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下限？不存在的！

    「方雲，我聽說過你的很多傳聞，比如你擁有一艘傳奇戰艦，還有一個神秘的王國勢力。

    但我很疑惑，你為什麼要來哥譚市，而且還費盡心思的參加這場聚會，難道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布魯斯喝著香檳，不再去看街面的場景，背靠著欄杆，一點沒有防備的樣子。

    雖然這貨表現出能讓人輕易殺死他的姿勢，但方雲對此表示毫無興趣，而是笑道：「如果我說我閒的無聊，想來哥譚市打擊超級罪犯，你信嗎？」

    布魯斯聽到這句話，盯著方雲的雙眼看了一會：「我信，至少我感覺你沒殺過太多的人，雖然有殺氣，但我總覺得你殺的東西應該不是人類！」

    「厲害，厲害！」方雲鼓鼓掌，他不得不佩服布魯斯這種奇葩能力，要知道契約者的身上殺氣都很重，但殺氣也有所不同，方雲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分辨出來的。

    雖然他對人類開始漠視，但他殺死人類的次數確實很少，哪怕是契約者，他也沒殺太多，反而因為在中土世界與艾澤拉斯的戰爭模式，殺了不少半獸人和獸人。

    「說吧，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還請你給我一個很不錯的解釋，否則……」

    「提示：說服布魯斯韋恩，並且加入蝙蝠俠的麾下，成為一名犯罪打擊者。」

    「這就來任務了嗎？」對於說服布魯斯，尤其是這種初階任務，方雲還是很有信心的。

    於是他便說：「黑暗中的騎士，哥譚市的守護神，蝙蝠俠除了擁有堪稱超過人類極限的體魄，同樣還擁有高科技代名詞的蝙蝠俠戰甲。

    當然常見的蝙蝠車，蝙蝠飛機，蝙蝠摩托，蝙蝠船，乃至蝙蝠噴氣機等等，這些都是蝙蝠俠的標配，那這種情況很明顯就能將哥譚市絕大多數人給否定。

    因為其他人根本沒有這麼多資金，來給自己打造如此強悍的裝備，你說對麼？」

    布魯斯韋恩神色不變，示意方雲繼續。

    「於是乎，整個哥譚市的億萬富翁，差不多有那麼十幾個個，可惜這群傢伙嘛，不是酒色過度，就是年老體衰，其中還有幾個女的，身強力壯男人可應該只有你一個吧」

    布魯斯剛想開口，方雲便搖搖頭：「你想問我，哪怕這些條件也不能說明我就是蝙蝠俠吧。

    但我知道你為什麼想要當蝙蝠俠，因為我看過新聞，知道你的父母是哥譚市的大慈善家，可還是因為哥譚市的治安不好，被人搶劫且槍殺，而……」

    在方雲說到布魯斯父母被槍殺的瞬間，他就感覺自己被蝙蝠俠給鎖定了，但方船長一看不妙，似乎說錯話了。

    於是他自身下限立刻消失，也不知道是不是學過表演系，當即淚眼朦朧的說：「而且我跟你的命運是相同的，還在我6歲那年，我的父母就消失不見了。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被歹人所害，還是莫名奇妙的失蹤，總之他們不見了，至於陪伴我長大的，也只有那個已經去世的老管家。

    所以從前些年我剛剛成年，便開始遊歷世界的各個地方，去尋找我父母的蹤跡。

    隨著年齡的越來越大，我的希望也就越來越小，在我的印象中，也許他們被害了，但我真的不想再讓其他孩子和我一樣，父母被殺害。

    而我知道哥譚市屬於世界樹犯罪率最高的城市，想必那些罪犯會拆散很多家庭，那我來到這裡，當然也是義不容辭。

    於是我就想，那個和我有著相同命運的布魯斯韋恩，也許就是這個城市的黑暗騎士，所以……你說呢？」

    方雲第一次進入指環王世界的時候，就和甘道夫打的感情牌，似曾相識的感覺，絲毫沒讓方雲臉紅，反而眼角還被擠出兩滴淚水，什麼男人有淚不輕彈，該哭的時候，他絕對會哭的撕心裂肺。

    但這種情景對於布魯斯來說，實在感同身受。

    方雲雖然說謊，但十句話里至少有九句是真話，哪怕他是大名鼎鼎的蝙蝠俠也很難分辨。

    至少從小失去父母的布魯斯韋恩，此時完全能感受到方雲所流落出的悲傷。

    最終布魯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惜布魯斯越拍他，他就越賤，最後都要哭的稀里嘩啦的了。

    過了好一會，無奈的布魯斯才咽咽口水，輕聲道：「別哭了，那群人都聽到了，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呢……」

    隨後布魯斯給他使了幾個眼神，方雲才發現自己演的過頭了，已經引得不少人看過來了，而他們眼中閃過莫名的含義，似乎在以為布魯斯和這個超帥的傢伙，有過什麼不可明說的關係呢。

    尤其是那些八卦女，看到方雲哭的這麼悽慘，心中忍不住一陣悲痛，主要是方船長魅力太大，她們誤解太深，還以為方老闆是被布魯斯甩掉的一個可憐鬼。

    …………

    「實在抱歉，讓你說出心底最深的秘密，但我不得不小心點……」布魯斯帶著他離開宴會，乘著直升機離開，這樣自然有引起更多人的瞎想，可惜兩人也不在乎。

    擦乾眼淚的方雲，此時氣色不錯，因為任務已經完成，至於心底最深的秘密，他完全不存在的，秘密是什麼玩意，完全就看自己的下限有多低。

    如果蝙蝠俠說要日自己一發，就讓自己繼承蝙蝠俠的身份與稱號。

    方老闆果斷就能脫掉衣服，在直升機上跟他來一場空中大戰……

    「秘密不說出來壓在心裡才是最難受的，至少和你說出來，還能緩解一下我的痛苦……」方雲滿不在乎的語氣，卻透漏著淡淡的悲傷，布魯斯心有所感，只是點點頭，不想再刺激他了。

    dc的蝙蝠俠老爺對他的好感度已經達到80點了，但實在沒辦法啊，方國王的魅力值自從突破100點，那種吸引力已經不分男女，甚至不分人獸可言了……

    當然好感度不代表布魯斯韋恩就徹底信任方老闆，因為和蝙蝠俠這貨的好感度，只要不突破100點，他就能隨時給你降到0點，所以方雲以後也得小心翼翼，不能露出馬腳。

    而他們索去的地方，就是布魯斯莊園，畢竟方老闆加入蝙蝠俠的麾下，也會有點福利的，雖然給套戰甲是不可能，羅賓戰甲……也沒希望。

    但至少能獲得一些優勢，而這些東西，就是借勢的重要性，與此同時，以後出門了碰見超級英雄，方老闆完全可以說，蝙蝠俠是罩我的人，你們敢動我就試試……

    這種看似異常簡單就能得到蝙蝠俠的支持，可對其他人而言，無異於難於登天，但對於方老闆來說，他只要下限不存在，那搞定布魯斯韋恩將毫無問題。

    可惜他走了一條最難走的路，因為布魯斯的智商太高，所以他如果真的想投靠蝙蝠俠，就不能做出一點害他的舉動，否則什麼好感度，都會化為0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