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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陷(軍旅高幹)_分節閱讀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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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這種性質呢,怨不得,也不能心軟的,死的人還是該讓處理。

    「小弟,放手吧,你姐知道你這樣死了也不好過的。」工作人員為難的看著他,一邊拉著他手臂想讓他起身,可是萬成的身子卻巍峨如山,紋絲不動的,甚至臉上波瀾未起,腰板依舊挺直。

    另外一個女工作人員皺著眉也十分的為難,連忙跟著勸道:「是啊,小弟,你這樣你姐不會安心的,就算去了底下心底也老掛著你。」

    萬成沒出聲,到時眼睛一直看著萬柔那張蒼白的臉,忽然低低的問道:「姐,你真的不要小成了麼?」

    工作人員此時急得不得了的,相互對視一眼,心底想著如果軟的不行就強行拉開這男孩子,老是這樣他們工作就真的沒辦法做下去了。

    大廳里的另外兩個工作人員上前就像拉著完成,忽然一陣腳步聲從外邊響起,幾個人同時往外邊瞧去,只看見先是帶著雨水而來的黑皮鞋,然後是黑色褲腿,黑色筆直的西裝,以及那個冷峻邪佞的男人。

    工作人員都呆住了,望著這些統一著裝的男人,耳邊響起統一的「刷刷」聲。

    其實他們就是想要動一下都不能,因為腦門子頂著烏黑的槍口,誰敢動試試?

    大家嗓子眼頓時提了起來,所有的尖叫都變成了顫抖,所以的恐懼都成了現實。

    這十來個陌生的西裝男人敢情每個人手裡頭都抓著一把槍,最主要是那把槍還同時對著大廳內的工作人員跟萬成。

    萬成此時總算是回過神,雖然震驚可卻沒忘記保護她姐的屍體,連忙緊緊的將萬柔的身子護在後面,跟眼前那站著唯一沒有舉槍的男人對視。

    那個男人有一張邪魅削薄的側臉,唇輕抿著,俊美邪佞的臉上有那麼瞬間的憤怒。

    的確是憤怒,不是悲傷,是深重的憤怒。

    只聽見那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大廳里迴響。

    「帶他們下去,十分鐘後再放人。」

    工作人員跟萬成被這些男人壓著走出,太陽穴分別頂著好幾把手槍,雙手被人反剪在背後強行給帶了出去。

    「你想對我姐做什麼!?你**的混蛋,你敢碰我姐試試,你敢碰試試?」

    男人背對著萬成,萬成幾乎是嘶啞著聲音怒吼出來的,那男人就一直背著他,甚至連眼角也未曾施捨過萬成一眼,因為男人眼中只有前邊的人,那個已經沒了氣息的女人。

    待所有的人都被帶出去後,萬成的聲音也逐漸的細弱,大廳前面燃著的白色燭火被外邊灌入的冷風吹得咋呼作響,左搖右擺,仿佛隨時要滅掉,男人的身影也頓時被拉長一條黑線,整個大廳內蠟燭的影子晃蕩著,偶爾噼啪響著。

    這男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叱吒商界的衛家大公子,也是金融巨亨衛啟榮的長孫——衛東九,道上的人都稱他為「九爺」,雖然不過二十四五的年紀,可實際上衛家如今當家作主的卻是衛東九本人。

    衛東九驀地向前幾步,雖然外面下著雨,他身上卻是半點雨水的痕跡也沒,那狹長的眼依舊盯著底下的女人。

    低沉凌厲的眼神望著底下那閉著眼睛的屍體。

    他的手指長而整潔,指腹摩擦著那張粉底過厚的臉頰,冷的,冰的,僵硬而麻木。

    「砰」

    他的拳頭砸在她耳畔旁,驟然俯下高大的身子將萬柔整個人覆住,那高傲俊美的臉龐在燭火下略微扭曲。

    他眉眼仿佛也低垂著,看著底下那再也不會開口,再也不會反抗他,再也不會呻、吟的女人。

    她、死、了!

    三個字徹底的粉碎他將她毀滅的計劃,她竟是半點機會也沒留給他。

    倏然,他眼神狠辣的眯起,射出凌厲的冷光,大拇指狠狠的覆**抹著厚重艷俗的唇上,那猩紅色的,粘稠潮濕的口紅,那流血般詭異的代表死亡的顏色,代表愛情的顏色,以及復仇復仇復仇!

    大拇指染上的全是她的口紅,她嘴巴已經透出蒼白的悲涼,衛東九眯起眼睛,一隻手撅著她的下巴,削薄的唇就吻了上去,跟那蒼白的唇貼合在一起,只是這一次底下那人再也不會張開嘴了,無論他的手捏著她的下巴是否已經變形。

    嘴裡嘗到的不過是那劣質口紅的味道,他的嘴角也染著一絲的猩紅。

    下一刻放開她的時候,他底下頭看著自己掌心的紅色,那紅就跟當初她身子裡的落下的紅一樣鮮艷。

    **的,跟花似的在他的手裡綻放。

    第一次他奪走了她的,死了以後這紅依舊是他的。

    衛東九轉身甩開身上胸口唯一繫著的白花,毅然離去。

    正文 第9章

    衛東九一身黑衣坐在賓士車的後座上,那雙往日裡的銳利深沉的眼微闔著,嘴裡還有萬柔唇上冰冷粘稠的口紅香味,那味並不是她平日喜歡用的口紅。

    呵,那女人壓根平時就不用口紅這東西,殯儀館那些人倒是將她那嘴塗的跟那些酒吧里下**的女人一個德性。

    車子飛速的朝著下山的路駛去,車輪一路碾過紛紛落下的梧桐葉,那葉子頃刻間便支離破碎。

    衛東九睜開眼,視線看向窗外,雨後的斜眼暈的幾乎看不見,遠處儘是白色的霧氣,窗口外下著淅淅瀝瀝的雨。

    忽然一把紅色的雨傘安靜的置於一旁的地上,車子開過去的瞬間那雨傘便被帶起的氣流颳得高高拋起,只留下一抹紅映入他的眼中。

    那紅讓他想起了那夜她身上流下的血,溫熱粘稠,卻又冶艷萎靡。

    圈圈一路小跑回到家,她不過是想要替這幅身子本尊的母親上墳,卻沒想到運氣那麼倒霉,自己被濺得一身泥水不說,連雨傘偶被颳走了,最後還得冒著大雨回來。

    那該死的賓士車!

    她心底咒罵了一聲,卻是在下人的驚呼中被帶到房間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一身冰冷仿佛得到了緩解。

    穿好睡衣之後連頭也沒來及擦乾她就整個人撲向大床,不過片刻鐘時間就睡著了。


    半夢半醒之間,她似乎又回到了過去,那她曾經以為可以車墊忘記的過去,永遠也不願意回想的日子。

    夢裡是白色的房間,空氣充斥著粘稠血腥的氣息。

    滿室的凌亂,掙扎過的繩子,破碎的衣服,沾著血的剪刀。

    萬柔此時跪在地上,雙目失神。

    那細嫩的手腕上有被繩子勒過的痕跡,此時已經變成了淤青,跟雪白的皮膚相比顯得刺目驚心。

    不僅如此,她的身子上也是斑痕累累。淤青,舊的新的、舊的掐痕跟齒痕在布滿那原本青澀細嫩的身子。

    她緊緊的咬著著,牙齒陷入唇肉里,不顧那翻滾血肉的唇瓣,她雙眼迷離,目光恍惚,可一雙手卻是緊緊的掐在男人的咽喉上。

    衛東九冷漠的眼神瞧著眼前的女人,視線滑過她如爛布的身子。

    邪佞的嗤笑道:「你若有本事殺得了我,這條命倒是可以讓你拿去。」

    他低沉一笑,身子一沉,她如凌遲。

    萬柔緊緊咬著唇一雙手更是掐緊了他的喉嚨。

    她要他死!

    這一刻她心底只有這個念頭。

    這個男人綁架她、折磨她、侮辱她,三個晝夜,不眠不休。

    她用剪刀刺他傷的不過是自己,這個男人壓根就不會讓自己傷他絲毫,無論怎麼折磨,他依舊是那一副高高在上帝王般的模樣。

    因為他是衛東九,是一個可以掌握別人生死的男人,在他的手底下捏著近乎近千條的人命,可這麼多年來依舊沒人能夠傷他。

    正文 第10章

    衛東九是衛家長子,底下兩個弟弟,一個妹妹,皆是同父異母,他父親衛峰年輕時風流多情,在娶了衛東九的母親之後接連著又娶了三個姨太太。

    **在衛東九十二歲那邊去世,衛東九十九歲那年便已接管衛家三分之一的企業,兩年時間愣是將整個衛家的資產擴大到東南沿海,如今饒是在歐洲也不乏衛家的軍火賣賣。

    衛東九二十二歲那邊,將底下的弟弟妹妹送往美國生活,在那邊是令人羨慕的錦衣玉食的生活,最後連老頭子也給接了過去。

    美國那邊花了八十萬美金買了一棟別墅供他的父親以及這些個弟弟妹妹住,無論是上學讀書亦或出行玩樂皆是最好的待遇。

    表面上過的是上流社會**的日子,可實際上那不過是一個將人關在金絲籠子,慢慢使其變得墮落萎靡。

    還未豐滿的羽翼被人生生折斷,鮮血淋漓卻未能溢出半分的痛楚,這便是衛家幾個兄弟的生活。

    逐漸的奢靡放縱,這些原本就受不得半點苦的公主少爺一度沉淪在這種毫無追求的日子中。

    這是他們的哥哥所給予他們最大的嬌寵,也是最大的懲罰,只為了將他們圈養在空虛枯燥,以至於逐漸的忘卻去爭奪衛家的權勢。

    其實也爭不得,誰願意惹上那魔鬼一樣的人,即使那是他們同父異母的哥哥。

    他們的父親衛峰便是最好的例子,不過五十上下的中年人,原本印象中那意氣風發總是爽朗而笑的父親,如今已經變成了風燭殘年每日只知將自己鎖在臥室的人。

    囚禁!

    沒錯,這豪華的臨海別墅便是衛東九建立起的一座拷著枷鎖的城堡,裡面沒有人的氣息,沒有生的喜悅,有的只是隨時等待死亡到來的悲哀跟萎靡。

    意識有那麼瞬間的恍惚,衛東九的額頭隱隱作痛,想起了母親死的那天晚上的滂沱大雨,以及父親那陰狠的眼神。

    「畜生!給我滾出衛家,你以為你母親是個什麼貨色,不過是個**骨頭的東西!」那四十歲的男人襯衫大開,從床上站起來,臉色猙獰的怒吼。

    十二歲的衛東九眼前一片血紅,粘稠的腥濃的鮮血流過眼皮,他的視線也被染成了紅色。

    額上汨汨留著血,他站在臥室外,看著衛峰怒氣騰騰的臉,以及倚在床上穿著桃紅睡衣的女人,父親三天前新娶的三姨太,一個在酒吧陪酒的小姐。

    渾濁的視線中他仿佛見到三姨太嘴角輕蔑的笑意,以及父親脖子上留下的唇膏印,空氣中是渾濁的菸酒味。

    今日是母親的忌日,可那女人卻穿著鮮艷的睡衣,那眼神跟流過他眼皮的鮮血重合在一起。

    驟然間他忽然呼吸一緊,有些透不過氣來,那雙冷冽得毫無溫度的黑眸驟然張開,眼前不再是三姨太的臉,而是那有著鵝蛋臉,滿臉淚痕的女人。

    藕白的雙臂正緊緊的掐在他的咽喉上,力氣很大,可惜終究是殺不死他。

    「呵呵,就憑這點力氣就想殺了我麼?」語落,萬柔溢出一聲痛楚的**,手腕被扣著,她身子裡一陣刀割的痛楚,她此時被人緊緊的按在地上,衛東九未曾給她半點**的機會,仿佛一把巨鈍,一下下的錘砸在她身子上。

    「我要殺了你!啊!」萬柔承受這那宛如刑罰般凌遲,那錘子落下,她的心便碎成無數片,胸口上被人狠狠剜過一般,碗口大的傷疤不斷湧出濃稠的鮮血。

    魔鬼,這個魔鬼!

    她不知道這一次又是幾個日夜,直到她身上的汗水粘稠變成干透,身子冷得簌簌發抖,窗外變成了黑夜。

    耳邊只剩下那粗濃的**跟滴答在她身上的冷汗,扣在她腰間的手強勁有力,她覺得自己的手要斷掉了,被那樣緊緻的反扣在身後,可惜此時她連痛楚都變得麻木不堪。

    髒了,全世界都是骯髒的,包括她自己。

    「砰」

    耳邊傳來巨響,此時的萬柔已經瞳孔放射性變大,身子軟得匍匐在地上,被那樣的擁入一個溫暖的懷裡她卻依舊覺得冷,徹骨的冷。

    「丫頭,我來了!」寬厚而溫暖大大掌拍打著她的臉頰,她恍恍惚惚中瞧見的是楚延的臉。

    她沒說話,下一刻埋在他的身上,只有那柔弱的雙手緊緊的揪著他胸口的衣服,直到他衣服不再整齊,變得凌亂皺成一團。

    身子被人抱起,她聽到楚延在出門的時候壓抑著重重的殺意冷聲道:「東九,從此以後我便沒有你這個兄弟,若有下次,我會親手殺了你。」

    「呵呵呵,為這麼一個女人,楚延,值得跟我做對麼?」衛東九此時倚在門口,胸口上插著匕首,那是楚延動的手,血染紅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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