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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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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信簡潔的不能再簡潔,可護國公主還是從中讀懂了很多信息。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事情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著。

    太后等人的陰謀,最終還是沒能成功。

    如今,宮中混進去的那些亂黨,應該已經被皇上的人馬控制住了。

    「走,咱們即刻進宮。」護國公主站了起來。

    沈夢聽了一愣,當即點了點頭。

    「夜七,你留人照顧好夏知和冬蓼她們,藥都用最好的。如果缺少什麼,就派人去沈府找牧前輩和毒仙子前輩。」沈夢叮囑著。

    「王妃,奴婢可以陪您一塊去的。」冬蓼掙扎著要起來。

    沈夢連忙制止,「快別動,不知道身上有傷吶。你啊就給我乖乖留下來好好修養,至於其它的事情就別操心了。噥,有夜七他們跟著呢,待會春曉和秋芬會在宮門口與我們匯合的。」

    「那~王妃,注意安全。」冬蓼又叮囑一旁的夜七,「一定要保護好王妃和公主的安全。」

    「是。」夜七鄭重的回答。

    「走吧!」護國公主往前走。

    沈夢趕緊跟了上去。

    ······

    御書房。

    「皇上,臣冤枉,請聽臣解釋。」忠勤候扯著嗓子叫喚著,讓候在門外的一眾官員大為吃驚。

    此時,御書房的大門是半敞著的。離得近的一些大臣只要稍稍抬下頭,御書房內的情形便能清清楚楚的落入眼底。

    聽著聲音,他們的心提了又放,放了又提,想看又不敢看。

    看著依舊不知悔改,還想繼續作妖的忠勤候,皇上氣的真想上前將他給丟出門去。

    這個老匹夫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這些年,看樣子是過得太舒坦了。才讓他滋生出了這般險惡的用心出來。

    如今,事情敗露了,居然還有臉張口喊冤。

    皇上不說話,就這麼把他晾在一旁。

    太后抬頭看看皇上,又看看一直跪著的忠勤候,感覺自己此時是如坐針氈。

    「護國公主到。」

    「逍遙王妃到。」

    當御書房內外的氣氛有些沉重,怪異的時候,大家忽然聽到太監的通報聲。

    定遠侯聽了,心中異常激動。

    「靈兒!」定遠候看著來人,輕輕的喚道。

    「侯爺,當你擔心了。」護國公主看著定遠侯說。

    屋內的太后聽了,心底頓感不妙。

    李嬤嬤她們竟然失手了?

    她與忠勤候四目相對,轉而又馬上移開。

    「皇姐!」

    「皇弟妹!」

    穿著一身龍袍的皇上站了起來。

    這一聲稱呼,可以說是非常的親切了。

    「皇上,公主和王妃平安回來了。」緊隨著公主進來的定遠候感嘆。

    皇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讓皇姐夫擔憂了。」

    姐弟幾人之間的溫馨,和太后那邊的清冷,此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誰跟誰親,一目了然。

    護國公主和沈夢他們進來,甚至連個眼神都不曾給過屋內大廳正坐著太后。

    太后心裡不舒坦,可也不敢說什麼。

    「眾愛卿,也都進來吧。」皇上朝著門外說了句。

    聽聞皇上的話,御書房外候著的一眾大臣立刻走了進來。

    眾大臣朝著皇上行禮,三呼萬歲!

    剛站起來,不得已又跪下去,朝著太后,三呼千歲!

    「忠勤候,剛才不斷喊冤的可是你?」皇上坐在龍椅上,板著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問。

    忠勤候心裡打了個寒顫,咬了咬牙只得繼續演下去,「回皇上,是臣喊得冤。」接著,他又說,「今日,太后娘娘壽誕。臣帶著一早就請好的戲班子進宮為娘娘獻曲,剛入宮門就被定遠候派人抓了起來。定遠候無憑無據的,怎麼就說臣帶了亂黨入宮?老臣冤枉!」

    冤枉?

    護國公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沈夢同樣心中不屑,還真是賊喊捉賊。

    「冤枉?」皇上一拍龍案,朝著何公公揮了揮手。

    「帶人犯。」何公公宣道。

    龍鷹衛押著一眾人陸續進入了御書房。

    「你自己好好看看這些人,看清楚他們都是誰。」皇上震怒。

    忠勤候戰戰兢兢的將頭轉了過來,然後臉色一白。

    「忠勤候可看清楚了?」皇上接著說,「要是你看不清楚,那便讓在場的諸位大臣幫忙一起來看,讓他們看看這些人到底何身份。」

    眾位大臣一聽,心裡頓時明了,今天這事,忠勤候怕是要載了。

    「啟稟皇上,臣認得此人,他乃忠勤候府的府管章震。這個,這個,還有那個都是他的兄弟。」一個大臣出來點明。

    好嘛!這會就被人認出來了。

    「荒謬!倘若他們真是忠勤候府中人,你又是如何認得的。」太后聽了惱羞成怒。

    「繼續說。」皇上示意大臣繼續。

    「臣的管家和其中一人是老鄉,之前臣外出時,與他們恰巧在同一處吃飯。當時,管家去打招呼,臣那時見過一眼。」大臣實話實說。

    「僅僅只是見過一眼,你便這般肯定。」太后嗤鼻。

    大臣跪下,「皇上,臣句句屬實。若是懷疑臣的話有假,可以將臣的管家叫來,讓他來認人。更何況,他們中一個左臉上有顆痣的,那人出手闊綽,當時臣因為好奇還多看了幾眼來著。」大臣指了指那名忠勤候府的府管。

    眾人朝他看去,左臉上還真有一顆痣。這辨識度,別說,還挺高。

    「忠勤候,你還有何話可說?」皇上問。

    「就算~就算他是侯府的府管,那也說明不了什麼?怎麼就成了叛黨了?」忠勤候回答。

    皇上冷哼,「那這些呢?」皇上揮手扔下了幾封書信。

    看著熟悉的封印,忠勤候心裡湧起了不妙的感覺。

    「周皇駕到。」

    「逍遙王到。」

    外面突然傳來太監的叫聲。

    周皇怎麼來了?他不是和瑜兒達成合作了嘛。

    忠勤候抬頭,朝著門外望去。

    只見,逍遙王和一個完全陌生的男子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臣,幸不辱命。」淄旋朝著皇上復命。

    「好!」皇上點頭,「去你家王妃那吧。」皇上朝著一側的沈夢指了指。

    突然被皇上這麼一點明,沈夢頓時成了在場的焦點。

    逍遙王這個人平時對人都很冷漠,幾乎不與人交流。但對於他剛娶的那位王妃,還真是寵愛的很,單從當時的求親就能看出來。

    沒瞧見,剛剛還冷著一張臉的逍遙王此時已經是一臉的孜孜柔情。

    「周皇,別來無恙!」皇上率先與淄旋一同進來的男子打招呼。

    「黎皇,一切安好。」男子回答。

    一問一答,乾淨利落。可聽在一眾大臣耳中,就有些怪異了。

    話說,這男子是周皇?皇上,莫不是弄錯了吧?別欺負他們沒見過周皇,傳言可都是聽過的。結合相貌等,這男子分明就對不上號啊。

    「此番,多謝貴國的相助。」周皇開口。

    「彼此彼此。」皇上回答。

    大臣們聽了,這會已經見怪不怪了。隨諸位喜歡吧,他們就不要再猜了。

    猜來猜去反正都是個錯!何必再浪費那個腦細胞呢!

    周皇和皇上又寒暄了幾句後,便告辭回國了。

    在場眾位大臣看得一臉懵,這算不算史上最短暫的兩國交流。

    淄旋與正好朝沈夢這邊看過來的皇上的目光在空中對上。

    兩人相互點了下頭。

    「將人帶上來。」淄旋說道。

    隨著一陣鐐銬的哐啷聲,瑜王一身狼狽的被鷹衛押了進來。

    如遭雷擊一般,太后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瑜兒······」

    同樣,忠勤候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他愣愣的看著進來的瑜王,臉上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瑜王勾結周皇,意圖殺兄篡位,人證物證具在。」淄旋運用內里大聲說到。

    這下,御書房裡里外外,各個角落都充斥著這句話。

    一些大臣聽完以後,面色驚愕,他們從來沒有想過瑜王會造反,會想篡位。否則的話,他們當初也不會上奏皇上,讓皇上念其兄弟之情什麼的,讓瑜王回來為太后賀壽了。

    哪成想,瑜王竟然會由此歹毒的心思。

    這次,倘若瑜王的計謀得逞了,他們這些老臣豈不是要成為千古罪人。到時候,他們怎麼還有臉去見先皇。

    真是萬幸,事情被提前揭露了出來。

    要不然的話,他們的罪過可就大了。

    一些老臣越想心裡越是恨透了一直鼓動他們的忠勤候。

    狼子野心,原來他早就跟瑜王是一夥的了。

    怪不得當初一個勁的為瑜王說好話。什麼深明大義,通通都是狗屁。

    都怪他們識人不清,怪他們蠢啊。

    「皇上,老臣知錯。」一位朝中舊臣跪下請罪。

    嘩啦啦,一下又跪下了一片。

    「臣等知錯,請皇上責罰臣等識人不清,意志不堅,違背了當年先皇的旨意······」

    皇上淡淡的看著這一切,心想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轉念又一想,要不是因為這個,隱藏在暗處的太后和忠勤候也不會這麼快就露出狐狸尾巴。與其那樣,還不如現在這個情形呢。

    太后搖頭,她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切。

    她憤恨的看著那兩個名義上的『兒子』。

    「你們既然早就知道,為何還同意讓瑜兒回來?」太后帶著恨意質問皇上和逍遙王。

    「若不讓他回來,又怎麼能讓你們的醜行暴露於人前。」淄旋冷冷的說,絲毫不顧及太后的臉面。

    眾大臣,此時都是低著頭一副心觀鼻鼻觀心的模樣。

    剛才,逍遙王那番話中的信息量有些大呀!

    他們這些當臣子的可不想參合進大家子的內鬥中去。

    可是,他們真的能袖手旁觀,不摻和進去嘛。這樣的想法,真的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句老話可不是說說的。

    因此,他們這些臣子也很難做的。

    按逍遙王的意思,太后也參與了這件事,眾大臣心裡那是相當意外和吃驚。

    太后沒想到逍遙王居然會這麼的直白。


    當初,她在背後算計他們的時候,應該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可是,『那一天』不是自己,也不是給瑜兒的。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太后不知道是哪邊出現了紕漏。

    事已至此,皇上是絕不會放過瑜王和忠勤候他們的。

    她不傻,這輩子她就是憑藉著聰慧的腦袋,才登上如今的太后之位的。

    想到這麼多年以來,她白白浪費的時光和機會,太后此刻就恨得牙痒痒。

    求情?

    肯定行不通。

    若是有籌碼在手~太后忍不住看了一眼淄旋身側的沈夢和另一邊的護國公主,定遠侯夫婦二人。

    無聲的嘆息一聲。

    一步錯,步步皆是錯。

    難道就這麼認命?

    不,絕不可能。為了她的瑜兒,不到最後她都不會放棄。太后的心漸漸變得冷硬,陰狠起來。

    太后此時也徹底冷靜了下來,她又重新坐了回去。

    隨著時間的流去,御書房內靜的連根針怕是都能清晰的聽見。

    太后來來回回不斷摩挲著右手小手指上的護甲,她在等。

    「快通知~」

    外面一陣嘈雜的聲音傳進御書房。

    何公公喚來一個小太監,湊在耳邊低語了幾句。

    「不好了,不好了,叛軍殺進來了~」小太監大聲喊著。

    叛軍?

    不會吧,他們不是已經都被抓起來了嗎?

    龍椅上的皇上聽了紋絲不動。

    就連一側的逍遙王也如老僧入定了一樣。

    什麼情況?

    一眾大臣心焦。

    沈夢握著淄旋的手緊了緊。

    感覺到她的不安,淄旋輕輕的拍了拍沈夢的手背。四目相對,沈夢從他的眼中讀到了安心。

    沈夢深吸口氣,心中不再慌亂。

    御書房的門被人從外面大力踢開,很多手裡拿著兵器的將士一擁而入。

    梅妃此刻猶如高貴的女皇般被眾人擁簇著緩緩走了進來。

    她的高貴,在見到太后的那一刻立馬破功。

    「太后娘娘,臣妾算好了時間來的。」梅妃獻媚的看著太后一臉狗腿樣。

    「嗯!」太后點頭。

    嗯?這就沒了?

    梅妃原本還等著太后感激她,狠狠的誇她一番呢。

    帶著些許失落和小委屈,梅妃抬頭看了眼前面的太后。

    那一身氣度,那一身風華,她發自內心的羨慕。想到之前太后答應的,瑜王許諾的,梅妃挺了挺腰杆,將來她可是要母儀天下的。日後,只要她努力,太后有的這一切,將來她亦會是有的。

    「王爺,您沒事吧?都怪妾身來遲了,讓王爺受苦了。」梅妃嗲嗲的邊說邊撲向瑜王,三兩下就拱進他的懷中。

    似是被瑜王身上的鐐銬阻礙了,「你們還不快給王爺取了這鬼東西,難不成,還要王爺親自開口不成。」

    看著眼前一幕,一眾大臣相繼伸手揉了揉眼,梅妃是不是搞錯人了?皇上在那邊呢。

    沈夢也是對梅妃這人無語了,大庭廣眾之下,瑜王的口味還真是不一般。

    「皇帝,逍遙王,現在又當如何?」太后開門見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太后底氣足了,說話也傲氣了。

    「瑜兒,我可憐的兒,讓你受累了。」太后一把拽出緊粘著瑜王的梅妃,看著他一臉心疼的說。

    梅妃不樂意,在心底安慰自己,看在她是自己將來婆婆的份上,這次就算了。

    人人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事實證明,兩個女人加上一個男人也可以是一齣戲,而且還是一出大戲。

    「旋!」沈夢低聲喚了一聲。

    「別怕,不會有事的。」淄旋安慰。

    聽到淄旋安慰沈夢的話,太后冷哼,「不自量力!如今,勝負已分。你說,待會我要如何處置你們呢?」太后的手指從淄旋,沈夢,護國公主,定遠侯,皇上等面前一一略過。

    大臣當中的小部分牆頭草很快回過神來,他們諂媚的朝著瑜王爬來,一路說盡了好話。

    太后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這些人目前留著還有用。

    現在,朝堂局勢不穩,她才剛剛奪回主控權,為了將來打算,她和瑜王需要支持者,只要他們擁護了自己,其餘的人都可以慢慢引導。再不濟,金錢,美女,權位,她就不信還能砸不出點水花出來。

    太后踱步慢慢走近護國公主這邊,「你們倆不是挺能跑的嗎?要不先跑會試試,再過一會,怕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太后看著護國公主和沈夢兩人。

    「你儘管可以試試。」沈夢看著太后那張濃妝艷抹的臉呸了一聲。

    「賤人。」太后氣急。

    一揮手,幾個將士上前,正準備對沈夢和護國公主出手~

    『啊~』慘叫聲響起。

    他的雙手被自己身側的同伴給齊齊砍了下來。

    太后一連退了好幾步,她張著嘴,一臉的不可思議。

    同一時間,原本看押著皇上,逍遙王的將士,紛紛調轉刀頭轉向了所謂的『自己人。』

    「怎麼會這樣?」梅妃一臉不敢相信。

    「大膽。你們反了不成?」太后厲聲呵斥。

    只見那些將士一把扯掉左肩上的一塊護臂,露出裡面的標識。

    有屬於龍鷹衛的標識,有專屬於鷹衛的標識。

    太后一見情況不對,「殺了他們,快殺了他們。」太后大喊。

    可是,那些將士又怎麼可能會是精英中的精英的龍鷹衛和鷹衛的對手。

    很快,他們就敗下陣來。

    現場,形勢再次扭轉。

    原以為勝利了的太后等人,再次淪為了階下囚。

    一場鬧劇如曇花一現般,轉瞬即逝。

    大勢已去,太后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太后,臣妾還要做皇后呢,快想想辦法啊,我們該怎麼辦?」梅妃六神無主,拼命搖晃著太后。

    『啪~』太后反手一個巴掌揮了上去。

    『唔~』梅妃捂著已經紅腫的臉頰嗚嗚的哭了起來,「我還不想死~我還要做皇后······」嗚咽著哭到最後,梅妃的聲音里全是悲憤。

    這梅妃心還真大,到現在了還想著要當皇后。

    命都快要沒有了,真不知她的腦迴路是怎麼長的?

    「母后~」瑜王看著坐在地上的太后心中異常難受。

    「都怨哀家,要不是哀家想將瑜兒你一直留在膝下盡享天倫,也不至於落得如今這般慘樣。瑜兒,是母后對不起你啊~是母后害了你啊~」太后哀嚎著。

    「母后不要自責,成王敗寇,只怪我們低估了他們的實力。」瑜王聲音低了下來,聲音中似有悔恨,似有惋惜。

    太后聽後,眼睛直直的看向瑜王。

    她想不明白,她們的計劃到底哪邊出錯了?為什麼結局會完全的相反。

    「哈哈哈,事已至此,皇帝你不能再對哀家動手,哀家可是你的母后。哀家現在命令你,放了瑜王,將他貶至邊疆也好,收回他手中的王位也好,就是不能傷害了他。」太后全然是豁出去了,她指著皇帝命令。

    權勢,地位沒有了沒關係,唯有人還活著比什麼都強。

    只要人沒事,今後還是可以東山再起的。

    沈夢撇了撇嘴,太后要不要這般感覺良好。

    ······

    三天後。

    忠勤候勾結瑜王意欲謀反,其家眷被收押的消息被告示公布了出來。

    這下,讓很多人猶如驚弓之鳥。尤其是那些曾經被忠勤候邀請過,與瑜王喝過酒的那些官員,處處充滿了恐慌與不安。深怕,下一個就會輪到他們。

    與此同時,太后被禁足在了慈安宮之中。身邊除了一個伺候的老嬤嬤外再無他人。

    至於慈安宮下面的密室,則是早早的被逍遙王派人給填上了。

    當時,皇上和逍遙王還邀請了太后一同查看。

    氣的太后當場就吐血暈倒。

    又過了兩日。

    瑜王,忠勤候以及一眾叛黨於宮門前就地正法。一眾家眷皆是被貶至邊疆進行勞作,自此皆入奴籍,永不能入京。

    消息傳到太后的耳中,從此一病不起。

    沈夢聽聞後,搖了搖頭,隨即繼續手中的工作。

    「王妃,休息會吧!」夏知將一盅補藥放到沈夢跟前。

    看著黑乎乎的湯水,沈夢皺眉,「能不能不喝?」

    這段日子,這種湯水一天要喝三回,沈夢實在是喝怕了。她覺得再這么喝下去的話,怕是自己要比那黃連還要苦上三分了。

    「怎麼?」這時候,一行人進門而來。

    「呵呵,呵呵,沒什麼。」沈夢摸著鼻子回答。

    「夢夢,是不是又不好好喝藥了?」沈少亭直接戳穿她的小心思。

    「這可不行,這藥再苦也得喝。」沈老爺子板著臉說。

    淄旋微微一笑,「為夫餵你。」

    沈夢看看這個,瞧瞧那個,一張臉皺的堪比包子。

    她真的不想再喝了。

    奈何,眾人完全將她忽略了個徹底。

    悶悶的將一盅湯水喝完,沈夢氣呼呼的直接轉身走人。

    哼!不理你們了,全都欺負她。

    沈老爺子搖搖頭,瞥了一眼身旁的沈少亭。

    沈少亭會意,扶著沈老爺子告辭。

    那丫頭正在氣頭上,他們還是先走為妙。他們可不想留下來再品嘗一堆稀奇古怪的東西了。

    淄旋則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拿起一碟子蜜餞,淄旋朝著另一邊走去。

    「夢夢~」淄旋輕輕的摟住沈夢。

    「你放開。」沈夢掙脫淄旋的懷抱。

    「夢夢,咱們有苦同嘗,有甜分享。」說完,淄旋低頭吻住那張心心念念嬌艷欲滴的紅唇。

    『嗯~』沈夢原本還抵禦來著。

    不知不覺間,她竟也開始回應起了淄旋的熱情來。

    或許是吻得有點缺氧,沈夢低喃了一聲。

    淄旋一臉的緊張,「夢夢,怎麼了?是不是哪邊不舒服?」

    沈夢嘻嘻一笑,將他的手貼向自己的肚子。

    「寶寶剛剛動了。」

    淄旋輕輕的撫上沈夢的肚子,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深怕驚著裡面的小傢伙。

    見他這般小心翼翼的樣子,沈夢撲哧笑了出來。

    ······

    全劇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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