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狐在一個星期內一共發出了十個邀請碼。值得您收藏
隨後讓人來俱樂部進行最後一輪面試和實戰測試。
早上新來了一個圓臉小正太,杜雲義和唐子成正在裡面考察。
孫御結束了新一輪的競技場格鬥抱著頭盔嘿嘿笑道:「你們的新隊員,都沒有我厲害!」
白天道:「智商比你厲害就行了。」
白天很感動。
終於!暴力入伙最大的短板掌握在了他們的手上!
孫御就是一個戰鬥狂人。
競技對於他來講就是一種無盡的享受。
不過對手太弱會讓他不大高興。
好在通過初試的選手多少都有點水平。
孫御這份白工打的還是挺高興的。
陳風則重新跑去玩射手去了。
被杜雲義提點了兩句後深受啟發。
換了幾個職業,最終覺得還是射手最為順手。
即便如此不妨礙他纏著青天白日喊師父。
因為他終於發現。
叫師父比叫老婆好使。
孫御正想一鼓作氣完成今天的百人斬,和青天白日對打一場。杜雲義從會議室里出來問道:「誰現在有空?」
孫御舉手。
杜雲義說:「麻煩幫我去外面拿個包裹然後放廚房就可以了。」
得到應答後重新回去面試。
白天摘下頭盔。
有什麼包裹不讓人直接送進來?
她面向孫御,露出一個壞笑。跟在他後面走了出去。
陳風看見,也跟在後面走了出去。
三人一起走到外面,送快遞小哥手裡接過包裹。
快遞小哥提醒道:「輕拿輕放注意保持平衡。」
「什麼呀?」白天驚悚道,「還能爆炸不成?」
快遞小哥:「」
三人提著包裹,目送神秘兮兮的小哥離去。
孫御湊到鼻子前面,深深吸了兩口氣說:「有種甜甜的味道。」
白天懷疑道:「你鼻子屬泰迪的嗎?這也能聞的出來?」
孫御遞過去:「你自己聞聞。」
白天也深深吸了兩口,然後道:「我只聞到了外面紙板箱的那股臭味兒。」
兩人不信邪,又同時對著包裹死命吸氣。
陳風:「」
總感覺這東西會跟仙丹一樣被他倆吸化了。
白天捧到手裡顛了顛,道:「從重量來看,不算很輕,但也不算很重。」
孫御屬泰迪的鼻子告訴他:「有甜甜的味道!而且要送到廚房的,我猜是蛋糕!」
「誰生日?」白天說,「杜雲義?不對啊。」
白天仔細想了想道:「沒人生日啊。」
陳風說:「也可能是慶祝我們奪冠?」
白天無語道:「開玩笑呢吧?這慶祝的吟唱時間也忒久了。」
孫御:「迎新?」
「他們還沒正式進隊呢!」白天回想往事便怒道,「而且心月狐沒有迎新的傳統!以前沒有,所以以後也不能有!」
然後三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天人交際中,一隻泰迪從旁邊橫衝而出。狂叫著朝著白天疾馳。
那熟悉的身影和熟悉的聲音。
白天抖了一抖,撒腿狂奔。
泰迪雖然腿短,但是泰迪腿多。
躍到空中一個飛撲,撞上了白天的大腿。
白天心慌,頓時大跳,手上的東西被她甩了出去。
三人眼睜睜看著那個大型包裹在地上滾了兩圈,然後停下。
泰迪沖了過去,對著外面又舔又叫。
孫御過去,徒手撕開膠帶。
裡面果然露出一個蛋糕盒子。
泰迪伺機沖了上去,頂開盒子,然後埋頭進去。
裡面的蛋糕已經砸的不能更爛了,奶油都糊在了包裝盒上。
加上泰迪這一拱,慘不忍睹。
「完了!」白天崩潰道,「今天誰生日啊?難道是隊長嗎?我還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嗎?」
孫御掐著泰迪的兩腿走開,泰迪抖毛,將奶油灑了三人一身。
白天淒涼的抹了把臉。
陳風過去蹲下,扒拉開上面的包裝:「白天!」
白天:「叫師父!」
陳風扭頭道:「不是啊!這上面寫著你的名字啊!」
僅剩的完好的一塊蛋糕上,依稀可見白天的名字。
陳風驚道:「今天你生日?」
「哎呀!今天是我生日?」白天比他們還要驚訝,「真的嗎?」
她迅速掏出光腦,看了眼上面的身份信息,再核對了一下日期,不敢置信道:「原來今天是我生日?」
陳風n孫御:「」
這算什麼表情?
杜雲義終於出來,看見三人一身奶油。
陳風手裡抱著包裹的殘骸。
白天手裡捧著畸形的蛋糕。
孫御手裡抓著狂吠的泰迪。
杜雲義:「」
跟在他身後來面試的那位朋友:「」
白天咳了一聲道:「也許我可以解釋?」
泰迪:「汪汪!」
葉緣看見幾人造型,嘖嘖稱奇「你怎麼把你狗大爺給接回來了?」
白天沉痛道:「我狗大爺自己回來的。」
「這一坨是什麼東西?」葉緣又湊近了看,問道:「難道誰生日嗎?」
白天:「姑且是我吧。」
葉緣一驚。
戰隊裡其他人也是一驚。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經理試探道:「鼓掌?」
眾人後知後覺的開始熱烈鼓掌。
鼓掌鼓的很懵逼。
白天:「」
掌個毛線?
這特麼不是更尷尬了嗎?!
經理終於回過神來道:「怎麼蛋糕變成這樣了?生日很難得啊,要不我再去買個蛋糕?」
白天搖頭道:「不用了。不過就一個形式嘛。」
杜雲義說:「我來做吧。我記得廚房什麼材料都有。」
眾人聚焦杜隊長。
杜雲義挑眉:「怎麼?」
張遠洋驚道:「雲哥,你會做飯啊?」
「會!」白天舉手道,「他會寫檢討會做飯還會刷雜技。」
張遠洋n孫御n陳風n張邵:「哇!」
杜雲義不得不澄清道:「我不會耍雜技。」
「雜技不重要!」張邵擼袖躍躍欲試道,「要不,大家一起去做蛋糕?」
白天:「我去!」
眾人跟著道:「我們也去!」
杜雲義拉了白天,不容置疑道:「其他人不能進廚房。」
幾人失望嚎叫:「嗷!」
還真是沒人記得白天的生日,
雖然他們是一群糙漢,平時也不注意這些。
但白天好歹是隊伍里唯一的女士。
加上她進隊以來,也沒送過什麼禮物。
沒機會一展他們戰隊的溫柔和情懷。
於是趁著她忙活,天也沒黑。決定集體出門,去買禮物。
杜雲義領著白天進廚房,也不敢給她派什麼危險任務,就讓她蹲一邊去削蘋果。
白天拿了刨子,在一旁唰唰的幹活。
不住朝那邊張望,喊道:「攪拌放著我來!開火也可以放著我來!顛鍋需要嗎?我會專業顛鍋!」
杜雲義:「」
你怎麼不說你會做飯呢?
白天重重點頭。
杜雲義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於雜技?」
「為什麼?」白天理所當然道,「當然是因為很厲害啊!」
杜雲義:「」
杜雲義說:「我不可能會。去學也不行了。」
白天:「為什麼?」
杜雲義盯著她,說道:「超齡了。」
「哦,對。」白天點頭道,「沒關係!會做飯,堪比會雜技!」
杜雲義每次受她誇獎,都想要懷疑人生。
白天時不時扭過頭看。
終於忍不住道:「其實以前我就有個疑問。我跟唐哥也說過。」
杜雲義:「說。」
「總覺得你喜歡我,某些時候。」白天哈哈笑道,「不是我自戀,特別關照這種事情,是很容易讓人誤會吧?」
杜雲義:「是。」
白天打響指道:「看!是吧!」
白天:「?!」
杜雲義偏過頭:「怎麼?」
白天搖頭。
杜雲義攪著手裡的麵糊道:「我覺得我再也不會遇見第二個像你這樣的人。」
當然了。
那很減壽吧。
「你知道什麼叫吊橋效應嗎?」白天有些無措,直接啃了手裡的蘋果一口,然後道:「那什麼,把恐懼當作愛情。」
杜雲義:「那我每次見你都跟見到吊橋一樣。」
白天悲道:「謝謝誇獎。」
「如果愛情是恐懼的話。」杜雲義說,「如果再也見不到你,我是會恐懼一輩子。」
白天別過臉,狠狠咬住手指:「今天的夢,特別真!」
「我不知道以後的事情會是怎麼樣。但是,我願意陪你呆一起。」杜雲義說,「依靠。我希望你做的,永遠是你喜歡的事情。我也希望,我不是姑且只能陪你走一段路的人。」
「我希望白天這個名字,是和杜雲義有關聯的。」
白天只有朋友。
但是對她的朋友來說,她也只是朋友。
就像過年的時候,他們可以有各自的去處。
他們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他們也許能做一輩子的摯友。但是摯友,總會有分別的時候。
他們在將來,會走走不同的路,過不同的生活。
當他們離開心月狐之後,或許是十年,或許就在不遠。
他們將再也影響不到彼此。
他們退役,是開啟新的生活。
對白天來說,卻是結束。
昨日就跟酒醒後殘夢一樣。
他們會越漸疏離,漸行漸遠。
直到一句寒暄就可以概括。
她要等待著新的成員,交新的朋友,然後繼續新的漂泊。
白天很恐慌。
因為她很寂寞。
因為她只有姑且走一段路的朋友。
從許久以前開始,一直如此。
直到今天,她有了很好的朋友。
她可以為他們做任何事,做任何的努力。
希望他們能夠留的久一點。
希望他們的記憶可以深刻一點。
可是
「別說這樣的話。」白天擋住臉道,啞聲道:「我以後怎麼辦?」
她不敢再想像以後的事情。
一旦走出來,就沒有勇氣再回去。
杜雲義有些錯愕,然後是心疼。
他走出來,抱住白天:「怎麼了?」
白天哽咽道:「我想我媽」
「嗯。」杜雲義拍拍她的背,放低聲音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白天感受到他的心跳,忍不住一刻崩潰:「我沒見過。」
這世上應該是最愛她的人。
她沒見過。
「不要在別人的面前哭。」
「沒有人會喜歡你的軟弱。」
她明白。
只是有點迷眼。
「你可以哭。你可以羨慕。」杜雲義說,「直到有一天你不會。」
「人走著,總會遇到為你停下腳步的人。」
「這大概是成長唯一讓人開心的事情了。」
她為他們停下過腳步。
可是他們最終都遠去了。
哪怕她站著不動,山水流轉,她還是一個過客。
哪怕她從來沒說過再見,也沒人在等待她的道別。
杜雲義:「我會陪你。」
「生活也許很痛苦,但是不要害怕。」
「院長也會永遠愛你。就算我不在了。」
「但是有一天。有人願意這樣擁抱你的時候。你也要這樣告訴他,你很需要他。」
杜雲義說:「我很需要你。」
「你就可以。在他面前哭了。」
「對不起」白天抽泣道,「我現在很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
言情線就這樣吧。
在這樣的背景下真的擼不出來。
不過如果你們真的想看的話我可以試試用別的方式打開言情線。
另外,番外一在八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