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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豫章山洞齊探險,玄商君牌螢火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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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二幼時掉落的潁江也正是當年蛟龍作亂的常發水患之江。水流湍急莽嘯,斑錦能在滔滔中救回主人也的確不凡。年老仍壯實似乎也說得通。幾人順著又說起當年許遜斬殺蛟龍於潁江的為民除害之事。不出玄商君所料,即便過去數年,這傳說也未在旌陽褪色。

    姚二道:「旌陽令許遜是我們全旌陽的大恩人!我們怎會不記得!如今也早已得道飛升成仙,在天界庇佑著我們旌陽。」

    夜曇這就很不好意思潑其冷水:你們的旌陽令沒挨過最後一道雷劫,剛入天界就灰飛煙滅了,沒法庇佑——甚至還留了些遺害在我徒弟背上。

    萬仞劍聽到主人名字又開始躁動,鴟尾退到人後忍痛。幾人業已下山,姚二一邊引路一邊繼續說:「旌陽令當年在豫章山煉成萬仞劍,同樣也是在豫章山得道。因此他飛升後,他的子孫也在豫章山一山洞旁給他蓋了衣冠冢。說人間許遜已死,從此只有天界的許旌陽罷了。」

    嘲風踹走路邊一顆石子笑道:「奇了,修仙的人不僅能做官,還能有子孫!」

    姚二:「旌陽令是先成家立業,才開始修煉…若說這子嗣緣也淺淡。他娘子帶著孩子與他和離走了。只在他飛升後回來過一次。就是蓋那冢。」

    嘲風嗤曰:「為了當神仙,丟了娘子!西瓜不要盡撿芝麻,芝麻也沒了,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夜曇轉頭向夫君,「天界不也有仙眷成婚嗎?為何不能同他娘子一道去?」

    姚二:「若說許娘子也是個暴脾氣。竟瞧不上那成仙呢!」

    玄商君勾唇,「未必只是剛烈,也許還有幾分通透。若心戀凡塵,凡塵便是上佳。成仙非她所願,自是分道揚鑣。」

    說了這許多,姚二家也到了。略顯破落的院戶倒仍乾淨整潔,地上一撮稻殼之外並無雜塵。幾隻雞正圍著探脖進食。豬圈遠在屋側,也是常清掃的,異味並不濃重。起碼玄商君和青葵二位潔癖都尚能忍受。姚二推了柴扉邀請幾人進來,又把斑錦身上的草繩解了拴在樁子上。後進屋備茶水。

    嘲風離這黃狗遠些,免得它又發作撲人。慢慢左嗅嗅右嗅嗅,湊到夜曇身旁道:「的確有些血腥氣。像豬血。」

    夜曇:「廢話。黃狗咬豬當然是豬血,難不成是人血?」

    慢慢抱臂道:「噫,這天都快黑了,別說瘮人的。」

    鴟尾則左看右看,還蹲去逗雞玩,「師父,我們是借宿一晚,明日出發去豫章山嗎?」

    夜曇想了想,喊:「姚二哥?」

    姚二抓了一把碎茶末出來,「李娘子?你們進來坐啊,怎麼在院中杵著?」

    夜曇:「方才你說的旌陽令煉劍得道的豫章山在何處?我們想去祭拜一番,也算是見曉當地的聖人。」

    姚二抬手一指:「倒是不遠!你們喝杯茶我帶你們去便是,若腿腳快些,天黑透前我們還可以回來的。」

    幾人順著去看。果然不遠處有一矗立高峰,來時得見,其山頂積雪,瑩瑩生輝,眼見是拔出天際——這麼高要爬到何時?

    「衣冠冢在山腳下,不在山頂!」

    原來如此!姚二熱情,可他跟去多有不便,夜曇便道:「姚二哥在家好生歇著便好!我們腿腳的確快,趕著就回來了,你不必帶路!」

    鴟尾站起來不同雞玩了。他師父駕車幾個時辰、下山又奔波,一路沒歇息卻依舊風風火火,一個晚上都等不得。都是為了他少一天苦楚。

    姚二也不再勸:「那你們小心著點。我正好去找屠戶殺豬。我們宛谷村的習俗是一戶殺豬戶戶分。戶戶也添殺豬菜。待你們回來,給你們擺一桌鄉野宴席,別嫌棄!」

    他說著講著便去豬圈忙了。幾聲豬哼有力,可見被斑錦咬得倒是不重。幾人揚聲同他暫別,重新踏上溯源的路。

    青葵一步三回頭。柴扉隱沒,被拴起來安靜的斑錦也變得模糊。嘲風摸摸她的臉道,「葵兒看什麼?」

    青葵嘆:「從前皇宮中也有惡犬,可總覺著斑錦和它們不太一樣…但又不知哪裡奇怪。」

    這時正路過扛鋤頭的村民,瞧見一行人各有風姿,停下搭話:「你們是?」

    少典有琴道:「我們是外來遊玩之人。」

    村民點頭:「外鄉人啊!村中無客棧,你們可尋到落腳處了?」

    少典有琴:「正在姚二家中落腳。」

    村民:「哦,姚二啊!姚二孤身一人,屋子倒是夠收容你們!來的都是客,我去招呼大家給你們添些當地餐食。」

    嘲風笑開了花,還在客套:「麻煩了,麻煩了!」

    村民道:「不麻煩,也都是粗茶淡飯,少見外鄉人,湊個熱鬧!」他說完就扛著鋤頭走了,迎著夕陽還哼起鄉間小調。夜曇在後咋舌:「這村莊民風竟如此淳樸,比月窩村不知好了多少…」

    月窩村…無心之言勾起青葵和玄商君傷感之事。夜曇急忙呸呸呸怪自己,「是我說錯了。我們便快些去豫章山,然後回來享受村民的款待。」

    慢慢:「款待?確定嗎?我怎麼覺著像山中萬年不見猴,把我們當奇珍異獸觀賞呢…」

    幾人想想姚二家小院被好奇好客村民圍得水泄不通的場景,不覺齊齊背後發涼。

    重入山林,四下無人,諸位非人神魔便躲了個腿腳攀山越嶺的懶,使了術法逼近豫章山。青葵依舊思慮得多:「旌陽令的衣冠冢也許不止我們去探,還會有當地村民去拜。因此最後靠近的那截山路我們還是腳步前行。」

    積雪皚皚的豫章山腳無聲落下六道神識。此番鴟尾被師父一家子圍在中間,眾星拱月般手足無措:「師父,之前我都是跟著你們,怎麼現在都圍著我?」

    夜曇和慢慢表情嚴肅,異口同聲:「保護你!」

    下山路的時候慢慢同他走在最後,也搭話說了幾句,便覺著這臭小子跟她從前在獸王府帶大的狼崽子沒什麼區別,如今也是擁有同她家曇曇一致的長輩關懷。

    少典有琴在最側位,望著娘子含笑——他也是要圍著她的。

    嘲風拍拍小恩人的肩膀,「天總有不測風雲,你若出了事,我們豈不是白來?」

    青葵:「可不知萬仞劍靠近主人衣冠冢會否有所異動。我們還是慢慢地向前走。一旦鴟尾受痛,便讓他停在原地。」

    故一行人先是緩慢逼近衣冠冢所在之處,後發現萬仞劍並無異動,才又大步速行。大約是雨後濕滑,山路難行,祭拜旌陽恩人也可換個時辰。那衣冠冢周圍冷冷清清,並無半個人影。

    青石板鋪就甬道,徐徐在山陰中展開。幾人踩上石板靠近許遜之墓,兩側有花崗岩石柱,上刻此墓穴重修的年份——或該僅是那塊墓碑重修的年份,因為衣冠冢並無屍身墳包在後。

    重修之人乃旌陽全城百姓。密密麻麻的捐錢人名刻滿了石柱。看得叫人眼暈。

    夜曇:「竟還用了漢白玉的墓碑,許遜在旌陽當真威望極高。」

    縱使貴重,對諸位來說也無所用。夜曇拉著夫君和慢慢四處走動,看看此處有無玄機。嘲風在摸索花崗岩是否帶機關消息。青葵便在墓碑前略躬身道:「許旌陽心懷大義,救黎民於水火,今日我們前來拜您,也是希望您能再施仁心,解了無辜之人的劍創之苦。」

    無辜之人跟在師伯後面,盯著墓碑上的「仇人」大名也是惘然。此人煉的破法器發瘋,險些把自己捅得灰飛;可他自己更早灰飛…都是倒霉鬼。看在他還救了這麼多人的份上,算誰也不欠誰吧。

    於是他跟著師伯也拱拱手:「您是在此處煉成此劍,煩勞也指點指點我如何安然拔除此劍吧!什麼古籍、神識、殘片、遺言…什麼都行!您睜眼看看,我真的不是蛟龍族!您這法器不能因為眼神不好就這麼折磨我是不是?」

    寂靜的墓碑前僅僅刮過一陣秋風。正是野風荒草暝蕭蕭,沒有其他聲音供給他希望。

    嘲風摸完了石頭來報娘子:「什麼也沒。沒機關。這衣冠冢該是沒有留存什麼他修行的氣息和痕跡。我們白跑一趟。明日再去旌陽城池看看吧。」


    少典有琴張了張口,想說話。但顯然覺得不妥當,面上憋出了點點紅暈。

    夜曇仰頭望他,逐漸勾起詭異的一抹笑:「有琴——你想的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

    玄商君以手成拳,放在唇邊咳嗽,試圖按捺:「實在…不妥。我們還是換個法子。比如去尋他子孫,問問有無什麼記載修行的家傳之書…」

    慢慢:「你們倆賊兮兮地到底在想啥?」

    夜曇:「刨墳掘墓!」

    慢慢:「啊?」

    要這麼缺德嗎?!

    青葵面露躊躇,嘲風聳肩倒贊:「可以一試!他那娘子都和離了還來給他修衣冠冢,也許是有什麼重要託付要替他埋葬於此。」

    夜曇眼睛發亮:「那就試試唄!總之沒有屍身,就是些衣物。也不算侮辱逝者吧?還能救人呢,給他九泉之下再加功德。」

    青葵忙阻:「曇兒等等,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玄商君?」

    玄商君終於糾結完了,道:「不可。」

    夜曇臊眉耷眼的,「有琴,我們分明是一起想到的,你怎麼能嫌我缺德呢…」

    玄商君解釋道:「不是。曇兒,我是發覺這衣冠冢沒有墳包,我們就算開土破塵,也不知從哪開始啊。」

    幾人都愣了。是啊,方才就覺得哪裡奇怪,這碑後無墳,埋了什麼?就算無屍身,衣冠冢也該有衣冠啊?

    夜曇:「難不成當地人修繕之後,把人家娘子埋的衣服丟到這漢白玉下面去了?」

    幾人聚攏在墓碑前看了又看。嘲風道:「要麼我把這墓碑挪開試試,要麼我們還是打道回府,明日去城中問清楚再說。」

    周遭空曠無景,秋風搖落四無邊,正帶著落葉榆樹的葉片打著圈徘徊。少典有琴抬眸向前看了看,突然沉聲:「等等。」

    「我記得姚二說過,許遜的衣冠冢蓋在豫章山一山洞旁。」

    「山洞呢?」

    此話一出,兩位經歷過各色陷阱暗害的惡煞頓時舉起了武器!夜曇抄起美人刺擋在少典有琴面前;嘲風鋼刀在手,青葵也被另一隻胳膊牢牢抱住,通身濁氣威壓放了個乾淨!慢慢熟稔地給了個白眼,鴟尾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師父,嘲風大俠,你們這也太嚇人了…」

    這才哪到哪,啥也沒有呢!

    夜曇扯嘴角道:「乖徒兒還是少見多怪,需要多加學習。你若是知道你師父我從前被破萬象法陣坑成什麼樣子,你便理解師父的緊張了。」

    少典有琴:…

    他輕輕握住娘子青筋都要鼓起的小手,「這回我們所處景象都是真的。大約只是個小小的障眼法將山洞藏起來了。」

    神君略一揮袖,眼前雜草樹木如浪紋波動。一瞬之後,樹木消失,墓碑正後方多了個黑黢黢的山洞。

    夜曇稍卸口氣,隨即又提起氣來:「有障眼法,那必是有其他勢力來過這,要藏住什麼…」

    溯源複雜起來。除了她徒弟這倒霉蛋,還有哪界的修行之人要跑來這小山峰拜祭旌陽令,還故弄玄虛蓋住山洞?

    嘲風刀不離手,「看來這個不見底的洞口是需要我們進去探查一趟了。」

    少典有琴:「洞中並無活物氣息,但我們還是要小心些。鴟尾,你仍站在中間。」

    二位身量最高的男子舉起火把照亮前路。嘲風非要舉得第一高,順帶打趣連襟:「老七,我記得你可以發光,還要什麼火把,直接作我們的螢火蟲如何?」

    少典有琴離他最遠,懶得搭理他,先拍拍娘子汗津津的手安撫。

    夜曇其實也不算膽小怕黑之人,但走進這墨汁般的山洞便有心底蔓延的不安。一時抓抓夫君,一時摸摸姐姐是否在。唇邊再確認慢慢和鴟尾的安好。青葵膽氣弱些,臉色發白但強撐著,還回碰妹妹表示自己無事。

    石壁滴水,滴滴答答,腳步也輕。無人再多說話,氣氛緊張。夜曇不經意回首,後面也是一團漆黑。分明沒走多遠,洞外天黑了?

    嘲風突然把火把放至下頜處,照亮一張惡鬼之臉,還帶了些陰笑:「喂,我說…」

    「哇啊啊——」兩個姑娘一個小子被他這突然靠近的大臉嚇得跳起來。夜曇本就緊繃,如今更是崩潰大喊:「姐夫你有病啊!」

    體貼的嘲風特意沒讓青葵看見,好夫君一位。

    他繼續笑:「誰讓你們都不說話呢?沒發覺這山洞怪異嗎?火把只能照亮一小截,前後的路都好似能吞滅光源。非得走一截,才能看一截。」

    少典有琴把火把丟給他,整個要燒死他的報復之姿。嘲風「哎呦」一聲接住,將兩火化為一處。別說,他嚇唬小姨子就是有效——老七這回真開始當他們一行人的螢火蟲了。還是四界獨有的星辰藍光螢火蟲。

    神君安撫之氣散開,夜曇頓時心安不懼。六道疏影橫斜在石壁。火光微紅,星光微藍,紅藍交雜,暗影浮動。

    那鐘乳石掛如珠簾,水汽再掛珠簾。滴水落地,令人牙酸。

    「這洞怎麼這麼深,感覺走不到盡頭。」慢慢磨牙道。

    這時鴟尾默默舉起一隻手,表情是十分的痛苦:「應該快了…我現在後背,特別痛…」

    夜曇:「萬仞劍受到感召了?許遜當真留下了東西在衣冠冢旁!你在此處歇著,我們繼續向前。」

    鴟尾:「不不不師父,我怕…這地方太嚇人了,我可不會發光啊…我跟著你們,沒事,我能行!」

    少典有琴:「前面有一條岔路…」

    鴟尾:「我去探一探!」

    左右方向,眾人犯難。鴟尾本以為背上這破劍會在某個方向更痛些以給予指引。可兩邊都是一樣的要命,他也沒轍了。慢慢捂著額頭道:「那我們分開走?三個三個一路…先說好我不要跟三殿下一起!」

    夜曇抱緊夫君:「我跟有琴走一處!」

    鴟尾立刻跑去作勢抹淚:「師父,莫要拋下徒兒啊!」

    慢慢:…

    那不還是她和三殿下一起!有了魚龍忘了鳥!太叫人生氣了!

    嘲風不屑:「切。那你們四個一起。我和葵兒便是。」

    青葵破天荒支支吾吾:「其實…」

    嘲風察覺娘子心緒,從不屑變哀怨:「葵兒,難道你也不願與為夫一道走嗎?」

    青葵:「…其實我們還是不要分道為好!選取一個方向一併走著,遇到危險也不至於互相隔開。若是一路不通,倒回來再走另一條便是!」

    玄商君:「青葵說的有理。即使探查略慢些,也不至於走散。我們還是選一條路長驅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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