄弟力挽狂瀾，秦城主也會力不從心吧。重要的是，不久前慕容雙月在外郭大敗我三皇兄的二十萬大軍，這等人物，就算是我父皇也開始越發的擔心天險城，因此才暗中讓我調派五萬jing兵埋伏在天險城內。」

    男人說著，於墨軒卻不再是無禮的坐在椅子上，而是起身說「於墨軒失禮，殿下恕罪。」此刻的於墨軒沒有了平ri的天真無邪裝傻充愣，也不見了那身不羈的行為，而是溫文爾雅的行禮。要是鏡墨能說話，肯定要會說，這肯定是騙人的，不是真的！

    「於兄弟不必多禮，這次天險城之戰若非有你一舉殲滅了敵軍，我真是一點把握沒有。秦城主已經不辨人事，連我是誰他都認不出，直到大戰那ri我還是憂心忡忡，只聽說秦城主將守城的命令交給了你，而且只有一萬的軍士，慕容大軍沖入天隔山時，我的軍隊已經全城待命，只等你們前面被攻破的消息傳回，卻沒想到你僅憑一己之力就贏了這場硬仗，而且兵卒未傷。」男人說著眼中滿是激動之意，可是說到此刻卻停了下來，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可惜於兄弟你不能幫助秦城主繼續守在天險城。」

    於墨軒不忙回答，而是有禮的說「殿下抬愛，於墨軒受之有愧。我不過是個浪蕩子，留在這裡只會給天險城上下徒增煩惱。」

    男人也不在意，依然循規蹈矩的說「於兄弟要回家探親，自然是頭等大事，何況此時戰事已平，短期內慕容雙月應該不會再貿然來犯。於兄弟身有大才卻是不容置疑，那晚我本化名使臣要與慕容氏談判，卻沒想到還未出天隔山就遭到埋伏，好在得你相助，更是不求回報不問我等來歷，當時我便斷定此人不凡，沒承想你居然就是於墨軒。」

    「殿下如此縝密都會被發覺，看來慕容雙月確實神通不小。我當時只是碰巧路過，殿下不必放在心上。」於墨軒說著。

    男人點點頭笑著說「說了半天，恐怕於兄弟還不知道我姓名。我姓楚，名玉寒，家族中排行第四位。」

    「四殿下。」於墨軒依然彬彬有禮的說，從楚玉寒表明自己是皇族起於墨軒的那些惡習就好像統統消失了一般。

    楚玉寒嘆了口氣「我就是怕告訴了你我的身份你會如此多禮。」說著楚玉寒走到於墨軒身前，拍著於墨軒的肩膀說「我雖有jing兵在周圍，可目前身邊可信任之人也許只你一人。」楚玉寒說著一人的時候加重了語氣，是個人都聽的出楚玉寒的意思，可是於墨軒的神情卻絲毫未變。

    「主人，已經準備好。」楚玉寒一愣，看著剛進來的冷羽反應過來說「好。」

    冷羽轉身出去，於墨軒才看著楚玉寒說「殿下請放心，於墨軒明白。」

    楚玉寒看了看於墨軒依然鎮定的神態，才吁了口氣。

    不多時各種山珍海味都擺上了桌面，冷羽站在座位旁邊與魏志平並排而立。楚玉寒和於墨軒坐在桌前，楚玉寒看著冷羽旁邊的魏志平說

    「這位魏兄弟也是天險守城的義士，不如也坐下來。」楚玉寒客氣的說著。

    「魏志平不過聽我家少爺調派行事，不敢居功。」魏志平行禮說著。

    這時於墨軒卻站起來說「既然木兄不介意，志平就不用客氣了，過來坐。」於墨軒拉著魏志平坐了下來。自己卻走到冷羽旁邊說「冷兄應該是木兄手下的得力助手吧？」

    冷羽人如其名依然冷言冷語，更是看都不看於墨軒一眼說「冷某不過武夫一個。」

    於墨軒依然笑著說「以木兄的能力身邊也該是能人無數，冷兄一定武功了得。木兄，能否讓冷兄在此為我等舞劍以做示範。」

    冷羽眼神一凜，直指於墨軒「於墨軒，你以為自己是誰？憑藉自己的小聰明暫時擊退了敵軍就開始沾沾自喜，莫非你以為我大韓國少了你就不行嗎？」

    「冷羽，不得無禮。」楚玉寒在旁邊說。

    「主人，於墨軒傲慢無禮。既然他想要領教屬下的劍術，冷羽斗膽請您允許我與他比試。」冷羽依然冷聲說，但是分明聽的出此刻他強壓著怒火。

    魏志平在旁邊都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他有些疑惑的看著於墨軒，本以為他會拒絕，卻沒成想。

    「我武功雖然不怎麼樣，可是自從昨ri見過冷兄以一擋百之後，就越發的心中難受，想試試冷兄的劍藝。」於墨軒依然平淡的說，似乎並不當一回事。

    楚玉寒看似有些為難，猶豫之下才說「這樣吧，大家比試點到為止，千萬別傷到誰。」

    「冷羽領命！」冷羽手握著長劍，說罷直走出了大廳，楚玉寒鄭重的看了於墨軒一眼也跟了出去。魏志平站了起來，看著於墨軒疑惑的說「少爺？」

    於墨軒無奈的嘆了口氣「就知道天上沒餡餅掉了，有也一定不好接，我就怕這個餡餅能砸死我。」他搖著頭走在前面，魏志平便明白了於墨軒的意思。

    他激怒冷羽，以及與他比劍都並非自己的想法，只是魏志平不明白既然主人懷疑自己的下屬，為什麼要旁人來試探？雖說魏志平不明白，於墨軒心裡卻一清二楚，楚玉寒要只是平常的阿貓阿狗的貴族他完全可以不理會，糊弄糊弄，吃了飯拍拍屁股閃人。偏偏這個楚玉寒是皇室貴族，還是堂堂正正的皇子皇孫，自己怎麼得罪的起。別說楚玉寒暗示自己試探冷羽，就算楚玉寒此刻要自己的命他也沒辦法說不。

    於墨軒下了樓，依然能聽見悠揚的琴聲，只不過似乎比之前稍微急促了些。他看了看屏風的方向沒多停留，接著來到客店的大院中。院中的人已經自覺的走到了旁邊，冷羽立在另一旁，依然是手握著長劍盯著走過來的於墨軒，就如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於墨軒並沒拿什麼兵器，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笑容。

    「於墨軒，你的兵器呢？」冷羽說。

    「今天本來只是來吃飯的，我帶兵器來不是對主人不敬？」於墨軒從容不迫的說。

    「不是你不帶兵器，而是你根本沒兵器。敵軍已經近至眼前，你還在軍帳中睡覺，何來兵器打仗呢？」說罷冷羽拔出了寒刃。

    此時楚玉寒已經站在了院子中間，魏志平就在他身旁，聽見二人的對話不禁有些詫異，可是側身看向楚玉寒依然神sè未動的站在原地，魏志平也沒有吭聲，回頭留意著眼前的兩人的動向。

    於墨軒依然笑著「沒想到冷兄這麼清楚我的事，我都不記得這事情我和誰說起過。」

    冷羽一愣，瞬間爆發「你找死！」說罷揮劍直逼於墨軒。

    於墨軒閃身到長劍旁，冷羽順勢揮過來至眼前，躲閃不及衣服被割破了一點。接著於墨軒低身閃到遠處一旁。冷羽根本沒有停歇，轉身揮劍而至，於墨軒向後閃躲卻有一把劍飛至身旁，他一把抓住寶劍，擋住冷羽的劍擋了回去。回頭瞥見一人文質彬彬的站在附近，要不是手執劍鞘一定看不出他這種文弱的人會是個練武的。那人只是對於墨軒微微點頭，於墨軒感覺身前一股劍氣逼近，立時回過神來敏捷的閃開。

    兩人都停了下來，於墨軒長舒了口氣，集中了jing神。而冷羽的眼神更加凌厲，縱身躍起至空中，一劍忽然發出數到劍影遍直逼於墨軒而來，於墨軒迅速的條竄躲閃緊逼的劍影卻忽然發現冷羽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正當他四下尋找冷羽的蹤跡時，忽然感覺身後一道寒氣，像是本能一般的反應於墨軒向側面一閃，一道血痕出現在右肩膀處，於墨軒握劍的手有些不穩。

    「看來你除了逃跑果然是一無是處。」冷羽高傲的說。

    於墨軒依然還是原來的神情，他靜下心來卻聽見周圍的琴聲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的如此急促，甚至壓的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一般。他瞬間明白了什麼「冷兄只有這點本事最多也只能追著我跑而已。」

    冷羽一聲冷哼，於墨軒只感覺周圍瞬間都被劍影包圍住，根本沒有可以躲的死角。此時的他反而定下心神。

    「千影殺。」冷羽口中念出，無數道劍影直逼於墨軒，還不及劍影吞沒於墨軒已經看不見他的身影。

    而此時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冷羽的劍已經架在了楚玉寒的脖子上「四殿下，得罪了。」

    魏志平站在旁邊處聽的清楚，還在驚訝時，一道玄青sè的劍芒直衝天際，瞬間擋開了所有劍影，而劍影也瞬間消失不見。正在冷羽驚訝不已的時候，另一道玄青sè的劍氣瞬間割傷了他握劍的手，楚玉寒立時閃身躲開，冷羽捂著受傷的手卻看見於墨軒身上衣服破爛，卻只是受了幾處小傷，握劍站在院子中間。

    「你！」冷羽看著於墨軒。

    這個時候一群士兵忽然湧入，直接按住冷羽。

    「我一直都不想相信，你會是那個jiān細。」楚玉寒看著冷羽痛心的說。「可是你還是如此的讓我失望。」

    冷羽被押著看向楚玉寒，不服氣的說「我做事一向嚴謹，想我在大韓國潛伏八年，跟在你身邊五年，自認為足夠了解你。這次，你是怎麼猜出我的身份？」

    於墨軒和魏志平都看向楚玉寒，楚玉寒撿起了冷羽掉落的長劍，低聲說

    「外郭一役，我一直在想當初是什麼原因使得慕容雙月如此了解我們的兵卒分布，除非她有神鬼莫測之力，雖然我很早就聽說這位雙月公主天生就能夠觀星象知凶吉，看天sè識節氣。可是這兵卒分布如此保密，除了你們幾個屢立戰功的將軍外，無人知曉。但是你可知道，除了你之外就連被貶職的尚將軍都是兩代世臣，我實在找不出第二人可以懷疑。」楚玉寒說著。

    冷羽才反應過來「原來後來的一切都是在試探。真可惜，當ri在天險城外若不是於墨軒的出現本來可以殺了你。就算你學的一點楚浩霸訣，也始終並非武學高手。」說著冷羽望向不遠處的於墨軒。

    「看來我的確低估了你，沒錯，你在軍帳中睡覺的消息的確是我從西國得來的，我漠視了她的告誡栽在這裡也沒什麼好抱怨的。」說罷士兵押著冷羽出了客店。

    於墨軒瞬間想到什麼，收起長劍，來到大廳中屏風後，卻已經不見人影，留下的只有一把古琴和周圍淡淡薰香。楚玉寒跟了過來問「墨軒，你在找什麼？」

    於墨軒微微搖頭，望著古琴若有所思。而旁邊的楚玉寒卻有些擔憂，接著說

    「冷羽口中的她指的應該是慕容雙月，這個雙月公主果然了得，即使兵敗還能如此泰然的cāo控全局。」楚玉寒說著有些欣慰的看著於墨軒說「好在她三次詭計都被墨軒你識破，她這個不敗的神話也被破了。」

    於墨軒無奈一嘆「殿下過獎，這些也不過是因為我運氣好。」接著恢復了平時的那張天真無邪的臉。回到院子中間，那個文弱的人依然站在原地，見於墨軒走過來才向前迎過來說

    「多謝朋友的劍，救了我一命。」於墨軒感激的說。

    那人接過劍拱手說「於墨軒的名聲已經傳遍整個藍靈大陸，在下有幸能幫上忙也是榮幸，何況在我只是路過天險城，明ri就要離開，希望還有機會再見。」

    於墨軒看著他一身簡約的裝扮，雖然文氣卻不失他身上那分自信，想必眼前的男人也不是普通的人物，於墨軒想到這裡笑著說「那於墨軒只好有機會再還閣下借劍之恩了。」說著也拱手道「墨軒不送了。」

    那人笑著點頭，接過長劍轉身離去。

    夜，魏志平為於墨軒包好傷口，他已然明白這一切的始末，於墨軒心思之細已經超乎他的想像，魏志平早就知道失蹤後再出現的於墨軒已經在不是那個凡事都跟不上的傻子，但是他除了樣子未曾變化，整個人xing情變化之大和之前真的判若兩人。楚玉寒站在不遠處，看著魏志平為他包紮說。

    「我看還是要叫大夫來看一下比較好。」楚玉寒說著正要出門。

    「殿下不必了，都是皮外傷而已，過幾ri就恢復了。」於墨軒說著站起來。

    楚玉寒看著於墨軒面露難sè，魏志平很識趣的行禮離開，楚玉寒才無奈一嘆說

    「我利用你除去我身邊的jiān細，你應該會覺得我很yin險吧？」

    於墨軒整理好好鬆散的衣服，坐了下來依然平淡的說「四殿下要於墨軒如何回答呢？」

    楚玉寒看著於墨軒，似乎明白了什麼，走到桌前說

    「想不到，這麼多年真的能遇到一個知己。」楚玉寒說著也坐了下來，倒了杯酒遞給於墨軒說「我只希望大韓國不被外族所侵擾，別人如何說我又能怎樣？自從玄天大戰至今，雖然玄靈王當ri說過不可以隨便引起戰事，但是畢竟那已經是百年前的事了，況且當時是由於四劍而起，如今我父皇也只有一把楚蒙劍罷了。可是從當初我太皇爺爺與各族結怨至今，西國慕容氏就從來沒安生過，多年來屢次三番妄圖入侵我大韓。我父皇雖是玄靈王的弟子，又有大材，可是西國慕容襲風卻也不差，時至今ri本以為慕容氏族慕容不破，慕容天鴻都是胸無大志之人，慕容麟又太小不成氣候，可是偏偏又出了慕容雙月這個奇女子。」說著楚玉寒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於墨軒也倒了杯酒「四殿下憂國憂民，凡事以大局為主是大韓國所有子民的幸事，縱然以yin謀取勝又有什麼關係，於墨軒有幸助你也是於墨軒的榮幸。雖然能力有限，若四殿下有困難之時於墨軒也會全力相助。」說罷一杯飲盡。

    「好！」楚玉寒拍著於墨軒的肩膀，大聲說「若是墨軒不嫌棄，我想與你結拜為異姓兄弟！」

    於墨軒稍有遲疑，楚玉寒立刻說「莫非墨軒介意我的身份？」

    於墨軒笑著搖頭「我在想我們的年紀，墨軒今年十九歲，不知道殿下？」

    「於墨軒就是於墨軒，凡人根本不能與之相比。我雖在家族中排行老四，現今卻已經二十有二。我看什麼繁文縟節直接都省掉了，你我既為兄弟有什麼事情自然不必多言。」楚玉寒高興的說。

    「看來我要稱殿下為大哥了。」於墨軒也不忌憚，笑著說。

    楚玉寒笑著說「沒想到墨軒年紀輕輕就有這番機智，果然是和那慕容雙月不相伯仲，應該說是更勝一籌，不然她那五萬鐵騎也不會輕易折在了你手裡了。」

    於墨軒聽楚玉寒說著，才問「大哥總說到慕容雙月，她肯定不只是因為外郭一役兵出奇招才得名。」

    楚玉寒聞言，苦笑一聲起身說「墨軒，並不是大哥自負。從小到大雖然大皇兄，二皇姐年長我許多，但是我自信不差他們兩人多少。玄天大戰雖然距今已近百年，但是這是父皇從小就提及我們要銘記的事。只聽說玄靈王有多高的武功修為，多高的智謀，我一直覺得這種能力尋常人怎能有得？玄靈王雖然不凡，可是畢竟出身在修仙的天隔山之中，肯定要強於我等正常人。不過這一切從我聽說慕容雙月的事之後，不該出現在現實中的事都出現了。」

    於墨軒聽到此處，有了興致，按照楚玉寒的說法，這個女子肯定是世間罕見，於是乎他接著問「莫非這個慕容雙月真的有神鬼莫測之能？」

    楚玉寒望了於墨軒一眼，接著說「相傳此女子自懂事以來就懂得觀星識運勢，參雲知氣候。有了這種天賦異稟不說，此女七歲已經彈的一手琴，聞琴之人無不說餘音繞樑。自她接觸軍隊後，無論是時勢，地勢，運勢，布陣，設局還是用人，調兵都如天馬行空一般揮灑自如，以至於有她參與的戰役除了此次與墨軒對壘之外從無一敗，更是被她父皇賜名雙月公主。最讓人好奇的並非她的種種才能，而是聽說這位慕容雙月有著傾國傾城的驚鴻容顏，一個女人集齊美貌，智慧，才能，財富，權利於一身，你覺得她會是和我們一樣的平凡人嗎？」

    「讓大哥說的，我都想見見這位慕容雙月了。」於墨軒笑著說。

    楚玉寒笑著說「她幾次敗於你手中定然不甘心，此時你已然成了他的絆腳石，以她一直以來行事的作風，你應該很快就能見到她，說不準正在找人算計你，近ri你都要多加小心才是。」楚玉寒語重心長的說。

    「大哥掛心了，墨軒明白。」於墨軒回答道。

    深夜，石明嚴語一身狼狽的回到客店。

    「石明，你確定他要這種東西？」嚴語懷疑的看著石明說。

    石明一臉無辜「是這東西，少爺之前還提醒我千萬別弄錯了。」

    「那傻子的話能信嗎？我真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