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選擇

    網 www.bixiale.cc，最快更新校園純真戀曲 ！

    雖然我已經打定主意，但我還是有些在意程天羽的反應。筆神閣 bishenge.com

    如果她就這樣走了呢？我有些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感覺，不過好像我什麼也做不了。

    這種感覺讓我很是心煩，下課後我便離開了學校回到了家中。

    我在微信中發了條信息給了程天羽，沒有等到回復，估計她還在晚修吧。

    我有些煩躁的不停的刷新著頁面，但始終沒有出現我希望看到的，最終我放棄了，也對啊，人家去不去是她的事，我干涉不了，也沒必要管那麼多。

    我把手機扔在一旁，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時間就這樣慢慢流逝，我也開始漸漸進入夢鄉，我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程天羽收拾好東西，跟著那馬兄貴…馬老師走了，然後我面前又出現了黃興財放蕩的笑容，而且他越笑越大聲，也讓我越來越煩躁，我沒有廢話，我也沒有去想，直接一拳朝他的臉上打了過去，正當我的拳頭要碰到他的臉時，一陣震動聲響起，把我拉回了現實世界。

    我鬆了口氣，還好是夢，去拿手機時發現是有人打電話給我，而打電話的人是…程天羽？

    如果是要說那件事的話，直接回復個『是』或者『不是』就行了，沒必要專門打電話過來吧？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哈嘍？」電話里傳來了程天羽清脆的聲音。

    「嗨。」

    程天羽的語氣看上去很輕鬆，我不知道這是壞事還是好事，相互打招呼後我們兩人就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那個，有什麼事嗎？」我還是率先打破了沉默。

    「沒什麼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而已。」

    根據多年的經驗，這麼說往往不會是小事。

    「哦，那個，你會轉去，體育班嗎？」我最終還是問出我想問的問題。

    「嗯，這個嘛？」程天羽沒有立刻給出回答，反而是反問道「那你會去嗎？」

    「我不去啊。」

    「為什麼不去啊？我記得你的分數好像不高哦，去體育班的話說不定能考上更好的學校。」

    這傢伙怎麼知道我的成績差？不過看我平時表現應該也能推斷出來，等等，重點好像不在這。

    「你好像很希望我去？」

    「不是啊，只是覺得可能你去的話，你以後會變得更好吧。」

    「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很差？」

    「不是，你想哪去了？我只是…」

    程天羽沒有說下去，電話間再次出現了短暫的沉默，過了一會，還是我率先打破了沉默。

    「別說我了？你會去嗎？」

    「我不會去啊，好了，就這樣吧，拜拜。」

    這通對話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束了，得到了這樣一個結果，我該有個怎樣的心情才正常，高興？平靜？煩躁？

    我也不知道該是什麼興趣，反正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各種情緒都夾雜在裡面，懷著這樣的心情我又睡了回去，不過很好，這次沒再做什麼奇怪的夢了。

    天氣總是說變就變，前幾天還是陰涼爽快，過幾天就瞬間熱成狗，教室里瀰漫著一種懶散的氣息，連幾個好學生都叛變了趴在桌子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老師看來也懶得去管這種事情，一個人站在講台上演獨角戲，反正也不管學生會不會去聽，他講就行了。

    凌薇還是一幅認真學習的樣子，看到她那認真勁我真的是由衷感到佩服，難怪每次的年級成績優秀榜單上都有她。

    她是肯定清華北大沒跑了，我則很難說啊，我想起了昨天程天羽的話，她有一點說的沒錯，我在成績方面確實是個渣渣，常年墊底的渣渣。

    好，我要認真學習，讓人們看看，學渣也是可以翻身的！

    五分鐘後。

    我放棄了，還是做個渣渣吧。

    「你怎麼了？」

    我也生無可戀的趴在了桌子上，沒想到此舉反而引來了凌大小姐的關心。

    「不會學習啊，你平時是怎麼學的。」

    我隨口問了句，當然也沒指望凌薇的辦法對我有用，要是學習方法能通用的話我早成學霸了。

    「那…」凌薇想了想說道「要不要我以後下午放學後幫你補下課。」

    「what？」

    凌薇朝我眨了眨眼睛，像是在等待我的回答，我有點懵逼了，凌薇為什麼會突然提出這樣一個建議？難道真的是好感度刷夠了？

    「那個，為什麼要幫我？」

    「不知道啊。突然就冒出了這個想法。」沉默了一會，凌薇突然又說道「我們是朋友？」

    聽到這我快速運轉了一下大腦，這可以說是和凌薇單獨相處的機會，整個班可能都沒人有這機會，但這也意味我不能再和程天羽一起回去，也就是說，我必須要在這之間做出一個選擇。

    「好吧，謝謝。」

    凌薇得到了回答後朝我微微點了點頭，之後又投入到知識的海洋中去了。

    中午放學後，我和往常一樣和程天羽一起回去。原本想找個機會告訴她下午放學後的事，但我卻不知該如何開口，每次都想說了，但又說不出，每次都會產生一種奇怪的緊張感。

    程天羽沒察覺到我的異常，一直和我抱怨今天的天氣奇葩的前後桌等等，我基本沒有聽進去，只是符合的嗯了幾聲，到了小區的門口我才有些硬著頭皮的告訴了程天羽這件事，程天羽聽了後看上去沒有什麼反應，一臉平淡，只是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雖然程天羽一臉平淡但我總感覺她有些怪怪的，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下午放學，整個下午她都是那一張平淡的臉，看上去沒什麼，但總覺得奇怪，我記憶里，她的臉上在大都時候都會掛著淡淡的微笑，放學後也是拉起書包就走，感覺就像是…生氣？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反正應該不是我的原因，我覺得我還沒有那麼大的能量。

    「開始吧。」

    凌薇拿出教材和一本練習題，說是補習，其實更像是找了個人監督我做題，只不過監督的人萌妹子罷了。

    凌薇拿了一堆不知道從哪搜刮過來的練習題，布置了一堆題給我做，做錯的她就詳細向我講解，她也真是有耐心，有些題講了四五次甚至七八次我才明白，也難為她了，換個人估計早發飆了。

    很快約定的時間很快過去，凌薇收起了教材，示意我今天就到這裡了。

    「好難，好難。」我是真的盡力了，但應該是基礎落後太多，很多對我來說就是天書。

    「你怎麼了？」

    「沒事，只是覺得，你們很厲害啊，這麼難的都能用心去學。」

    「其實我覺得你很聰明啊。」

    「聰明嗎」我並不這麼覺得「我只覺得自己是個白痴。」

    凌薇笑了笑但沒有說話，我也挺起了身子，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了呢，一個人走在路上，吹著涼風，腦補著各種稀奇古怪的故事。

    回到家後我照例打開了手機，看看有沒有錯過什麼重要信息，翻了翻發現我想多了，我怎麼可能會收到重要信息。

    「補習結束了麼，小峰？」

    正準備關手機時，程天羽發了條新信息過來。

    「結束了，都到家了。」

    「嘿嘿，肯定一堆都聽不懂吧。」

    「誰說的，我悟性很好的。前十那是分分鐘的事。」

    雖然被她說中了，但我還是不想承認，還是嘴硬了一下。

    「好啊，你要是能達到前十，我就…」

    「就怎樣？」

    儘管知道前十和我無緣，不過我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她會幹些什麼。

    「嗯…如果你這能拿到前十。」

    我靜靜的等著，我看她會到底會回答些什麼。

    「你希望得到什麼呢？」搞了半天你還想出來？

    「行啊，我要是拿到前十，給我一個你的吻就好了。」

    我開了個玩笑，不過好像…是不是有點過火了，沒想到她回復的很快。

    「好啊。」

    我鬆了口氣，看來還沒過界，不過以後還是得更加注意言行。

    我只是把這個當成了一個玩笑話，第二天就把這個給拋到了爪哇國。

    第二天沒什麼事情發生，程天羽也沒有提起昨天的聊天，反倒是會到家後，意外的發現父母都在家裡。

    不知道他們回家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和一個女生在一起，我有些忐忑不安的想道，被知道的話肯定又要被拉去教育一番。

    「兒子回來了？」母親轉回頭，沒等我反應過來就往我懷裡塞了一個大箱子「去吧，把這個送給人家。」

    我勒個去，剛回到家就讓我幹活，幹活倒沒什麼，關鍵這箱子裡裝的是什麼，是石頭嗎？怎麼這麼重。

    心裡有些不情願，不過父母的話還是要遵守的，父母說了個地址，也是我們小區的住戶，讓我把這一箱不知道是什麼但賊重的東西給別人送去。

    好不容易的拖到了目的地，再三確認了下地址沒有錯後，我按下了門上的門鈴，很快，一個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看到眼前的中年男子我不由得渾身一顫，眼前的中年男子總給我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再配合上高大的身材，真的是能從氣勢上壓倒對方。

    「老岳的兒子？」

    中年男子開了口，我連忙點了點頭，中年男子見我點頭後臉上嚴肅的表情也緩和了很多，一邊往裡邊搬東西一邊隨口問了我家的些近況，我也知道了些關於他們家的事，他是職業軍人，他的妻子和我母親是同學兼同事，而且他還在小時候抱過我，雖然我肯定不記得了。

    他還說他有個女兒，也在我的學校，也是讀高二。

    「那叔你女兒叫什麼名字，說不定我認得。」

    我也只是隨口一說，學校加起來五千多人，高二也有一千多人，不信這麼巧。

    「嗯，她叫程天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