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遁去的一?
趙銘緩緩在心裡打出一個問號,洪荒中常有天衍四九,道去存一的傳言。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就連前些時日中的楊眉道人反駁鴻鈞時也是用這話懟去。
但對於遁去的一到底是什麼,一直是無人知曉。
「遁去的一,指的是大道!」
老子說道,接著走下蒲團,走向屋外,指向了天空。
「這天地本都屬盤古開闢,本就和盤古的血脈相互勾連,雖然三千魔神凝成的天道吞占了大道,但大道從來都無法被磨滅。」
老子轉過頭來。
「你可知羅睺當初為何立下天道不死,魔道不滅的誓言?」
「是……因為大道?」
趙銘試探著回道,老子點點頭。
「確實,魔祖羅睺絕對是億萬年不出世的俊傑,竟能將本源天道和大道勾連,讓鴻鈞無法磨滅。
所以,想要尋找遁去的一,最好的辦法便是尋得羅睺!」
老子坦然的說著,張開手將屋中的靈柩棺材吸納而來。
「相必你也知曉了此物的來歷!」
趙銘點點頭,那靈柩在他手上已經有了幾千年,對其的用法和來歷早已一清二楚。
但因當初羅睺的幻象,讓他心有餘悸,遲遲不敢再入。
到後來,巫妖開戰便將其拋在了腦後。
「此物本是羅睺給自己做的棺槨,妄圖有一日可從歸墟中走出,打開棺槨,重出洪荒。
可惜他還是小覷了道祖!」
老子笑著帶了些唏噓的搖搖頭,
「但你可通過它走向歸墟,找尋到羅睺的秘密!」
「可歸墟為何不成?」
趙銘不解疑問道。他明明知曉,羅睺就在北海歸墟之所,但為何又要從靈柩進入。
老子搖搖頭:「不可,你要去的不是現在的歸墟,而是從前!
要逆著另外半條時光長河,逆溯到當初羅睺勾連大道之時。」
「記得帶上混沌鍾!」
老子指向了青銅小鍾,又道。
「當初羅睺斬殺乾坤老祖,將時間本源一分為二,藏匿在混沌鍾內,另外一半恐怕便是在歸墟中。
你可憑藉此物逆溯時光!」
老子說到這裡,忽然擺正了神色。
「但你切記一點,時間不可逆,一旦改變一點,未來都會改變。
你能逆溯時光,全因盤古血脈化成的本源,一旦洪荒有大事發生,你恐怕便迷失在時間長河中。
切記!」
趙銘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自身肩上的擔子重了幾分。
此次前往歸墟恐怕只有自己能去,一是自己擁有盤古精血,就擁有呼喚天道的可能,二是混沌鍾在自己手中,唯有自己才能逆溯時光,三是因為自己有羅睺靈柩,可深入歸墟,不必被巨龜侵擾。
這三樣但凡少了一等,恐怕都無法完成,放眼洪荒也只有自己一人而已。
「師尊,你明明知曉了鴻蒙紫氣的危害,又為何要欣然接受呢?」
趙銘不解的開口,但卻見老子笑笑不語,指向天空。
卻見,天空之中走來一位騎著青牛緩緩飛來的道人,身穿紫色道袍,手握拂塵,落在山中。
這怎麼會有兩個老子?
趙銘大吃一驚,但見本源這兩人本是一體,但一人的氣息縹緲莫測,另外一人厚實穩健。
顯然是一人接納了鴻蒙紫氣,成就了天道聖人,而另外一人依舊走著自己的無為大道。
「玄都莫慌,這皆是我,你真當我這一氣化三清就那般簡單?
我早就藏匿一人斬去三屍接納鴻蒙紫氣,而其他二人樣裝善惡二屍,行走洪荒。」
老子頗對此舉自豪,憑藉一氣化三清的神通,一舉掩天換日,在鴻鈞的眼皮底下藏匿後手,自然萬分艱難。
但他做到了,他矇騙了所有人!
「那原始師叔和通天師叔也是如此?」
趙銘試探的說道。
「不是,通天和原始確實是斬去二屍成道,但卻以陣法和煉器另闢蹊徑,比起其餘天道聖人強上數籌。」
「你無需整日憂心忡忡,洪荒比你看上去水深許多。
開天四靈、三千神魔、以及盤古血脈還都遺留,各自有自己的盤算。
鴻鈞雖然是獨大,但不代表能掌控所有事。」
「放心,這洪荒的天不需要你來抗,有吾等在,你便放心去闖便是。」
趙銘深深望了一眼,真切的作揖。
「多謝師尊!」
老子站在山崖上,踩著歪脖子松樹眺望山河。
「你且安穩在首陽山待些時日,將萬事準備好!」
「是!」
趙銘說完,聽了如此多的秘聞,他恐怕必去歸墟一次,那他接下來的布局恐怕要變動一二。
首當其衝的便是不周山,絕對不可斷!
「白澤,不管你以何等方法矇騙了共工心智,但此番你必輸我一籌!」
趙銘想起祖巫殿中的共工,起初他只是認為是共工對自己心生不滿,但自從吸納了盤古精血。
在十二都天大陣時,他竟從共工身上感受到一股暴虐的氣息。
不用多想,自然是白澤一手策劃,給巫妖大戰下的絆子,想要藉此促就不周山傾倒,天地大亂,將北海巨龜殺死,他才好前去歸墟。
只是可惜,趙銘順著蛛絲馬跡已經猜到了白澤的心思,只是可惜自己要去歸墟,見不到這場大戲。
他還真是很想看見白澤的計劃落空的樣子。
「不急,白澤你蹦躂不了幾天了!」
……
雲夢大澤中,崤山以北的山洞中。
共工搬起酒罈朝山壁上重重一摔,怒斥道。
「祝融,你竟敢辱罵於我,真當我沒有脾氣?」
共工破口大罵了半天,震的山洞外的侍從連大氣都不敢喘。
忽然,一個乾瘦的巫族青年抱著像酒缸的罈子,溜進山洞。
「祖巫,哪裡動這麼大的肝火,不妨喝過美酒,將煩心事和我說道說道。」
巫族青年諂媚的笑著,共工望了一眼,搶過酒罈,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酒,擦擦酒漬。
似乎乘著醉意將煩心事無意說出。
「那祝融老賊三番五次惹我,真不是東西,得了些盤古父神的遺澤,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
真是孰不可忍!
我非要和他大戰一場!」
「是是是,祖巫您的修為別人不知道,吾等還不知道嗎?
無非是刻意讓著祝融老賊,要是真真正正當著其他人的面打上一場,便高下立判。
到時候也能掙回面子不是!」
那乾瘦巫族青年諂笑中,右手的小拇指戒指挪動了兩圈,露出淡紅色的氣體。
過了些時間,見共工眼仁發黑,渾身散發的暴虐之意,已經濃郁的化不開。
乾瘦青年喃喃低語,像是蠱惑又好像是呢喃。
「去,去殺了祝融,此戰不能輸,要是輸了你便要撞不周山,讓天下人看看你的威風。
去吧!去殺了祝融!」
那乾瘦巫族青年說了幾遍,見共工已經刻在心裡,松下酒罈,躡手躡腳的撤出山洞。
「噓,祖巫正在休息,萬不可打攪祖巫。」
巫族青年出了山洞,對兩邊侍從說完,飛向了雲夢大澤千里之外,變化成一位身著白衣的俊朗中年,揮動羽扇,瞥向共工方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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