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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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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光灑下,在林蔭道上投下一片片光斑。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樹葉沙沙響動,操場上傳來陣陣喝彩聲。

    加西亞把滾滾送到教學樓前,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腦瓜:「要好好聽老師的話,知道嗎?」

    傳來悶悶的「恩」聲,滾滾抱著加西亞的小腿:「你別生阿爹的氣了好不好。」

    滾滾的眼睛濕漉漉的,柔軟的睫毛上也沾染上了些許水汽,可憐兮兮的,像是被主人遺棄的小奶狗。

    那一晚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就像他突然出現的時候一樣,昆汀再一次,從他的生活中徹底消失了。

    加西亞摸了摸滾滾的頭:「你是討厭爸爸嗎?」

    滾滾飛速的搖了搖頭。

    「爸爸陪著你不好嗎?為什麼非要昆汀回來呢?」

    滾滾稀疏的眉皺成了一根鹹菜棒:「因為,他是阿爹啊!爸爸,為什麼滾滾就不能同時有爸爸和阿爹呢!明明別的小盆友都有兩個家長。」

    加西亞垂下了眼帘,修長的眼睫輕輕晃動,他什麼話都沒有說,緊緊的摟住了面前柔軟嬌小的兒子。

    再也沒有人赤腳在江流廝殺,親手為他捧回南魚;再也沒有人用盡百般手段,甚至不惜放下契主的身段扮成貓樣女僕裝,只為了讓自己笑一笑;從此以後,慢慢長夜,只有他一個人,守著冰冷的床鋪,那個會把他冰涼手腳揣進自己火熱胸膛的人,已經不會再回來了。

    是自己,親手逼走了他。

    加西亞眼角泛紅,痛苦的搖了搖頭,不,醒醒吧,他愛的,根本就不是你。

    滾滾手腕上的光腦一閃一閃的亮了起來:「爸爸,我要去上課了。老師叫我了。」

    加西亞放開了兒子,看著滾滾像蝴蝶一樣扇動著翅膀飛遠了。

    加西亞剛順著林蔭道往校門的方向走去,走在他右側的兩個學生家長興奮的議論著什麼。

    「哎哎,你聽說了嗎?布雷家族倒了,皇帝陛下昨天剛下旨,他們家的人都被抓進了軍部的監獄,本家的大宅也被封了。」

    「我的天!不會吧,布雷大公爵可是三朝元老啊,他們家的勢力遍布了半個帝國,弗雷德陛下就不怕狗急了跳牆,鬧出政變嗎?」

    率先開口的那人一拍大腿:「嗨,這群王八犢子是自尋死路,當著這麼大的官,整個帝國除了皇族就他們家勢力最大,可他們還不滿足,非要勾結聯邦的人,幹了多少喪良心的事。把自己的同胞送給聯邦人去做*實驗,偷襲皇帝陛下派去紅狼星的特使,還出賣軍事機密給聯邦人,」

    說話的人重重「呸」了一聲,鄙夷的說道:「這樣的奧奸,活剮了他都算便宜的,皇帝陛下英明,把這個蛀蟲揪了出來。」

    「可是征聯之戰不是都過去五年了嗎?怎麼當時沒查出來,過了這麼久才捅出來?」怎麼感覺像是分贓不均,秋後算賬。

    他們聊的興起,旁邊人也紛紛差了進來,圍成一個小圈:「老兄,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紅狼星的那個叛徒,齊萊爾,當年不是死了嗎?家裡也被人燒乾淨了,一點證據都沒剩下,只有一個女兒潛逃在外,上個月剛被軍部的人抓住,在監獄刑室里呆了一夜,就什麼都招了。還交出了齊萊爾給她的一隻微型光盤。」

    「那可是個不得了的東西,聽說皇帝陛下看了,氣的鼻子都歪了。當場就發飆讓軍部的人捉拿老布雷呢。」

    「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厲害?」

    這人神秘兮兮的賣著關子,任憑周圍人怎麼催促,都不開口,他旁邊的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沉思了片刻,開口說道:「大抵是些書信,視頻,錄音之類的證據,能把老布雷拉下水的。」

    那人神秘的搖了搖手指,若是一般的證據,怎麼能把皇帝陛下活活氣暈了過去,我家契子的表哥的奶媽的姐姐的三女兒在皇宮裡當差,聽她說,裡面除了齊萊爾和老布雷的往來書信以外,還有齊萊爾的日記,斯第隕落的星辰,知道吧,就是老布雷家族和聯邦人聯手,一手策劃的。」

    當年海格皇后在斯第星系遇刺,也有過陰謀論的說法,不過最後都是不了了之了,大多數人都以為這是一場意外,皇后搭乘的星艦意外遇到了隕石。

    而齊萊爾的手書則表明,這是一場針對皇后的,蓄謀已久的刺殺。

    「我的天,那可是一百多年前了,沒想到他們從那個時候就開始勾結了。聽說聯邦人抓的都是奧坎族最優秀的戰士,莫不是那個時候他們就打上了皇后的主意。」

    「對啊,那個時候,陛下剛剛繼位,還沒有將皇后接到身邊,剛好是老布雷的妹妹和皇帝陛下的緋聞滿天飛的時候,前腳皇帝陛下剛公開出面闢謠,後腳皇后就出事了,這可真是」

    前腳弗雷德一世剛剛闢謠,後腳自己的老婆就掛了,連唯一的兒子也下落不明了一百多年,要說其中沒有陰謀,誰信啊。

    老布雷家族希望出一個皇后,從而壓倒自己的老對手勞倫斯家族。而聯邦則需要一個在奧坎的代言人,同時也需要一個新的實驗對象,最好是一個精神力a級以上的戰士。

    圍觀眾人再次齊齊發聲:「夭壽噢,真是黑了心肝的東西!」

    「聽說關押在軍部的那個聯邦間諜,西比,還是老布雷的私生子呢!」說話的人擠眉弄眼的:「聽說是老布雷出使聯邦的時候,睡了聯邦一個高官的女兒。」

    「哎,怎麼,不是逛紅燈區逛出來的嗎?聽說長得可漂亮了,還是那個星球上的頭牌呢!」

    圍觀眾人又發出意義不明的鬨笑聲。

    談論的話題詭異的往某個方向歪了過去,加西亞搖了搖頭,雙手抄進褲兜里,打算離開。

    後背上傳來一陣寒意,加西亞猛然轉頭,身後行人三三兩兩,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怎麼回事,難道是我的錯覺嗎?總感覺有人在跟蹤我。

    加西亞正欲仔細查看,腦中突然傳來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從右臂到左心再到大腦,疼的他眼前發暈。

    神思恍惚間,眼前似乎出現了一隻手掌大小的綠孔雀,焦急的圍繞著他飛舞,似乎想告訴他什麼!

    孔雀!加西亞瞳孔緊縮!滾滾,一定是滾滾出事了。腦中一股強烈的念頭告訴他,一定是滾滾在向他求救。

    加西亞連忙向滾滾的教室跑去。

    ******

    教室里,幼童們三三兩兩的靠在一起,緊緊縮成一小團,無助的垂泣著。

    四個蒙面人,身穿緊身黑衣,手機端著槍,來回的在孩子群中扒拉。

    「頭兒,確定是這個班嗎?這群娃娃里根本沒有黑髮金瞳的。」

    被稱為頭的黑衣人不耐煩的揉了揉眉心,惡狠狠的開口:「哭,哭什麼哭,吵的老子心煩,再哭就通通殺了你們。」

    孩子們太小,還不懂得死亡是什麼,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老師,他們本能的恐懼著往後縮去。

    教室里的抽泣聲小了下去。

    \」頭兒,我們的隔離屏障最多再能支持五分鐘,五分鐘以後,南浦州就會知道這所學校被劫持了。既然分不清哪個是狗皇帝的孫子,那就別分了,通通殺了吧!\」

    講台後面傳出咔嚓一聲脆響。

    幾道視線刷刷的聚集在講台上。剛剛他們搜了一遍,沒發現有其他人,難道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講台還有機關不成。

    領頭的黑衣人抽出腰間配劍,泠咧的劍氣呼嘯著,破碎的木渣四濺,一隻白嫩嫩的小崽滴溜溜的滾了出來。

    正對上一雙冰冷的金色豎瞳。

    黑衣人邪笑了一聲:\」兔崽子,還挺聰明。這回我看你往哪裡逃。\」

    說著,舉起了手裡的長劍,朝滾滾走了過去。

    滾滾眼中充滿了驚恐,他顫抖著,往後退去。

    直到身體頂上了一堵冰冷的牆壁。

    滾滾眼睛赤紅,眼底的亮晶晶都要滾出來了。

    \」滾滾!\」加西亞肝膽欲裂。

    幾個黑衣人見有人闖了進來,皆是一臉震驚,當前一人揮刀和加西亞纏鬥起來,其他人撈起滾滾跳窗逃了出去。

    \」爸爸!\」

    加西亞心下著急,出招亂了幾分,對手趁機抓住了一個破綻,一劍刺向加西亞胸口。

    情急之下,加西亞伸手去攔,細小的精神力光束在指尖跳動,加西亞生生折碎了光劍!

    金光和青光交錯,整間教室都籠罩在恐怖的威壓之中。

    窗戶上的玻璃嘭的炸裂,牆壁上的裝飾化成了風中的微塵。

    四周空無一人,只剩下纏鬥的兩人。

    金色的光芒大盛。

    加西亞解決了乾淨利落的解決了拖後腿的黑衣人,急忙跟上去尋找兒子。

    \」滾滾!\」

    四下里空蕩蕩的,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加西亞又急又氣,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他強自支撐,拖著孱弱的身體,四處尋找小滾滾。

    刺耳的警報聲響起,一番混戰,學校里濃煙滾滾,禁制破除後,到處都是聞訊趕來的官兵和大夫。

    加西亞無力的靠在一棟雕像下,到處都找遍了,黑衣人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找不到半分蹤跡。

    他腦中閃過無數荒謬的想法,又覺得下一秒,這些可怕的想法就會變成現實。


    萬一滾滾,滾滾出事了

    想到這裡,加西亞玉白的臉上最後一絲血色也消失殆盡,他將顫抖的雙手□□頭髮里,把頭顱埋進曲起的腿中。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他就要瘋了。

    他唯一的兒子,他的滾滾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不點,為什麼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加西亞越想越心急,眼角赤紅,周身隱約浮動著絲絲縷縷的精神力,看起來快要走火入魔了。

    「爸爸!」

    這一聲宛如天籟。

    加西亞抬頭,一隻嫩白滾圓的小崽,臉上還掛著淚痕,撲進了他的懷中。

    加西亞緊緊摟著失而復得的兒子,在他臉上親了一臉的口水。

    「沒事了,沒事了,別害怕,來,我們回家。」

    滾滾乖巧的任憑加西亞牽著他的手,不住的回頭看著某一個方向。

    看著加西亞帶著滾滾走遠了,昆汀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從藏身的柱子後面跳了出來。

    呼,加西亞敏銳的第六識還是這麼恐怖,明明他已經儘量收縮氣息了,還是差點被發現。幸好他走了,要不然裝柱子還不知道要裝到什麼時候。

    昆汀皺了皺眉,今天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查到這裡來,看來南浦也不安全了,要儘快帶著加西亞和滾滾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想到自己和加西亞目前的關係,昆汀又是一個頭兩個大,總不能讓他把加西亞蒙上麻袋打包扛走吧!那樣自己永遠也別想上加西亞的床了。

    看著自己汨汨流血的胳膊,算了,還是先去收拾一下傷口吧!

    ******

    雨聲淅淅瀝瀝,沉沉夜色中,燃起的暗香縈滿了一室。

    床上一大一小睡的正香。

    靜謐的暗夜裡,突然,床上立起了一個小小人,小小的人兒瞅了抽身旁熟睡的爸爸,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熟悉的拉開窗簾。

    滾滾淚眼汪汪的看著窗台上的昆汀,撒嬌的揪住了對方的衣服:「阿爹,阿爹,你進來陪滾滾睡好不好,滾滾好怕怕。」

    昆汀眼中流淌過一絲柔情,大力揉了揉滾滾頭上的小雜毛:「乖,阿爹就在外面守著你,不會再有壞人來的,趕緊去睡覺,再不睡覺你爸爸就該發現了。」

    「可是今天在下雨,阿爹身上還有傷,淋了雨會生病的!」

    「阿爹有防護罩,還有冰狼陪著我,沒事的。滾滾聽話,快去睡覺,不然爸爸就要被吵醒了。」

    在滾滾眼裡,吵醒爸爸=爸爸和阿爹吵架=再也見不到阿爹,聽了這話,滾滾委屈的撅起了小嘴。

    「阿爹,為什麼我們三個不能在一起呢?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

    昆汀苦澀的摸著兒子的頭:「是阿爹不好,阿爹過去做錯了事。」

    滾滾勸說無果,垂頭喪氣的再次窩進了加西亞懷裡。

    雨下了一夜,天快亮的時候,昆汀打著哈欠,從窗戶上跳了下去。像以往的每一個黎明一樣,走廊後面的拐角有個小門,他每次都是從這裡走的。

    一襲白衣擋在了昆汀面前。

    金線繡著太陽花的紋路,還有熟悉的冷香。

    昆汀驚愕的抬頭:「加西,你怎麼在這裡,」

    隨即,他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不是,我是湊巧來家裡拿東西的,就兩分鐘,我馬上走!」

    說著,連忙抽身要走。

    一隻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加西亞垂眸,手下的那隻胳膊上還纏繞著繃帶,半個胳膊都被雨水打濕了,滲出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總算知道,為什麼這一個月,自己再也沒有做過噩夢了。

    結契之後,契主和契主不能分離太遠,否則精神脆弱的契子就會陷入精神衰弱和甚至是紊亂的狀態中。

    過去的五年間,加西亞噩夢纏身,一直深受其苦。

    本以為是自己戰勝了這個可惡的弱點,原來是,昆汀一直在默默的守著他。

    加西亞沒有說話,拉著昆汀,把他拖到了客廳里。

    清洗傷口,換藥,包紮。

    一滴水珠落在昆汀的手臂上,燙的他心發疼。

    昆汀站了起來,緩緩的靠近加西亞:「加西,你聽我說,加西」昆汀手足無措,試圖找個藉口打掩護。

    他一定以為自己是個偷窺狂,完蛋了,加西亞對自己的印象又要打上幾個折扣了。

    加西亞突然想起來,從自己和昆汀認識以後,一直是昆汀小心翼翼的一遍又一遍的討好自己,每次開口不是加西亞,我帶了xxx,你喜歡嗎?就是加西亞,你聽我解釋。

    對大多數自帶直男癌屬性的契主而言,想讓自己的契子聽話,只要一個強制性的命令就夠了。哪有像他這麼窩囊的契主。

    看對方沒有做出過度的應激行為,昆汀試探著,緩緩收攏手臂,小心翼翼的吻上加西亞的唇,輕聲喚到:「加西,加西亞。」

    這個稱呼簡直是個地雷,加西亞一聽見就炸!

    果然,加西亞狠狠的推開昆汀,手中沒用完的紗布甩了他一身:「加西亞,加西亞,又是加西亞,告訴你多少次了,我是希里,不是你的加西亞!」

    說完這句話,加西亞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他雙手插/進頭髮里,整個人看起來心碎而絕望:「我沒有過去的記憶,卻要一遍又一遍的被迫聽著你們過去的事情,加西亞這個名字太過遙遠,你口中的加西亞,和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每一次,每一次你叫加西亞的時候,都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我,你所有的包容和愛意,都是給加西亞的,我是個小偷,我竊取了別人的幸福。」

    加西亞轉過了頭去,不讓昆汀看到他朦朧的眼睛;「這太諷刺了,我竟然,竟然變成了我自己的替身。」

    「每一次,你叫我加西亞的時候,就像拿一把刀在活活的剜我的心。它太疼了,昆汀,我要時時刻刻活在加西亞的陰影下面,逼迫著自己,刻意去模仿加西亞應該有的一舉一動,我還害怕,萬一有一天,你愛上了別的加西亞,那我還有什麼呢?」

    「我只是我,我不做任何人的替身,即便那個人是曾經是我。」

    加西亞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他像是長舒了一口氣:「所以,昆汀,我們之間,就這樣吧,結束吧!」

    說完這句話,加西亞轉身欲要離去。

    他這一番話批頭蓋臉的砸下來,砸的昆汀暈暈乎乎的,半天沒反應過來。本能告訴他,此時絕對不能讓加西亞走,他要是走了,一切都玩完了。

    昆汀拉住了加西亞的胳膊,大力往後一拽,把他拖進自己懷裡。

    這樣的舉動自然遭到了加西亞的反抗。

    昆汀大手死死的箍在加西亞腰上,另外一手鉗住了他不斷作亂的手腕。

    他把加西亞抵在了牆上。

    溫熱的唇舌不容置喙的覆了上去。

    昆汀撬開加西亞緊閉的貝齒,他像一尾靈活的魚,在對方的口中勾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覆蓋在加西亞腰間的手扯開外袍下擺鑽了進去,流連在加西亞腰間。

    他對加西亞的身體熟悉到閉著眼睛都能進去,此刻,昆汀有意挑逗,牟足了勁,一掐一捏都非常有技巧。

    客廳里很快傳來低沉壓抑的聲音。

    白色的外袍從肩上滑落,只剩下一隻袖子還穿在身上,胸膛前露出大片精壯白皙的皮膚,此刻都微微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加西亞眼角泛水,玉白的臉頰蒙上了一層羞怯的粉色,快感像電流一樣迅速傳遍全身,他手腳酸軟,兩條腿都在打哆嗦,整個人站都站不穩,像是狂風中的風箏,只能無力的緊緊攀附著身前之人。

    加西亞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放在昆汀胸膛上的手,試圖把昆汀往外推:「等等,等一等。昆汀。」

    昆汀正貪婪的吮吸著他的唇瓣,聽到加西亞說話,湊到他耳邊,含住加西亞粉色的耳垂說道:「親愛的,我愛你。」

    加西亞聽了這話,楞在了當場。

    「你是我的契子,是與我締結血契,甘願與我同生共死,執手白頭之人,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管你是誰,你是加西亞,是希里,是小黃,小藍,我都愛你。」

    所有的一切都加西亞被拋到了天外,他眼中只剩下昆汀的臉。

    他使勁把昆汀按在了自己胸口。

    胸腔里的那顆心在咚咚狂跳,像擊鼓一樣。

    他抱著昆汀,胡亂的親吻起來,淚水和汗水交織,染濕了衣袍。

    兩個人情到濃時,正忘情的親吻。突然聽到樓梯上傳來腳步聲。

    昆汀瞳孔緊縮,糟了,怎麼忘了家裡還有人!

    腳步聲越來越近。

    客廳里空蕩蕩的,一眼就能看到盡頭,眼看就要被人發現。

    昆汀猛地用衣服把加西亞一裹,狠狠心,情急之下,一頭鑽進了大立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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