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軒邊打邊罵:「你個混蛋,沒有想到你的腿還被人治好了,也不知道哪個混蛋給你治好的,現在老子又將你的手腳給你打斷,你又去叫他給你治啊?」
嚴如風在旁邊聽著古文軒罵是哪個混蛋給這個陳劍飛治好的傷,他不由得尷尬的在後面小聲說道:
「那個古先生他的傷是我治好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他這麼壞?」
古文軒聽嚴如風這麼一說,倒是覺得自己有點兒對不起這個嚴如風,畢竟如果人家是一個醫生,幫人治傷也是份內的事吧?不過看他樣子也不像是一個醫生啦。
嚴如風脫掉腦袋上戴著的破草帽。
一個大大的禿頭出現在古文軒的眼前,而且他的腦袋上還有9個戒疤,他明明就是一個和尚。
古文軒:「原來你是一個僧人?」
嚴如風說道:「我是在華嚴寺出家的人,我的法號惠慈!」
這個時候羅永權站起來說道:「
古文軒兄弟,這個慧慈大師是我的朋友,他本身是一個正骨的神醫,所以這個陳劍飛求到他廟上,讓他幫他治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也不應該怪罪於我們的惠慈大師!」
見袍哥大爺都為這個慧慈大聲求情,古文軒倒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羅大爺你不要多心,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既然是慧慈大師跟他治好的,那就算我多嘴了。
不過醫生就是救死扶傷,他肯定沒有什麼過錯,過錯是劍飛,好了瘡疤忘了痛,既然跟你治好了,你就該好好的做人,怎麼又到我們袍哥來惹事生非!」
這個時候蔣二小姐領著一隊士兵又從外面闖了進來,她這一隊士兵全是空軍的部隊,全是最新款的衝鋒鎗,一下子就將中統的人團團圍在院子裡。
蔣二小姐看見陳劍飛趴在地上,她走上前去狠狠的將穿著馬靴的腳,狠狠的又踢了陳劍飛幾腳,痛的陳劍飛哇哇大叫。
蔣二小姐對古文軒說:「文軒哥,要不我們把這個陳劍飛打死在這裡算了,反正他都是一個惹事精,留在世上這個人從不做好事專做壞事!」
陳劍飛一聽嚇壞了他一看見人家蔣二小姐帶來的人恐怕多他兩三倍,而且人家的傢伙還強,自己這些短槍隊肯定不是人家的對手。
陳劍飛連忙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跟蔣二小姐磕頭。
「二公子啊,你饒命,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招惹你了,只要有你的地方,我絕對繞道而走!」
陳劍飛可是知道蔣二小姐也不是一個善茬,她要說打死自己,恐怕還沒有吹牛,他打死自己就跟碾死一個螞蟻似的。
別看他背著蔣二小姐的時候說的多狠,多麼把不把蔣二小姐放在眼中,但是蔣二小姐確確實實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可是連個屁都不敢放。
「哼,這個時候來跟我說軟話遲了,今天本公子不將你剁成肉醬,心裡這個氣怎麼出得了!
你竟敢暗中將文軒哥的大哥,羅永權袍哥大爺地盤搗亂,而且還調查過我的情況,你真的是該死!」
說著蔣二公子就拉動槍栓,準備馬上就將這個陳劍飛斃於槍下。
這個時候陳經緯也帶了一隊軍人,走了進來,他走到蔣二小姐面前,微笑著對蔣二小姐說:
「二小姐稍安勿躁,這個陳劍飛確實不是一個好人,如果你將他打死在槍下,這樣就污染了你的形象。
這樣吧,我們公事公辦,他私自調動中統人員與老百姓發生槍戰,我們要控告他殺人罪,私自帶領軍隊罪,要對他進行軍事審判,我想想他的下半輩子恐怕會在監獄裡度過!」
陳劍飛一聽就急了:「大哥,這不是你同意我帶著人來跟這個袍哥搗亂的嗎?
怎麼現在成了我私自帶軍隊出來的?你的軍隊沒有你的命令,我能帶得動嗎?」
陳經線對手下一揮手,馬上陳經緯的手下就有兩個人拿著破布,一下子就將陳劍飛的嘴堵住。不讓他再說對陳經緯不利的話。
陳劍飛的手就再一次被捆住,嘴巴也被堵住,他在嗚咽著想說什麼,但是再也沒有人聽得出他在說什麼話。
陳劍飛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這個所謂的大哥說要幫自己的忙,其實就是要讓自己死路一條。
這個時候就算他不被槍斃,但是他的後半輩子就已經沒有什麼前途了,果然坑自己的永遠是自己家裡人。
蔣二小姐其實也看出了陳劍飛和陳經緯恐怕是互相傷害,不過這也不關他的事了,只要將這個禍害陳劍飛,哪怕是打入大牢,對自己也是一種好事。
陳經緯帶著自己中統的人還有陳劍飛就撤退了。
古文軒這才重新和惠慈大師認識了一下。
袍哥的人傷了10多個,但幸好還沒有死人。
於是袍哥大爺羅永權重新整治了一些酒菜,招待自己的老友惠慈長老,當然還有古文軒,蔣二小姐見他們男人聚會,就帶著自己的士兵走了。
當然蔣二小姐還留了幾個士兵在蘿蔔院大門裡守著,有什麼事好向他們蔣家公館報信。
袍哥大爺羅永權還跟慧池長老準備了一些素菜,他想到的是人家是華嚴寺著名的長老。
可是惠慈長老嚴如風把筷子一拍,放在桌子上,大聲的說道:
「怎麼羅老頭,你們袍哥人家不懂待客之道嗎?怎麼儘是這些可以淡出鳥的菜來!你們袍哥住在這兩江之岸,難道說連一點魚都沒有嗎?」
古文軒和羅永權都愣了一愣:「惠慈長老,你不是出家人嗎我?們都是強忍著吃肉的習慣給你整治了素菜,你怎麼還不高興了呢?」
嚴如風,吹鬍子瞪眼的說道:
「30年前老子在江湖上殺人放火,我的掌門師兄說我罪孽太重,讓我在他的廟裡遁入空門。
我嚴如風三十年來,天天念佛吃齋,而且還救病治人。可是到後來得到了什麼?得到了這些王八蛋欺負上門來了。
佛祖也沒有說一聲他們的不是,倒是我們天天吃齋拜佛的人受盡了欺負,涎著臉跟他們討幾個銀子!哪裡還有什麼人格可言,老子不幹了!」
嚴如風的一句話可把其餘兩人都快逗樂了。
羅大爺高興的說:「老嚴早說嘛,害得我看著這些素菜都沒有什麼胃口,兄弟們把好吃的跟客人們端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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