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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驚疑詭異屋中屋,自信陰陽技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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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開門,我閃跳進去,迅速關門反鎖。

    我害怕師娘強行闖進來。

    師父將他的書房鑰匙遞給我時,陰沉著臉說了一句話:

    「除了你,任何人不得入內!」

    「任何人」,絕對包括師娘!

    也肯定包括臧茜!

    我從師父的表情和音調中讀懂八個字:

    違反師命,格殺勿論!

    師父從來黑臉陰沉,神秘怪異,令人不可琢磨!

    我曾經鑽進男人堆中聽到過人們對他的議論。

    「臧陰陽一定是與死人打交道太多,隨時板著一張閻王臉,陰沉得很!」

    「就是,這個人不但性格陰沉,行為還特別怪異,聽說他那個書房不許任何人進去,那書房中到底有什麼?」

    「他經常把自己關進書房,十天半月不出來,說是在裡面閉關,我看那,他是在裡面和鬼交往!」

    「我想也是,如果不是長期與死人和鬼神打交道,他那性格怎麼可能古怪到讓人害怕!」

    「他沒有生子女,一定與他的性格和從事的職業有關。」

    「我聽說他和他老婆從來都是分床睡,一定是因為職業屬性太陰,導致他這個人也太陰,沒有男人的活力,所以生不出子女。」

    「雖然沒有男人的活力,但是能夠大把掙錢回來交給他老婆,他老婆再用這錢養小白臉,這個小白臉就是你!」

    「你才是他婆娘養的小白臉!」

    「你倆不要爭功,誰是小白臉各人自己心裡明白。我終於明白為何他婆娘這麼多年竟然沒有和他離婚,一則因為她寶氣,二則因為有錢能養象你倆這樣的小白臉。」

    「你才是小白臉!」

    「究竟誰是小白臉咱不討論了哈。我倒懷疑,臧茜是他與外面的女人生的!」

    「懷疑有道理!他說是出差外地的時候撿的,撿個孩子這麼容易?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為啥沒有撿到一個?」

    「是哈,你販賣狗屁膏藥全國各地跑了哪麼多地方,為啥就沒有撿到一個?」

    「……」

    以上就是人們對師父的印象。

    他的女兒臧茜,誰也搞不清楚是他撿回來的還是與外面的女人生的,長久以來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臧茜雖然上初中,還是個黃毛丫頭,卻已經是荷花冒出水面,出落得婷婷玉立,美麗動人。

    我雖然在校時比她高一年級,不過非常渴望接近她,但是始終沒有膽量,於是經常放學後遠遠跟在她後面,直至將她「送」到家門口,才費時折回自己的家。

    暗送過她那麼多次,居然一次都沒有被她發現,我不禁驚訝自己的跟蹤能力。

    其實,我很希望她發現我,發現我喜歡她甚至崇拜她。

    但是,我不敢!

    暗戀是我唯一的選擇。

    跟蹤是我唯一的表愛方式。

    師父的書房絕對禁止任何常人入內,似乎是一間核武重地。

    我雖然意外獲得進入的特權,心裡興奮的同時卻也感到特別緊張。

    趁著師父要出門遠遊,我壯著膽子請求他允許我進入書房找書看,原本抱著試一試的心理,不存什麼希望,未曾想他竟然爽快點頭。

    書房裡漆黑一片!

    我順牆摸索了半天,始終沒有找到電燈開關。

    將此處搞得如此神秘,難道電燈都不安裝嗎?我想。

    我摸索到窗邊,打算拉開窗簾,卻拉不動,借著窗簾縫隙透進的弱光瞄見窗下桌上有一盒火柴。

    「嚓」一聲劃燃一根火柴,借著微弱亮光發現桌上頓著一盞煤油燈。

    這都什麼年代了,前輩人「樓上樓下電燈電話」的理想如今都已經實現,雖然生在舊中國,卻是長在紅旗下的師父難道固執守古,還用煙熏火燎的煤油燈照明麼?

    點燃油燈,瞧見這是一張書桌,上面擺放著筆筒、毛筆架、墨汁、硯台、幾本稿箋紙、兩支蠟燭,還有一本名叫《精鬼名歷總匯》的書。

    我隨手翻了翻那本書,見內容是記述鬼精靈的,是第七冊,作者叫陰世賢。

    我知道,中國記述鬼精靈的書都由陰陽神人完成,流傳至今的只有三部,《精鬼名歷總匯》是其中一部,另外兩部分別是《異鬼錄》和《鬼精靈輯錄》。

    這三部書一般都只在風水學大師和陰陽神人的圈子中流傳,常人是見不到的。

    清代文學家蒲松齡在其小說集《聊齋志異》中,塑造了眾多形象深動的鬼魂,許多讀者以為書中的鬼魂是憑空杜撰出來的,其實不然,書中大量鬼魂的原型,正是取材於《異鬼錄》和《鬼精靈緝錄》這兩部書。因此,有人懷疑,蒲松齡不僅是一名文學家,而且極有可能是一名陰陽神人。

    難道師父是世間少有的陰陽神人嗎?

    書桌前的深色窗簾嚴實拉著,鐵窗焊死,窗玻璃只能由內向外看,從外面根本看不見裡面。

    我舉起油燈轉身打量書房,見書房名符其實。除了身後的窗子,不但其餘三堵牆安放齊頂的書櫥,書房的正中間也由齊頂的書櫥圍成一個長方型,書櫥里分門別類地放滿了書。大部分書都是關於陰陽風水學方面的,也有易經八卦哲學儒釋道等方面的書籍。

    這間若大的書房藏書豐富,完全稱得上是一個圖書館。

    我一時明白,書房中有一部分書,除了同行,是絕對不能夠讓常人讀到的,難怪師父禁止任何人進來。

    我一時又疑惑,書房中間的書櫥背後不知是實還是空,如果是空的,那倒是一間不小的暗屋,可藏大量絕密的書籍。

    師父除了外出應酬業務,一般都呆在書房中。

    一年中總有那麼三五回,少則一周多則十天半月,師父將自己反鎖在書房中,中途絕不出來,也不讓人送飯送水,悄無聲息,說是在裡面閉關。每當這個時候,師父總要命令師娘替他謝絕所有拜訪。

    我只聽說和尚或者道士會閉關修煉,師父既非和尚也非道士,他為什麼會經常閉關呢?

    我請求進師父的書房,是打算將《葬法倒杖》一書尋來研讀,剛接到鑰匙正準備來時,卻被父親安排走一趟親戚,這一耽擱就是七八天。

    我正在書櫥里一排一排地搜尋下去,卻聽得外面有人急聲喊師父。

    (下)

    我撥寬窗簾縫隙向外一瞧,見是鄉鄰馬大哥站在庭院大門外。


    馬大哥披麻戴孝,一臉悲切,看見迎出去的師娘,急忙單膝跪地磕一個頭,然後站起身說:

    「嬸,我爸去了,快請臧叔!」

    馬大哥口中的臧叔就是我的師父臧虛。

    師娘聽到馬家的噩耗,立刻揚起與年齡極不相稱的老臉,尖著嗓門回應:

    「哎呀,侄子,你爸咋個早不去晚不去,偏偏你叔出遠門的時候去!」

    這個陰陽婆,難怪人人背地裡叫她「寶氣」!難道別人家死人之前,必須先向你家通報一聲不成?

    曾經我無意中偷聽到一群女人議論師娘的閒言碎語。

    「你們說陰陽婆說話為啥寶氣得很?」

    「和尚腦殼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嘛,長期受他男人陰沉古怪的脾氣折磨,腦殼整出毛病了。」

    「就是,臧陰陽對她動輒非吼即罵,誰受得了!陰陽婆這麼多年不離不棄,真是賤得有鹽有味。換了老娘,哼!弄死他再送給他兩個字——拜拜。」

    「我呸!你當著我們的面說硬氣話!我聽說如果你家男人連著三天不搭理你,你就低眉順眼的不斷討好他,我看你和那個陰陽婆賤得有得一比。」

    「看我不撕碎你這張賤嘴!」

    兩個女人互撕起來。

    「你倆等一會兒打架行不?陰陽婆年齡五十歲,一張臉卻老得至少象七十歲,我猜與臧陰陽一年到頭都難得理她有關。」

    「女人需要不斷的愛作滋潤,才會越活越年輕。那臧陰陽一輩子陰沉到象個神出鬼沒的鬼魂,陰陽婆沒有瘋掉已屬於奇蹟中的奇蹟!」

    「依我看,在臧陰陽的世界,只知有風水,不知有老婆,只將陰陽婆當成傭人而已。」

    「就是就是!你也顯老,或許與你家男人長年在外打工,沒法時刻關心你有關。」

    「哼!你長得年輕漂亮,因為你的男人成天在家愛你疼你!」

    「哎喲,你真賤!」

    「你才賤!」

    「你賤!」

    「你賤!」

    「哎呀!兩個姐姐誰更賤以後再比,咱們現在是談論臧陰陽的寶氣女人。」

    「你最賤!」兩個女人指著最後一個發聲的女人同時笑罵到。

    「……」

    這群老女人扎堆閒談口無遮攔,從她們的談話中可以窺見師娘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

    馬大哥雖說是男人,到底只是一個終日臉朝黃土背朝天的井底型小人物,肚裡的腸子怕不比雞腸子粗多少,看來一場短兵相接之口水大戰即將上演。

    果然,馬大哥悲沉的臉色更加難看,立刻反唇相譏到:

    「嬸,恕侄子蠢笨無能,沒有提醒我爸走之前先來你家排個號!以後嬸家有紅白喜事,可得提前去侄子家打招呼,免得碰巧侄子不在家送不上禮幫不上忙。」

    馬大哥的言詞尖酸刻薄,師娘卻似沒有聽見,按照自己的說話節奏換一副親切的口吻問候到:

    「你叔已去河北,不過就這兩天回來。你爸只是養身病,怎麼突然就去了呢?是在家裡還是在醫院裡?人死不能復活,侄子一定要節哀順變!」

    師娘請馬大哥進屋坐著說話,不過她似乎一時忘記一個忌諱:

    披麻戴孝之人絕對不能邁進別人家的門檻,只能站在屋外將事情交待清楚就要離開,否則容易給人家帶去晦氣甚至血枉之災。

    「不敢進屋!既然臧叔不在,我馬上另找先生。」馬大哥說完,轉身就要走。

    「游多!」師娘突然想起我,一面挽留馬大哥,一面高聲呼喚我的名字。

    馬大哥聽說我在,不便馬上離開,駐足等我。

    我本不想出去,但是師娘叫喚,不能不聽,於是不得不應聲而出。

    馬大哥同樣向我跪地磕頭。

    師娘向我遞眼色,我明白師娘的用意。

    我突然意識到,馬大哥家的喪事,師父不在無法主持,既然師娘打算承接,豈不正是我一顯身手的時候麼!

    如果臧茜知曉了我的本事,她還會忽視我嗎?

    我首先慰問過馬大哥以表哀情,接著詢問馬伯斷氣的時間,並信心十足地告訴他:

    「馬大哥不急,師父不在有我在!」

    「我爸突發腦溢血,發現時已無氣息!」馬大哥回答。

    馬大哥用特別怪異的眼神盯著我,顯然,他根本無法相信我能主持喪葬儀式。

    馬大哥的懷疑是有道理的。

    我拜師為徒的時間不足一年,何況我的年紀遠不到二十歲。我要說自己能夠獨立主持喪葬儀式,在人們眼裡絕對是小屁孩子吹大牛。

    我只跟隨師父參加過三次喪葬活動,每一次都只在一旁觀摩師父的主持過程,師父並沒有向我作現場解說。或許在師父眼裡,我還停留在理論學習階段,沒有進入實習的程度。

    不過憑心而論,我對自己絕對有信心!

    我不敢接手眼前這個業務,是因為沒有師父點頭。何況,沒有出師的徒弟,是絕對不可以背著師父承接業務的。

    然而師娘已將我推至台前!

    師娘那點小心思鬼都明白:鄉鄰鄉親的業務,自己不攬住難道還能拱手讓給外面的同行不成。

    師娘唾沫橫飛地竭力向馬大哥推薦我,說我聰明好學,進步神速,讓我主持一定出不了什麼差錯,並保證說我師父回家就在這兩日內,他一回家就可以接手。

    師娘根本不知道自家的男人真正是幹什麼的,只以為他是個稀鬆平常的陰陽先生而已。師父的業務,從來不讓她插手。

    當然,師娘也不清楚我的水平,她讚揚我的話純粹是閉著眼睛吹簫——瞎吹!

    老實說,師娘雖然混蛋,卻並沒有看錯我!我,游多,年紀雖小,卻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兒!

    既然師娘膽敢應承下馬大哥家這一樁喪葬業務,我也就毫不謙遜了。我對自己絕對有信心!趁師父不在家,正好檢驗一下自己獨立實操的能力。反正到時如果師父怪罪下來,有師娘頂著,難道師娘的指令我敢違抗嗎?

    抓住機會,一戰成名,讓心目中的女神知道我的存在!

    我很清楚,喪葬儀式中,除了批寫殃榜、勾穴、打墓、掐算出喪和下礦的時辰等幾個環節比較關鍵外,其他也無甚緊要事情。於是不管馬大哥是否瞧得起我,我噼里啪啦向他交待了遺體停床、燒倒頭紙、搭建靈堂、準備喪葬物品等喪事前期的一系列事務,以及有哪些禁忌等事項,並告訴他我稍作準備,隨後就趕去他家。

    不得不承認,我講得很有專業水準。

    馬大哥愣立有時,大約感到時間緊迫,難於馬上請到其他陰陽先生,又不好拂師娘的面子(其實主要是看在師父的臉面上),便叮囑師娘催促師父趕快回來,叫我趕緊過去先應付著。

    我請馬大哥先走,我隨後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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