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突然想起來,小哀。」
無聊的坐在一邊看著灰原哀進行研究的四季,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對此,灰原哀看都沒看他一眼。
「什麼?」
「這藥方是沒錯,但實際上,這是要製作成藥丸的,藥丸懂嗎?六味地黃丸,治腎虧,不含糖」
「說人話。」
灰原哀瞥了四季一眼,表示廢話太多了。
藥丸是什麼,她當然是知道的,就和藥片差不多,固體藥物而已。
但她還真的不知道那些藥丸是怎麼做的,藥片倒是知道,她也做過不少。
而且托她的福,家裡人現在有點感冒發燒什麼的,都不用去買藥,而是吃她的特製藥,每次都經過調整,可以保證藥效,不像別的,吃多了,就產生抗體,藥效減弱了。
不過這東西吃多了也不好,好在感冒發燒的情況也不多。
好吧,這扯遠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覺得製作成藥丸,或許藥效會更好,但你是研究員,你說了算。」
四季表示自己只是在說廢話,實際上到底什麼樣藥效才會好,他是不知道的。
或許等國內的老道士製作出來了,就可以比較一下了吧。
不過國內是國內,這裡是這裡,沒有什麼特殊情況,四季也不會聯繫國內,國內也不會隨便聯繫四季。
只是聽到四季這麼說,灰原哀確實略微皺眉。
「藥丸啊算了,我先研究研究藥丸怎麼製作再說。」
說完又繼續研究去了。
四季在一邊打著哈欠,顯然是想要睡覺了。
但灰原哀不發話,他也不敢輕易離開,不然哪天吃的飯喝的水裡多了點什麼東西,那可就不好玩兒了。
「話說回來,我聽姐姐說了啊。」
灰原哀突然開口了,或許是現在的研究不需要像之前那樣集中精神了吧。
四季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想要喝口熱水打起精神,所以有點含糊不清的詢問。
「什麼?」
「今天,你竟然摸步美下面」
「噗!」
灰原哀話都沒說完,四季就一口水噴了出來。
「咳咳」
該怎麼說呢,那是意外。
也不知道步美回家會不會對她父母說起這件事,要是這樣的話,以後再想要帶步美出來,可就難了。
「怎麼,心虛了?」
灰原哀斜著眼,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四季。
亂摸就不說了,竟然還摸到下面去了,亂摸還可以說是吃吃豆腐,但摸下面,可就是性侵犯了。
「心虛什麼?都說了那是無心之失,我又不是故意的。」
而且還隔著裙子呢,也沒啥特別的感覺。
四季這麼想著,但卻沒有說出來,不然灰原哀得把他噴死。
糾結這個問題也不太好,所以四季乾脆直接轉移話題。
「對了,那個什麼4869的,我有把成品藥送去我一些朋友那裡,讓他們幫忙研究,或許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好消息傳過來了。」
那是剛得到藥物就做的事情,讓s幫忙送到國內,找那些專家幫忙研究。
那些可是真正的專家,生物學醫藥學等等,研究出解藥想必是沒有問題的。
「朋友?你還有研究員的朋友?」
灰原哀表示不相信。
不過四季沒有過多的解釋。
「反正你也不用太累,等著好消息就是了。」
「就算不用你的那些朋友幫忙,我自己也可以。」
灰原哀對於四季的話不可置否。
研究員,或者說科學家,都是有著自己的怪脾氣的,自己的研究項目,突然有人插手,肯定是不高興的。
而且灰原哀連臨時解藥都製作出來了,製作完全的解藥,想必也不需要多久。
對此四季也只是聳聳肩,表示已經晚了,這時候相關資料估計都儲存幾百個了,解藥估計也有想法了。
當然,就算有,也只是理論數據而已,沒有真實的實驗數據。
畢竟犯不著使用這個來做人體實驗。
最多,也就只是製作出一些成品藥,交給那些特工什麼的,執行任務的時候,用來充當毒藥殺人滅口之類的。
這就是光明背後的黑暗。
想要世界沒有黑暗,除非光明也沒有了。
不管如何,時間就這樣慢慢過去。
這一天,上午。
電視新聞直播,說什麼維斯巴尼亞的公主殿下已經到達了日本,目前下榻在櫻花酒店什麼的。
這一點,盛華電視台也進行了跟蹤報道,不過那幾個記者,身份都不一般,不僅僅只是採訪什麼的,還順帶收集情報。
他們的本職不是記者,記者只是掩護身份而已。
而盛華集團那邊,也接到了櫻花酒店開張儀式的請柬,雖然日本的財團公司什麼的,很想要把盛華集團弄垮掉,但表面上,還是和氣生財的樣子,沒有徹底撕破臉皮,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對於這個請柬,四季是沒打算去的,他的工作不是在那裡面進行。
所以是園子去的,因為可以帶人一起去,園子還順帶邀請了毛利小五郎他們。
還真是哪兒都能有那個大叔。
「厲害啊!」
同一時間,維斯巴尼亞,還是晚上的時候。
公爵府里,前任女王的弟弟,維斯巴尼亞的基拉德公爵。
基拉德公爵,是一個有野心的人。
為了這份野心,他趁著狩獵的機會,殺死了自己的姐姐,殺死了自己的外甥。
而且,他還想要弄死自己的外甥女。
王公貴族不能靠得太近,有野心的人不能靠得太近,薄情寡義、貪生怕死的人不能靠得太近,不然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橫屍當場,死都不知道為什麼死的了。
寺森省二,是從日本來的,還帶著兩個隨從,據說是秘密前來,是特使。
基拉德公爵檢查過,甚至通過一定的渠道調查過,得到的消息是日本方面,確實有派一個特使過來。
所以也就放心的接見這麼一個人了。
「日本會支持閣下繼位。」
寺森省二開門見山的說,這就是他過來的任務。
反正就是表達立場等等,所謂的支持,所謂的談判,就是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我們會盡一切可能支持你,情報,甚至更多的支援,同樣換取對日本更好的條件。」
寺森省二繼續說道。
對此,基拉德公爵沒覺得有什麼意外的。
國與國之間的交往,就是這樣,雖然說是盟友,但國家和國家之間,沒有永遠的盟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薩克拉女王在位期間,是以和平為大方向的,和很多國家都是盟友。
但這並沒有什麼用。
現在薩克拉女王死了,新的王者登基,肯定會有不同的政策。
所以之前還是盟友的國家,都會做出新的選擇。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國家換了新的領導人之後,會頻頻出訪的原因,主要就是談合作什麼的。
不過其他的國家,都沒有輕舉妄動,畢竟形勢不明,沒有得出最終的結果之前,也不必要瞎摻和。
別人國家內部的爭權奪利,作為外人自然不好插手,大家都是等結果出現之後,才會表達支持友好什麼的。
也只有國家內部的人,才會因為上面的人爭權奪利而需要站隊了。
寺森省二的到來,其實基拉德公爵是有些驚訝的。
不過既然是支持他的,他也就表示歡迎了。
相比起米拉,實際上他的優勢並不大,因為在國民之間,薩克拉女王很有威望,薩克拉女王的女兒,自然是受到民眾認可的繼承人。
外面那些所謂的遊行示威反對的人,相對於維斯巴尼亞的公民而言,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但米拉太年輕了,以前也沒想過會輪到她接任王位,而那個奇斯什麼的,雖然有能力,但同樣不是基拉德公爵的對手。
所以現在,論聲望或許基拉德公爵比不上米拉,但他已經把手伸向王宮的護衛了。
而寺森省二的到來,則是讓他更進一步。
「我們會支持你拉攏軍隊的人,實際上,有一個很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寺森省二這麼說道。
然而他也只是一台複讀機罷了,所說的一切,都是別人教的,估計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不知道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實際上,這一次你們的奇斯伯爵堅持要讓你們的米拉公主到日本,只是在設套而已,就等著你往裡鑽,他們已經邀請了很有能力的人來對付你,而我們,卻可以幫你。」
「怎麼幫?」
「我說了,軍隊,關鍵是軍隊,只要軍隊願意聽你的話,還有什麼是你不能做的呢?」
「噢,好吧,你說得沒錯。」
基拉德公爵點點頭。
說什麼都是假的,關鍵是手裡要有槍。
有了槍,不管敵人嘴上說得多麼漂亮,一顆子彈賞給他,世界就清淨了。
然而基拉德公爵不知道的是,寺森省二的話,也是一個套。
維斯巴尼亞的事情,四季很快就接到了匯報。
老實說,這個套並不高明,甚至漏洞百出,只要有人仔細查一下寺森省二的背景,就能夠發現了。
然而維斯巴尼亞和日本,隔著半個地球的距離,對方根基淺薄,是不會知道真相的了。
「普通的揪出殺母殺兄的兇手,雖然能夠獲得感謝,但並不重要,但如果發生了兵變,然後幫她擺平兵變,那麼感謝之情就會更加濃郁更加長久了。」
四季這麼說道。
只是卻不免搖搖頭。
「請原諒我使用這麼卑鄙的手段,米拉公主,但很抱歉,王位的背後,有著太多的卑鄙無恥,有著太多的流血犧牲,有著太多的黑暗存在了,我,只是其中之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