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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這傢伙看上去不怎麼靈光,但是這體力可是真的好啊!我記得狼的體力不應該這般才對啊!」
張小飛百無聊賴的坐在樹杈上,手慢悠悠的揉著自己的肚子,就在他的屁股底下,那頭傻瓜狼已經連續挖掘了四五個小時了,目前整隻狼都已經挖到了這塊大樹的底下,僅剩一小段尾巴尖露在外邊左右晃蕩著。一筆閣 www.yibige.com
「求你快點累趴吧,我好去森林中找點吃的。」
張小飛本人十分的膽小,再加上身體比較的瘦弱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身邊好多「同學」和「朋友」的欺負對象。
當年最過分的時候,有人曾經開車將張小飛帶到了自己上學的那所城市外,並隨意的丟棄在某片森林之中,那次,可是真的兇險。
食物與水可是他在野外最大的敵人,憑藉著自己的「奧利給」和「烏龍茶」以及地上的一些茅草果腹充飢,花了整整三天時間才走了出去。
張小飛猶記得當時整自己的那幾個「富二代」的眼神,那滿是驚訝與不可思議,直到那時單純的張小飛才明白了,這些人並不是自己的朋友。
他們為的只是快樂,甚至於將自己害死的那種快樂,從此單純的少年變得不再單純。
回到家後的張小飛並未將這些事情告訴自己的父母,因為他知道這些「富二代」背後的存在,那可絕對不是自己的這種普通家庭所能對付的。
此事便就此咽到了自己的肚子中去。
但是,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中,張小飛都在刻苦的學習各種求生技巧,為的便是之後若再被人丟出去,能用這些生存下來。
而現在,這些求生技巧真的用上了。
「大概又是那幫子人吧!」
張小飛輕輕的嘆了口氣,心道那些人已經有著好多年沒來整自己了,倒不是因為覺得無聊,只是上學的地方不同罷了。
……
就在張小飛有些憤憤的回憶著自己當年的種種遭遇的時候,那頭傻瓜狼從地下它挖的那洞口中倒退了出來,嘴中還銜著一大抔土。
此場景張小飛在過去的幾個小時中已經見過許多次了,這傻瓜狼就是用這方式來轉移自己挖下來的土的。
「tui!」
傻瓜狼很麻溜的將最終的土吐到一邊,隨後迅速的甩了甩腦袋。
「嘟嚕嚕嚕……」
「我艹!」
原本還在放鬆的躺著的張小飛突然被這傢伙的動作給驚動,因為看見了幾滴噁心的口水正在急速的朝著自己腦門飛過來。
躲閃已然來不及了,張小飛下意識的舉起胳膊試圖擋下這口水。
「嗤!」
「啊!!」
自己胳膊上的衣服毫無懸念的被腐蝕穿了,眼看著就要靠著自己的胳膊了,甚至已經提前看見了那口水腐蝕透自己胳膊的場景了。
於是便閉著眼放聲痛呼。
足足嗷嗷了五分鐘,張小飛才意識到有哪裡不太對勁,屏著呼吸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心驚膽戰的看向自己的胳膊。
「這……」
張小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胳膊,在那裡,衣服確實是被腐蝕穿了,但是自己的胳膊卻沒有一點點的事情。
那滴明晃晃的口水正黏在自己的胳膊上,慢慢的向下滑著。
「這玩意不會是失效了吧!」
帶著疑惑,張小飛伸出了自己的另一隻手的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這口水,並未感覺到任何的痛苦。
「嗯……」
雙指合攏搓了搓,這點點口水給了他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然後,這傢伙便鬼使神差的將手指湊到了自己的鼻子底下聞了聞!
嗯,是大海的氣息。
「嘔!!」
張小飛發出了一聲響亮且意義極其明確的聲音。
「嗤……」
一道白霧突然從自己的身邊升起,滿是不可思議的低下了頭看著自己手指按著的那塊枯枝,在那裡出現了一個洞,洞的樣式與其中飄出來的白霧和之前看到的那塊被腐蝕穿的石頭一模一樣。
合著這玩意並不是失效了,只是單純的不對我起作用?
一邊向後在而一邊伸出手指再次點了一下那口水,環著周身抹了一遭,確信了這玩意對自己沒作用。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張小飛有些興奮的將手中沾著的那點口水抹到了一旁的樹杈上,剛欲繼續**卻發現這玩意竟然沒有腐蝕掉這根樹杈,這可真的是有些不得了啊。
稍作思索一番,再次將手上的口水抹到了那根乾枯的樹杈上。
「嗤……」
熟悉的白煙升起,看到此,張小飛單手環著腰另一隻手的手指抵著嘴唇,這是他進入深思的標誌性動作。
自己和這樹杈與衣服枯枝和石頭的區別……
「莫不成這玩意只對死物起作用?」
張小飛略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得出的幾輪,但是就目前而言這卻是最好的解釋了。
「罷了罷了……」
一揮手便不再考慮這事,低頭向下一瞅,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心道就你這傻狗還敢對老子有意思?待會等你挖累了,大爺我一屁股坐碎你的腦袋。
現在也算是清閒了,困境也算是解開了,張小飛首次開始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這裡是一片有些奇特的森林,梧桐樹一樣的樹幹卻向下垂著柳條一般的枝條,而枝條的上面又是一些松樹上的針葉。
很是奇怪,張小飛從未聽說過這個世界上有這種植物,畢竟針葉是寒帶植物為了禦寒而進化出來的,而此處怎麼看都不像是寒帶。
並且身後的這片樹林中全是這種樹,所以不可能是人為種植的。
回想一下,似乎自己剛剛躺著的那片草地上的小草也不似自己國家中所有的。
「那群王八蛋,到底是把我弄到哪裡去了?」
張小飛又氣又委屈,這麼多年來自己一直老老實實的做人,從來未得罪過誰,那些討厭的傢伙為何就這般對待自己。
而這次自己又不知道被這群傢伙給運到了哪裡去了,不知何時才能回家更不知自己的爸媽會擔心成什麼樣子。
此時再向下望著這傻瓜狼的時候,臉上愈發的扭曲與暴戾,在壓抑了許久的各種怨氣與怒火的交織之下,張小飛的心中甚至生出了要給它殘忍致死的想法。
「嗤啦啦……」
約莫又過了一個小時,這頭傻瓜狼晃晃悠悠的從樹洞底下鑽了出來,晃晃悠悠的這麼斜著一躺,整隻狼便是倚在了大樹之上,而那個位置可是非常適合張小飛一屁股坐下去的。
「桀桀桀……」
張小飛發出了一陣就連他自己都被嚇到的陰冷笑聲,顫巍巍的挪了挪屁股,瞄準底下的那隻傻瓜狼重重的坐了下去。
「嗤啦啦……」
張小飛剛要坐下去,這傻瓜狼便是發出了一陣難以名狀但是卻能清楚的聽清楚其中喜悅的叫聲,隨後急速的閃開,慢慢的坐下,看這樣子分明就是在等著張小飛下來。
這傻瓜狼,不傻!
見此狀,張小飛心中一驚,後悔的大呼自己不該以貌取物的,現在若是就這麼落下去,這玩意定然是會撲上來,雖然說這傢伙看似已經累了。
但是,現在誰也不敢說這傢伙到底是不是裝的了!
「不就一畜牲麼!怎麼這麼多花花心思?」
張小飛心中叫苦不迭,伸出手來朝著樹幹抓去欲要止住自己的墜落,但是,並無多大用,除了手指尖端被擦破之外,下落的速度毫不減緩。
「咚!!」
「啊!!」
還未等張小飛落下來,這頭看似傻乎乎實則有點狡詐的傻瓜狼猛的朝著張小飛的身上撞了一頭,前是狼後是樹,自己就這麼被夾在中間。
這一下可是撞得結實,張小飛被撞的頭眼昏花,鼻子發麻,胃中不住的翻騰,嘴巴一張一道酸水嗤的一下噴射而出。
這還沒完。
傻瓜狼不給張小飛一丁點的喘息時間,便又撞了過來,而這一下的速度可是比剛剛那一下更快,力量也更大。
「咔嚓咔嚓……」
爆豆一般的聲音從胸口中傳來,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胸口似乎是斷裂了七八根肋骨,劇痛再次刺激著他的腦袋。
「咳咳咳……」
受此重創,張小飛跪趴在地上不住的咳嗽。
片刻之後,再抬頭,卻看到這傻瓜狼正在「傻乎乎」的看著自己,但是,這次張小飛可不會小瞧這傢伙了,但是,那又有什麼用處?
自己已經從樹上掉了下來,而且現在又身受重創,想要再爬上去顯然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呵呵呵……」
張小飛冷笑了一聲,他笑自己,笑自己這悲哀的十八年人生,也笑剛剛那大意的自己,還笑,還笑現在自己為待會做的決策……
至此,往後一趟,頭朝下滑進了那腦癱狼挖的洞,洞口算不得深,但是卻能剛好收住張小飛,簡直就像是為他專門準備的一般。
想來確實是可笑。
「嗤……嗤……」
濃郁的白霧從洞窟傳來,在那裡外枯枝枯葉特別多,而這些白霧的傳來便代表那腦癱狼終於看夠了戲想要來了解自己了。
透過身體與洞壁的縫隙,張小飛依稀可見外邊的情景,恍惚之間似乎是有著一道陰影朝著自己的腳邊壓了過去,毋庸置疑便是那腦癱狼。
恐懼再次爬上了張小飛的心頭。
「啊!!!」
一邊驚恐的尖叫著一邊瘋狂的亂蹬著腿,張小飛的腦中開始出現了自己的父母,雖然說這十八年過的不怎麼盡人意,但是自己的父母可是一直陪伴著自己,無論開心還是難過,無論成功還是挫折。
他們都是那麼在一旁微笑的看著自己。
「爸!媽!」
張小飛絕望的尖叫著,他已經感受到自己的褲腳和鞋子被腐蝕掉了,那傻瓜狼的熱氣呼呼的拍在自己的腳背上。
「哧溜!」
一黏糊糊熱熱的東西快速的划過自己的腳心,那噁心的吧嗒嗒的感覺讓他感到害怕,因為他知道這事犬類動物吃東西的預兆。
結束了嗎?
張小飛慢慢的放鬆了身體,輕輕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他在想著今生也在祈求著自己的來世。
「這一世便如此吧……下一世,我要成為那蓋世的邪魔,我要殺盡世間一些的……」
一道悅耳的聲音打斷了張小飛的思緒。
「大膽妖孽!還不趕快放下勇者大人,有什麼想法衝著我來!」
隨後伴隨著一陣痛呼,自己被人猛的從洞穴之中拉了出來,這是一戴著面紗,衣著暴露,又大(字面意思,身材高大)又白(字面意思,皮膚很白)的妙曼女子。
「我這是得救了嗎?」
見到此,張小飛低聲嘟囔了一句便是陷入了昏睡之中。
「女人……好大……好白……」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