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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章 醉語&遠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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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權暗中秘令冠楓攜此珠領兩千忠軍,再往黑沙區,於一秘處安營紮寨,每日外出尋喪徒百餘,將其控制,而後全數帶回,冠楓早欲戴罪立功,欣然而去。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說盡喜處再述悲事,許權於一年之內竟折田麟張達兩員上將,許權痛不欲生可謂損失慘重,沈悅見其面露悲意只於府中靜坐,進諫曰「主公尚可節哀順變。」

    許權咬牙切齒曰「田麟張達與吾同為患難之交,皆為忠義之士,皆有勇冠三軍之力,今齊身死,吾怎能不悲?」

    沈悅默然不語,忽一人入府,竟是陳瑾,陳瑾常年征戰,常以披掛戴甲形象示人,今歲卻身著錦衣華服,金簪玉屣而來,許權見之竟心生不適,許權忙賜其座,二人分賓主坐定,二人噓寒問暖畢,問其來意,陳瑾曰「今薦一人,此人天賦異稟,為可塑之才。」

    許權聞之,問曰「何許人也?」

    那人名曰靖生,本為泛泛之輩,居於窮鄉僻壤,本欲苦讀求職,卻因其家境貧寒而無法就讀,只得背井離鄉投身入軍,本為張達麾下一無名小卒,手中亦無上古兵器,卻於霧城之戰中僅憑一己之力殘殺敵士三十餘人。

    許權聞之,速將其召入府中,靖生本於練軍場中,忽聞主公有請,受寵若驚,豈敢怠慢?卸甲穿衣,馬不停蹄直入許權府中,見許權,當即拜伏於地曰「不知主公何事有請?倘若有令,在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許權見來者虎軀猿臂,面如傅粉,貌似書生,問曰「敢問汝今年貴庚幾何?」

    靖生如實答曰「已二十一歲矣。」

    許權突如其來掣槍之搠其要害,其勢如迅雷,靖生見之,雖大驚失色,亦無懼色,只於原地無動於衷,許權掌中爍影長槍直刺其面門,其眼未閉,目不轉睛緊盯槍尖。

    許權隨即收槍站定,笑曰「吾聞汝僅憑一己之力可敵三十餘人,本心存疑慮,今見汝臨危不亂之態,方才信服。」

    靖生聞之,驚魂未定,卻聞許權笑曰「吾即刻封汝為破陣營營內副將,每月金圓七十,立功獎賞另算,汝且莫推辭。」

    靖生受寵若驚,欣喜若狂,言曰「在下一屆等閒之輩怎敢受此高職?」

    許權忍俊不禁曰「將軍卻莫推辭,休要過謙......據陳將軍所述,汝手中尚無上古兵器,不知此事是否屬實?」

    靖生如實答曰「陳將軍所言無錯。」

    許權問曰「不知將軍善用何種兵器?」

    靖生聞之,若有所思曰「若可賜長柄兵器,即為在下之大幸也。」

    許權聞之,即可令人呈上一刀,長刀名曰斬齒,原為上古時期黃帝麾下武臣所持,後流落於三國時期名將魏延之手,魏延因叛蜀遭馬岱斬首後令人將此刃納入國庫,後幾經破折落入孫立麾下上將之手,現已遭許權生擒斬首,而此長刀又已落入靖生之手。

    靖生見之,大喜過望,接刃再三拜謝,辭行而歸,許權見其離府,暗曰「外域不愧對人才輩出之名。」

    時光荏苒,三月已過,時近秋收,征期將至,過去三月許權虎踞五城,聘賢納忠,聚精兵二十四萬,良將數以百計,又將名士李郭,允賢納入智囊,且說那李郭,允賢二人乃同門師兄,熟讀詩書,亦知兵法,雖不及沈悅張鶴二人,卻亦可稱為大賢。

    再說一日,許權於府中同其子許銳共享閒樂,忽報陳七至,許權出迎,卻見陳七已入城中,二人迄今為止已有一年未見,陳七身著輕紗羅裳,輕扇金簪,玉體若隱若現,嫵媚依舊,而許權卻已不復當年氣盛之時。

    許權將其迎入府中座定,敘禮畢,許權即將許銳喚出,許銳已近二歲,已可自若行走,陳七見許銳步履蹣跚入堂,將其攬入懷中,許銳見陳七面熟,亦無拒意,陳七見之,忍俊不禁曰「長得真像你爹。」

    許權聞之,笑而不語,二人雖為政治婚姻,行房雖亦為逢場作戲,事到如今卻雙方亦已生情愫,鄭妍入堂見陳七,手足無措,只欠身行禮曰「陳寨主近日可安然無恙否?」

    陳七見鄭妍已卸甲織衣,見其一副秀外慧中之態,已無昔日巾幗上將之像,忍俊不禁曰「汝真是......今非昔比。」

    無事不登三寶殿,許權知陳七不會平白無事大費周章而來,遂聞其故,陳七答曰「蘊靈山近日因久旱而糧草不濟,若許......若夫君肯賜糧草,實為吾等之幸也。」


    許權聞之,不假思索即刻遣人整備糧車三百輛,贈予陳七,陳七見之,大喜過望曰,再三拜謝,許權又遣人備金圓九萬贈予,笑曰「些許糧草何足道哉?不過吾亦有一事相求。」

    陳七亦毫不猶豫曰「夫君但說無妨。」

    許權直言不諱曰「今征期將至,吾城中軍士雖已整裝待發,卻恐......」

    陳七聞之,心領神會,曰「夫君既開金口,妾定鼎力相助。」隨即令隨行三萬匪眾留於城中,任憑許權發落調遣。

    是夜,許權於府中設宴,獨邀陳七一人,陳七如約而至,二人酒過三巡,便暢所欲言,見陳七雙頰通紅,似醉非醉,神情恍惚曰「汝有所不知,吾雖為寨主,貌似執掌大權,卻惶恐不安度日,群雄皆欲伐吾,吾只得示敵以強,虛張聲勢,如履薄冰恐其趁虛而入。」

    許權聞之,亦已酒至半酣,胡言亂語曰「吾與汝何異?西域群雄視我為心腹大患,若無沈悅及汝相助,恐早已命喪黃泉......不過也無所謂了。」

    許權踉蹌起身,步履蹣跚笑曰「待我一統西域,進而一統外域,再伐內域,斬下武賊之首,掃清內憂外患,汝與吾等即可同享天倫之樂。」

    陳七聞之,忍俊不禁曰「哈,汝雖胸懷大志,也許可一統天下,不過吾也許捱不到那時了。」

    許權聞之,啞然失笑,含糊不清曰「吾若一統天下,汝即為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陳七聞之,意味深長曰「吾與汝結姻,只為各取所需,實為政治婚姻,汝若稱帝,吾怎敢受皇后之位?」

    許權勃然變色,攜觴站起,佯怒曰「誒,此言差矣......此言差矣!大不了我倒時再娶你一次,汝意下如何?」

    陳七聞之,呆若木雞,隨即笑曰「到時汝即為皇上,妾身怎敢不從?」

    二人酩酊大醉而歸,入寢共赴巫山雲雨,許權如饑似渴般撕開輕紗羅裳,隨即陳七玉體盡顯,甚是賞心悅目,近乎於完美,見陳七目光迷離,神情恍惚,只一味迎合,甚是教人烈欲焚身。

    翌日,許權頭疼欲裂,卻見枕邊無人,臥榻尚有餘溫,許權起身沐浴更衣入院,見陳七已於院中靜候多時,見許權至作揖行禮曰「許......夫君,昨日妾身若酒後失言,若有忤逆之意,皆為胡言亂語。」

    許權心領神會,笑曰「吾昨日亦爛醉如泥,已忘卻其事,汝勿憂矣。」

    只一日,陳七即辭行而歸,許權登樓目送,見其漸行漸遠,陳瑾笑曰「主公昨日之語,吾已竊聽。」

    許權聞之,啼笑皆非曰「汝休得亂傳,昨日之語皆為酒後胡言。」言訖歸府。

    正值秋收之際,麥熟之時,漫山遍野皆可見金麥,甚是賞心悅目,待糧收,許權即令七萬精兵同三萬匪眾整裝待發,欲往蒼雲城去,探馬來報,今歲趙襲已重整旗鼓,聚北東精兵七十五萬,虎視眈眈。

    墨石涯墨痕,亦大動干戈,出兵三萬,李顧出兵十萬,孫立十萬,許權十萬,憶江十萬,羅單等南域統帥各十萬,湊足七十萬殘暴之眾,雙方旗鼓相當,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且說許權領軍聲勢浩大而來,所到之處塵土飛揚,直入蒼雲城中,孫立立於紀岩左側,見許權至,咬牙切齒卻未敢發言,紀岩見許權至,喜笑顏開曰「許賢弟別來無恙否?」

    二人敘禮畢,分賓主而坐,吳有見許權身著龍凱,鎧鑲金紋,心中暗驚,只以目視許權,許權亦與之作揖行禮,紀岩見群雄俱至,隨即笑曰「今歲趙襲重整旗鼓,虎視吾城,敵我雙方勢均力敵,恐將苦戰,諸位若有懼戰者,可自行離去。」

    眾人怎肯示弱?皆無動於衷,紀岩見之,遂下令分兵禦敵,孫立李顧領本部兵馬二十萬首當其衝為前驅,許權憶江及吳有,領本部兵馬共二十三萬為二隊,南域統帥羅單,單令,領本部兵馬二十萬為三隊,鄭行及紀岩領本部兵馬二十萬為四隊。

    再觀趙襲營中,亦是群英薈萃,北域統帥赤績,葉迅領本部兵馬二十萬首當其衝為前驅,荊梁及武韓領本部軍馬二十萬為二隊,東域統帥雲森,紀林領本部軍馬二十萬為三隊,拓雲及馬奕領本部軍馬十五萬為四隊。

    紀岩見敵已大軍壓境,又觀天時,見近日雲屯雨集,應有疾風驟雨,令孫立李顧守北面境城,許權憶江及吳有守東面六安城,羅單及單令守一面雋城,鄭行及自身守蒼雲。

    許權領命,不敢怠慢,速令本部十萬精兵倍道而行前往六安城中,吳有憶江緊隨其後,待許權至六安城外,念起昔日自與孫立於此交兵之時,故地重遊心中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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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章 醉語&遠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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