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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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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測試廣告1    皇帝駕崩是何等大事,偏偏後宮之中位份最高的兩個女人一個病死,一個瘋癲。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只得臨陣讓賢妃出來操持,她膽顫心驚,採納了眾人的主意,請出了原太子。

    眾人的神經都緊繃著,錢怡國喪期間鬧出醜事,便像一石激起千層浪。錢家不敢擔待,也不知是她自盡,還是被自盡,總之是用根腰帶懸在了橫樑上。

    蕭源甫一進門,就被人攔住,請去了上房。

    等他到時,發現蕭見行、姚氏、朱沅都在。

    蕭源有些奇怪,蕭見行是很講規矩的,有什麼事多半會讓姚氏交待給朱沅,而不會像今日這面聚坐一堂。

    「爹爹、太太有何事吩咐?阿沅才略好些,正該多歇息歇息。」言下之意就是有屁快放。

    蕭見行臉色更不好了。

    姚氏笑眯眯的道:「你爹爹聽同僚說,高陽王與三公議定,要擁大皇子登基,你在宮中可有聽聞?」

    蕭源不甚在意的點了點頭,坐到朱沅身邊:「確有此事,都在趕製龍袍冕冠了。」

    蕭見行沉聲道:「你向先帝盡忠,壞沈娘娘好事。大皇子便是登基,也不會因此計較。只因如今朝中之臣,儘是向先帝盡忠之人,他不會想與所有人為敵。若他計較,高陽王與三公也不會擁他上位了……」

    蕭源嗯了一聲,端起手邊的茶抿了一口,他看了看朱沅的面色,養了幾日,總算是好了些。

    蕭見行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可你媳婦卻不能一概而論,她原是沈娘娘身邊的女官,即便是向先帝盡忠,明面上不說,大皇子心底也未必不計較她的『叛主』,有這層心思……」

    蕭源不動聲色,將杯盞往旁邊一放,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阿沅再如何,已是嫁作人婦,大皇子登基為帝,日理萬機。旁的不說,就是如何對待二皇子、三皇子,尚且要小心拿捏尺度。如何會計較到一個朝臣的妻室身上來?恐怕不消半月,就將她忘得一乾二淨的。爹爹多慮了。」

    蕭見行面色幾變,終是嘆了口氣,沒再出聲。

    反倒姚氏柔聲道:「你爹爹也是擔心你往後仕途不順。」

    蕭源搖搖頭:「那他也不能明面上為難,我好生辦差,遲早也有出頭之日。就是終生不得寸進,比起平頭百姓也是強上許多。」

    姚氏望著朱沅:「好好一條坦途,又多崎嶇。源哥媳婦,前回錢姑娘來鬧,我是真真沒想到源哥兒能這般維護你,難得有情郎啊。源哥媳婦,你說是不是?」

    朱沅原本聚精會神的看著帕子上的繡花,聽她問到,便故意側過臉去問蕭源:「情深義重,無以為報。此際卻不想拖累你……不如予妾身一紙休書?」

    姚氏坐正了些,臉上的笑容都有些忍不住了。

    蕭源心中一沉,目不轉睛的望著她,繃著臉道:「你又沒犯七出之罪,我有何緣由給你休書?」

    朱沅也是一本正經:「緣由便是你貪慕權勢,拋棄糟糠,不能共患難,正是薄情郎。」

    蕭源怔了怔,挑眉笑了起來:「那我可萬萬不能寫這休書,便是將來皇上命人將刀架在我頸項上,我也是不寫的。」

    姚氏正豎著耳朵等著答案,不想這兩人說著說著,竟是一幅打情罵俏的模樣,她面上那點強笑都掛不住了。

    朱沅起身盈盈的曲了個膝:「公公、婆母,朱沅有心求下堂,奈何夫君不允。若來日牽連了公公和小叔,也顧不得了。還望恕罪。」

    姚氏臉上輕一陣,白一陣的。

    蕭見行一直皺著眉琢磨,此時才道:「怎就說到休書上頭去了?源哥媳婦要避上一避才是真的,不如就稱病,並不出門走動,一年兩年,旁人也都忘了。」

    朱沅還沒說話,蕭源先冷笑了一聲:「爹何以如此懼怕?爹自可對人說已將我逐出牆外,如此便不牽連爹和弟弟。」

    蕭見行拿起手邊茶盞,往蕭源頭上一砸,不想平素蕭源都能避開,此回卻穩穩的受了。一時瓷片在他額角碎開,茶水賤了滿頭。

    蕭見行都怔住了。

    蕭源抹了把臉,十分平靜的看著蕭見行:「我書念得不多,也知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爹若怕受牽連,也可一刀殺了我,收回我這身骨血,爹,你看如何?」

    蕭見行又驚又怒,卻被蕭源這神情鎮住,無力再發作。他看了蕭源一陣,疲憊的道:「為父是為你們好,並不是自身懼怕,為何就說到這份上了?罷了罷了,由得你們去。」

    蕭源站起身來,拉了朱沅的手:「既如此,兒子就先回房了。」

    蕭見行看著他們的背影半晌都沒回過神。姚氏啐道:「這朱氏也真有幾分手段,這般快就將源哥兒收得服服帖帖的,一心護著她!」

    蕭見行揉了揉額角:「罷了,既然娶了,原也該禍福榮辱一起受。」

    姚氏咬了咬牙,她好容易挑動了蕭見行,卻沒料到蕭源態度如此堅決。

    她湊到蕭見行耳邊:「老爺,真不如趁此讓他們分開去過?」

    蕭見行將手放下,嚴厲的看了她一眼:「我和他是嫡親的父子,原先不過嫌他混帳才要分他出去,如今他有了難,我豈能為了避禍分他出去?那我蕭見行成什麼人了?」

    姚氏不由訕訕的說不出話,今日辛苦一場,居然連最細小的一個目的都未達到。

    蕭源和朱沅回了房,朱沅便拿了帕子仰著臉給蕭源擦乾淨額上的茶水,看見他額上紅了一團,動作便放得十分輕柔。

    蕭源出神的看著她的眉眼,他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止住了她的動作,低下頭去輕輕的在她眉心吻了一下,聲音很溫柔:「前幾日,你說有話要告訴我,是什麼話。」

    朱沅張了張嘴,露出猶豫的神色。蕭源等了半晌沒有得到回答,他臉上的柔情逐漸消失:「我方才以為,我們變得有默契,彼此更信任了一些了。」

    朱沅輕聲道:「再等一等。」那一日,她有一種想連同自己一起毀掉的暴虐,不顧一切的想將一切都說出口。而此時,她卻有了些顧忌。

    蕭源點了點頭:「好,再等一等。」可是他的神情中的失望朱沅看得出來。

    她對自己說,再等一等,她會想出兩全齊美的辦法的。

    **

    一年之中最要緊的年三十,在蕭源和朱沅的平淡相處中過去。

    四處的鞭炮響震了天,鬧騰得人不得清淨。

    過年蕭家往朱家送了禮去,朱家也派人不薄不厚的回了禮來。兩家都沒有什麼誠意和用心。

    年初二蕭源陪著朱沅回娘家,柳氏推說前日守歲耗了神,正頭疼著,匆匆見了一面,用淡漠的眼神看了看朱沅,話也沒多說一句,就回去上房。

    倒是朱臨叢拉著蕭源問宮裡頭的情況。

    新帝趕在舊年最後兩日登了基,無論如何,大家對於新的皇帝,總有許多的關注,朝臣們的當務之急就是想揣摩聖心,迎合聖意。

    朱臨叢這樣的小官,登基大典時遠遠的伏著,就是偷著看了一眼,也只看得到個明黃的模糊人影。反倒是蕭源仍是近在御前,找他問是沒錯的。

    柳氏並不讓人請朱沅過去說話,朱沅只得一人孤零零的在中庭,仰著頭看樹上的積雪。

    突然撲的一聲,朱沅肩上就挨了一下,她低下頭,正看到雪球從自己肩上滾落。

    沉哥兒哈哈的笑:「打中嘍!」

    天真爛漫的笑臉,像一道陽光從烏雲中射出。朱沅忍不住掛了一絲笑容,彎下腰去搓了一團雪,故作憤怒的朝著沉哥兒作勢,唬得沉哥兒滿院子亂竄,笑個不停。

    姐弟兩正玩鬧著,宵紅就滿面難色的走了過來,先朝朱沅行了個禮:「姑奶奶……夫人說讓婢子帶沉哥兒過去……」。


    朱沅望向了上房:將她當成了殺人狂魔,連沉哥兒也不放心放到她身邊了嗎?

    但她面上卻只是平靜的點點頭,摸了摸沉哥兒的頭:「去吧。」

    沉哥兒玩得正是高興,不免撅著嘴去了。

    **

    新年初始,新帝便領文武百官祭天。

    連日都是大雪紛飛,偏祭天那一日放了晴,百姓都說新帝必是個明君。

    新帝登基三個月以後,總算是理順了政務,騰出了手來。

    朱沅並沒有想到,新帝居然這般快就想起了她。

    他命了個小宦官來蕭家傳口諭,命朱沅入宮一趟。

    此時蕭源正在宮中任職,蕭見行也在大理寺。姚氏聽了口諭,連忙催朱沅隨著小宦官前往。

    聖命不可違,朱沅只得心中忐忑的隨著這小宦官再次入宮了。

    她一路都在想,是為了什麼事。他要動她,不會這樣明目張胆的傳她。

    等她到了清元宮,小宦官便讓她在偏殿等候。

    新帝來的時候,已經讓她等了一個時辰了。並未讓人宣駕,他負著手,腳步緩慢而閒適的走了進來。

    如今雖是春日,但因國喪,朱沅並未穿紅著綠,一身荼白色的窄袖掐腰短衫,以銀色絲線繡了兩指寬的萬字不斷頭窄邊,底下一條黛青長襦裙,十分素靜。

    她斜斜的坐著,微垂著目光一動也不動。

    皇帝與她也有大半年未見,只覺她消瘦了許多。原本她雖苗條,但絕不是如今風吹便倒的紙片人模樣。

    皇帝腳步頓了頓,尋思她必然日夜焦慮,無法安枕,以至於此。如此一想,心中對她的幾分不滿,倒也減退了許多。

    他低低的清了一下嗓子。

    朱沅迅速的抬起頭看過去,立即又低下了頭。就這一眼之間,她發現他變了。

    他以前淺得連她也能看透,但如今不能了。

    也是,一位太子,突然跌落雲端,原本有持無恐,卻突然發覺先帝有意栽培二皇子,他被關在方寸之間,怎樣熬過那驚惶不定的數月?

    人有所變化,也是常理之中的事。

    朱沅行了大禮:「臣婦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皇帝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她已是盤作了婦人頭,口稱臣婦了。

    「起吧。」

    「謝皇上。」

    皇帝轉身往殿外走去:「跟朕來。」

    朱沅聞言,上前兩步,跟在他身後。

    皇帝一路不言不語,散步一般緩步前行,越過一座一座的宮所,朱沅心中不停揣測。隨著逐漸的靠近,再無僥倖,果然是去冷宮。

    那些輕微的腳步聲,傳到朱沅耳中,便有如要令她送死的陣鼓聲,她手心中沁出了汗水,只能一步一步的跟隨著皇帝的腳步。

    她有些木然的打量著四周,她曾經來過一次,當時離去時天還未大亮,但模糊之間,她也看清這冷宮中的花木無人打理,瘋長蔓延。

    而此時花草都修剪得十分齊整。

    朱沅定了定神,仔細看去,果然冷宮經過了大肆的修整,門窗換了新的,柱子刷上了新漆,四處添了擺設,廊下掛著幾鳥籠,嫩綠羽毛的小鳥正在啾鳴。

    完全煥然一新。

    朱沅心中似有所悟:是了,沈娘娘的罪行板上釘釘,意圖逆弒君,並且先帝也確實在她的手段下壽元大減,正可說先帝之死與她直接有關。

    作為新的皇帝,那怕這個人是自己的生母,他若赦了她,便是對先帝不孝不敬,是對律例皇權的公然踐踏。

    所以他不能將沈娘娘移出冷宮,但卻可以將冷宮內變得不是冷宮。

    皇帝舉步走入了內殿,遠遠的就聽見沈娘娘在大喊大叫:「你胡說!你說過溺水三千,只取一瓢!怎麼會變成是我的錯?」

    「我殺了你,殺了你!」

    皇帝微微皺起了眉頭。

    室外站著一排滿面愁色的宮婢,隔著一層帘子,沈娘娘在內四處亂走亂竄,不停的對著虛空喊叫。

    皇帝隔著帘子站定,看了一陣:「你看,她這次發病,比從前厲害許多。」

    朱沅心中怦怦直跳:當然厲害許多,她為了怕沈娘娘被人治好,不斷在沈娘娘半睡半醒間進行恐嚇,且有意將向她頭部用針,將她毀了個徹底,便是大羅金仙也是難以救回了。

    皇帝偏了偏頭,便有人迅速的挑開帘子,皇帝舉步走了進去,朱沅極不情願,也只好跟了進去。

    雖然有專人照料沈娘娘,不停的給她梳洗整理,但她仍是釵環散亂,面容憔悴。

    看到皇帝和朱沅兩人進來,沈娘娘停了喊叫,好奇的走了過來。

    朱沅並不想沈娘娘說出什麼讓皇帝起疑的言語,不著痕跡的將身形隱在皇帝身後,儘量不讓沈娘娘看見。

    但沈娘娘偏偏繞過來,偏著頭,一臉呆滯的打量。

    沈娘娘的心病是先帝,是沈蘊棠,是原太子落敗。朱沅在她眼中,也不過是個給她添了點麻煩的宮婢而已。瘋癲之中,她早不記得這號人物了。

    但如此面對著面,朱沅卻不知會不會勾起她一言半語。她用餘光看了看皇帝,又往他身後隱了半分,就在沈娘娘將臉湊過來時,突然雙目一鼓,舌頭一吐。

    唬得沈娘娘大叫一聲,往後連退,她指著朱沅:「不要,不要!我不要變吊死鬼,沈蘊棠,你自己犯|賤成了吊死鬼,不要來拉我,不要來拉我!」

    皇帝陰沉而隱忍的看著沈娘娘,轉頭看著朱沅:「你曾經治好過她,朕要你再治一次。」

    朱沅怔住,好半晌才道:「臣婦盡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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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也不用說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寫來寫去好像看不到邊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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