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噬魂一陣輕咳,只為緩解屋內尷尬至極的氣氛。
冷妝聽到噬魂的乾咳聲,便知道知道噬魂此時是在緩解氣氛罷了。
噬魂走到冷妝身側,拉著冷妝一併坐下,道,「那個……那個冷妝,你……你怎麼不說話?」
冷妝被噬魂親切的這樣拉著,臉上泛起了紅暈,冷不丁的冒出這樣一句話,「從古至今男女授受不親,所以……」冷妝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明眼人一聽便知道這冷妝話中的另一層意思。
噬魂聽了這句話也不惱,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沒有在說什麼,只是靜靜的望著冷妝。
冷妝頭次被人這樣給盯著,一時間感覺心中有股異樣在涌動,不知道如何是好。
冷妝望著天花板,淡淡道,「你說這一時的安靜會預示著下一秒的不太平嗎?」冷妝說著抬眸望向噬魂,眼底一片疑問之色。
噬魂不知冷妝為何這樣問,淺笑道,「想我們兩個此時這樣的身份,能有一刻鐘是安靜的就這謝天謝地的,何況現在一直都是安靜的。」
「是啊……」冷妝仰頭望向天花板,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噬魂看著坐在自己身側坐著的冷妝,見她一副憂傷至極的樣子,一時間不知何時開始,抽痛了噬魂的心。
「冷妝,你想過平靜的生活?就像現在這樣。」
「想,畢竟時間久了,誰都會厭倦那種生活的。」
「那你是想一直像現在這樣生活下去的?」
冷妝側目,用餘光瞟向噬魂那邊,「也沒有只是想每次做完任務之後,能有個平息心情的地方。」
噬魂深吸一口氣,閉著眼睛嗅著冷妝身上好問的香味。
「冷妝既然你剛剛已經知道了我對你的感情,那你為何一直不跟我說話?」噬魂一臉嚴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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